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2.第2章古言篇01.
第2章 古言篇 01.
馴養任性小暴君 01.
馬車坐着晃晃悠悠的,車內四角都放着碳盆,把車內熏得暖烘烘的。莫深半阖着眼眸,靠着車壁,懷裏揣着侍女紅灼給的小暖爐。馬車的棉簾留着縫透氣,寒風止不住的從縫裏鑽進來。
這不是冰火兩重天是什麽,莫深想着,古代的冬天喲,真要命。
孟長歌坐他對面,盤着腿,向小幾上的瓷盤裏抓了塊金絲軟糕塞進嘴裏,見他一臉慵懶模樣笑出聲來:“親王殿下,在金法寺裏吃齋念佛那麽久也不見得您肉身成佛啊。”
“長歌,”莫深因為半躺得太舒服,被打趣也沒有怒意,只是嗓音略略有些沙啞,撩得人耳根一酥,“常勝的威武大将軍既然不怕冷,何不此刻就出了馬車向本王顯擺一下你的騎術啊。”
“若不是你在馬車裏,本将軍才不坐馬車,”孟長歌嘆道,“男子漢大丈夫的,坐馬車還是憋屈了一點。你身子骨自小就弱,體會不到其中樂趣罷了。”
莫深用手支着下巴聽着,低低笑了起來:“長歌,瞧你我分別這麽多年來,你還是不會說話。”
他眨了眨眼睛,孟長歌能看見他長長的睫羽在白玉般的臉上投着一圈扇形陰影,呆了呆,暗暗惱怒車內的熏香讓自己頭腦發漲,将目光從莫深臉龐上移開,匆匆改了話題:“雖然這次是陛下請你回宮,但是你可知京中那些老不死盼着你趕緊進宮有多急切。”
莫深聞言輕嗤一聲:“當初皇兄纏綿病榻那會兒,怕我篡位趕我去金法寺清修的是他們,現在他們扶莫澤野那孩子上臺後控制不住局面了求我回來的也是他們,人啊,可真夠善變的。”
莫深的語氣聽不出喜怒,可是孟長歌和他打小混在一起,怎麽不知道他不動聲色下的冷意,他也不願意成為友人怒氣下的炮灰,幹脆選擇緘口不言。
莫深将窗口的簾子掀開了一條縫,馬車外熱熱鬧鬧,人頭攢動,他們這一路下來走了七天,此刻終于抵達了上京。
新帝登基不過一個月,大赦天下的熱鬧勁兒還沒過,一直蟄伏賣乖的小野獸便伸出了利爪,将一幹大臣海晏河清的美好願景撕得幹幹淨淨。
莫深才穿過來的時候正巧是孟長歌來接他的前一天,到現在,就算他不刻意去了解莫澤野,大概也知道莫澤野是個什麽樣的性子。
喜怒無常不說,這七天從皇宮那頭傳來的死人數目早就上了兩位數,其中還有兩個大臣。孟長歌每次給他帶來消息的時候臉色都難看至極。坐到高位上的人都熟知伴君如伴虎,更何況他這樣手握軍權的,處境更如烈火油烹。
沖莫澤野那殺人如麻的勁兒,莫澤野就可以足以被定義為不折不扣的小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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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記憶中趴在他膝頭安睡的小小的粉團子,莫深的目光便沉了沉。
若是莫澤野對這世界上的某個人還有一絲感情,那這個人鐵定就是榮親王莫深。
誰讓他是先帝最寵愛的的弟弟,也是莫澤野此刻唯一的親人了。
……
馬車在宮門口停下後,孟長歌先下了馬車,等莫深掀開簾子時候,将手伸給了他。莫深借着他的手臂下了車後,一旁等着的侍女紅灼便立刻将厚鬥篷披到他肩膀上,再繞到他身前為他系帶子。
再往內就是馬車靜行的地方。來接他的轎子早已等着了,充當轎夫的太監肩膀上積着一層薄雪,但卻一動不敢動。
孟長歌湊近他的耳邊悄聲道:“玉衍,若是進宮有什麽不好的事兒,能幫上忙的,讓紅灼遞個信兒出來給我就好。”
莫深呼了口氣,熱氣遇冷凝霧,襯得他臉更白,笑笑說道:“最近你才從邊疆凱旋歸來,你且回府好好休息,宮內的事兒就不要管了。”
“再說,若陛下真的要本王的頭顱,本王又怎麽能不給?”
