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往矣
往矣
“小梨是無辜的。”
林夕說的有些累了,路光陰想給她倒杯水,突然想起杯子已經全部被打碎了。
林夕看出他的意圖,“不用,這麽一會兒渴不死我。”
她咽了口唾沫,繼續說,“我私下找了甘省文,小梨日常的費用我承擔一半,前提是他不再對小梨動手。後來我私下又找了小梨,以一個和她沒有任何血緣關系的姐姐出現,我動用了身份與權力,确保自己能在小梨身邊,我低估了人的貪心。”
她有一個計劃:她代替張語棠受罰,反正目前也找不到那夥人的蹤跡,就算事出突然她也可以戴罪立功(假的),前提是甘省文必須再次被捕。
她要保護小梨不再受甘省文家暴,保護那個過去不會反抗只能想到自殺的甘錦梨。
林夕向路光陰伸出雙手,“犯罪嫌疑人林夕涉嫌故意殺人,未遂,作案動機明确,嫌疑人已全部招認,現已實施逮捕歸案。”
路光陰看她伸出的雙手,垂了眸,“父親給我的小名是品,你知道我不會這樣做的。”
品,标準,衡量,公平正義也。
林夕笑了聲,突然聽見門外傳來争吵聲。
喬鳴鴻擋不過來人,任來人撲開門,來人風塵仆仆,頭發散亂,滾了灰塵,嘴角有處未散的游青,臉上的眼淚沖刷成一道道的泥痕,哆嗦的手上也有,有的地方還殘留着玻璃殘渣,她神志不穩,嘴裏只重複着一句,“是我幹的,一切都是我幹的,帶我走吧。帶我走吧……”
“媽媽!”甘錦梨跑進來抱住她的腰,張語棠轉過身抱住甘錦梨,失聲:“是媽媽對不起你,小梨……”
路光陰看向随即進來的喬鳴鴻,以眼神詢問:你就是這麽照顧的?
喬鳴鴻攤開手作無能為力狀:我也沒想到張語棠會突然回來啊。
路光陰眼睛向上看,給了喬鳴鴻一個白眼:你這讓我怎麽相信你?
Advertisement
喬鳴鴻心裏委屈:我怎麽能阻攔真相?你自己快看着辦吧。
路光陰氣得又翻了他個白眼,還得自己來解決這件事?
他摸出了帕子,遞到張語棠面前,輕聲安撫,“您先擦下眼淚吧。”
張語棠接過帕子,聲音顫抖着,“你是誰?”
“您別擔心,我們是甘錦梨的同學,她今天比賽,但她早上沒去,所以我們來找一下她。”
張語棠給甘錦梨擦了擦淚,聲音微啞,“你的同學?”
甘錦梨點了點頭,張語棠目光一一掃過,最後停在林夕身上。她盯着林夕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心裏突然明白了什麽,她冷靜下來,語氣無比平靜:“你是林璐晨的女兒?”
林夕點點了下頭,“是。”
就在這時,張語棠突然松開甘錦梨,幹脆地甩了林夕一個巴掌後又沖她吐了口唾沫,“呸!小婊子你和你那個賤媽一樣令人惡心!”
甘錦裂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吓蒙了,不知先開口叫誰。
林夕抹了一下嘴角,有血。
她漫不經心地探去,聲調不變,“請您先配合陳述一下案件經過……”
“啪!”張語棠又甩了林夕一巴掌,破口大罵,“小婊子你有什麽B臉和老娘這麽說話!真不知道當年那個警察為什麽救你,真是瞎了眼……”
“啪!”林夕反手回了她一巴掌,直接将她打得跌坐在地上,張語棠捂着臉,沒想到這個小賤人還敢還手。
林夕單膝蹲了下來,長發披散下來,目光此時不帶溫度,全是漠然,林夕開口:“打暈她,帶出去。”
什麽?甘錦梨沒反應過來被人敲暈了,喬鳴鴻搭着她往外走,路光陰見狀也跟了出去。
屋裏此刻只剩仍在昏迷的甘省文及張語棠與林夕三人,林夕突然開口,“你再說一遍。”
張語棠捂着臉尖叫着,“再說多少次也一樣,你個婊子!賤人!”
