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生氣
第029章 .生氣
随着普勞德斯塔作為優秀學生結束了畢業演講, 文卿大一階段的春季學期也跟着來到了尾聲。
她獨自坐飛機遠赴馬裏蘭州貝塞斯達,參與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的實習項目,這裏距離波士頓大約一千公裏, 但好在項目針對實習生有四千美元的津貼,住宿與出行還有額外補貼, 大約有六千多美元。
普勞德斯塔本來提出要幫她搞定機酒,但文卿不想在這種小事上占他的好處,于是,她把這個實習項目告訴了遠在上海的文州林, 當然, 她在說的時候強調了這是一個針對亞裔的健康項目,純屬是她運氣好才有資格參與。
然後文卿便正大光明地刷了文州林的卡買了機票,酒店定的是普勞德斯塔給她推薦的五星級酒店, 而後順理成章地把實習津貼轉移到了自己的小金庫裏。
每次刷文州林的卡,都會讓她感到無比地快樂,尤其是聽趙女士說她的書在收尾了, 就更開心了。
這個實習項目大約要持續第8章 -第10章周左右的時間,文卿幾乎要将整個暑假的時間都用在這裏,快速地在當地酒店搞定了住宿問題, 她用酒店的電腦上網查詢自己的期末成績。
這個學期, 文卿沒有一門課是A-, 全部都是A和A+,而A+的數量比上學期要多。
滿意地關掉電腦, 文卿在第二天就去報道了。
去了之後, 她才發現自己是其中僅有的大一學生, 其他人大多都起碼是大二大三才拿到這個機會。
不過好在文卿哈佛大學的名校頭銜和GPA第4章 .第0章的成績還算夠用,并沒有引發其他人特別的矚目和不滿。
國立衛生研究院有好幾個不同的導師帶領不同的項目, 哈裏斯女士主要研究的是不同族裔确認胰腺相關疾病的發病率,并從中尋找不同族裔與發病率之間的差異。
因為她就是來實習的,因此文卿的工作內容并不複雜,研究樣本等前期工作已經确認,她的主要工作就是幫助登記信息和數據,對于她而言還算是比較簡單,只是比較繁瑣而已。
今天已經是她工作的第五天,下班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完成了一天工作的文卿準備回去,正值實習期間的第一個周末,普勞德斯塔會來,他們彼此都對對方的身體食髓知味,生理需求一旦被滿足過便再也無法克制,所以他們早就約好了每周見一次面。
只是正好走到酒店門口,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文卿從口袋裏掏出諾基亞,一眼便看到了屏幕上顯示來電的對象是布裏格姆。
“……”
她微微皺起眉頭,鑒于文卿并不想和對方多說些什麽,她接都沒接,直接挂斷了電話。
剛想要将手機放回去,電話卻再度震動。
文卿有些不耐煩,尤其是當她發現屏幕上顯示的還是布裏格姆。
她之所以沒有将布裏格姆拉黑,是因為文卿之前想要保留對方的往來短信記錄作為證據,想着對方可能之後還會發一些有用的信息,便一直将對方留着。
但現在普勞德斯塔已經畢業了,理論上來說已經管不到布裏格姆了,更重要的是,她不希望再和對方有任何新的聯系。
因此,文卿不想和對方多浪費口舌。
想到這裏,她打算在挂掉電話之後立刻将布裏格姆拉黑,即便以後開學了,他的課業并不輕松,橄榄球比賽也不少,他們平時在校園裏本就沒什麽交際。
可是正當文卿要第二次将這通電話挂掉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呼喊,“Qing!”
她下意識地擡起頭,而後就看到茜紅色夕陽與暗藍夜色交織的天幕之下,布裏格姆穿着修身低調的深色大衣外套,靜靜地站在酒店的大門口看着她。
見到布裏格姆,文卿瞬間變了臉色,她完全沒有想到布裏格姆竟然會就這樣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文卿轉身就想離開,可高大的男人卻三兩步追了上來,一把握住文卿的手腕,她的皮膚嬌嫩,立刻就紅了。
“放開我,布裏格姆!”
布裏格姆卻直接将文卿擁在懷中,高大炙熱的身軀直接将她整個人禁锢住,“Qing!抱歉我就這樣冒昧地來找你,可我實在忍不住……”
文卿自知無法掙紮,她擡起氣得發紅的臉頰,那雙漆黑的雙眸怒目圓睜,“我現在是普勞德斯塔的女友,你就不怕他嗎?!”