孟長歌為他的話愣在原地的檔口,莫深因為怕冷已經鑽進了轎子裏,所以他錯過了觀察莫深神色最好的時候。見那頂皇家轎子慢慢走遠,孟長歌皺起眉頭。
剛剛的話聽起來太令人不安了。
大概是他錯覺吧。
孟長歌摸了摸鼻子,想起了這幾日和莫深相處的光景,一時間立在飛雪裏有些晃神。
年少時候莫深就是上京最有名的四大貴公子之一,清貴正氣的模樣是是待嫁閨中少女夢的夢中情人。然而不知道怎麽的,這個玲珑剔透的人在先帝病倒之際皇位之争初見端倪時候便向先帝請旨前往上京最有名的金法寺帶發修行。孟長歌接到去請莫深回來的聖旨時候還有些為難,怕莫深不願意離開金法寺。
天知道他時隔幾年再次看到自己好友的時候近乎愣住了,灰牆青磚的映襯下,這個人拿着一卷泛黃書冊,負着手低頭看書,一頭黑發散在身後,神色淡然清貴,整個人猶如黑夜遺珠一般發着淡淡的熒光,讓人移不開眼。
孟長歌那一刻眼中只有這個人,連呼吸都不覺屏住,怕打擾莫深看書,直到莫深發現他的存在,擡起頭,沖他露出了一個淡淡的微笑,喚道:“長歌。”
孟長歌發誓他真的不好男風,但摯友這個笑容卻讓他心裏一悸,心跳漏了好幾拍。
這個人的外貌絲毫不變,年輕如昔,甚至比之前氣質更加淩然出塵,孟長歌想着自己在邊關這些年打磨掉的書生氣和不複少年的外表,心裏嘆道。
也許吃齋念佛真是養人的。
……
禦書房。
莫深擡頭默念着這三個字。
真是遙遠的回憶。
紅灼和一個小太監跟在他的身後,一個守門小太監為他推開書房門,一邊嘴裏喏喏:“陛下,榮親王來啦。”
紅灼和太監們都在門外駐足等候,為他們輕輕關上門。莫深進門的時候,一眼就看見黑色沉木書桌前地面上散着幾封奏章。書桌後的十四歲的少年一身明黃色照亮了整個屋子,因為早年不受寵,又大病過一場,身形比同齡人小了一些。他的容貌偏向自己姿色明豔的宮女母親,然而年輕白皙的面容此刻望着地上的奏折滿是冷意。
“皇叔!”見到莫深,莫澤野一掃臉上陰霾,脆生生的喚道,一雙眼睛又黑又亮,似乎真的對重逢喜不勝收。
“見過陛下。”
莫深把為人臣的禮節做足了,不過莫澤野沒給他機會,急忙上來扶他。
“皇叔還跟朕這樣見外?”
