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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言的禮物是程氏的一半股份（他手裏的），丁野送了一輛車，讓程說趕緊去考駕照。

當天晚上，丁野說，程說成年了，就要看點成年人的東西。

他以為程言和程說都是直的，便讓程言拿了東西讓程說看。

程言揉着眉心，想拒絕，卻被丁野一通洗腦，不知道怎麽就拿了電腦出來，，結果一看，是gv，丁野當場震驚。

怪不得那天在酒店，他看到程言穿成那樣會有種異樣的感覺。

“你瞞得挺深。”

程言揉眉心，一邊覺得自己真的聽話把東西拿出來了這事離譜，一邊又覺得丁野這話屬實冤枉：“……我本來就是。”

他從來就沒說過自己喜歡女生。

程言看了眼默不作聲的程說，清了清嗓子：“算了，将就吧。”

說着，就要拿u盤拷貝，丁野攔住他的動作：“怎麽能将就呢，別把人帶壞了。”

程言想把U盤搶回來，說道：“一樣的。”

“哪裏一樣了？”丁野在這件事上是一點不讓。

程言無奈了，“那你給他找一個。”

丁野理直氣壯：“我就是沒有那種，才讓你發的啊。”

誰知道大水沖了龍王廟，你也是gay。

“……”程言松開手，面無表情道，“那你問問他，要還是不要。”

“這還用問嗎，直男都看不得這玩意兒，當然是不——”

“我要。”

丁野話都沒說完，啪地一下就被打臉。程說看着兩位哥哥的臉，目光沉沉，重複了一遍：“我要。”

丁野：“……”

他在思考。

丁野看向程說，想問什麽，後者卻搶先嗯了一聲。

丁野再次：“……”

“哈。”他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真巧哈。”

一屋子三個gay，這麽小概率的事都能撞見，也是沒誰了。

他試探着問：“為什麽，是因為我……？”

丁野有些擔心，他害怕是因為自己的性向影響到了程說，畢竟他那會兒正值青春期，肯定或多或少會受影響。

“這個你不用擔心。”程言替他回答了，“因為在來雙河之前，我就已經在他面前出櫃了。”

程言16歲那年暑假，偷偷帶小男友回家，他和對方在卧室裏玩小游戲，輸了就脫衣服熱吻。

程說午覺睡醒了，聽保姆說哥哥回來了，便習慣性地跑去哥哥房間玩，完全沒聽到保姆後面那句“帶了朋友回來”。

就是那會兒，小程說打開門，和門裏吻得激烈的兩人撞了個正着。

丁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