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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新聞播報裏只提及了重型犯,我攔截到的消息裏,是帶有通緝令的】
【圖片】
姬芙點開了那張圖片,照片上的蔚藍,深藍色的發,蒼白的臉,眼神冷峻得不像是她記憶裏的那個少年。
除此外,最引人矚目的就是聯盟最高級別的通緝令,因為是內部通緝,不帶懸賞的性質,但緊急程度仍舊是最高。
【消息是從黃家的幾個高層手裏攔截的,指令上說,要發動一切資源,盡快将人抓捕回來,關于蔚藍怎麽越獄的,眼下又是什麽狀況,則是一句都沒提及】
秦楚月将這條消息發出後,略微停頓了片刻,随後道:【也就是說,除了通緝令外多餘的消息都沒有】
【所以有一定可能,這條消息只是聯盟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利家的事情過了這麽久,聯盟一直找不到幕後的兇手,對于屠宰所也是一籌莫展。
不排除他們狗急跳牆,用蔚藍的消息引出她們。
【但如果這條消息是真的,那蔚藍的狀況只怕不會很好】
她們得要加快時間做出判斷。
三年前被捕入獄後,她們身上所有的東西俱是被銷毀。
包括不限于姬芙的那套工具雲方,黑機甲,秦楚月身上攜帶的所有東西,還有姬芙用雲方給蔚藍所做的機甲。
搜尋一空後,光腦被拿去做了剖析,所以才會有這幾年中,無人機甲兵發展迅速的現象。
本質上核心技術來自于從姬芙身上收繳的光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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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因為這樣,他們三個人都失去了和對方的聯系。
她是因為危險級別不高,關押在了普通牢房,被姬芙救出來後順理成章地就彙合了。
蔚藍的情況就複雜了,他要是越獄離開了,也無法得知她們目前的消息,更無法與她們聯系。
他如果真的越獄了,身上必然帶傷,而且還不知道傷到了什麽地步。
她們得要快點做下決定才是。
秦楚月沒有再給姬芙發消息,她返回了界面,再次查看了那條通緝令。
姬芙去集訓這段時間她一直都在黃家,手裏還有姬芙的系統,使用黃家內部網絡非常容易就入侵了。
才能這麽快攔截到消息。
她還在判斷消息的真實性,光腦就響了起來,消息是姬芙發來的。
她說:【用屠宰所的系統,發布一條消息】
她長期待在星際學院,有關于屠宰所的一切,都是秦楚月在運行。
秦楚月微頓,問:【什麽消息?】
那邊過了五分鐘,直接傳送了一個東西過來。
同一時間,收到蔚藍潛逃消息的人,還有方焰離。
跟在了他身後的程浩臉色非常難看,看着聯盟內部的消息,不可置信地道:“蔚藍逃了?”
三年前雲池那群人被抓捕歸案後,方焰離因為重傷,不得不暫時離開崗位休養。
聯盟順勢接管了三個重型犯。
結果看管了三年,就得到一個莫名死亡,兩個越獄逃脫。
如果不是此刻面前站着的人是方焰離,程浩只怕已經咒罵出聲了。
聯盟的人究竟知不知道,雲池這夥人是他們費了多大努力才抓到的?
雲池現在生死不明就不談了,蔚藍,這個人,當時方焰離重傷昏迷前是交代了他們要好好監管的。
但因為司家高層出面,直接跟方家那位大家長交涉,方焰離不在,他們沒辦法與之抗衡,只能交出了蔚藍的監管權。
沒想到司家努力了這麽幾年,都沒能說服蔚藍,還讓人跑了!
程浩只覺得異常憤怒,擡眼卻看到方焰離目光冷沉地盯着光腦,一言不發。
他微愣,一時不知道方焰離這是什麽意思,剛想開口詢問,辦公室的大門就被人給推開了。
進來的最高辦骨幹神色緊繃,直接道:“執行長,屠宰所有動靜了。”
利家的事後,屠宰所潛水數月,沒想到會在今天突然跳出來。
程浩心頭一跳,他忙問:“又做了什麽?”
