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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不是人人都忘記了她的生日, 許嘉容和顧宜修正抱着沒動呢, 電梯那邊就傳來了聲響。
潘瑩淑老太太笑盈盈地走出來, 不去看自家外孫女羞紅的臉龐,“容容啊, 生日快樂,看外婆給你送了什麽來。”
巴掌大的兩塊小蛋糕, 上頭一顆新鮮的草莓俏皮可愛。
“我知道這蛋糕指不定還沒你自己做的好吃, 但是生日蛋糕總是要別人送的才好呢。”潘瑩淑說。
她自己是很少吃甜食的,所以帶了兩塊來, 自然是給許嘉容和顧宜修一人一塊。
顧宜修見老太太還念着他,心中有些高興,利索地接了過來,“謝謝外婆。”
許嘉容真是佩服他的厚臉皮。
潘瑩淑很高興,其實在許嘉容小的時候, 她總是習慣給許嘉容過生日的,反而是回到她爸媽身邊去了, 她作為外婆不好再越俎代庖, 在許嘉容和許嘉行鬧翻之後, 大家更不再提生日這個話題。
這對雙胞胎可是同一天出生的呢,偏偏關系那樣差,讓他們一起過生日那不是找不自在麽。
過生日的時候,偏了誰另一個能痛快?
不過許嘉容搬出來了, 反而沒有這樣的煩惱了。
潘瑩淑走進許嘉容家, 才發現顧宜修給許嘉容準備的生日禮物有多大手筆, 驚嘆之下看這個外孫女婿怎麽都順眼得不得了,哪兒哪兒都覺得好。
坐在這樣的客廳裏一塊兒吃了頓飯,許嘉容親自送潘瑩淑回了家才又返還,顧宜修早就将碗筷都收拾幹淨了,兩人一塊兒依偎在沙發上看了場其實一點兒都不好看的電影。
……當然重點也根本不在電影上就是了……
第二天許嘉容去上班,顧宜修才算是真正坐下來開始工作,和公司的程序員開了半天的視頻會議,下午又着手開始編寫程序,戴着低度數眼鏡的他看着是平時與許嘉容在一起時截然不同的清冷精英範兒。
顧宜修雖然是宅男,可不是普遍意義上的宅男,否則也沒可能在這個年紀掙下這麽大筆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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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書房裏直接頂到屋頂的書架足足有三面,幾乎全部都擺滿了書,他大學的時候拿的是計算機和金融的雙學位,但比如建築透視之類的,全部都是自學成才,所有的美術知識也是一樣,同時還自學了兩門小語種。
在治療抑郁症期間,醫生建議他多讀書以填補精神上的空虛,對于很多病人來說,這是很難做到的痛苦的事,當然,出門多交際這種建議,也是很難做到的,至少顧宜修那會兒努力過,卻沒成功。
倒是讀書這件事,他從不抵觸。
既然要談戀愛,當然要抓緊時間把工作搞定了。
這天,寧銳通過寧凝約了蔣盛玫見面,寧凝雖然心中有些疑慮,仍然安排了飯局。
她和寧彥關系已經壞到無法修複,所以天然站在寧銳那邊,他既然開了口,她也只能幫這個忙了。
只是寧凝也很清楚,寧銳不可能對蔣盛玫有意思,蔣盛玫也不可能看得上寧銳,寧凝對這兩個人都很了解,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是同一類人,或許可以聯手,但絕不會結合。
蔣盛玫如約而至。
