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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林予墨跟傅硯禮結婚,純屬是意外,細究起來,時間要追溯到一半年前。

大哥林晉慎婚後三年,林予墨獨身多年,婚事被長輩們提上日程,替她物色不少青年才俊,她對此不排斥不反感,前後見過的相親對象數量可觀,只是時運不濟,最後沒一個成的。

眼下要見的,是姑姑介紹的,科技新貴,長相學歷樣樣出挑,她見過照片,眉眼英挺,是她喜歡類型,于是安排見面。

見面時間在下班後,約在遠離鬧市的私房菜館。

林予墨驅車前往,六月天下起朦胧細雨,附近是露天停車場,車上沒雨傘,步行到菜館的這段路要淋些雨,握着方向盤的手指輕敲了敲,思考為一個素未謀面的相親對象值不值得。

車窗玻璃被敲了下。

她偏過臉,車外立着高挑身影的男士,撐着黑色雨傘,他躬身,那張與照片有幾分相似的臉映入眼簾。

林予墨怔愣片刻。

因為這張臉,讓她想起一個故人,照片裏沒覺得,見了面,才發現有那麽點神似。

“林予墨,沒錯吧,英總跟我說你開的Taycan。”

英總是林予墨姑姑,車是大哥送的生日禮物,超跑的外型合乎心意,她也就從油車過度到電車。

“還沒自我介紹,邵峰,你今晚的相親對象。突然下雨,我想你可能沒帶傘。”

“你好,謝謝。”

第一印象不錯,紳士,體貼,林予墨拿過手提包下車,邵峰握着的傘偏向她,共撐同一把傘,距離不可避免的被拉近。

“雖然第一次見面的場合好像不太對,但我還是實話實說,林小姐本人比照片更好看。”

林予墨從小到大聽到的稱贊過多,多少有些免疫,她眼波流轉,道:“我應該說是故意的嗎,照片拉低你的期待值,這樣見面會順利一些。”

邵峰笑:“不至于,你可是圈子裏有名的大美女。”

“所以看到照片時是有些失望吧?”

“是百聞不如一見。”邵峰糾正。

撐傘到私房菜館,邵峰收傘,抖落掉水珠,問:“林小姐對我的第一印象如何?”

“我跟你想法一樣,本人比照片好看得多。”她走進包間,裏面陳設樸素古色,她回頭,補充,“真心實意。”

“這麽說來,這次見面還算成功?”

“可以這麽說。”

落座點完單,林予墨看着那雙眼睛實話實說:“你長得有些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邵峰手臂抵在桌面,雙手交握:“我知道林小姐說的是誰,我聽人說過我跟星博傅總傅硯禮有那麽點像。”

“傅硯禮?”林予墨啞然失笑。

“不像嗎?”邵峰反問。

林予墨跟傅硯禮,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兩人是青梅竹馬,相差三歲,脾氣秉性天壤之別,傅硯禮比她親大哥更像哥哥,她從小大大闖下的禍全都由他兜底,在包容林予墨作天作地這一塊,他有着爐火純青的功底。

所以,像與不像,沒有比她更有話語權。

她彎了下唇,無聲搖頭。

“一點都不像?”

“你看起來挺失望的。”

“當然,在我們這裏,這難道不是一種誇獎?”

這倒是。

傅硯禮人生履歷是獨一份的存在,念書時連級跳,十七歲拿到常春藤大學offer,攻讀碩士,畢業後正式接管家族企業,十年裏功績卓著,大刀闊斧調整家族業務結構,涉及金融科技醫藥新能源等衆多領域,年少便萬衆矚目的天才,不到三十,就已經是別人仰望的高度。

在新舊時代的交替下,讓星博集團重新坐穩全球十大集團行列。

“不像挺好的,這種人太多了,這世界就過于可怕了。”林予墨道。總要給他們這些普通人一些活路不是。

邵峰爽朗笑出聲:“這倒是。”

