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威脅
威脅
王亞亞接到了一通陌生電話, 電話那頭是異常奇怪的電子音,對方自稱是宋或雍的鄰居,說發現宋或雍發燒暈倒在家門口, 手機裏的緊急聯系人是她, 希望她能過來一趟, 照顧對方。
“嚴重嗎?”王亞亞按下疑惑, 一邊穿大衣,一邊往樓下沖。
“不嚴重,燒已經退了, 一會兒應該會醒了。”
王亞亞挂了電話, 趕到宋或雍家, 她先去敲鄰居家的門, 沒人應, 于是又去拍宋或雍的門。
吱啞一聲, 門從裏面被打開了一道縫。
王亞亞推門而入。
客廳裏沒人, 房間裏安靜的像是異時空,光芒落在空氣裏,折射出虛幻的倒影。
王亞亞心中疑惑更重, 她掏出手機,按照來電顯示又撥了回去,須臾,清晰的電話鈴聲從卧室中傳來。
吞了吞口水, 不知怎麽, 她有些緊張, 但她還是攥緊手裏的手機, 循着鈴聲,緩緩卧室門前, 然後慢慢、慢慢推開了門。
卧室裏的景象一幀幀的映入王亞亞的眼睛裏,接着伴随而來的,是瞳仁的驟然緊縮,她幾乎是僵硬在原地,直直的望着卧室的中央,在那長久的呆滞中,她甚至像要伸手擦擦眼睛,她以為自己工作壓力太大累出幻覺了。
否則,她為什麽會看見一只毛絨絨的玩偶熊,像人一樣舉着電話,站在屋子中央,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呢?
王亞亞這個樣子,熊然早就料想到了,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怎麽會暴露自己的樣子站在旁人面前,可他真的沒辦法了,他需要一個幫手,而這個幫手他想來想去,就只有王亞亞最合适。
“別害怕,我...我不是什麽壞人。”熊然看着女生臉上出現逐漸扭曲、崩潰的表情,似乎是下一秒就要尖叫或是暈倒,他幾乎是慌張的安撫。
“別緊張,我是宋啄的朋友,我叫熊仔。”為了表示無害,熊然朝女生躬了躬身子:“我們見過的,你記得嗎?宋啄之前拍戲一直帶着我的。”
王亞亞臉上扭曲的神情有所收斂,不過依舊驚恐蒼白,她僵硬的往後退了幾步:“你是人,還是鬼?”
Advertisement
系統在腦袋裏發警告,熊然只能好聲好氣的解釋:“我不是什麽壞人,我真的是宋啄的朋友,他知道的。”
王亞亞料想宋或雍應該知道,誰會去哪裏都帶一只占地方的玩偶熊,王亞亞的視線落在熊然的脖子,還給它戴定位儀。
“啄哥人呢?”王亞亞的視線四下轉動,又緊緊落在熊然身上。
熊然苦笑一聲:“這就是我找你來的目的。”
“什麽意思?”
“宋啄沒有生病,”熊然下意識攥緊了自己的拳頭,聲音包含冷意與憤怒:“他被李大成那個拉皮條的給賣了!”
王亞亞是個接受程度很高的小姑娘,等熊然将其前因後果飛速講完後,和熊然一樣的怒火已經取代了她剛剛的恐懼、驚詫,她站熊然面前,一人一熊相互對視。
“你說的是真的?”她深深吸一口氣,覺得又憤怒又魔幻。
“你應該比我了解李大成。”熊然有些焦慮的用手指點着胳膊。
“那你知道他們在哪個飯店嗎?”
熊然想起剛剛門外李大成說的話,他道:“R。”
王亞亞不再說話了,她定定的注視着面前肅立的熊然,然後猛地給捏了一把自己的臉,力氣很大,疼的她自己都直吸氣。
接着她閉眼,過了幾秒鐘,又睜開,接着,又狠狠的朝臉上抹了一把,臉色好一些了。
她彎腰,一把抱起熊然,說了句:“走!”
*
一路上,王亞亞握着方向盤,她看着前方,又在各種空隙裏,用餘光去掃坐在副駕駛上的熊然,熊然着急宋或雍,沒有發現。
“你們,你們真是朋友?”在一個紅燈的間隙,王亞亞終于沒忍住。
“是。”熊然有些心不在焉。
“所以他每次拍戲,你都在賓館等他?”
“是”
王亞亞的喃喃了一句:“難怪。”
“難怪什麽?”熊然随口問王亞亞。
王亞亞笑了笑,像是想起了什麽一樣,她說:“難怪每一次啄哥一收工就着急着要回去,劇組的好幾次聚餐他都沒去,李大成覺得不好,和他提了幾次,他一次都沒聽,唯一一次他沒立刻回去,還是因為拍戲受了傷,他在外面包好才回去的,還問我合上衣服看不看得出來?”