典雅的咖啡廳裏,寧銳從容地坐着,擡起頭看到那個猶如盛放玫瑰的年輕女人時,确實忍不住驚豔了一瞬,不過也就這麽一瞬間而已,他們這種人,其實長相什麽的,反倒是其次了。
像是許嘉容長得美,但要說美得令人神魂颠倒那絕對是說謊。
寧銳愛她也并不是因為皮相,他出身豪富,從小什麽樣的美人沒有見過?他的叔叔娶了多年前的一位影視紅星,可比電影裏還要美上數倍,但那又如何,美人遲暮也不過是短短十來年的時光。
蔣盛玫自然是很美的,上天對她倒是很優待,投胎投得好也就算了,還給了她一張天生的美豔面容,配上精致妝容,九分的相貌自然可以修飾到完美無瑕的十分。
這寒冬臘月裏,她穿着一身風姿綽約的深紅長裙,走進來之後脫下外套,才發現長裙極為合身,将她纖秾合度的身材修飾得一覽無遺。
她似笑非笑,“寧少爺相邀,倒是很少見。”
同是一個圈子裏的人,蔣盛玫和寧銳打過幾次照面,但要說熟是真不熟,本身男女有別,寧銳先前又拼家業,心中記挂着許嘉容,對其他女人都是一概不假辭色的。
反倒是寧凝因為和蔣盛玫年紀相仿,關系一直很不錯。
“玫玫快坐。”寧凝活潑地說。
比起蔣盛玫,寧凝的長相就要差上一些,甚至還比不上寧銳出色。只是因為年輕,幾分嬌俏可愛還是有的。
寧銳微笑,“請坐吧,蔣小姐。”
蔣盛玫在猜測,寧銳約她來是想說什麽,她可不會天真地覺得寧銳對自己有好感。從寧凝的嘴裏,她知道這位寧家的繼承人是很有幾分冷心冷性的,工作素來是第一位,對男女之事從不感興趣。
難道是聽說了寧彥在追她,所以坐不住了?
但也不至于啊,現在的寧彥對上他可是半點優勢都沒有。
“聽說蔣小姐要和蘇家聯姻?”寧銳開門見山。
蔣盛玫很驚訝,難道真為了寧彥的事,心中微動臉上卻不露聲色,“是啊,畢竟都和媒體那邊放了消息了。”這個消息出來之後,蘇家和蔣家幾家企業的股票走勢都很不錯。
“聯姻對象是蘇靖臨蘇總的兒子對嗎?”
蔣盛玫不是那種沒有城府的大小姐,微笑着說,“這個暫時還不便透露。”
“我可是聽說,蘇女士的兒子,已經有了一位非常珍愛的女朋友了。”
他淡淡說着,可用上“珍愛”這個詞,他自己都是一陣的不舒服。
咖啡店的會面非常簡短地結束了,回家的時候寧凝忍不住問他,“你為什麽要告訴她這個消息?”這不是給寧彥找機會麽,蔣盛玫多麽心高氣傲的人,這回換人的概率變得很大了。
“你不懂。”寧銳深沉地回答。
寧凝一噎,頓時不好問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寧銳的心中,寧彥不足為懼,那個顧宜修,才是令他如鲠在喉的人物。
春橋社區忙過了恩宇新村的事兒之後,非但沒有輕松起來,反而整個社區都緊繃得很。
這要過年了,年終考核也要來臨,過了這一關,大家才能過個好年。
反倒是許嘉容因為剛轉回春橋社區,手頭上條線的工作少,顯得最為輕松。
她只能幫着王媛媛孔春曉她們開始查漏補缺補一些臺賬。
然後,許嘉容才想起來,這許嘉言得出差兩個月的話,過年是不是都趕不回來了?
想到每年要去南京爺爺那裏過年,許嘉言不在的話……許嘉容皺眉,沒有姐姐一起去估計這個年不會太愉快。
“姐,你過年回來不?”想了想,她發了條微信問許嘉言。
許嘉言那邊很快回複,“我盡量提早回來。”
許嘉容頓時高興起來,“好。”
許嘉言似乎有些忙,沒有在回複她了,但是得到這個答案她已經很高興了。
這時候顧宜修的微信恰好進來,“嘉容,明天晚上沒有事吧?”
“沒有,怎麽啦?”
“一起去我大伯家吃飯好不好?”
