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花燈如玉, 落得花架下滿室生輝。

顧初寧被這花燈晃了心神, 她此刻着實是覺得現下的情況有些荒誕不羁了。

按宋芷所說, 在這彎彎繞繞的花架裏, 遇見的第一個人會是今生的夫君, 在此之前,顧初寧曾想過好些情狀, 或是遇上個女子, 或是遇上的男子癡肥或是身量矮, 也曾想過遇上個俊美無雙的公子——

可顧初寧從未想過,她竟然會遇見陸遠。

陸遠是誰,不只是她今生名義上的表哥, 更是前世她親手養大的孩子,她從來只把他當做孩子, 可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遇見,饒是顧初寧冷靜, 也不由得想的多了起來。

花燈漏出瑩瑩的光,陸遠本就生的極俊,現下看着竟是像攏了層仙氣兒似的,顧初寧此刻忽然意識到,陸遠不只是娃娃般的好看,更是身為郎君的俊秀。

顧初寧一頓的胡思亂想,正在這時候, 原本立在原地的陸遠卻忽然向前邁了一步, 顧初寧莫名其妙的有些害怕, 她吓得閉上了眼睛。

陸遠看着眼前的顧初寧,睫毛像一把小扇子似的,站在那裏手足無措。

陸遠緩緩開口道:“表妹,你怎的閉上了眼睛。”

顧初寧才反應過來她方才竟是吓得傻了,竟然閉了眼睛,此時就慢慢睜開了眼睛,小聲道:“這花燈太亮了,一時間被晃了眼,”她說着還用手揉了揉眼睛,一副真事的模樣,再加上她皮膚嫩,這般下來眼睛周遭竟有些泛紅了,可這般瞧着卻像是桃花一般好看。

顧初寧此時已經鎮定了下來,方才她就是想得太多了,才這麽慌亂。

就像她之前說的一樣,這走花架不過是個意趣兒,若是遇上了個女子,那女子還能是今生的夫君不成,可見這些不過是個小玩意兒,添個樂子罷了,全然做不得真。

顧初寧想通了也開始落落大方起來,可不是嘛,陸遠是她養大的孩子,她倆必然不是命定之人,她越發篤定這傳聞是假的了。

顧初寧眨了眨眼睛,落落大方地笑道:“表少爺,還真是巧了,方才宋芷同我說來這花架玩玩兒,沒成想竟遇上您了。”

陸遠頗有些好奇,若是旁的女子在此處遇上了他,說不定要如何開心呢,唯獨這位表姑娘全然不看重的模樣,看來她也是不信這個傳聞的。

沒錯,陸遠自然是知道這個傳聞的,不過他不信罷了。

Advertisement

顧初寧也猜到陸遠不是迷信這等傳聞之人,好奇道:“表少爺,我瞧着你不像是會走花架的模樣,”她頓了頓又道:“怎的您竟真的走花架了?”

顧初寧心下深覺陸遠不是這樣性子的人,他自小就是個博學篤行的,對那些神仙鬼怪或是各式傳聞都是不信的。

陸遠似是想起了什麽,然後道:“不過是閑來無事罷了。”

二人說過了這些場面話,開始聊起旁的事。

顧初寧此時也不覺得拘束了,她笑吟吟地道:“表少爺今兒可祭過魁星了,我方才瞧了瞧,今晚的月色極好,甚是清亮,正是拜祭魁星的好時候,也好叫魁星老爺佑你科考順利。”

她重生過來也有段時日了,自是知道陸遠沒有再科考了,她猜想他可能是想着再溫幾年的書,好下場中進士,左右他現下還年輕。

不過這到底是猜測罷了,顧初寧倒是想問陸遠原因,可如今二人身份轉變,也只比陌生人好上一些,哪裏有由頭問這樣私密的事。

陸遠聞言笑了下,唇角微勾:“今兒出來之前已經祭過魁星了,多謝表妹挂懷。”