布裏格姆聽到這麽名字,整個人先是微微僵硬,只是當文卿以為他清醒過來意識到自己的莽撞時,他卻突然冷哼了一聲,“那又如何呢?或許真相會讓你傷心,但……我并不認為他選擇和你交往是出于喜歡。”
聽出布裏格姆話裏有話,文卿稍稍冷靜下來,開口試探,“你這是什麽意思?”
他的臉隐藏在陰影裏,因為進行橄榄球運動而變得粗糙的手掌掌心捧起文卿的臉,看上去略有些猶豫,但最後,他還是緩緩開口,卑劣地揣測道,“普勞德斯塔很清楚我們沒睡過,他還有你當時的檢查報告和血液報告,直到他把你占為己有之後我才意識到,普勞德斯塔其實就是把你當做一個幹淨的發洩工具而已,他根本不喜歡你。至少,不像我這樣喜歡……”
她根本不在乎普勞德斯塔究竟喜不喜歡自己,因為他們之間本就是在各取所需,文卿在意的是,明明直到後來的馬場上,他都沒有對自己表現出半點在意,甚至連上床這件事情都是文卿為了利益而主動,可在布裏格姆的口中,事情又為什麽好像是另一種模樣?
看着文卿怔愣的表情,布裏格姆愈發向她靠近,他的呼吸不知何時變得沉重,鼻息撲到文卿的臉龐,薄唇卻不容她反應,用力地吻了上去,男人長久以來的克制與忍耐終于得到滿足,他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喟嘆,靈巧而有力的唇舌糾纏着她深入,手掌隔着布料陷入她的皮膚。
文卿這才突然回過神來,她不知道普勞德斯塔此時究竟來了沒有,但無論如何,她此時都不應該和布裏格姆站在這裏做這樣的事情!
可是布裏格姆太過高大,文卿根本就無法掙脫,所有的力量在他面前都像個笑話一樣。
“叮鈴鈴——”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文卿掙紮着拿出手機,而布裏格姆咄咄逼人的動作也稍稍停頓,她看到屏幕上的名字,立刻舉到了布裏格姆的面前。
“放、放開我!是……我男友的電話!”
布裏格姆喘息着離開文卿的嘴唇,而後看着她憤怒地瞪着自己,接起了手中的電話。
即便她沒有開免提,可是在靜谧的酒店大門外,他依舊憑借優秀的聽力聽到了話筒那邊喑啞平靜的嗓音。
“Qing,上樓。”
那一瞬間,布裏格姆愣住了,他猛地擡起頭看向身後金碧輝煌的酒店,良久,他注意到某個房間的陽臺中央站着一個高大的人影,他背對着酒店房間的燈光,手裏舉着手機,身後的窗簾在夜晚的寒風中四散開來,随風肆意地飄揚。
布裏格姆突然感覺到好像被一只強大陰鸷的獵鷹盯上,整個人站在原地,一時間竟一動都不敢動。
他完全不敢相信,普勞德斯塔竟然會在此刻特意出現在這裏,更不敢去想,自己的行為在對方眼中會視為多麽嚴重的挑釁。
也因此,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文卿從自己的懷中掙脫開,女孩微微掀起上唇,用一種厭惡的表情看着自己,“那也總比你這樣濫情的人要好吧。”
說完,頭也不回地轉身跑回酒店。
布裏格姆怔愣地繼續和普勞德斯塔對視,站在高處的男人低下頭,然後布裏格姆的手機在下一秒響了起來。
他接起電話,男人熟悉的陰沉的聲音響起,“布裏格姆,你的行為嚴重違規。我會通知李查德,等待處罰吧。”
*
文卿來到自己的房間門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才從包裏拿出房卡。
她早該料到的,這家五星級酒店應該是普勞德斯塔的家族産業,不然他怎麽會莫名其妙推薦給她?