林夕神色不動,任張語棠在那裏破口大罵,張語棠罵得有些乏,嘀咕了句:“那個警察也是腦……”
“啪!”林夕又一巴掌甩在張語棠臉上,整個人被那一巴掌都甩在了地面上,林夕按着她的頭,開口,“你再說一遍。”
張語棠尖叫着,“你他媽要幹什麽,我不就說那個警察……”
“啪!”林夕按着她的頭又甩了她一巴掌,張語棠被這三巴掌扇得沒了力氣,任由将她的頭按在地上。
“張語棠,上一個诋毀他的人,連墳都被我刨了,你不再說一遍?”
張語棠瞪着眼,牙縫中擠出不成句的,“瘋、瘋子!”
“你說對啦!”林夕笑起來,“我早就瘋啦!”
她的聲音依舊很輕,像夜半墳下傳來的聲音,“你怎麽就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呢?你安心地跑掉,我代替你和甘省文坐上幾年牢,小梨自會有人照顧,這不是很好嗎?婊子?賤人?你說對了,那都是我。”
她越說越開心,語氣卻沉下去,“可你怎麽就回來了呢?”
林夕說着又甩了她一巴掌,直接将她打昏過去。
她撐着膝起身,腳腕又開始疼了,她走到甘省文面前,“醒了就別裝了。”
甘省文并沒有反應,林夕不想和他多變話,一腳踩在傷口附近,疼得甘省文頓時大叫出聲。
“叫什麽?又不是再捅你一刀。”甘省文已經見識到面前這個人的瘋了,絕不想一句話說錯就也被甩上一巴掌,林夕單手提起甘省文的衣領,“現在我來陳述這事實,你聽好了。”
甘省文搗蒜似的點頭。
“現在我來陳述這個事實,你聽好了。”
喬鳴鴻點頭,又從兜裏摸出手機,準備給林夕錄音。
路光陰/林夕開口:“張語棠因為甘錦梨想換雙新鞋的事再次被甘省文打了,今天早上再次施暴,張語棠突然爆發,抓起刀捅了甘省文,但她太害怕了,刀子根本沒捅深,張語棠逃跑了。”
“林夕替她頂罪/林夕被污蔑成了罪人,路光陰問出關鍵人物,張語棠回來認罪。”
“林夕與其動手/甘省文将張語棠打暈,随後逼問甘省文/被林夕逼問,最後……”
路光陰說到這兒不動了,與此同時,屋內的林夕也停了下來。
“為什麽?”甘省文問出。
就見林夕低着頭,狠心将剛恢複了不久的右腳腕再次以90°的姿勢扭傷,林夕壓着疼聲,抓着甘着文的衣袖,帶着他一頭撞到牆上,鮮血自額頭流下,林夕抓着甘省文的袖子倚牆滑下,聲音虛弱:
“最後,甘省文殺心驟起,要先殺了林夕再去解決張語棠,誰想,被路光陰與喬鳴鴻帶出外面的甘錦梨已經報警了,你聽,110來了……”林夕說完這話,便暈了過去。
“同桌你不說話就是因為你知道結果會是這樣?”
喬鳴鴻關了錄音,問路光陰。
路光陰聽着越來越近的腳步聲,點頭。他起身拍了拍褲子,看了一眼腕上的表,7點多了。
日光算不上明烈,喬鳴鴻扶起甘錦梨,趕來的醫護人員忙把她抱上擔架,警察進入裏屋,只見到了昏迷的張語棠與林夕及目光煥散的甘省文,安暮森亮出警察證,“警察,和我們走一趟吧。”
甘省文回神,大叫,“不,不是我,不是我幹的,是她,是她啊!”
甘省文被轉走押上救護車,張語棠被帶走,安暮森看了看林夕,決擇了半天最終嘆了口氣,“祖宗!”
他正伸出手準備将林夕抱起時,林夕擡手攔下他,“不用。”
她撐着牆站起來,從頭發中揪出一個小包,攥在手心。
“這是……”
“血包啊,你可能沒見過這麽小的。”
安暮森搖搖頭,的确沒有,這血包連半個掌心也沒有。
“所以你頭沒事?”