顧初寧聞言放下了心:“那就好,我盼着有朝一日表少爺能做個探花郎,”眉眼都笑的彎了起來。

顧初寧先前去的突然,那時陸遠還沒有科考,她當時很遺憾不能看着陸遠成為最俊秀的探花郎,可誰知如今竟又有了機會。

顧初寧說完臉色一變,她想起來她剛剛說的是探花郎,時人可都盼着點個狀元,她嘆了口氣,真是說話不過腦子,竟忘了她不是那個和陸遠戲言過的徐槿了。

她面色赫然:“方才我說錯話兒了,該是狀元郎,”然後幹笑了下。

陸遠看着卻一點都沒有生氣:“探花郎好,”他知道顧初寧乃是一片好意,然後嘆了口氣,這還是這些年來第一個如此關心于他的。

顧初寧看陸遠沒有生氣,很是松了一口氣。

顧初寧連忙扯了旁的話頭:“方才望江樓那裏可熱鬧了,小娘子們都在瓜果比巧,樣樣都精致又好看,表少爺方才沒來真是可惜了。”

陸遠此時對顧初寧觀感好了許多,總覺得她是個可以信任的,故而開玩笑一般道:“若是我過去了,給誰投票怕是都要惹出一堆傳聞來,”雖說他的傳聞不少。

顧初寧一聽就笑了,可不是,旁人先不說,宋芙和杜曼珠就眼巴巴地等着呢。

陸遠今天系了一根石青色蟠離紋的腰帶,腰帶上只系着一塊玉佩,再無旁的飾物,竟是連一根五色彩縷都沒有。

顧初寧心下有些疑惑,憑着陸遠這般的品貌,怎的竟連一根五色彩縷都沒有收到,按她先前猜想的,他該是綴滿了一腰帶才是啊。

顧初寧暗暗琢磨着,許是陸遠太冷,讓人不敢靠近。

陸遠就看見顧初寧盯着他,他問道:“表妹可是有什麽事?”

顧初寧連忙搖了搖頭:“我方才是在想現下也是時候該出去了,已經在花架下待了一會兒了,不如出去走走玩玩旁的。”

陸遠點了點頭:“也好,那表妹,咱們就此別過了。”

陸遠說完話,二人就向着各自相反的方向去了,各自尋了自己的路。

萬千花燈卻依舊閃爍,瑩瑩的光,仿佛方才的熱鬧都不存在一般。

陸遠又轉過了幾個彎兒,才出了這花架,裏面花燈閃爍,外面也是熱鬧的很,他立在一旁的大樹下,說來也是奇了,這麽多人走的花架,他竟只遇見了顧初寧一個人。

這邊程臨一看着自家大人出來,立馬就迎了上來,滿臉笑意:“大人,您在裏頭可遇上什麽姑娘了嗎?”很是期待的樣子。

陸遠看了程臨一眼,然後擡步往前走:“沒有。”

他這假話說的信手拈來,看着就讓人信服。陸遠想起顧初寧問他為何會走花架,他想起了程臨,若不是程臨非要他走,說是尋個樂子,他是不會走的。

他本身就不信這些東西,先前也只是想着妧妧從沒有走過這花架,這才替她看看的。

程臨頗為疑惑的撓了撓頭,語氣很是不可置信:“不應當啊,大人,這走花架的男男女女今兒多了去了,您怎麽能一個都沒遇上呢?”

程臨回想自己上次走花架的經歷道:“大人,屬下上回可還遇上了好幾個人呢,”雖說有好幾個都是男子,但似大人這般的實屬少見。

程臨嘆了口氣,實在是皇帝不急太監急,陸遠現年二十歲,原是有一門親事,可這親事明眼人都知道幾乎可以算是作廢了的,這麽些年了,大人一個人孤孤單單的過,竟是連一個知心人都沒有,他實在盼着大人能夠娶妻生子啊。

陸遠沒有搭理程臨,繼續往前走。

程臨一轉眼就被落下了許多,他連忙追了上去,急匆匆地道:“別事大人您忽悠屬下吧,屬下的娘說了,這傳聞可準得很,她當年就是在花架下遇上的我爹,這才成了如此姻緣,大人您若是遇上了什麽姑娘,可千萬要把握住啊。”

陸遠的腳步滞了一下,他莫名想起了花燈下的顧初寧,然後又擡步往前走。

這廂顧初寧也繼續往前走,一個轉身,她竟然看見了沈慎,他穿着月白的直綴,月朗風清,豐神俊朗。

顧初寧有些驚訝:“沈世子……”

沈慎顯然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上顧初寧,他愣了片刻,繼而笑了開來:“這還真是緣分了,沒想到會在花架下遇上顧小姐。”