莫深本來也讨厭跪地,順着力道便站了起來,仔仔細細的看着莫澤野。
此刻少年莫澤野在他腦海中還與記憶中的粉團子連不上號,原身四年前就徹底遠離了皇宮,那個時候太子還不是莫澤野,莫澤野也只是個上不得臺面的十二皇子,看起來又瘦又小,神情唯唯諾諾,在一群意氣風發的皇子中看不出一點特別來。
後來太子和最有競争力的四皇子真刀真槍的去搶皇位,各憑神通,兩個人的醜惡手段一件件揭露在衆人面前,如同野獸越撕越瘋,也顧不上自己鮮血淋漓的傷口,只想狠狠重創對方。先帝在病榻上飽受重病折磨的時候,反而是莫澤野衣不解帶的伺候着。
後來先帝逝世,聖旨面世,出人意料的是封後臺和根基最弱的莫澤野為帝。
太子和四皇子不服氣又怎樣?他們互撕得太厲害,已經傷了元氣,聯手反抗也不過是強弩之末。天下的人都說莫澤野是撿了個皇位,扮豬吃老虎的典範。莫澤野靠着正統大臣的擁護,一舉除掉太子和四皇子的餘黨,随意安了個不孝名頭,随後便一個接一個手刃了自己的兄弟們。
這一清理便是血洗上京,菜市口終日血泊不幹,就算不斷沖了水清洗也腥氣難聞。與太子和四皇子有些微牽扯的人都惶惶不可終日,直到莫澤野屠戮完了自己的六個兄弟,連傻子皇子都沒有放過。先帝的一衆妃嫔更是直接下令統統賜毒酒一杯,還美其名曰怕先帝寂寞,送她們去陪他。
妃嫔之中有許多都是官宦人家的子女,皇子鬥争中已經家世傾頹,見反對并沒有用,還有些大臣被拖下去砍了頭。雖然被砍頭的并不是什麽權臣,可是也讓人看出了王座上的漂亮少年是塊硬骨頭,并不容易拿捏。
放棄一個妃嫔算是家族自保的下下策,可是他們不得不這樣去做。上京是名門望族的聚集地,現在人人敢怒不敢言。沒了束縛的莫澤野更加随心所欲,他完全不在意違背綱常,更不在意自己因此聲名狼藉。
原身許多年不見莫澤野,就連登基時候原身也在金法寺跟着住持修行,一副全然對紅塵棄之不理的模樣。莫深确定若他沒有穿過來,原主是真的打算一輩子青燈古佛,任誰來請都絕對不會回皇宮。
莫深在記憶裏翻不到原因,只能揣測原身大概是對皇家的爾虞我詐已經厭倦了,徹徹底底心灰意冷。
“皇叔看出什麽了嗎?”莫澤野見莫深望着他,坦蕩蕩的張開手任他打量。
“陛下長高了許多。”這句話莫深說得真心實意,莫澤野不僅長成了個美少年,個子也抽長許多,不過因為年齡尚小,頭頂只到莫深口鼻附近。
想起孟長歌在馬車上義憤填膺一樁樁為他數下的莫澤野的暴行,莫深微微嘆了口氣道:“長得皇叔快要不認識了。”
莫澤野何等聰慧,立刻就從莫深表情中想明白了其中緣由,剛才還帶笑的面容立刻沉了下來:“皇叔是不是聽到了一些亂七八糟的傳聞?”
莫深不說話。
有些傳聞固然是添油加醋,不過更多的是卻是事實。
莫澤野桃花眼中閃過煞氣:“一幫喜歡背後嚼舌根的狗奴才,都該被拔舌變成啞巴才好!”
拔舌這事兒莫澤野還沒做過,不過結果是一樣的。
他把貼身伺候自己的太監毒啞了。
這倒讓莫深想起來莫澤野七歲時候曾經獻寶一般給原身看他捕到的輕雲鳥,爪子抓着金絲木杆的鳥兒有着雪白的羽毛,遠遠看上去猶如一團圓滾滾的白雲。
然而它不叫不吵,猶如木頭一樣呆立着,誰逗弄都反應。
原身有些奇怪的問:“小野啊,為什麽這只輕雲鳥不叫呢?”
小小的莫澤野露出了讨人憐愛的乖巧笑容,小心翼翼的仰望着莫深,臉上是掩不住的興奮:“因為它聲音很難聽,我怕吵到皇叔,所以就讓下人把它弄啞啦。”
那雙眼眸裏閃着稚嫩純真的光芒,語氣裏含着邀功成分。
原身對此沉默了一瞬,用手掌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沒有說話。
那只輕雲鳥最終被原身命人提回府邸去養了,不過很快就死掉了。
真是熊孩子。
莫深有點頭疼。雖然他實際年齡十七,但是融合了原身二十幾年的記憶的自己還是很有資格稱莫澤野一聲熊孩子。
見莫澤野似乎仍舊滿面怒容,莫深從袍袖中伸出手,他的手從進門前一直握着小暖爐,此刻溫度正好,如同小時候那般拍了拍莫澤野的臉頰。
莫澤野臉頰的皮膚很涼,觸感細膩,讓莫深心道不愧是養尊處優的皇室。
手剛一離開莫澤野的臉頰,莫澤野便立刻伸手牢牢的攥緊,又拉回耳邊貼上了自己臉頰。
“皇叔,你很暖和。”
他的眼睛倏爾亮了起來,落着星輝。
“皇叔,今晚就留宿在宮裏吧。”莫澤野沖他揚起臉,帶着讨巧笑意。
“跟朕一起睡怎樣?”
