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秋禮禮,我不喜歡你
第29章 秋禮禮,我不喜歡你
明明秋禮禮是病號,最後一個醒的竟然是宋鶴鳴。
他平時入睡時喜歡将白熾燈開到大亮,受不得一點昏暗。
這幾天沒休息好,又照顧了秋禮禮一整天,身邊人睡得香,他破天荒得入睡也很快。
發燒出了許多汗,秋禮禮洗完澡後,把身上那件運動服脫了,換上了一件睡衣長T。
動靜鬧得不小,但宋鶴鳴睡得很香。
等他睜眼時,床頭暖光燈已經被打開,窗簾縫裏也透出一點光。
秋禮禮趴在床邊用筆在本子上畫些什麽。
她裸露的雙腿翹起來,小腿一晃一晃得,激得宋鶴鳴立刻拉過被子将小腹遮得嚴嚴實實。
連續睡了兩天,秋禮禮燒退了後就恢複了些精神。
她将手裏随意畫的素描遞到宋鶴鳴眼前,笑意吟吟:
“看看,像不像你?”
宋鶴鳴掃了眼畫點頭,确實挺像的。
筆畫勾勒到最後的睡姿表情,比起其他的專業畫手都畫的要更傳神。
他原本以為秋禮禮的大學走藝術只是秋長明為了自己女兒能上重點大學的做跳板。
宋鶴鳴坐起身來,靠在床上将秋禮禮的本子随手翻了幾頁,指着其中幾幅問:
“這些是什麽,看起來有點眼熟。”
秋禮禮也靠了過來,坐在宋鶴鳴旁邊用筆尖指着畫介紹:
“這個是你游戲裏的人物呀,我覺得原畫師有些地方不夠細致,比如铠甲還有武器這裏。”
這幾天補習的時候,宋鶴鳴就在電腦上跑游戲。
聞野科技開發投資的一款武俠類RPG角色扮演游戲一直在內測。
他下班閑暇的時候會打打pvp和pve,看看有什麽大的游戲bug。
秋禮禮雖然游戲玩的不多,出於專業敏感性,看到畫面會多看兩眼:
“你們原畫師肯定是個大直男,你看女性角色做的不太好看,武器上的傘都沒有花紋哎,如果我是女孩子,這麽醜的造型,我一定不會玩這個門派。”
宋鶴鳴根據秋禮禮說的地方仔細想了想。
她說的确實有道理,游戲建模和原畫團隊是他親自挖的,裏面還真的沒幾個姑娘。
宋鶴鳴将她本子上的夾子拆開,把關於游戲原畫的那幾張挑了出來,偏頭問秋禮禮:
“這幾張能賣給我麽?”
秋禮禮眨了眨眼搖頭,笑着說:“版權免費給你用。”
她很喜歡畫畫,從小就愛在本子上塗鴉。
但在秋長明的教育理念裏,畫畫這個東西,太看天賦。
他不忍心自己女兒過度追求什麽而吃苦受委屈,只告訴秋禮禮作為愛好就好。
“既然這麽喜歡畫,為什麽要轉成管理學?”
宋鶴鳴一邊翻閱秋禮禮的本子,一邊疑惑。
她畫的東西很多,有風景,随筆漫畫,還有素描。
作品看起來随性,實際上每種類型都能看出不俗的功力。
畫畫這東西很講究靈感,她好像沒什麽瓶頸期,屋裏随手的一個小玩意兒都能畫出不一樣的個性。
比如宋鶴鳴躺在床上睡得很香的時候,秋禮禮不止畫了素描版,還畫了Q版漫畫。
宋鶴鳴看着自己的Q版覺得好笑,想了想,又将自己的那幾張拆了下來要收藏下來。
“我爸爸說學了管理學鍍層金,以後我就有資格進董事會當個分錢的股東,一輩子快快樂樂不要操心就好啦。”
秋禮禮解釋完,看到宋鶴鳴想動她其他的畫,伸手摁住他的手:
“這是我畫的,不給!”
宋鶴鳴抽開手,不想和她在床上鬧,怕一會兒自己再起什麽反應。
他掀開被子,下床把桌上的體溫計拿出來消了消毒,又遞到秋禮禮嘴邊:
“含着再量一次體溫我看看。”
秋禮禮張嘴把體溫計咬在嘴裏,靠在床邊整理好她的畫作,又用夾子扣好和畫筆放到一起,當成寶貝一樣鄭重地放到床頭。
宋鶴鳴站着看她一系列操作,突然開口:
“你有沒有興趣來我的團隊當原畫師?”
秋禮禮嘴裏含着體溫計,聽到這話嗆了一下。
宋鶴鳴想了想,補充說:“兼職全職都可以。”
秋禮禮擡起頭,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看他:
“我可以嗎?”
她說的有些含糊不清。
不知道是因為體溫計的問題,還是對自己不自信。
“不試一試怎麽知道自己不可以呢?”宋鶴鳴将她嘴裏的體溫計抽了出來,看了眼溫度:
“不燒了,嗓子呢,還疼不疼?”
秋禮禮沒有立刻答應宋鶴鳴的邀請,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舌頭上。
“嗓子不疼了。”她搖頭,“就是不知道為什麽舌頭好痛,你幫我看看是不是被什麽奇怪的東西咬到了?”