顧初寧就道:“可真是巧了,我方才正想着趕緊出去尋宋芷呢,沒想到半路竟遇上了沈世子。”

沈慎為人處事極好,見狀就關心起了顧瑾:“顧小姐,距上次一別,也有段時間了,也不知道瑾哥兒的身子大好了沒。”

提起顧瑾,顧初寧的眼睛亮晶晶的,她笑着道:“小孩子果然皮實些,上藥以後不長時間就好全了,如今在學堂裏過的可開心呢,”如今也沒有人再針對于他了,自然是暢快的很。

顧初寧忽然想起來一件事,就道:“沈世子,上次的事真是多虧您了,若是沒有你的話,我們姐弟還不知道要如何呢,”她說完就蹙起了眉,失落地道:“就是我實在沒有什麽值錢的,不能報答你的恩情,”這事不論怎麽說都是應該道謝的。

沈慎長身玉立,衣訣微動,看着就是極俊朗的模樣,他忽而靜了一下,他看見顧初寧腰間絲縧旁系着的一根五色彩縷,正随着顧初寧的動作而微擺。

他心下不知為何舒服了許多,這五色彩縷向來是一人一根,她的既然還綴在腰間,那就說明她沒有送旁人。

想到這一點,沈慎心情大好,他笑吟吟地道:“依我看,還不如顧小姐請我一頓飯,這樣就足夠了。”

顧初寧微張了嘴,她沒想到沈慎的要求如此之低,一頓飯她還是請得起的,因此篤定道:“沈世子不嫌棄就好,待來日有空,初寧一定拟了帖子邀您一起吃酒。”

沈慎看着顧初寧桃花瓣一樣的眼尾,半傾身子道:“一定,顧小姐可不能反悔。”

顧初寧拍着胸脯道:“沈世子,您放心吧。”

二人又說了些話才辭別。

沈慎站在外頭看夾道那側熱鬧的街市,他沒有告訴顧初寧,他第一個遇見的人就是她。

沈慎擰了眉頭,不知道,她第一個遇見的人是不是他……

顧初寧出來以後就在出口看到了珊瑚,因而問道:“珊瑚,二小姐呢,還沒出來嗎,”她方才已經在裏面耽擱許多時間了。

珊瑚搖了搖頭:“二小姐還沒出來呢,奴婢一直在這裏守着。”

顧初寧猜宋芷是在裏頭玩上瘾了,一時間舍不得出來,就道:“咱們兩個去河那邊瞧瞧吧,先不等她了,待一會兒再回來。”

七夕節的游人雖多,可也有好些僻靜的小去處,畢竟大晚上的,河岸上的樹又多,一下子就遮住身形了,好些小娘子和公子們在這裏說話。

顧初寧也尋了這樣的一個去處,她靜靜地欣賞這景色。

顧初寧天生難得好顏色,兼着今日又打扮的美豔,此時一看真是說不出的漂亮,來人亦是心醉神馳。

一個公子哥兒上前走了幾步,一搖折扇,自以為潇灑帥氣:“這位姑娘,怎的一個人在這裏待着,豈不是無聊的緊。”

顧初寧蹙了眉毛,這是哪裏冒出來的纨绔子弟,這人渾身裹着绫羅,一看着便是富家之子,但是這穿衣搭配一瞧着便是個暴發戶,沒什麽底蘊的。

顧初寧想通了這一點也就不怕他了,這七夕之夜,家裏稍有些底蘊的都該知道不能随意生事,說不定對方是大人物呢,眼前這男子一瞧着便不足為懼,她皺了鼻子:“珊瑚,咱們走。”

那登徒子卻一伸折扇,将顧初寧攔在身前,笑道:“姑娘別走啊,我聽說前面有賣好東西的,不若我陪姑娘走走,也好給你解解悶。”

他還是第一次見如此絕色美人,再加上顧初寧打扮齊整,看着像是嬌養長大的小姐,這樣的小姐向來不知事,好忽悠。

顧初寧冷笑一聲,她不想同這樣的人說話。

珊瑚早就忍不住了,瞪着眼睛罵道:“無賴,小心咱們等會兒報官。”

那登徒子眼睛又是一亮,不說這小姐美若天仙,就是小丫鬟也生的頗是清秀,此時這般氣呼呼的樣子瞧着頗是嬌憨,因而色眯眯的道:“诶呦,可快些報官,我瞧着你們能給咱安排什麽罪名。”

