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機靈

哈巴狗兒撒歡朝覃戈父女倆跑去, 小寶看見可愛的小狗狗, 高興地連忙蹲下張手迎接。

小狗本是沖着覃戈來的, 但抵擋不住小寶的熱情,直接改道撲到小寶懷裏,還去舔小寶的手和脖子。

小寶相當興奮:“爸爸,它叫什麽名字。”

“它呀,它叫彈頭,這是太爺爺養的京巴。”

小寶吃力地把彈頭抱起來,結果抱一半彈頭嫌不舒服,直接掙紮溜下來。

京巴小彈頭圍着小寶打轉,甚是熱情。

與熱情的狗狗相比, 覃家那幾個老家夥的态度就冷淡多了,只有杜姨最先迎過來。

杜姨:“覃戈回來了, 這位小寶寶是誰啊,多大了呀?”

小寶熟練地自我介紹:“我叫章子函,我四歲了。”

“喲, 你四歲了呀, 長得真好。”

覃戈教小寶,“叫杜奶奶。”

小寶乖巧地說:“杜奶奶好……”

“喲,真乖。”

杜姨牽着小寶走到葡萄藤下的長桌前,覃光榮放下了手中的報紙, 滿懷期待地看着眼前的小女孩。

覃戈早就把家裏人照片給小寶看過, 他問小寶, “寶貝, 這位叫什麽呀?”

小寶甜甜地說:“太爺爺。”

Advertisement

覃光榮畢竟年紀大了,看得開,也寬容,他摸了摸小孩的腦袋,從桌上拿了幾塊巧克力遞過來。

小寶接過巧克力,又乖巧地說,“太爺爺身體康泰,吃嘛嘛香。”

覃光榮忍不住笑了起來,“哦?Y,還挺會哄人。”

杜姨婆媳兩個甚是給臉,都連連誇贊小寶聰明懂事。

只有覃震桓夫妻倆,板着臉,正眼都不願意瞧這父女倆一眼。

覃戈繼續攻略,他對着覃震桓夫婦耐心地問小寶:“那這兩位又叫什麽呀?”

“這是這是爺爺,那是奶奶。”

“爺爺奶奶可愛嗎?”

小寶把覃戈之前教她的話倒背如流,“爺爺高高富帥,奶奶白富美。”

俗話說,巴掌不打笑臉人,面對這麽可愛的寶寶,和滿臉堆笑的覃戈,覃震桓鼻子裏只得“嗯”了一聲,算是回應。

而湯月因為有康勇一家在,她不願意讓人看笑話,也憋着氣不好發作,只得岔開話題,“催下廚房,早點開飯吧。”

小寶受到了奶奶的冷遇,她回頭看着覃戈,滿是不解,“爸爸,這位奶奶不乖,沒禮貌。”

杜姨婆媳會心一笑,只當沒聽見不敢接話。

湯月臉上挂不住,小聲嘟囔:“小孩子也不好好教育。”

“媽……”

杜姨在這個家呆久了,知道他們這個時候不希望有外人在,便找借口把自家人叫進了屋裏。

沒了外人,湯月終于把火發了出來:“你帶人過來怎麽不提前打招呼?”

覃戈不解:“我帶孩子回家,提前打什麽招呼?”

湯月:“你這叫逼宮!逼我們接納這個孩子。”

覃震桓冷着臉:“荒唐!”

覃光榮提醒:“你們不要當着孩子的面說難聽的話,帶都帶來了,好好待客的道理都不懂嗎?”

覃戈:“媽你認真看看,小寶像不像我小時候,特別是那張你和舅媽帶我去照相館拍的照片。”

湯月終于低下她高貴的頭,認真看了一眼小寶,“我沒看出來哪裏像。”

覃震桓也認真打量着小寶,似有所思。

覃戈讓小寶去跟樂樂和彈頭玩,他拉開椅子坐下,“把我和小寶的照片放一起,你們再多瞧一眼。”他把父女倆小時候的照片對比圖給翻出來,微信發給了二老。

覃震桓打開手機,覃光榮湊前來看,老爺子提着老花眼鏡先說:“這麽看,還真是有點像。”

湯月深不以為然,她撂下手機,“你應該把湯璨的照片也放進來,湯璨拍的那張跟她更像。”

湯璨是覃戈的表兄弟,小的時候被舅媽帶着一起去照相館拍女裝藝術照。

覃戈無奈,“媽你這是,你是一葉障目不見泰山。”

覃震桓也放下手機,往椅子上一靠,“去驗DNA,做個親子鑒定,如果真是我們的孫女,我們覃家大門給她們母女倆敞開着,我再在家族基金裏給她們單獨加1個億,那是大喜事,我高興。如果不是我們的孫女,覃戈你就跟那個女人斷了,手起刀落,快刀斬亂麻,一刀兩斷。你看行嗎?”