莫澤野用的不容駁斥的肯定語氣,擺在莫深面前的根本不是選擇題。
莫深點點頭:“好。”
得到肯定答案的莫澤野臉頰在他的掌心中輕輕蹭了蹭,眼睛彎成了新月。
這樣如溫馴家貓的模樣讓莫深瞳孔神色漸漸深邃,實在是可憐可愛,不由得想起了才穿過來時候熵對他介紹這個世界的話。
彼時他才經歷了原身二十幾年記憶強行塞進腦海中令腦仁近乎沸騰翻滾般的劇烈痛苦,在床上冷汗涔涔,頭暈目眩,一點力氣都沒有。
莫深發誓,這一刻真是讓他自殘來以痛止痛的心都有了。
紅灼的武功好,守在偏殿也聽見了他刻意壓抑後細微的□□聲,急匆匆的趕過來問:“殿下可是生病了?”
“別過來!”莫深厲聲喝止了她的動作,紅灼頓時僵在原地不敢再動。
這樣的痛苦持續了五分鐘,莫深停下來喘粗氣的時候衣服濕淋淋的宛若從水裏撈出來的。紅灼被允許靠近後焦急的為他把了脈,入手的脈象跳動健康,不像是頭疼腦熱。紅灼一時間有些迷惑,只好服侍莫深為他換了濕透的裏衣,随後出門準備為他熬一些驅寒姜湯以免邪寒入體。
莫深擦了擦因為剛剛劇痛而被冷汗微微濕潤的長發,又躺回被子裏。冬天着實太冷,待在被子外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趁着紅灼不在,莫深問:【這個世界的劇情是什麽?】
熵那頭沉寂了約十秒,接着緩緩道:【年僅14歲的莫澤野于天元46年繼位,上位前是個小白兔,上位後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小暴君。他好修皇陵與高樓,生活極盡奢華,廣納妃嫔,草菅人命。威武将軍孟長歌的愛人,丞相之女林柔嘉被迫進入後宮,後因為出色的相貌和不俗氣質得莫澤野專寵。但是端莊賢淑的林柔嘉并沒有使莫澤野回到正軌,莫澤野的嚴刑苛政卻漸漸使民怨四起。三年後發生日食,莫澤野拒絕下“罪己诏”。恰逢孟長歌擊敗邊疆蠻族後進京領賞,在林丞相的協助下打清君側名號率軍逼宮上京,最後謀權篡位。莫澤野被囚禁在宮殿內,結局以一杯毒酒穿腸,曝屍城樓以平衆怒收場。孟長歌登帝,改國號為“武”,迎娶林柔嘉為後。此後兩個人一文一武齊心治國,開創了一片新盛世,名垂青史。】
莫深一邊聽着熵講故事,一邊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個大大的繭,絲毫不在意自己頂着容顏端肅的親王殼子懶洋洋說道:【一個為自己煞費苦心修建皇陵的人,最後吊死城樓草草收場……啧啧,真是造化弄人。】
熵沒管他話語裏的唏噓,接着說道:【這個世界的原主角是孟長歌和林柔嘉,但是現在莫澤野還有皇位加持,主角光芒更盛,鑒于穿越時間點是劇情開始時候,建議攻略莫澤野,并讓莫澤野成為人人交口稱贊的一代明君】
【既然要崩壞劇情,那我來當皇帝怎樣?】莫深賊兮兮的問。
熵的聲音僵硬一瞬:【我還沒有力量屏蔽我們的行蹤不被光腦發現】
這潛臺詞不就是要他不要崩人設不要ooc嘛。
【哦。】莫深頓覺沒勁,散漫的應了一聲。
此刻掌心中鮮活的面容很難讓人想象曝屍城樓的模樣,莫深勾起一抹笑,令俊逸的面孔顯出幾分悠悠深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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