兩個人聊得還算投機,互加了聯系方式。

飯吃到一半,邵峰的手機響起來,他看了眼,沒接,挂掉後直接關了機,說不想兩個人被打擾,對她的尊重。

林予墨不加可否笑笑,也沒有細究的意思。

一頓飯愉快吃完,各自開車離開。

回公寓的中途,姑姑打來電話問她覺得邵峰怎麽樣,林予墨一通吹噓遛馬,說要不然怎麽說全家就姑姑眼光最好,将姑姑哄得心花怒放,叮囑她原話說給她爸媽聽,做姑姑的也就不辱使命了。

林予墨挑周六回了趟家。

不僅父母在,連她日理萬機的大哥林晉慎也在,兩個人在車庫碰面,一見那張嚴肅板正的臉,她就條件反射地自動審視整理下儀容,像耗子見貓似的,規規矩矩叫聲大哥。

沒瞧見另一道身影,問:“大嫂沒一起回來嗎?”

“她有事。”林晉慎簡明扼要地回,目光落在她那雙六寸高跟上,皺眉:“開車不要穿高跟鞋。”

“車上有放平底鞋的。”為了好看,換換鞋也不覺得麻煩。

“嗯。”

“這次季度彙總,麗頌娛樂做得還不錯。”

兄妹兩人并肩往電梯去,林予墨像念書時被老師抽查作業,硬着頭皮回答公司情況,走到電梯裏,林晉慎說想要将酒店事務交由她來打理,開始接觸家裏的核心業務。

林予墨想也沒想回絕:“我不行的,哥,你知道我的,愛玩又沒什麽能力,接管麗頌娛樂也是為了簽我閨蜜,小打小鬧的還湊合,真要我做什麽不成的。”

林晉慎眉頭皺得更緊:“你也不小了,總是不思進取怎麽行?”

“有大哥在,我負責躺平就好了。”林予墨眨眼。

電梯門打開,直接入戶,她見到曙光,邊換鞋邊黏黏糊糊喊爸媽,最先應聲的是林母秦如雲秦女士,一張與年齡并不相配的臉,溫柔,性格溫吞,她跑過去擁抱貼臉,深吸一口屬于媽媽的味道,感嘆:“好香。”

秦如雲拍下她的手臂:“沒個正行。”

“媽。”

林晉慎走過來。

秦如雲微笑:“洗手就能吃飯了,你爸在書房。”

林晉慎點頭說好,上樓去了。

林予墨抱着秦女士不撒手,遭到嫌棄,她道:“你抓緊機會嫌棄吧,過不了多久,你寶貝女兒嫁出去了,可能就沒那麽黏你了。”作勢就要走。

“這次的看對眼了?”秦如雲拉住她的手。

“算是八字有一撇吧,這兩天聊得也不錯。”

秦如雲點頭:“叫邵峰是嗎?你姑姑跟我說過,我認真看過,人不錯,長相不錯,有上進心,為人踏實沉穩。”

“還行吧。”

“這次認真一點。”秦如雲剝開橘子,遞過來。

林予墨接過,掰開一瓣丢嘴裏,嘟囔着為自己辯解:“我每一次都很認真。”

飯菜差不多上齊,樓上父子才下來,邊走邊聊着生意上的事,林予墨不感興趣,坐餐桌遠遠地叫了聲爸。

林父林政交代剩下的事讓林晉慎做主,他落座,一改對大哥嚴父的姿态,俨然是有些埋怨的慈父:“你又沒有成家,怎麽也不經常回來?”

“最近忙了點。”

“忙什麽?”

林予墨将盛好的湯遞過去:“忙我的人生大事,您不老催着我成家立業嗎?”

林政唔了聲:“這是有情況了?”

“姑姑介紹的,還在接觸。”

“下次帶來我看看。”

林晉慎吃了幾口,道:“婚姻不是兒戲,凡事慎重考慮,別急着下定論。”

“知道了。”林予墨蔫蔫地回。

餐桌上題外話只提了幾句,又聊回公司,一家四口,三位都是業界精英,她像充數一般,不感興趣也插不上話。

從小到大如此,父母視她掌上明珠,漂漂亮亮,順遂如意就好,大哥不一樣,他是寄予厚望的繼承人,要求嚴格到近乎苛刻。

林予墨有不服氣過,但盡全力後還是無法超越親哥這座高山,她的努力不值一提,久而久之,那股氣焰徹底熄火。

只是有時候,還是會滋生出作為廢物的失落。

林予墨沒什麽胃口,慢條斯理地喝過湯,放下筷子:“我吃好了,爸媽,大哥,你們慢吃。”

秦如雲看過來:“怎麽還沒吃什麽就飽了,都瘦成什麽樣子了還不好好吃飯?”