大家都看向覃戈,覃戈平常最不屑覃震桓将什麽都和金錢利益捆綁挂鈎,“爸,我跟章茗要複合,跟小寶是不是我親閨女沒關系……”

覃震桓:“對你來說沒關系,但是,對我們來說,關系很大。”

湯月:“我贊同,做個親子鑒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對大家都好。”

覃光榮:“那就做一個親子鑒定。可以嗎?小鴿子。”

覃戈:“我沒說不同意做親子鑒定,只是你們對待小寶的态度能不能和善一點,小孩子很敏感聰明,萬一她留下心理陰影,以後不認你們這個爺爺奶奶,你們可別後悔。”

小寶在旁邊大喊:“爸爸,爸爸過來。”

覃戈忙起身走過去。

覃光榮把老花眼鏡摘下來,嘆道:“你們一把年紀了還看不透,跟個三歲小孩置什麽氣?”

覃震桓站起身:“我今天還有個活動要參加,我先走了。”

湯月看着老公離開,她也想走,但是兒子還在這裏,她又舍不得走。

而此時覃戈在不遠處為了逗小寶開心,正“汪汪汪”地學狗叫,氣得湯月起身去了廚房。

吃午飯的時候,杜姨兒媳給兩個小孩各添了半碗米飯,剛好桌上有臺灣鹵肉,覃戈把鹵肉拌進飯裏,把飯吹涼了些,才遞給小寶。

小寶大口吃飯,看着很香。

“小鴿子長大了,會照顧孩子了。”覃光榮看着小寶,疑惑道:“小寶跟小鴿子一樣,都是左撇子啊?”

覃戈笑道:“遺傳。”

湯月喝着湯,擡起頭看過來,小寶确實有那麽點像覃戈,難道她真是覃戈的骨肉?不對呀,章茗親口否認的,懷胎的月份也不對,這不可能。

吃了飯,覃光榮坐在客廳看兩個小孩玩耍,他越看越覺得小寶可能是他們老覃家的孩子。

覃光榮招手讓小寶過來,“小寶啊,你知道你爸爸叫什麽名字嗎?”

“媽媽叫爸爸覃戈……”小寶學章茗的口吻:“覃戈!很大聲喊。”

逗得覃光榮和杜姨等人哈哈大笑,小寶受到了鼓舞,繼續說:“太爺爺叫爸爸小鴿子,咕咕咯咯,咕咕咯咯!是這種小鴿子嗎?太爺爺。”

覃光榮刮了一下小寶的小翹鼻子,“對,就是這樣。”

小寶也不懼生,她輕輕捏着太爺爺的鼻頭說:“太爺爺的鼻子跟小寶的鼻子長得一樣,媽媽說這是翹鼻子,小寶是我們我們家獨一無二的。”

覃光榮聽完樂了,“你懂什麽叫獨一無二嗎?”

“就是就是別人沒有,我有。”

“真是個小機靈鬼。”覃光榮對覃戈說:“比你小時候要機靈多了。”

這點覃戈知道,二寶小寶的性格跟他小時候都不像,反而是大寶比較像他。

覃光榮輕聲吩咐杜姨上樓把他珍藏的一塊玉佛吊墜取來送給小寶,那玉佛吊墜是解放前請主持開過光的寶貝,甚是珍貴。

湯月想提醒老爺子等親子鑒定确定了再送,但當着外人,她也不方便明說,她便發了個微信給覃戈,“爺爺給的那個玉佛吊墜,是你太奶奶留下的,你小心保管好,別弄丢了。”

言外之意,讓覃戈自己保管好。

覃戈當作沒看見,回去後讓小寶交給章茗,“小寶作為前鋒帶回來的戰利品,我爺爺的媽媽留下來的寶貝。”

章茗把玉佛收起來,問:“你爺爺這是認可小寶了?”

“當然,老爺子可喜歡小寶了。”

章茗:“那你爸媽呢?”

正當覃戈想着要怎麽解釋的時候,小寶放下手中的積木,說:“爺爺奶奶不喜歡小寶。”

覃戈無奈攤手,也沒打算替他爸媽掩飾,“都怪我沒有提前跟他們打好招呼。”

“爺爺說:荒唐!”小寶學覃震桓說話的語氣,“然後爺爺生氣走了。小寶叫奶奶,奶奶不理我,奶奶是這樣看我的。”小寶低下頭,白眼往上翻。

章茗心裏有些難受,她蹲下來哄小寶,“爺爺奶奶不是不喜歡小寶,是爸爸媽媽沒跟爺爺奶奶說清楚……”

“媽媽,我不喜歡爺爺奶奶。他們一點都不可愛。”

覃戈摸了摸女兒的頭發,深深嘆了口氣。

章茗也沒法再多作解釋,忙轉移話題,“別玩了,媽媽先給你洗澡。”

……

海大設計院并購了一家建築師事務所,那事務所原來的業務重新整合,裏面的項目包含了遠安城,因為遠安城的開發商是雲河地産,項目的設計工作也已經到了收尾期,方芳便把這個遠安城分給了章茗負責。

章茗接手後,重新整理資料,帶着團隊去項目地開了幾次會議,會議上碰到了安?迪。

安?迪作為甲方工作人員,表現的還算安分,她不敢在明面上為難章茗的團隊,畢竟她的醜聞,海大設計院裏人盡皆知,萬一惹惱了設計院的工作人員,把她的劣跡往雲河地産總部一告狀,那是一告一個準。

