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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漢行為尺度 12
“多少有所了解……”靖子正襟危坐,“都市傳說什麽的。”
路卡卡聽到前半句時不禁對後輩有點刮目相看;
等聽到後半截,他一腳踩了急剎車,無語回頭——
“下次能一口氣把話說完嗎?”
後座上的靖子臉上卻沒有惡作劇得逞的頑劣笑容,依舊嚴肅道:“你懷疑寺本加爾組織參與了器官販賣這種黑惡事件嗎?”
她甚至用了加爾的全名。
路卡卡沉默不語。
沒有否定就是承認。靖子想起,她在住院時好像真同寺本加爾探讨過類似的話題,不過具體經情景她就記不清了,唯一記得的是,關于這方面,加爾還挺諱莫如深的。
雖然把他那穿着白大褂光風霁月的形象,和想象中在廢舊廠房裏、拎個大黑皮箱、嘴裏叼着煙跟人交易的流氓樣子聯系在一起,屬實有點違和。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嗎?她一百五十多年都沒有看出來他有這方面天賦。
路卡卡觀察她的時候,她也在觀察路卡卡。
如果寺本加爾真的在外為非作歹,作為京都日報社特殊第4小隊的隊長,是會為了正義大義滅親的人嗎?
路卡卡被她防備的模樣逗笑了:“你怕我對寺本加爾做什麽嗎?”
靖子下意識捂住胸口卻又覺得矯情,雙手捧住腦袋郁悶地控訴:“前輩你的特殊能力果然是讀心沒錯吧!”
剛才想的事情是不是全都被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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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會‘讀心’的話,你覺得我還會不知道寺本加爾做了什麽嗎?”
“這樣的話,剛才是怎麽知道……”
靖子放下雙手,卻正對上駕駛座上這人的狡黠笑意……臉上騰地熱了起來。她估計自己此時的狼狽模樣,比起溫泉遭到調侃的荒川冬雪,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絕不是因為她和荒川冬雪個性一樣,而是因為她實在不習慣這種被坑的羞赧。
此時路卡卡就差用眼睛裏放射紅外線大字:“你們倆果然有JQ吧”了,他微眯眼睛,笑道:“剛才是蒙的。”言外之意,正是靖子自己坐實了對寺本加爾的關心。
玩笑歸玩笑,靖子冷靜下來:“那就先按照前輩的方式來調查看看吧,不管是抓犯人還是……還寺本加爾一個清白。”
路卡卡默認了這個提議,重新啓動引擎。
猶豫過後沒有告訴靖子的是,他所追蹤的并非是組織器官販賣的一級罪犯,而是在他犧牲一名隊員也沒能追蹤那些人的情況下,搶先搗毀犯人基地,抓住犯人并将他們一卡車扭送警視廳的那個組織。
當時的卡車上明目張膽地印着“零の組織”的字樣,還附帶着地址與電話。
他和警方合作找過去,卻是“零”的醫學機構——機構宣稱卡車被盜,監控損毀,無法進一步回溯,還先發制人報警是“零の組織”損害了他們的名譽。
那次事件中的犯罪嫌疑人在錄像中對自己利用公司騙取員工髒器,或直接拐賣、監.禁獨身員工等等罪行供認不諱,深刻悔改,省去了不少取證的環節。
明明是大獲全勝,但讓人高興不起來。
犯罪嫌疑人對抓自己的人毫無印象這一點令人至今存疑。
路卡卡本人對此的猜測是他們被催眠,但這無從驗證,只能停留在假設階段。
又因為犯人的交易基地被燒毀,他們儲存的髒器與遺體也無從尋回,早已被人轉移。
“零”是醫學機構,被獲準從事超自然醫學研究,擁有藏匿甚至使用人體資源的充足條件。
種種疑點,糾集在“零”這個名號,與那份不曾公開的古老協議上。
說“零の組織”是盜版,卡車只是被偷,他們沒有産生異動,他是一個字都不信的。研究所需的大把人體資源,光靠自願捐獻怎麽可能足夠,他們極有可能就是黑市交易的幕後主使,前一批倒下的人只是棄子罷了。
簡單說來,就是黑吃黑。
當然,這依然只是他的猜測,沒有足夠證據予以支撐,因為靖子而在見到“零の冰雪城”甚至寺本加爾時,他終于感到有趣了起來。
接下來的好幾天,因為靖子“受傷”的事,誰也不願意出門。
又因為住的地段過于高(人)貴(少),雪天路滑,外送服務費已經堪比正餐。
為了環(省)保(錢)起見,路卡卡硬是被靖子強行塞進了廚房。
當然,他不是沒有抗議過:“真正的男人是不會把汗水揮灑在廚房這種地方的!”