也因此,在陰差陽錯間讓普勞德斯塔看到她和布裏格姆之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嘀嘀——”
大門打開,文卿走進亮堂的酒店房間,房間很大,她辦理入住的時候前臺态度很好地給她辦理了升級,因此穿過客廳,轉過一條狹長的走廊,她才在房間裏看到看向窗外景色的普勞德斯塔。
普勞德斯塔似有察覺,緩緩地朝文卿轉過身。
“我可以解釋,是他突然……”
“——Qing,我知道,他從一個小時前就在門口等你了。”
文卿一愣,普勞德斯塔既然會知道這一點,肯定是因為他來得比布裏格姆更早。
她的目光稍稍偏移,注意到了酒店房間的書桌上放着一些法律相關的書籍和資料,突然竟感到有些慚愧,畢竟他們對外是男女友的關系,讓普勞德斯塔看到自己和別的男人接吻,也是一件非常不道德的事情。
“抱歉,裏斯克……當時布裏格姆還給你潑髒水,說你只是把我當做一個幹淨的發洩工具,所以我才愣住了沒有躲開。”
普勞德斯塔朝文卿緩緩走來,昂貴的手工皮鞋與酒店的木質地板發出輕響,他一只手放在口袋裏,另一只手則漫不經心地擡起手輕撫文卿的臉頰,“他其實也沒有說錯,我并不是一個沒有底線的男人,倘若不是憑借那一晚的事已經确認了你的狹窄與生疏,後來的我不會如此順理成章地答應你當時在派對上的邀約的。”
“……”
他淡淡地開口,“做嗎?我在紐黑文還有很多事要忙,我們早點做,就能早點結束。”
文卿的胸口不知為何逐漸起伏得愈發劇烈,第一次……她還是第一次在普勞德斯塔面前感受到難堪和羞辱,明明他只是在很平常地陳述事實,可是一向高傲的她從來沒有那麽清楚地意識到,布裏格姆說的沒錯,自己對于他而言就只是一個幹淨的物品。
她以為普勞德斯塔願意這麽做多少是因為她的聰慧、野心和魅力,她多多少少是特別的,因此他才會願意和他做這樣親密的事情,可到頭來,普勞德斯塔告訴她,他答應她僅僅因為她是第一次。
難怪……難怪他不喜歡接吻,或許就是因為普勞德斯塔曾經見過她和布裏格姆接吻,所以每次吻她都只是淺嘗辄止,敷衍得要命。
無關感情也無關風月,但這對于她而言,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想到這裏,文卿忍不住笑了,她走到始終表現得波瀾不驚的普勞德斯塔面前,漆黑卻明亮的雙眸灼熱地盯着他,手指在他飽滿結實的胸口上畫着圈,“可我不想早點結束……布裏格姆真的好會親,他親得我都有些意亂了,普勞德斯塔先生,早點結束可不一定能滿足得了我。”
普勞德斯塔動了,他的眼睛很特別,在光線下看是如同海洋一般的碧藍,而光線不好的時候就會變成那種灰藍,可此時,在文卿說完這句話之後,他背對着光,眼眸陷在立體深邃的眼窩裏,變得遠比灰藍要暗沉,“Wen小姐,激将法對我沒有用,我說過的,我不喜歡親吻。”
誰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什麽原因開始,他們對彼此的稱謂回到了最開始的生疏。
文卿當然知道她正游走在危險邊,但她窮極一生都在證明自己的價值,考上哈佛、慫恿趙女士為她寫書、接近那些權貴子弟并不斷地向上……她無法接受普勞德斯塔是這樣看待她的,或許他心裏也十分清楚這一點,所以才能輕而易舉地讓她生氣。
“是嗎?”
