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禦瀾會(三)

禦瀾會(三)

均價三十萬一平的綠城公館內, 夏安然一把撕開面膜,将手機摔了出去,只聽“啪”一聲, 手機砸落到了實木地板上。

經紀人谷珮娴擡頭, 眸色暗了暗:“誰惹你了姑奶奶?”

夏安然不答,猶記得那天她從片場出來,趕到他毗鄰CBD的一處公寓,本意是想給他個驚喜。

浴室內是嘩嘩的水聲,她無聊等了一會兒,忽想起自己上次給他買的那兩件意大利牌子的襯衫,不知穿過沒有,抱着一探究竟的想法走進衣帽間。

這處公寓離他公司很近, 是傅宴欽最常住的地方, 極簡大氣的布局,黑色灰色調,從西裝襯衫到手工皮鞋置滿了整整三面牆, 中島櫃裏是他收藏的腕表和飾品, 每一款都價值不菲,彰顯財富與品味。

觀摩之間, 衣櫃置物區的一個橙色包裝盒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彎身取出,盯着它愣神幾秒,猶豫稍許,還是利索地拆開了盒子上的蝴蝶系帶。

打開盒子, 看見了那款被妥帖包裹在防塵袋中的女士包。

黑金mini康康19——包型圓潤可愛, 适合小女生背。

幾乎是下意識的,她就斷定這東西不是買來送她的, 傅宴欽可以順手送她資源,獨獨不會花費心思送她禮物。

心口湧起一股難言的酸澀,她苦笑着将包塞回防塵袋裏,一切歸為原狀。

走回卧室,夏安然坐到躺椅上,心不在焉地撿了本書翻看,密密麻麻的黑色小字就像一群亂舞的蜜蜂,無論如何都看不進,思緒始終徜徉在情情愛愛上。

不多時,男人穿着浴袍走出來,一邊擦拭頭發一邊問她什麽時候來的。

浴袍沒系帶,就這麽敞着套在身上,露出精壯緊繃的胸肌和倒三角的腹部,他的膚色不是病态的冷白,是常年進行戶外運動而曬出的健康小麥色,穿上衣服斯文有型,脫了衣服寸寸火燒火燎。

“剛到。”她走到他跟前,踮起腳擡起臂,想主動幫忙。

“我自己來。”傅宴欽不由分說地拒絕了,公事公辦地告知她:“趙玉章的下部戲,我幫你打過招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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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然抿了抿唇,神情黯然,一聲“謝謝”說得很輕很輕,音色又極為沉重。

“怎麽,不開心?”

她搖頭,言不由衷:“沒有,很開心。”

傅宴欽沒做深究,将毛巾丢到角落,随手系上了浴袍帶子,“這是最後一次。”

“什麽意思?”她讷然道。

“就你理解的那個意思。”

女人如遭雷擊,心沉墜得像灌滿了鉛石。

早該有心理準備的,他們這個圈子不是向來如此嗎,走馬觀花似的看女人,是愛情粉飾了殘忍,讓她誤以為傅宴欽跟那些男人不一樣。

他不熱衷于性,也不似那些纨绔子弟仗着酒酣耳熱把她們當成作弄戲耍的玩意兒,可這又能證明什麽?

出身富貴的公子哥,本質上都是相通的。

沉默了好久,夏安然低垂眼睫:“是我哪裏做的不好嗎?”

男人的高大身影在床頭氛圍燈帶的映照下,顯得堅硬冷酷,他甚至都沒轉過身看她一眼:“跟你沒關系,t是我的問題。”

“那個愛馬仕……”她艱難開口,脫口的每一個字都攪得舌尖生疼,“是買來送女人的嗎?”

傅宴欽走到茶幾邊,微微躬身,把她看過沒合上的硬皮書輕輕合上,背對着她道:“鑰匙留下,你可以走了。”

……

“怎麽不說話?”