進門的人臉色發沉:“屠宰所……向星際所有人,公開了利家的核心醫藥技術。”
這話一出,整個辦公室都安靜了。
利智輝是死在了職業殺手手中,雇傭殺手的人是誰,暫且不得而知。
他死後,對方有沒有用這件事,找屠宰所換取利益也不清楚。
利家那份核心技術,後來聯盟處置利家其他人時,也搜羅到了。不過經由高層商議後,并沒有對外公開。
屠宰所也沒有。
在很多人的眼裏,其實是默認了屠宰所會私吞這個東西的。
畢竟只要是個正常人,都能夠看到這背後的巨大利益。
可以讓利家成為四小,也可以讓任何一個家族直接翻身。
但誰都沒想到,屠宰所會選擇面向星際所有人公開。
而且……
不需要支付錢,不需要密碼。
屠宰所直接将這份核心技術,大咧咧地挂在了他們的網站上。
所有的星際公民,只要是能上網的,都能将這份核心技術下載到自己的光腦中,永久保存。
辦公室內久久無聲,連帶着程浩,都沉默了。
他們都清楚這個東西的價值,越清楚就越是震撼。
而震撼的,又何止是他們,還有收到消息的每一個星際人。
星網、三大軍校論壇、各大平臺,所有能發聲的地方,都有人在驚嘆這件事。
周陸海自從進入星際學院後,第一次打開了學院的論壇。
因為三大軍校自成局域網,學生們又正處于人生中最熱血的階段,學校的論壇,比起外面的人說話還要直白。
消息快速跳動中,他看到了一句話:【有的人穿着金盔玉甲,卻對眼前哀戚的哭聲,視若未聞】
【而有的人衣衫褴褛,卻仍舊用肉、身鑄成堡壘,為人遮風擋雨】
同樣看見這句話的談希,手握着光腦,眼眸劇烈閃爍。
但不論是誰,只怕以後都很難會忘記這一天。
方焰離靜默了許久,忽而出聲道:“下載一份文件,讓溫放盡快分析出裏面的隐含信息。”
程浩聞言,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他問:“分析什麽信息?”
這一份核心技術的文件包,是非常巨大的,所涉及的內容也多,只談分析信息的話,還不知道要分析多久。
卻聽方焰離冷聲道:“地址、聯系方式,所有跟個人信息有關的東西。”
程浩微怔,驟然反應了過來。
對啊,屠宰所要公布這個東西,可以挑選任何的時候,可偏偏選在了今天。
如果說今天有什麽特別的事,那就是……越獄的蔚藍。
“這麽說來,屠宰所背後的人,還真的是秦楚月。”
有沒有那個至今生死不明的雲池不知道,但會通過這種方式傳遞信息的,必然是蔚藍此前的同伴。
方焰離眼眸深沉,問道:“姬芙現在在哪?”
“……在星際學院,十五分鐘前剛乘坐星艦抵達了學院,通過星際學院的設備确認過,是她本人。”
程浩皺眉:“屠宰所用這種方式傳遞出去的信息,應該是秦楚月的。”
他始終都不覺得目前A級天賦的姬芙會是雲池。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姬芙真的是雲池,在這個關頭上,她也肯定會讓蔚藍先去找秦楚月。
秦楚月藏了這麽久,就說明藏身的地方足夠安全。
姬芙所在的,可是星際學院。
方焰離不置可否,只道:“先篩查信息。”
不管他們打算用什麽辦法,都會在信息上有所表現。
那邊,星際監獄那邊混亂一片。
管理監獄的骨幹,眼下都格外焦灼。
蔚藍是真的越獄了。
只是時間并不是昨天淩晨傍晚,而是三天前。
沒錯,三天前他就從守衛森嚴的最高層越獄離開,星際監獄的管理者難以承擔起這個責任,緊鑼密鼓的找了三天。
他越獄前受了非常嚴重的傷,按道理來說應該是跑不遠,他們沒辦法跟司家、聯盟高層交代,就想盡快找到瀕死狀态的蔚藍。
可是一連三天,他們都快要将整個星際監獄附近所有星系的每寸土都翻遍了,仍舊找不到對方的蹤影。
眼看實在是無法遮掩,這才将越獄的事呈報給了上級。
上級給出的指令也非常明确。
蔚藍受了重傷,人跑不了多遠,他入獄前所有的東西都被銷毀了,只要沒有人幫助他,找到他就只是時間的問題。
所以才會給出了信息這麽不明确的通緝令,目的是為了防止蔚藍同伴知曉他越獄的事,跟他接上頭。
他們都清楚,一旦蔚藍被人救下,想要再次抓住他,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了。
星際實在是太大了,有無數的大行星小行星,更有數百億的公民,一個正常沒受傷的人想要躲起來,并不是件難事。