許嘉容看到這條內容不禁愣了下,猶豫了一下正想回複,那邊又發了一條過來:
“我爸回國了,說要見見你。”
許嘉容:“……”
說起來,她還不知道顧宜修的爸爸是什麽人呢,倒是見過蘇靖臨了,沒有媽媽說得那麽可怕,回頭她搜搜網上的新聞,又覺得蘇女士好像是很厲害,有點叫人害怕的那種厲害。
然而無論是新聞采訪還是什麽,似乎都刻意回避了她曾經的那段婚姻,關于顧宜修的父親,什麽都是一片空白,媒體網絡上半點都沒透露。
看到顧宜修發過來的那兩句話,她想了想,還是鼓起勇氣。
“好!”
她對他的爸爸,也有點好奇呢。
只是第一次上門,要不要買點什麽啊……她開始發愁起來。
許嘉容擡起頭來,問在人情世故上很精通的孔春曉,“春曉姐,第一次去男朋友家的話,應該帶點什麽?”
孔春曉擡起頭來,“嘉容你要去男朋友家?”
“對啊,說是約好了明天去。”
孔春曉頓了頓,“看他家有什麽人啊,爸媽都在嗎?爸爸抽不抽煙喝不喝酒啊,如果只是吃頓便飯,也不一定要帶……頂多帶點煙酒水果保健品什麽的意思一下就行了。”
“這樣啊,說是去他大伯家,她媽媽應該是不在的,不過有大伯和伯母,還有他爸爸。”許嘉容說,“他很小的時候爸爸媽媽就離婚了。”
孔春曉所有所思,“嘉容啊,你那個男朋友家裏是不是很有錢啊。”
“他媽媽好像很有錢。”
她就說,看着很像是富二代。
“不過,他大伯是大學的教授,伯母也是個老師。”許嘉容認真地說,“只是他爸爸好像常年不在國內……”
孔春曉拍拍她的肩膀,“我說了不算數,你回去問問和你男朋友商量一下吧。”
許嘉容郝然,“嗯。”
當天回去她就問顧宜修要不要帶點什麽去,結果顧宜修果斷說,“什麽都不用帶。”
“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意思?”許嘉容到底臉皮薄。
“把你自己帶去他們就足夠高興了。”顧宜修笑起來,“要知道,我伯父伯母之前都擔心我會孤獨終老。”
說起來他也有些得意,結果轉頭就拐到了嘉容這麽好的女朋友。
許嘉容無奈,知道問他是問不出什麽了,只能回頭又去問她媽媽。
沈梅一聽許嘉容要去顧宜修家吃飯心裏就“咯噔”一下,“他請你去的?”
“對啊,聽說他爸爸回國,想見見我。”
“他爸爸?”
這顧宜修的爸爸,還真是個神秘人物,據說是個畫家,但是在世界上居無定所地漂泊流浪,沒多少人知道他是誰,低調得很。
“是說一起去他大伯家吃飯,媽媽,我是不是要帶點什麽去。”
虧得沈梅打聽過顧成一家的情況,她思索了一下,“第一次上門也不用太計較,吃頓飯而已。”她才不想搞得好像正式上門一樣似乎将女兒定給他們家了呢,“不用太殷勤,他讓你去你就去好了,大不了買點水果。”
許嘉容:“……”會不會太敷衍了。
不過,既然大家都這麽說了,第二天一下班,她就去買了一箱草莓一箱猕猴桃,塞進了車的後備箱。
回家之後顧宜修建議開他的車去,畢竟是去他家吃飯,許嘉容也沒拒絕,一路開着去了顧成家。
顧成的住處距離他們的家還是有些距離的,開車需要一個多小時,跑車的速度很快,也開了超過一個小時才到附近的大學城。
“就住在這裏?”許嘉容問。
“對。”
比起蘇靖臨的豪奢,顧成一家只是普通小康,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到底也送了顧宜霏出去留學的。
顧家早前有些底子,只是到底算不上多有錢,教師的工資也不太高,顧成一個教美術的,唐鳳慧又是教的副科,自然收入一般。
大學城其實已經不在市區了,只能算得上是郊區,房子價格高不到哪兒去,一套一百七八十個平方的房子還是靠着貸款才拿下來。