她已經起身,說自己要出去一趟,可能晚上不回來了。

“去哪?”

“傅硯禮,有東西在他那。”

林晉慎聞言皺眉,聲音低沉嚴厲:“你別總是去打擾他,他手頭上捏着中永證券的收購,沒工夫陪你瞎鬧。”

“知道了。”

林予墨揮揮手,人已經換好鞋進電梯。

傅硯禮回國後就從傅宅搬出來獨住,位于星博大廈附近,市中心,地理位置優越,高效成功人士偏愛。

林予墨來的次數太多,以至于門衛早已臉熟她,熱情地跟她打招呼。

她熟門熟路,暢通無阻地指紋解鎖開門,玄關位置拿出拖鞋換上,客廳的燈開着,不見人,她随手扔包,沿途開燈,上二樓,推開書房的門。

書房的燈亮着,門沒關。

書房大而空曠,傅硯禮坐于書桌前,電腦屏幕的光反打在他臉上,他坐姿筆直,寬肩,居家服也被他穿出幾分正裝的味道,板正直挺,沒什麽褶皺,工作時會戴銀邊眼鏡,鏡片下的眼漆黑平靜,有那麽點清冷禁欲的味道。

林予墨想到朋友對傅硯禮的評價,是前半生守燈伴佛,數十年如一日的清心寡欲克己複禮,才能修來這樣的脫俗氣質。

眼下看來十分貼切。

“什麽時候來的?”傅硯禮停下動作。

“剛來。”林予墨抱着手臂,倚着門邊,沒個站像,“你忙我自便了。”

丢下一句話,她走去客房,衣櫃裏是她留在這的幾件衣服,手臂繞到後背拉開拉鏈,裙子從腳邊滑落,進浴室,洗澡出來三兩下套上寬松T恤跟短褲,出來時,随手拿過抓夾将頭發夾緊。

下樓先掃蕩冰箱,拿零食水果跟喝的,一塊抱到客廳,往她鐘愛的沙發躺下,選部電影,舒服到腳趾舒展。

不順心的時候,她就會來這過夜。

電影裏出現雲杉的臉,林予墨才驚覺她是主演,平日裏互怼慣了,現在見她人模狗樣多少出戲,回想她們認識已經十年,轉眼都已經26了。時間太快,日子過得稀裏糊塗沒有實感,說句不要臉的她覺得自己才剛大學畢業。

就像姑姑說的,26,是已經到要考慮成家的年齡。

她雖然不認,但也懶得跟他們争執,結就結吧,早晚都糊弄不過去的事。

想到相親對象,林予墨苦惱地抓抓頭發,只希望眼下這位能靠譜點,她要求不高,不越過底線就行。

傅硯禮午夜結束工作,林予墨已經睡着,燈是關着的,只有電視屏幕亮着,電影已經到片尾,放着致謝名單,他駐足片刻,視線落在沙發上的人,皺起眉頭。

屏幕的微弱光線照出她不安分的仰躺睡姿,兩只手臂越過頭頂,衣服被拉扯,衣擺下露出小截腰肢,白得晃眼,只是片刻他移開視線,卻見白皙勻稱的腿搭在沙發扶手,一條在邊緣自然垂下,小腿貼着沙發,碰觸到白色長絨地毯的腳,腳趾圓潤小巧。

傅硯禮垂下眼皮,沉默片刻,低下身目光觸及到她瑩白的臉,睫毛卷翹,時間白駒過隙,她已經從小姑娘到如今亭亭玉立,嬰兒肥漸漸消退,臉廓線條愈加清減成熟,卻仍固執的保持着幼時的睡覺習慣,下唇微噘着。