經紀人的一句話将她拉回了現實,夏安然恍惚回過神來,洗了臉換了身衣服,敷上淡妝推門而出。

林思瓊這人雖然極不讨喜,每回見了面,不是陰陽怪氣,就是虛僞假笑,但她有一句話說對了,金靠山是要花時間花精力去看牢的。

算算時間,那女人也不過就是這兩月的事兒。

換句話說,自己還沒到亡羊補牢的時候。

禪香四溢的煮茶室內,身穿旗袍的女服務員跪坐在茶案邊,手法娴熟地往茶壺中倒入煮沸的山泉水。

随着湯色愈來愈濃,白毫銀針的香氣緩緩沁入心脾。

楚孟潇揮手叫她退下,遞給傅宴欽一根雪茄,傅宴欽擺手:“抽不慣。”

他本身煙瘾就不大,更加不習慣這種醇厚濃烈的味道。

楚孟潇評價:“雪茄就跟女人一樣,養的時間越長,滋味越好。”

傅宴欽看着香爐裏袅袅攀升的青煙,神色淡然得很:“一邊抽雪茄一邊品茶,這習慣有附庸風雅的嫌疑,你什麽時候也開始裝起文化人了?”

楚孟潇微笑着将雪茄放回雪茄盒中,回到今日正題上:“那個項目你考慮得怎麽樣?”

楚孟潇是做互聯網的,趁着當下的新能源熱潮,有進軍汽車領域的打算,不過,不是以整車制造商的身份,而是以技術供應商的身份,眼下有意找一家資歷深厚的汽車品牌作為合作方。

而傅家的中泰集團就是最穩妥的合作方,中泰旗下擁有國內頭部的汽車品牌——迪盧。

“我們把最新、最領先的智能座艙、智能駕駛等技術全面開放給迪盧,你完全可以把這當成一個智能化的産品解決方案。”楚孟潇想了想,自認為措辭無懈可擊,足以打動對方,“咱們兩家如果能合作,我有信心在國內市場這一塊,未來五年能做到壟斷。”

傅宴欽但笑不語,一個企業,如果連解決方案都要靠別家提供,等同于失去了靈魂,沒有靈魂的品牌就只剩下空殼,他無法接受這種弊大于利的第三方合作。

他不露聲色地轉圜:“汽車這塊,一直是我大哥在負責,等他回國,我來約個時間,大家一塊聚一聚。”

“大公子什麽時候回國?”楚孟潇顯出幾分急切來。

“估計還要在歐洲待上一陣,那邊的項目快交付了。”

茶水煮好,楚孟潇拎起茶壺親自為他斟了杯茶,“都說白茶宜泡不宜煮,其實這種上好的老銀針煮過之後再喝,味道更醇,你嘗嘗。”再将白瓷杯往他跟前推了幾厘,“有勞,以後還得多多麻煩。”

傅宴欽呷一口茶,老神在在道:“見外了。”擡腕看一眼表,“快八點了,我領那小姑娘去吃個飯。”

陳西瑞随傅宴欽走去餐廳,那餐廳位于會所一樓,聽公關經理介紹,主廚是中國烹饪協會會長趙光明。

這名字陳西瑞沒聽過,如果有心,百度近些年的G20峰會,全球財富論壇等國際超大型會議,她會發現,幕後主廚都是這位趙光明先生。

八道淮揚菜刀工精細,擺盤講究,口感平和,不偏不倚,吃多了也不會覺得膩。

陳西瑞飽餐了一頓,再觀對面的傅宴欽,每道菜只淺嘗幾口,宋嫂魚羹和龍井蝦仁還算合他口味,多動了幾筷。

“這些菜不合你胃口嗎?”她問。

“菜品還可以。”傅宴欽放下餐巾,“只不過新陳代謝不比以前,吃多了熱量沒地方消耗。”

陳西瑞心說你一男的,要這麽講究幹什麽,真是從頭精致到腳,難怪瞧不上我。

她嘿嘿一笑:“你可真是個講究人。”

傅宴欽掀眸,哼笑了聲:“說說吧,剛才為什麽不理人?”

“沒有不理人啊。”

傅宴欽一動不動地瞧着她,整張臉被餐廳柔光一照,原先剛毅的下巴線條顯出幾分流暢溫和來,鼻梁依然看上去很挺,跟女人接吻時估計能把對方戳死。

陳西瑞突然萌生出這等邪念,但她很克制地壓了下去,擺在桌下的手極度不自然地絞在一起,左右手互摳指甲,臉頰開始有點發燙。

“有沒有人跟你講過,你說謊的時候。”他停頓下來,擡手在自己左耳邊緣位置敲了敲,“這裏會動。”

陳西瑞思維被他繞着走,目光遲滞地盯着男人食指上的銀色素戒,那戒指窄窄一圈卡在他指關節處,恰到好處勾勒出一種痞邪又斯文的矛盾感。

果然手也是男人的第二張臉。

臉頰溫度似乎越來越高了,陳西瑞佯裝鎮定:“我…我耳朵剛才動了嗎?”