林夕敲了他一下,“怎麽可能沒事?撞是真撞,嘶——,自己下手重了,我現在還有些暈,有紙沒?”
安暮森從衣兜裏摸出一小包濕巾,抽了一張遞給林夕。
林夕正準備擦去,耳朵忽然動了動,她把血包裏殘餘的血向撞的那處一擠。
“你……”安暮森疑惑。
“小梨來了,配合我把這演過去。”說完,她兩眼一閉,裝作自己還沒醒的樣子。
安暮森:“……”哇哦,你好會啊。
“林姐姐!”甘錦梨推開門,見林夕閉着眼倚在安暮森肩前,她像是被吵醒似的,緩緩睜開眼,聲音虛弱無力:“小梨啊……”
安暮森:“……”您不去當演員可惜了。
“小梨……來,過來,我看看……”林夕讓安暮森先出去,自己就按剛才那套說辭又對甘錦梨說了一遍,甘錦梨的神情先是震驚,後是懷疑,最全歸于平靜。
“小梨,比賽要開始了。”
“可是我……”我已經不想參加了。
林夕笑意溫柔,她揉揉甘錦梨的頭發,“小梨,我一直都相信,你跑的很快的,這一切交給我,從此以後,再也不會有什麽會拽住你奔跑了。”
“我……”
林夕揉着甘錦梨的頭發,“去吧,我一直都在。”
甘錦梨抹了把淚,向門外的新的生活沖去。
“安暮森!”
“在!”他進來,林夕對他說:“我書桌裏有雙新鞋,是小梨的尺寸,拿給她,送她去賽道上。”
“那你呢?”
林夕用濕巾擦着頭上的血,“我得裝個樣,然後把那兩位找個理由帶回學校,不然他們就站在這兒聽訓話?可算了吧。”
安暮森出去了,林夕最後看了眼滿地的狼籍,也拐着走了出去,一出門就聽見朱局擱那兒訓人,“兩個小兔崇子,膽肥了,都學會翻牆跑了,說吧,誰先幹的?”
路光陰與喬鳴鴻毫不猶豫一指對方,“他!”
林夕見這架勢有些頭疼,翹課就算了,怎麽還翻牆了,朱局也頗為頭疼,這他怎麽處理?
路光陰又說:“他提的主意他帶的頭。”
喬鳴鴻也說:可是是你先翻的啊。”
路光陰理虧,于是狠狠踩了喬鳴鴻一腳。
喬鳴鴻直吸涼氣抱怨,“同桌你怎麽說不過人就動手啊,真不講道理……”
就見路光陰又踩了他另一只腳。
林夕嘆了口氣,走到朱局面前叫了他聲,朱局一回頭就見林夕糊了半邊血的臉,當場吓退了一步,路光陰也被吓了一跳,唯有喬鳴鴻認真看了半天,贊嘆道:“好演技。”
林夕點頭說了句,“你也是。”後又對朱局說:“給我找個輪椅,讓他們兩個推我回去,不就翻個牆嘛,下次不犯不就行了,是吧,光陰?”
路光陰聽懂了這是逃離苦海的意思,忙點頭,再看喬鳴鴻已經把輪椅都推過來了。
林夕要了卷紗布,随意地往頭上一包,又将臉上的血擦幹淨,這才往輪椅背上舒坦地一靠,指揮兩人,“出發!”
朱局見兩人認命(高興)地推起輪椅就跑,笑着搖了搖頭。
林夕折騰的困了,手撐着頭就睡了,喬鳴鴻壓低聲音問路光陰,“同桌,就這個案子,我有處不理解。”
路光陰“嗯”了聲,示意你可以問了,喬鳴鴻張嘴就問:“林夕先前不是護着張語棠的嗎?為什麽到後來又說自己是被污蔑的?”
路光陰的腳步不覺間慢了幾分,許久,他才說:“因為那位警察。”
喬鳴鴻一下聽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張語棠在斥罵林夕時無意間冒犯到了那個曾經救過林夕的警察?”