“那你是想讓傷者做飯嗎,再說了你該不會是不知道怎麽料理吧?”
路卡卡倒在沙發裏手裏裝模作樣舉着報紙,靖子假意捧着心口站在邊上催得他面紅耳赤。
壁爐裏噼裏啪啦響着橙紅的柴火,整個大堂都顯得溫暖。
如果不是兩個人都差點餓得尖嘴猴腮,這個地方可能還會再溫馨一點。
“前輩我怎麽可能連這種小事都不會,沒有幽默感的後輩真是一點也不可愛……啧。”
“真的會料理的人早就端出美食來讓人閉嘴,只有虛假的菜鳥才只會嘴上功夫……啧。”
“……”
基于靖子學舌的青出于藍,路卡卡終于被趕鴨子上架,進了廚房。
中間柴米油鹽、相互打架的各則慘不忍睹的事項,姑且略過不計。
但他進去之後,就以廚藝保密為由将靖子趕在門外,靖子剛要回到沙發上,就聽到門裏那人語氣輕松地刺探她的秘密。
“後輩你和加爾聯系了嗎?”
“前輩你怕我偷偷洩密嗎?”
靖子才不上這個當,一語道破:“況且以前輩的能力,想知道我有沒有做什麽事,根本犯不着用‘語言’這種低效率的手段吧。”
門裏傳來一聲輕笑。
路卡卡搖搖頭,看來他可愛的後輩到現在還以為他會讀心呢!
靖子只當這人是被說中才以笑掩飾,馬上起身,走到離門較遠的沙發前坐下。
挂在支架上的帆布包上還寫着加爾那句祝她康複的話。
靖子瞥到之後立刻轉移目光。
依然……不忍直視。
給寺本加爾通風報信?她有跟他熱切到這個地步嗎?
不過這不代表她沒有嘗試聯系過他。
當時是剛回到自己房間,已經是半夜,相信他也剛到家不久。
以防萬一,她首先發了簡訊過去示好。(對于害怕電話過去會造成尴尬又唐突的想法,她才不會承認呢。)
「寺本醫生您好,我是山下靖子。」
沒有回信。
三秒,十秒,一分鐘,五分鐘……
靖子認為自己捧着手機很久很久很久,對面還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被無視了嗎?
靖子把手機丢到一邊,整個人躺平了。
看吧,這就是她不喜歡這種即時通訊工具的理由了。
當每個人都有能力馬上傳遞簡訊的時候,還不回複,要麽就是傳信人沒有重要到需要對方這麽做的程度,要麽就是對方對這種短信不敢興趣。
即使花了一百多年熟悉,再重來一遍,也是連回短信沒有保障的……朋友。
“老大怎麽看起來很沒有精神的樣子。”手機主動滅屏保存自己的體力(電量)。
“上次老大這種表情,還是從寧家搬走的時候吧?”元老級枕頭回答它,答完自己主動告饒:“呸呸呸,剛才你們什麽也沒有聽到!”
只要說了關于寧家的事,一定會被老大爆錘,可憐上次做這事的方梳子,直接被老大摁“頭”改造成圓的了。
靖子本來郁悶,一聽反而來了精神,抱着枕頭坐起來,“你又知道了?”
枕頭的能量體縮起脖子:“……老大你聽錯了,我什麽也不知道。”
手機本來還想八卦一下寧家在哪,看這架勢,也不敢說話了。這個家裏,它的輩分算小的,也就不知道過去的事。不過好在他是高科技的産物,天生自帶智商,加上制造它的人類給予了它足夠的權限,所以自诩靖子老大的軍師、小管家也是不露怯的。
當然如果靖子多記得給它充充電,別老是塞它在抽屜裏不管,它就更能發光發熱了。
想到發光,它就活躍起來,身子一亮,驕傲地通知:“老大,來信息啦!”
靖子不由得一愣。
随即,她捧起手機一看。
寺本加爾一連回複了兩條信息:
「先說明沒有及時回信的原因似乎是禮儀。」
「真實原因是:在思考了六分鐘之後,我依舊沒有想好怎麽回複你的信息比較沒有漏洞。」
系統提示:對方撤回了一條信息。
還能撤回?靖子一下子就樂了,打字:「寺本醫生不會是那種缺乏和女性打交道經驗的人吧?」
加爾:「的确從未和一個表明『特別特別崇拜』我的女性互換過聯系方式。」
靖子:「……」這個梗是過不去了嗎?
加爾:「更何況這名女性是視我為監察對象的存在。」
這句話倒是真的,加爾出奇地坦率。
靖子才意識到:自己後來和路卡卡讨論的事,其實也在加爾的預測之中了吧。
她問:「你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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