傅宴欽推開椅子起身,目光凝着她打趣:“你還真信啊。”

陳西瑞扯出個笑,不敢再看他,看多了魂都要丢了。

回到包廂,在場的所有人已然将陳西瑞定義為傅宴欽的女伴。

所謂“女伴”,在他們眼裏,介于女朋友與露水情緣之間,比前者分量輕,比後者存在感強。

總之,稱不上是什麽體面的身份。

陳西瑞是不知道這些隐性含義的,傅宴欽被喊去隔壁玩牌,她就坐到沙發上,喝着橙汁裝出一副經常來的樣子,耳朵支棱着,聽那幾個模特網紅聊美容和男人。

用詞奔放香豔,更有拿床笫之事來當趣談的,不過,這些桃色內容皆是以“我家那個”為開頭。

到底是不是“她家的”,暫不細究,陳西瑞這會兒光顧着看她們的長相和儀态。

長相無可指摘,二十出頭的年紀,飽滿鮮嫩得就像水蜜桃,儀态就有些差強人意了,不像電視上演的那種財閥貴婦和財閥小姐。

張嘴三句話不離男人,有一個甚至花大篇幅在炫耀男人為她買的歐洲別墅——她呢,平時都在國內,一到夏天,就喜歡飛歐洲,去幹嘛呢,去采摘漿果。

說到這裏,女人掩唇一笑:“那邊的自然環境真的超贊,各種可愛的野生小果子,我每次都要摘好多,吃不完呢,留着做果醬,老歐就特別喜歡我做的覆盆子果醬。”

“聽說歐總夫人是個母夜叉,沒少為難你吧。”姐妹團中有人說道。

“她能翻出個什麽浪。”女人語氣十分譏諷,“婚姻早就岌岌可危了,拖着不肯離婚,還不是想多分點錢,我勸這位大姐給自己留點體面,你們猜人家罵我什麽,罵我是狐貍精,呵,真有意思。”

“這是在誇你美呢。”

吃瓜中的陳西瑞:“……”

“你說的那種野生果子,不會把門牙酸掉嗎?”陳西瑞插了一嘴。

女人捋了捋精心保養的頭發,笑容明豔:“酸酸甜甜的,味道其實很不錯。”

陳西瑞哇了聲:“真是大自然的饋贈啊,不施肥居然還能發育得這麽好吃,有機會我也要去歐洲體驗一把。”

女人輕眨眼睫,笑容特假:“歡迎來我家玩。”

“好,去你家吃野果大餐。”

女人不再理她,繼續跟一衆小姐妹聊她的歐洲大別墅:“我呢,十月份的時候,還得抽空再飛一趟。”

陳西瑞緩緩打出個問號:“這回又去摘啥?”

女人将其無視,狀似很苦惱:“好煩的,到了秋天,我就要去采摘黑松露了呀,當然咯,這種truffle hunting要提前預訂的,因為黑松露就跟大熊貓一樣,非常稀有。”

陳西瑞又來搗亂:“不就是品種高級點的菌菇嗎,雲南地區也産這個,當地人都是切成大塊炖雞,你明年采摘黑松露的時候,順便捉幾只野生歐洲雞,放鍋裏一起炖,味道肯定嘎嘎香。”

女人面無表情地看着她:“你走開。”

陳西瑞挪到一旁自娛自樂,放眼滿場,沒找到合适的機會讓她來科普高血壓與糖尿病。

林思瓊俯身倚了過來,主動打起招呼:“嗨,還記得我嗎?”

女人一頭大波浪,肌膚雪白,随意一撩頭發,露出纖瘦細致的鎖骨,陳西瑞擡頭反應了三秒:“記得,上次敲錯門那個。”

女人坐下,自我介紹:“我叫Beryl,百麗兒。”

陳西瑞怎麽看她怎麽別扭,“這名字有點拗口,我就叫你百靈鳥吧。”

林t思瓊皮笑肉不笑,這姑娘渾身長滿了刺,可不是好糊弄的,“怎麽稱呼?”