現在能做的,就是打時間差,出動更多人手,盡快且隐秘地找到蔚藍。
為此,發出去的每個行星調令上,都特別強調了隐瞞逃犯身份這一點。
但通緝令發出去了快一天,還是沒有找到人。
監獄的骨幹們,為這件事情忙到焦頭爛額,可在想起三天前發生的事時,還是覺得心驚肉跳。
在此之前,蔚藍被關押在了最高監近兩年時間,誰都沒想到,他會突然暴起逃脫。
他們沒想到,司家就更想不到了。
出于各方面的原因,司家這段時間非常焦躁,他們急切地想要讓蔚藍回歸司家。
蔚藍面對他們,卻連頭都不願意擡一下。
情急之下,司家有人想了個法子。
蔚藍被關在黑牢裏,所有的營養補給都來自于營養瓶。
在司家的人動手前,他确實從那個連接的營養瓶上,看到了姬芙傳遞來的信息。
她讓他等她,他就耐心地等着。
直到他察覺到了這些人給他用的營養液不對勁。
因為黑牢的緣故,蔚藍用的營養液都是注入式。
司家為了逼他就範,給他下的量非常吝啬。
也是為了避免他逃脫,一個營養瓶可以使用近一個半月的時間,讓他長期處于體力不支的狀态下,又不斷受着電擊和黑海水的折磨,以此來削弱他的意志力。
但這個法子如果奏效的話,這麽長的時間了,蔚藍只怕早就低頭了。
近兩年都沒有收獲,就說明這件事起不到任何作用。
更恐怖的是,負責檢測蔚藍身體狀态的醫生說,不知道出于什麽原因,蔚藍這幾個月精神狀态尤為強盛。
他本來天賦就極高,在精神狀态無比強盛的情況下,他的身體在這多重折磨下,竟然隐隐有自愈的傾向。
這對司家來說是好事,也意味着控制蔚藍的成本更高了。
所以,他們開始在蔚藍的營養瓶中,少量多次地摻入致幻藥劑。
用的量經過了精準計算,可以慢慢地,讓蔚藍變得遲鈍,精神渙散。
而在致幻藥劑長期的麻木下,他的行動就會變得無比的遲緩。
只要他沒辦法動手再殺人了,就是司家的機會。
司家讓研究院的人親自過去,打算通過外力幹涉,給蔚藍置入記憶芯片。
這是他們能想出的最好控制蔚藍的辦法。
讓他徹底的精神失常,那他就失去了效用,但只要他思維還正常,就不太可能受到司家控制。
置入特制的記憶芯片就不一樣了。
在他們為他精心準備的記憶力,不會有雲池,也不會有蔚藍的從前,有的只是一個司家的天之驕子。
出身頂級世家,天賦極高,父母親恩愛和睦,有一個出身相同的未婚妻。
只要記憶芯片可以置入他的腦中,此後他所有的記憶都會被芯片全部覆蓋,有了這份對于司家的信賴感,也不怕他會失去控制。
所有的一切都準備好了。
記憶芯片實驗了數次,調整了諸多細節,也是接近于完美的狀态,是不會讓他輕易就對置入的記憶産生質疑的。
移植芯片的那天,司家的人還親自到了這邊,打算親眼看着那芯片埋入蔚藍的腦海中。
而所有的變故,就是在那天産生的。
他們用的劑量非常小,也做到了絕對謹慎。
只可惜誰都不是蔚藍本人。
從他的腦子開始莫名昏沉的第一天,他就知道有人動了他的營養瓶。
只是他不知道給他下致幻劑的目的是什麽。
移植當天,他靜坐着。
當他聽到他們打算用一塊芯片,來控制他整個人的時候,誰都沒注意到他眼底的神色。
他們通過他身上的儀器,還有他當下的狀态,判斷出他當下處于了精神渙散的狀态中,然後再次打開了那個雙重保險的黑牢。
讓置入芯片的人和助手進來。
司家曾考慮過,将蔚藍移送到了外面後,再給他移植芯片。
但考慮過他很可能會在移送途中失控,而這座星際監獄的最頂層,則是目前來說最安全,防守也最嚴密的地方。
他們篤定蔚藍逃不出去。
司家來的負責人,還特地進了玻璃房中,通過監控設備,監視着芯片移植。
他們要确保那芯片真正地被放入了蔚藍的大腦。
移植手術不能有幹擾,所以蔚藍身上一直通着的高壓電流被關停了。
但仍舊沒有給他解開鐐铐,就怕中間出現意外,他會突然醒來。
他們謹慎且防備,卻怎麽都沒想到,蔚藍還是醒了。
而且,還不光只是醒。
他直接奪過了進行移植手術的醫生手裏的手術刀,一刀直接擊殺了醫生和助手。
然後就用那把手術刀,卸下了雙手雙腳的鐐铐。
在整個監獄驚慌的視線中,破開黑牢大門,沖入玻璃房,擊殺了包括司家負責人在內的7個人。
那天夜裏,整個星際監獄內都響起了長長的警報聲。
最高層外部駐守的S級機甲,還有守衛的三臺星級機甲一起攔截蔚藍。
而蔚藍的手裏,僅有一臺他搶來的S級機甲。