所以,兩位曾經的僞閨蜜,這次交手,難得相安無事。

遠安城附近的公寓裏,洗手盆水龍頭壞了,一滴滴的水珠往下掉,安?迪坐在馬桶蓋上,看着驗孕試紙上慢慢出現了第二條若隐若現的紅杠,她雀躍的心狂跳着,終于成了。

她握着試紙看了又看,覃盾這個人有時候很精明有時候又很傻,安?迪的安全期和危險期,他從來沒計算過,安?迪說啥就是啥。

把試紙扔進了馬桶,按鍵把試紙沖走。

安?迪從洗手間出來,覃盾正開着電腦玩游戲,并沒有留意到身邊女人情緒上的變化。

安?迪拿着毛巾擦着頭發,她試探性地問:“你爸媽那麽想要抱孫子,不如……我們生一個吧?”

覃盾眼眉都不擡,他忙于游戲,沒空搭理。

安?迪踢了他一下,有些生氣。

一局戰罷,覃盾拿起煙來抽,“你想什麽呢?我爸認可的兒媳婦是謝家的女兒,我跟謝婉桢快要訂婚了。你要是現在生一個孩子出來,那就是毀我前程。”

“你跟謝婉桢結婚了,那我怎麽辦?”

“怎麽,對現在的生活不滿意?”

安?迪嘟着嘴,不吱聲。

覃盾摸着她的臀部,“你要耐心等待,等我得到老頭子的股份,我就把謝婉桢一腳踢了。”

安?迪根本不相信覃盾的話,他會舍得踢了謝婉桢這個豪門千金而選她?那是做夢才可能發生的事,她現在清醒得很。

……

《獵人Ⅳ》終于播出了,那天大寶二寶剛從邑城回來,晚上一家人在電視上看了覃戈的綜藝首秀。

二寶不解:“爸爸,你為什麽會在電視機裏面?”

覃戈:“爸爸這是去參加節目,錄像機把爸爸拍進去的。”

小寶問:“爸爸,我們也可以去嗎?”

大寶二寶:“爸爸,爸爸,我也想去。”

覃戈:“以後有機會,爸爸帶你們去錄制現場,好嗎?”

“好!”

覃戈因為在形象上占了極大的優勢,當天電視互動中是觀衆支持率最高的嘉賓。

播出第二天覃戈微博粉絲暴漲20萬,這事覃戈并不知情,因為他的微博都是小梧在打理,平時只發雞湯和雲河的廣告。

而喬馨,作為覃戈副手,也得到了部分粉絲的關愛。

那天中午,塗婕專程跑到十二樓找喬馨聊天。

塗婕開玩笑說:“你不如趁機打個征婚廣告,肯定趨之如鹜。”

“我才沒那閑功夫。”

“怎麽,你對小覃總還念念不忘呀?”

喬馨低下頭,“我只是希望跟他靠得近一點,哪怕能維持以前那樣,我也心滿意足了。”

塗婕搖頭,“自古多情空餘恨……你既然那麽喜歡他,你不如趁着這個機會跟他炒CP,給他點輿論壓力!最起碼你還可以享受跟他組CP的那種快樂,到時候會有一大幫粉絲在背後支持你。”

喬馨放下手中的文件夾,問:“怎麽炒?”

“讓電視臺剪一些有想象空間的片段放網上,然後再買些營銷號發一發你們這對青梅竹馬的CP有多麽多麽的甜,就成了呀,後面發展就讓網友自由發酵,而你什麽都不用做,只需要坐享其成。簡單吧?”

喬馨咬着下唇,這事不是不能做,畢竟這對她來說,能跟覃戈炒CP,那就是一件幸福的事。

塗婕陪喬馨出去吃午飯,下午陪覃震桓覃戈和市政府的領導去青檸街實地考察。

青檸街是一個片區,總共有五條街,章茗的家在青檸主街街尾。

今天三個寶寶都在家,覃戈雖然已經提前跟章茜打了招呼,讓她們下午不要帶孩子下樓,但為了避免意外,覃戈還是有意繞開章家,讓袁總帶着大家去參觀後面的老屋和銀杏樹。

街道辦負責接待的工作人員并不知覃戈的用意,他帶着大家往前走,“從街尾繞過去比較近。”

覃戈沒辦法,只好陪着覃震桓和市領導走在前面。

今天章茗家的店鋪沒開門,工作人員指着“青檸老章家版畫”的招牌說:“這是青檸街手藝最好的版畫師傅老章家的店,這章師傅脾氣古怪,也不懂得營銷,他的畫都賣便宜了……”

覃震桓沒有來過章家,但一看這招牌就不難猜到這是他前親家的店鋪,他看了眼覃戈,說:“有才華的藝術家大部分都脾氣古怪,不要輕易去招惹。”

工作人員不知道覃震桓的用意,忙笑道:“他們家還好,拆遷協議簽的很爽快。他女兒是這個項目的主設計師,他簽字了,對街坊的帶頭作用很大。”

正說着,頭頂傳來一聲甜甜的童音,“爸爸!爸爸!”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