他一本尋釁,二不生事,只是說幾句話,就是官兒老爺知道了又能怎麽辦。

顧初寧斜睨了一下,冷冷笑道:“珊瑚,時候不早了,咱們過去吧。”

珊瑚又瞪了那人一眼,氣呼呼應道:“是,咱們不跟這等登徒子計較,”這事傳出去多少對女子的名聲有礙,她是不願意叫旁人看笑話的。

顧初寧也是這般想的,她不想因着這麽個人牽扯出旁的事兒來。

那登徒子的眼神卻有些飄忽了,他定定地望着顧初寧的手,顧初寧的手生的極好,手指修長,指節分明,皮膚又細白的很,他生來最愛姑娘家的手,此時見了就有些暈暈乎乎的,無恥地道:“若是登徒子,豈能就在這兒與你們只說話,至少……這拉手還是要的。”

顧初寧有些驚訝,卻見那登徒子的手真的向她伸過來,面上的神色色眯眯的,讓人作嘔,顧初寧氣的花枝亂顫,她悄悄地活動了一下腳,定要給這登徒子好看。

就當這的登徒子手擡起來的時候,還沒等她落腳踹那登徒子,忽然有另一只手橫空伸出,正正攔住了那登徒子。

新伸出的這手當真是好看極了,手指修長的很,在這花燈下好看的不像話。

顧初寧擡眼一看,熟悉的眉眼輪廓,竟然是陸遠,她們倆人竟然又遇見了。

陸遠習武出身,力氣很大,就這般尋常的握着那登徒子的手腕,那登徒子就受不住了,他額上滿是冷汗,卻還是一幅惡狠狠的樣子:“你是誰,也敢擋小爺的道兒。”

陸遠沒有說話,只是又加重了些力氣,那登徒子立時就要暈過去,實在是太疼了,幾乎像是被折斷了一般,他一下子就哭喊了出來:“快放開我,我的手要斷了。”

珊瑚暗暗唾棄,果然是個纨绔,這般哭爹喊娘的,丢臉死了,不成個樣子。

陸遠松了手,頗有些嫌棄的樣子。

那登徒子軟在身後的仆從身上,底氣不足的道:“你是什麽人,當心我報官,官老爺來了一定好好收拾你。”

珊瑚被氣笑:“成啊,咱們這就去報官。”

陸遠蹙了眉:“程臨,”他只說了這兩個字。

程臨一直為陸遠辦事,有什麽不知道的,直接從腰間抽出了腰刀,那登徒子一看見刀腿都軟了,什麽話都沒再說就跟着程臨走了。

顧初寧向陸遠道謝,然後道:“當真是巧了,方才花架下相遇,如今又在這岸邊相遇,”她這話還沒等說話,忽然腳下一滑,竟是要往河裏摔下去。

顧初寧就站在岸邊上,這裏的路頗有些泥濘,正是容易滑倒,她的身子不受抑制的往後倒,雖說夏日不冷,可落入河水裏也足夠她喝一壺的了,她不自覺的幻想了接下來有可能發生的各種情況,然後害怕的閉上了眼睛。

忽然間腰間多了一只手,竟将她一下子拽了回來,顧初寧就覺得自己狠狠地撞在了陸遠的胸膛上,撞得她鼻子生疼,眼泛淚光。

顧初寧一下子就完完整整的落入了陸遠的懷抱,她撞得不輕,鼻子發酸,眼淚都要噙出來了,待最開始的疼痛過後,她就意識到這樣有些不對勁兒了,呼吸間全是陸遠身上的味道,是那種說不出來的淡淡的香味,她的臉忽然紅了一下,她忽然意識到陸遠已經是個大人了。

顧初寧一面從陸遠的懷抱裏擡頭,一面悶悶的道:“表少爺……我這就起來……”

還沒等說完話,她忽然覺得頭皮牽扯的一陣疼痛,她的頭發竟然纏在了陸遠的衣襟上,密不可分。

珊瑚就看見自家姑娘烏沉沉的發絲絲縷縷地纏在表少爺的衣襟上,她心裏跳了一下,古語說,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如今竟然是纏在了一起,好不暧昧。

從顧初寧的角度看過去,只能看見陸遠的下巴和喉結,卻看不清他的神情。

顧初寧不自覺咬了唇,好尴尬……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