她朝他挑眉仰起下颌,嘴角上挂着一個不懷好意的笑,而後她踮起腳尖朝他靠近。普勞德斯塔果不其然地皺眉側開臉,可文卿的目标從來都不是他的嘴唇,她在那個瞬間吻上了他下颌上緊繃的肌肉,在男人的怔愣下逐漸向下,雙手迅速地解開了他的領口,那雙被布裏格姆親過的唇經由他的喉結星星點點地落在了他的頸窩和鎖骨之上。
他既然嫌文卿的嘴唇髒,那她偏偏要讓他也跟着露出原本的肮髒。
男人很快也明白過來文卿的意圖,他皺起眉頭想要推開她,可文卿的反應很快,一把就握住了對方最脆弱的地方,她沒有想到普勞德斯塔的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倘若他毫無反應,文卿根本就握不住,想到這裏,她便忍不住發出一聲嗤笑,“我看是因為你是其實并不如布裏格姆,怕我會從中比較吧。”
原本普勞德斯塔似乎是放棄了,不再掙紮,而是冷眼看着文卿要對他做些什麽。
但在聽到文卿的話,他的胸口微微起伏,聲音冷冽沙啞,“Wen小姐,我承認我的話很直接,但我以為我們之前就已經說好了,我們不過是你情我願的關系,你沒有必要因為我的話而如此生氣。”
“我并沒有生氣啊。”
文卿笑意盈盈地說着,同時用手裏握着的東西拉扯着他借此驅使他坐下,她随即坐在他的身上,低下頭看着他本就敞開的領口,手微微用力,将衣領扯得更開,露出光潔肌肉上的兩顆飽滿果實,她低下頭張口就用舌尖将其中的一枚裹挾卷入,在那個瞬間,普勞德斯塔不禁眯起眼睛,身體向後仰起繃起的脖頸。她擡眸看向他的表情,對自己的傑作感到很滿意自己,再加上以前從來沒有嘗過這樣奇特的果實,便忍不住交替着多品嘗了一會兒。其實,這種果實有着獨特品嘗方法,光靠嘗是不夠的,因為果肉嬌嫩,她先是輕咬而後又是嘬,這才看到了果實主人的臉上露出了既滿意又不算滿意的紅暈,心情似乎複雜得很。
她忍不住在心中冷笑,在離開他之後低下頭含住了他那個表面不規則的淺紫色小腦袋,普勞德斯塔在這個瞬間猛得清醒過來,他不悅地睜開雙眼,雙手用力地捏着她的肩膀,幾乎都要将她的肩胛骨給捏碎了。
“Wen小姐!”
他咬牙切齒地呼喊着文卿的名字,胸口愈發激烈地起伏,死死地看着她。
文卿聽了卻忍不住含糊地笑了起來,普勞德斯塔讓她感到難堪,那她也要讓他不高興。
“……該死的!”
終于,她第一次聽到一向冷靜克制的普勞德斯塔竟然破天荒地咒罵了起來,他用力将自己的抽離,而後一把将半蹲着的文卿從地上輕而易舉地拽起來并将她狠狠地扔到了床褥之上。普勞德斯塔與她近距離地四目相對,他的雙眸好似猛獸一般盯着獨屬于他的獵物,“Wen小姐,我必須警告你,別再讓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有任何接觸。我不希望我的女友給我帶來任何不好的名聲,僅此而已。”
說完,普勞德斯塔朝文卿低下了他高傲的頭顱,那雙總是淺嘗辄止的薄唇終于狠狠地吻上了文卿嫣紅的嘴唇,唇齒間重吮糾纏,牙齒齒尖如同利刃一般深陷,炙熱的口中逐漸彌漫出了一股淡淡的鐵鏽味,那并不像是情人之間的吻反倒更像是猛獸之間的撕咬,幾乎要咬下她的一塊肉。
文卿吃痛,她才不要被普勞德斯塔這樣對待,更不願坐以待斃,也開始了兇狠地反擊。
倘若文卿和裏斯克·普勞德斯塔是仇敵,那他們一定是最匹配契合的對手,此時他們正在以性命作為賭注,從地板到廚房島臺又從陽臺到浴室……在這房間的每個角落進行最瘋狂最兇惡最迅野的打鬥,即便是皮肉上傷痕累累的傷痕都無法阻止着彼此激動且劇烈的攻擊,身體上都無可救藥地留下對方的印記,但他們不在乎。
他們都想要贏,但勝者卻只有一個。
普勞德斯塔幾乎将他的全部都橫沖直撞地送抵了目的地并死死占領,文卿試圖将敵人絞殺阻止在外,但無奈對方實在是太過強大,在對方地反複攻陷後,她終究還是丢盔卸甲朝她的敵人大開城門,無能為力地任由對方自由進出她的領地。
她實在是無法接受這一點,忍不住歇斯底裏地尖叫,伸出手用力地拍打着普勞德斯塔的肩膀,可話裏卻還是下意識地開始求饒讓他放過,但強壯且無情的他卻根本不為所動,用實力把文卿這個卑鄙敵人向上抛起卻又讓她重重墜落,最後拿出武器狠狠地在她的腹部貫穿給予致命一擊,絲毫不留一絲情面。
這場比賽,終究還是勝負已定。
但沒人是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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