那機甲是看守他的獄警的,他用那個長期用來折磨麻痹他的高壓電流,将人電到了半死,失去了對機甲的掌控權後,拿走了對方機甲。
衆所周知,機甲是跟人的天賦緊密相連的。
那個獄警處于半死狀态下,他的機甲哪怕是能用,也被削減了大半實力。
操控變形,實力也會大打折扣。
然而蔚藍就是用這臺破破爛爛的機甲,一路開啓狂暴,抽了那黑牢裏的鐐铐,一路斬殺了12臺S級機甲,一臺星級機甲。
他當時其實已經處在了精神難以集中的狀态下,頭腦都是麻木的。
卻仍舊還能操控機甲殺人,并且一路殺出了這個依黑海水建立的星際監獄最高層。
被兩臺星級機甲開啓狂暴夾擊,在無法躲避重重圍堵的情況下,蔚藍操控機甲,直接縱身躍下了黑海。
墜海之前,他還生生捱了一炮。
所以星際監獄的人才篤定,即便蔚藍現在人還活着,那也處在了瀕死的狀态中。
甚至……他極有可能已經葬身于黑海。
可他們不敢托大,尤其是在三天的打撈後,蔚藍當時駕駛的機甲殘骸都撈上來了,仍舊沒找到蔚藍本人,他們便徹底慌了。
蔚藍近兩年一直被浸入黑海水中折磨,養出了抗性。
他敢直接縱身跳入黑海,別人卻不敢跳進那茫茫一片的黑海中去找他。
三天了,打撈黑海的人換了一批又一批。
而蔚藍卻在落海的第一天逃離,他頂着重傷,在機甲解體前,挖出了機甲能源。
用那把手術刀,撬開了獄警休息室,在不斷回響着的警報聲裏,昏迷了一天一夜。
再醒來後,他在獄警休息室內,換了身獄警服,遮掩了那一頭深藍色的頭發。
在瀕死的狀态下,用獄警身份,逃離了星際監獄所在的星系。
聯盟的人将星際監獄所處的星系翻了個底朝天,所以怎麽也想不到,蔚藍就穿着那身獄警服,去了帝星。
帝星,星際時代的首都星系。
他捏碎了那顆能源石,靠能源石裏的材料續命,在帝星盤旋了兩天。
直到能源石快要耗盡時,他癱坐在了帝星縱橫交錯的巷子內,一擡頭,看見遠處聯盟總局那棟最高建築物上安裝着的滾動光屏,突然出現了強制信息彈出。
是一個名叫‘屠宰所’的組織發出的消息。
蔚藍只看了兩秒,他就知道,是她在給他傳遞消息。
他當時眼皮已經沉重得将要睜不開,甚至某個瞬間,感覺到了心髒驟停的感覺。
可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
那就是她在等他。
他從陰暗潮濕的巷子深處站起來。
看着不遠處不斷盤旋的信息,輕笑。
那個從他出現在這裏後,每天都會偷偷躲在家門口偷看他的小孩,見狀很是不明白。
他都快死了,怎麽還笑得出來。
因為他想起了他這輩子唯一高興過的那段時光,是在她身邊,她吃着甜筒,笑意盈盈地跟他說。
要是她哪天測出來了天賦,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炸了那些學校的大門。
他問她,先炸哪個。
她說,星際學院。
所以,她在星際學院,他篤定。
第二天清晨,小孩醒來後,悄悄爬起來去看那個奇怪的大哥哥。
她扒着門縫,還在猶豫要不要給那個大哥哥送一支營養液。
擡頭卻見巷子口空蕩蕩的一片,那個看着快死了的大哥哥不見了。
此刻的星際學院內。
姬芙從離開到回來,沒花多少時間。
甚至回到了學院後,她跟往常一樣,去了實驗室中。
實驗室裏很安靜,沒有一個人。
所以沒人知道,她在這裏,用自己的系統,覆蓋了整個星際學院的監控。
她在實驗室內靜坐了一整天,一直到了夜幕低垂時分。
暮色降臨,最後一班開往了星際學院的星艦也停了。
姬芙起身,關掉了實驗室的大門。
聯考開始前,學院給所有學生放了假,很多人都回家休假去了,留在學院裏的人不多。
她穿過樹林,抵達了學院的醫務室。
這地方,在這個時候,除了以往身體不好的她會過來,是再沒有人會出現在這邊。
姬芙打開了醫務室大門,裏面黑漆漆、空蕩蕩的一片,看着沒有一個人。
她轉過身,将大門關閉。
當最後一抹月光,被關在了門外時,濃郁的夜色裏,有個人從背後抱住了她。
他将下巴抵在了她的肩膀上,聲音嘶啞到了極點,他說:“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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