她伸出舌尖,指着自己,口齒不清地問。
宋鶴鳴的喉結默默地滾動了一下。
那不是什麽奇怪的東西,就是他咬得。
第一次接吻,他不熟悉流程,再加上當時有些失控,力氣就用大了點。
實際上宋鶴鳴的舌頭也被秋禮禮咬破了。
這只小狐貍察覺到自己唇齒被入侵,毫不猶豫地反咬回去。
後來宋鶴鳴唇舌吃疼,又乘人之危,變着花樣地欺負她。
反正...除了內衣扣沒解開,該親的地方,不該親的地方,他都親了一遍。
這小狐貍發了燒出了汗身上都是香香的,香到他要爆炸。
“沒有,可能是口腔潰瘍了吧。”
宋鶴鳴有點兒手足無措,躲避着秋禮禮的眼神收拾體溫計。
秋禮禮咬唇,看着宋鶴鳴這副不知所措的模樣,笨笨的,還以為她看不出來。
他的嘴角明明也破了口子嘛。
秋禮禮的眼神過於直率,宋鶴鳴很難無視她。
眼神釣人,這是她的慣用伎倆。
“可是我做夢,好像夢到你親我了哎。”秋禮禮翹起唇,眼神還跟着低頭假裝忙碌的宋鶴鳴。
一只需要酒精消毒的體溫計,他擦了好久,至於嘛?
前兩天燒得糊塗,秋禮禮一直以為宋鶴鳴又來她夢裏吻她了。
重生之後,在夢裏他還做過更過分的事情呢。
接個吻而已,她也就沒有放在心上。
還真得傻傻地以為是自己上一世的“夫妻生活記憶”還沒有完全忘記。
但是現在看宋鶴鳴的反應,好像不是在做夢。
“你還..夢見什麽了?”宋鶴鳴背了過去,按下電動窗簾。
刻意回避。
秋禮禮笑盈盈地靠在床上:“忘記了,我就記得你像個小狗一樣咬我。”
宋鶴鳴立刻反應過來,自己下意識的問題明顯就中了秋禮禮的圈套。
她現在的姿态就是在守株待兔,故意什麽都不說,蹲點等他自己承認。
想到照片裏秋禮禮和各種男人約會時,都是這樣的笑。
宋鶴鳴心裏默念兩遍:不要再中她的美人計了,她就是一個故意勾人的小妖精。
於是,宋鶴鳴沒有理會秋禮禮,他收起體溫計和桌上的水杯,打開休息室的門,徑直往外走。
不過這種沉默和無視怎麽可能對秋禮禮造成實際性的警告呢?
她怎麽可能讓宋鶴鳴這麽輕易地躲開不回答?
她像個小尾巴一樣,跟在宋鶴鳴屁股後面:
“宋鶴鳴,你真的親我了對不對?”
“你不敢承認,你害羞了。”
“你耳根都紅了喲。”
秋禮禮大病初愈,嗓子裏還帶着點沙啞。
但是她的表情一點兒也不像剛病過的樣子:神采奕奕,得意洋洋。
她真的是太不老實了。
照片裏的那些男人吻過她以後,也是被她這麽對待的嗎?
光是想想,宋鶴鳴心裏就冒出一股無名火。
之前看她病了才不和她計較。
現在她病好了就開始得寸進尺了。
宋鶴鳴咬咬牙根回頭,一臉冰清玉潔:
“是你湊上來先親我的。”
秋禮禮擡頭看着他,仰着臉,露出一個得逞了又無可挑剔的笑臉:
“要只是親的話,我的舌頭怎麽會有傷口,你的嘴角怎麽會有傷口呢?”
她不喜歡猜來猜去,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一邊說着,秋禮禮還一邊伸手戳了戳宋鶴鳴的嘴角。
有兩個紅點,已經結痂。
看來被她咬得不清。
宋鶴鳴并沒有反應過來要去抓她的手腕。
他只想到被他強吻時候的秋禮禮有多香多軟多好吸。
現在她只是伸着手指頭這麽輕輕點了一下他的唇角,他都能瞬間回憶起當時的場景。
他肌肉緊繃,沉默地看着秋禮禮。
她就是個擅長死纏爛打,喜歡釣着很多個男人,撒嬌,刁蠻,又任性的小公主。
根本不知道被玩弄的人會有多難過。
他沒有心情和她玩貓捉老鼠的游戲。
宋鶴鳴伸手捏住秋禮禮的手腕,将她的手指拿了下來。
“是你主動親我,撞到我嘴角,不知道你舌頭也破了,抱歉。”
他比秋禮禮高了許多,這樣居高臨下看着她時,有一部分的陰影落在秋禮禮身上。
聲線冷漠,如果仔細聽,還能聽出來宋鶴鳴的語氣有一點點動怒。
“我不是一個可以随意被玩弄的人,不知道我給了你什麽錯覺,能讓你對我這麽放心。”
秋禮禮看着突然變臉的宋鶴鳴,神情有點懵。
他認真的時候,身上習慣性地會散發一種想讓人深入探究的清冷氣質。
寡冷陰鸷,斯文禁欲。
清晨的陽光從落地窗外照進來,宋鶴鳴的語氣沉穩又平靜。
秋禮禮聽見他說:
“秋禮禮,我不喜歡你。”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