他将兩條手臂放下來,扯下衣服掩住那抹白,将一條腿放上沙發,拿過薄被蓋到脖子,也遮住腳,細致地撚住邊角。

一雙漂亮杏眼倏地睜開。

“傅硯禮,你不如給我個裹屍袋更方便。”

林予墨誠懇建議,她現在就剩頭也沒裹住,其他都裹得嚴實。

視線交織,那雙眼底清透明亮,有些戲谑。

“這種事不能胡說。”傅硯禮口氣像長輩,“這是忌諱。”

這就是他,古板甚至頑固。

林予墨剛睡着沒多久,睡眠淺,從他拉下她的手臂時就醒了,但閉着眼,感覺到他将自己衣服拉得平整時無語了,總感覺自己像是一具屍體,而他像是入殓師,一絲不茍地完成他的工作,最後蓋上薄毯,嚴絲合縫,只給露個腦袋。

保守的令人發指。

她側過身,打亂他剛才的工作成果,薄毯被掖到腰邊,她道:“你這樣下去很危險的,我露點腿露點腰怎麽了,現在是夏天,你是不是太古板?我們什麽關系啊,我小時候不還尿你身上來着。”

林予墨不記得,是長輩講給她聽的,她剛生下來沒多久,傅叔叔帶他來看望,他對比自己還小的小家夥很好奇,大人們便讓他抱抱,他全程緊張,臉憋得通紅,最後得到小林予墨熱情回禮。

說到這裏,她更好奇,認真問:“你小時候給我換過紙尿褲嗎?”

傅硯禮直起的身形一頓,平靜的神情有了絲裂痕:“我們只是相差三歲,沒人會指望一個三歲的孩子,給嬰兒換尿布。”

林予墨心滿意足地笑出聲。

她很喜歡跟傅硯禮開些發神經的玩笑,看他那張波瀾不驚的臉上出現點別的表情,簡直成就感爆棚。

時間不早,傅硯禮讓她早點睡,關掉電視。

光源消失,室內變得更暗。

“房間去睡?”傅硯禮問。

“不了,我還是更喜歡你家的沙發。”

林予墨伸了個懶腰,拍拍每一根起伏弧線都好似貼合她身體的沙發,道:“等我結婚的時候就給我當随禮吧,睡出感情了。”

傅硯禮立住,黑暗裏身形剪影硬挺。

“我可能要結婚了。”

“是麽?”

“前幾天見了一個相親對象,還算合得來,不出意外,今年把婚先定了。”林予墨想得簡單,都相親了,一切都走極速模式。

幾個月就定終生。

傅硯禮聽見自己問:“這麽喜歡?”

“還行吧,長相是我比較喜歡的。”她換了姿勢,枕着手,懶散随意說,看着傅硯禮,他還沒走,猜他應該是想說什麽但沒想起,畢竟話題提的太突然。

“只有長相嗎?年紀多大,人怎麽樣?”他合衣在沙發末尾坐下,像是要細問。

光線有限,只能看到他大致輪廓,他生得很好,即便面上五官都不清晰,也倚然能感受到那份優越,生在鐘鳴鼎食之家,優渥的不僅是物質條件,他的教養跟談吐都是林予墨見過最拔尖的,這樣的人,身邊一直沒有女生。

心如止水成這樣合理嗎?

林予墨猜想傅硯禮可能有愛而不得的白月光,只是無法想象,他這樣的人,喜歡的人能有多優秀,而他在這方面諱莫如深,她半點線索都打探不到。

“不記得了。”

她也不怎麽上心,轉念瞥向他随口道:“要不然今晚一塊睡,我們徹夜長談?”

“林予墨。”連名帶姓,跟大哥一樣的語氣,嚴肅,有警告意味。

她嘁聲:“這有什麽,又不是沒有睡過一張床。”不止一次,還好多次。

“那是小時候。”

“有什麽關系?”

傅硯禮往後靠,整張臉都隐在暗處,只聽他聲音啞啞的,像是熬夜後的困倦,又像是無可奈何嘆氣:“你不能對我一點不設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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