“我姓陳。”

“陳小姐是傅總的女朋友?”

哪壺不開提哪壺,陳西瑞略感無奈:“你看我像嗎?”

“像,怎麽不像。”

說話間,夏安然從外面進來,穿着十分簡單,oversize的灰色衛衣,下身是牛仔褲,戴一棒球帽和黑色口罩。

沒有半點喧賓奪主的意思。

她用手指從耳後勾下口罩,露出清泉般純淨的巴掌臉。

大影後的到來并沒有引起任何騷動,這裏不是車水馬龍的市井街巷,而是名流政客往來穿梭的私密會所,沒有名頭響亮的影後,只有一概而論的花瓶點心。

夏安然掃視一圈,坐到了陳西瑞身邊,陳西瑞心跳撲通兩下,扭過頭來,小心翼翼地跟人家打招呼:“你好。”

得到對方一臉的漠視,陳西瑞也不氣餒,迎頭又上:“上次在skp地下車庫,你還給我簽名了。”

所有裝出來的好顏色頃刻坍塌,夏安然指尖抵着掌心,用力到發白,她仍記得傅宴欽當時的話——“小姑娘堵你一趟不容易,幫她簽了吧。”

原來竟然這麽早。

她忍住潮水般的嫉妒與不甘,看着面前的女孩,姿色放在普通人裏,算是中上,可傅宴欽什麽樣的女人沒見過,圖她什麽呢。

魯娅一早就發現這姑娘圍着大影後問東問西,終于看不下去了,款款走過來,将她拽到一邊:“熱臉貼什麽冷屁股啊!”

“我沒有貼她屁股啊,這不就正常唠嗑嘛。”

“幹嘛這麽上趕着,少見多怪。”魯娅跟夏安然有過節,對其态度是嗤之以鼻,“說白了,不就是個演戲的嗎。”

“演員也分大咖和小咖,不一樣的。”

“有什麽不一樣的,沒見過世面。”

“哎,我這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了。”陳西瑞真心實意道,“姐,你長得這麽漂亮,怎麽沒去闖蕩演藝圈啊?”

“沒興趣。”魯娅笑着打量她,“妹妹啊,你是真不知道她跟你老公是什麽關系嗎?”

“我…我沒有老公。”這詞兒聽得人心虛又心慌。

魯娅忽略她這話,貼她耳邊道:“她之前跟過傅宴欽。”

陳西瑞微微一怔,只覺“跟”這個字眼不太好聽,深究了番:“男女朋友嗎?”

魯娅哈哈大樂:“算不上,不過傅總很大方,在她身上砸了不少資源,以後也讓他多給你砸點東西。”

陳西瑞臉上褪去原先的喜色,摳着手機殼沒言語。

“你缺什麽嗎?”魯娅逗着她問。

陳西瑞打蔫兒道:“我什麽都不缺。”

“哪有不缺的,錢永遠不嫌多,好好想想,你是喜歡四合院,還是喜歡別墅啊?鑽石喜歡嗎?讓他給你買。”

女人真是奇怪,心裏勸自己放下,冷不丁聽到有關他的風流韻事,又忍不住心生郁悶,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陳西瑞悶聲悶氣道:“我想邀請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為我寫自傳,從我咿呀學語寫到芳齡十八,三十萬字打底,允許有藝術加工的成分,但一定要突出我的人格魅力。”

“姑娘,你有什麽樸素點的願望嗎?”

“那我想在這個城市專門開辟一條地鐵路線,就叫siri號線,這條線只有我能坐。”

魯娅大笑:“哎呦我的天,貧窮非但沒有限制你的想象,反而給你插上了想象的翅膀。”

“我真的什麽都不缺。”

“你就是太放不開了,以後跟姐多學學。”魯娅拉住她胳膊,“待着沒意思,走,帶你出去轉轉。”

夏安然冷眼瞧着兩人離去,眼底閃過一絲失意和落寞,林思瓊看熱鬧不嫌事大,假惺惺道:“安然姐,你怎麽過來了?”

“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傅先生剛還在呢,這會兒好像在隔壁玩德撲。”

夏安然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前不忘譏諷:“百度百科改過年齡吧,你比我還大兩歲,以後可別叫我‘安然姐’,擔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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