家中兩個孩子,空間大一些住得舒适些。
只是顧宜霏和顧宜輝如果要再買自己的房子,顧成和唐鳳慧也貼不出什麽錢了。
在蘇靖臨看來,顧成一家堪稱“窮酸”,所以從前就不愛與顧家人往來,偏偏顧宜修從不嫌棄這種“窮酸”,還硬是愛到顧家去。
停好車,顧宜修抱起許嘉容買的水果,嘆氣說,“讓你不要買了。”
“空手上門總歸是不好的。”她堅持。
進了電梯,一路到九層,剛摁響門鈴門就開了,開門的是顧宜霏,她驚喜地看過來,熱情地拉着許嘉容往裏走,“快來快來,我爸媽和叔叔都等你們好一會兒了。”
許嘉容是見過顧成唐鳳慧一家的,然而那天早上實在是尴尬得不行。
喝醉酒跑錯房間的事至今這一家四口還不知道,只以為那時候許嘉容已經是顧宜修的女朋友,其實根本不是……那純屬意外。
因為太過尴尬,許嘉容自然不好意思多看他們,現在瞧着,顧成和唐鳳慧都是和善人,包括顧宜霏和顧宜輝态度都很親切和氣,看得出來和顧宜修也是很熟的。
不像是那天蘇靖臨和顧宜修見面的時候,許嘉容感覺到顧宜修身上那種帶着尖銳的鎮定,和現在的放松是截然不同的。
他與他的母親相處說話,是真的不大像親人的。
就在這時,從裏面的客廳裏走出來一個人,明明是在夜晚的客廳燈光下,許嘉容仍然産生了眼前一亮的感覺。
顧成的長相只能說是端正儒雅,偏偏他的弟弟顧飒生了一副令人一見難忘的好樣貌。
他的臉上也有了歲月的痕跡以及流浪的風霜,然而一切都無法掩蓋他天生的風華氣質。
斜飛的劍眉頗有幾分俠客的潇灑,下方是一雙湛然生輝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和總是帶着笑的薄唇和顧宜修有些相似,然而顧宜修和他的氣質是完全不同的。
顧飒很英俊,是站在人群中都極其顯眼的那種英俊明朗,可是他更吸引人的還是氣質,他的笑容充滿了感染力,更有股從容灑脫的卓爾不群,哪怕他只穿着最簡單的黑色羽絨服,雙手都懶洋洋地插在口袋裏,仍然絲毫無損他的獨特魅力。
或許是因為活得恣意潇灑,他看上去遠比實際年齡要年輕,顧成比他大不了幾歲,兩人站在一起說是父子勉強也是有人信的。
而且,他的氣質是帶着矛盾的,歲月的滄桑和質樸的清澈在他身上完美糅合,既成熟又帶着點兒年輕人才有的活潑明朗,沉澱成對女人來說最為致命的迷人誘惑。
……難怪讓蘇靖臨這樣家世好見識廣的大美人這麽多年都念念不忘……“爸爸。”顧宜修大步向前,和顧飒擁抱了一下。
顧飒拍拍他的背,笑得很溫暖,“阿修,好久不見。”
顧宜修很快拉過許嘉容,“爸,這是嘉容。”
許嘉容乖乖叫,“叔叔好。”
顧飒的目光落在許嘉容的身上,她有些緊張,卻忽然一只大手落在她的腦袋上輕輕拍了拍,他用一種十足慈愛的長輩口吻說,“嘉容你好,我是阿修的爸爸。”
許嘉容:“……”
顧宜修不滿,“爸爸,你拍她頭幹什麽。”
顧飒笑起來,“怎麽,連這也不行啊。”
“當然不行。”顧宜修強調。
“為什麽?”顧飒逗着自己兒子。
“你們這才第一次見面,太親近了!”顧宜修理直氣壯地說。
別當他不知道,他爸雖然這把年紀了,但還多得是小姑娘被他迷得七葷八素呢。
“不行不行,爸,你別站這麽近。”他拖着顧飒的手臂往後退了退,退到了一個安全距離上才放心。
許嘉容簡直哭笑不得,“喂,顧宜修!”
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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