路光陰點了點頭。
“那林夕又為什麽要護着張語棠?”
這個問題也可以理解為:“她和甘錦梨是什麽關系?”
這個問題涉及到了個人隐私,路光陰沒說話,喬鳴鴻也自覺冒犯了。
他看了眼林夕,也看不出她睡熟了沒。
林夕根本就沒睡着,多年來養成的習慣讓她從來沒有真正的放松神經休息過,小時候是怕睡夢中就被甘省文捅一刀,後來是怕那些人會不擇手段殺了自己,如此看來,她和路時瑾相識的五年間算得上是一大慰籍。
“你怎麽就害了他呢?”
她在心中無數遍問過自己:“死的人應該是你啊!”
路光陰突然“啊!”了一聲,驚醒了夢魇中的林夕。
“怎麽了?”喬鳴鴻一臉擔憂,聽路光陰後悔,“我的帕子呢?”
原來是這個,林夕松了口氣,雖然很不想還,但是她還是掏出帕子,向身後遞去。
“哎?”路光陰接過心裏第一反應是剛才的話她聽見了多少?
“別擔心,光陰,我早就不在乎了。”
路光陰沒說話,林夕對喬鳴鴻說:“你剛才問我為什麽護着張語棠,那是因為小梨和我有着一樣的眼睛,而且……”
她說着沒了下文,喬鳴鴻追問:“什麽?”
林夕理了理校服,“而且,你們沒穿校服。”
校服!
路光陰與喬鳴鴻對視了一眼,還在窗戶下面的草叢裏!
林夕笑着說:“快到校門口了才想起來,去吧,我去接小梨回來。”
“那你怎麽辦?”路光陰問。
“我自己ok啦,要是被人看到你們倆推着我,我恐怕當天晚上就能成為‘明光樓’的公敵。”
“什麽明光樓?哎,你拽我幹啥?”
路光陰還沒問明白“明光樓”是什麽,就被喬鳴鴻以“翻牆要緊”的理由拽走了。
林夕見兩人身形漸漸遠去,像是對着空氣說,“聽了一路了也不打算找個人接我,讓我累死算了。”
眼鏡框突然傳出聲音:“安暮森已經到校門口了。”
林夕轉着輪椅,語氣裝得非常真切,“謝謝朱局。”
朱局心裏表示自己并不願聽。
1500米的賽程此時已經過了一半兒了,甘錦梨跑過第一圈時,林夕不在,她成了第二名。
她跑過第二時,林夕不在,她成了第四名。
第三圈跑了一半時,甘錦梨已成功位居倒三。
還有500米……她想,林姐姐會來嗎?
第三圈結束還有50米時,她在終點盡頭看到了林夕,林夕頭纏着紗布,坐着輪椅,身後站着安暮森與17班的所有同學,甘錦梨跑過來,他們開始喊“加油!”“最後不到一圈了!”“你就是第一!”
她跑過林夕身邊時,聽見她說:“小梨,我們一直都在。”
甘錦梨咬着唇,沖回了第四名,還有最後300米!
原來,還有好多人相信自己,還願意為自己喊聲“加油!”
甘錦梨深深吸了口氣,沖過了第三名,眼淚毫無征兆地滑落臉頰。
“林姐姐,會有人願意為我做聲加油嗎?”
“當然會啊,你到時候會聽見他們會喊着你的名字,那是只屬于你自己的加油聲。”
“真的會有嗎?”
“你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嘛。”
她說過了,真的會有加油聲,張語棠曾無數遍地告訴她:“你要安分些,千萬不要引起別人的注意,只有這樣你才能平安地活下去。”
但林夕卻抱着她,告訴她,“再也不會有什麽拽住你奔跑了。”
她淌着淚沖過了第二名,還剩最後不到100米!
甘錦梨發了狠勁,要把多年未發的力全用來奔跑,耳畔的加油聲越來越響,她不覺間超過了第一名,再沖過終點!
哨聲吹響!
林夕抱着發軟的甘錦梨,一下一下撫着背,甘錦梨抱着林夕,咬着她肩頭的衣服,哭得泣不成聲。
“小梨,太陽升起來了,一切都過去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