“他受傷了?”熊然一點都不知道:“什麽時候的事情?”
王亞亞微微側頭看了他一眼:“就是拍《鎖愛》的一場打戲,旁邊的鋼筋不小心砸在他腿上,沒骨折,但是流血了,縫了幾針。”
熊然驚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他飛快回憶有關《鎖愛》的記憶,很久才找到一點端倪,他想起來,那時快殺青的時候,宋或雍總穿長褲子,明明是三伏的天σw.zλ.氣,他一條長褲穿到尾,而自己竟然什麽都沒發現。
王亞亞又看了熊然一眼,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麽,她不再說話了。
車廂又重新恢複了安靜,熊然微微側頭,看着窗外一掠而過的街景,光怪陸離的光在他藍色的瞳孔中大肆盛放,又自在變換。但很快就被同化為偏藍的色彩,被漸漸湮滅,一個都逃脫不掉。
就如同他心底難以言說的酸澀,他反複壓、反複忍,可舌尖還是苦。
車開的很快,在超速的邊緣試探,等兩人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七點剛過一刻。
寬闊的馬路對面,那棟很大的建築醒目而奢華,燈光明亮,門童整齊,頭頂的璀璨的幾個大字,像是它的王冠,即使在夜幕中,都高傲的熠熠,難怪進入的車輛幾不可見。
這就是R了。
王亞亞抱着熊然下了車,兩人走過馬路,停在了不遠處的綠化帶裏。
“這裏沒有邀請卡,車進不去,人也進不去。”王亞亞放下熊然,無奈的看着他。
熊然朝她感激的笑了笑:“你能帶我來這裏,就足夠了,剩下的,我自己可以,謝謝你。”
“你可以嗎?”王亞亞的狐疑的看着他。
熊然故作神秘的詭異一笑,他湊近王亞亞,悄聲道:“我其實是鬼,死了好幾百年的鬼,冤死的,法力通天。”
王亞亞沒吭聲,好半天,突然道:“我之前可能有點冒昧,現在給你說一聲不好意思啊,大哥你別見外哈!”
熊然故作高深的點點頭,又鄭重的說了聲謝謝,轉身就要走,卻突然被身後的王亞亞的叫住了。
她指了指手機:“大哥你有什麽事,及時聯系我,還要...還有就是,你找到啄哥後,就趕緊出來。”
王亞亞笑比哭難看:“你要是出點什麽事,他可饒不了我。”
熊然擺了擺手,很快,小小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樹林裏。
有系統這個外挂,一切都很方便,它提示熊然監控的死角在哪裏,熊然一路躲避,從地下停車場找到入口。
“有人”系統提醒他。
熊然縮在牆角,看見了不遠處站在從車裏下來的背影,白衣黑褲,個子很高,估計是忘記拿了什麽,又回到車裏。
“宿主,怎麽了?快走啊”看熊然不動,系統催促。
熊然回神,他迅速爬上樓梯,到了一樓,又躲在樓梯門的背後,開始犯難。
“知道宋或雍在幾樓嗎?”
系統精确定位:“16樓”
熊然眼前一黑,十六樓,等他爬上去,宋或雍估計內褲都被扒幹淨了。
“電梯不行,裏面有攝像頭。”系統一眼看穿他的想法。
熊然頓了頓:“借我點能量,讓我爬快點。”
系統嘆了口氣,正想要說些什麽,卻突然感應到了什麽:“宿主,快藏起來,有人來了!”
熊然猛地收腹,将自己深深的塞進了門縫和牆壁之間。
樓梯門和牆壁吸的很緊,形成一個幾乎黑暗的縫隙,熊然躲在最裏面的角落,聽從樓上緩緩走下來的腳步聲。
嗒、嗒、嗒。
那是皮鞋與大理石地板接觸發出的聲音,聽着那聲音越來越近,熊然開始變得緊張,他屏息,手攥緊了自己的衣角。
人從樓上下來了,腳步聲近在咫尺,似乎與自己只有一門之隔,熊然心底默念快離開,快離開,直到他聽見了一聲長長的吊詭的吱啞聲。
心猛地一頓,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看見有四只手指按在了自己面前的門邊上。
電光火石一般,他終于知道那聲吱啞聲是什麽了,是旁邊那半扇門被推開的聲音!
但是一切都已經晚了,随着門被一點點打開,越來越多的光落在熊然的身上,眼睛上,他像是被掀開床板,在邊隙裏露出的螞蟻,唯一的區別是螞蟻倉皇的逃,而他一動都不敢動。
熊然極力迎着那些刺目的光,去辨認面前的人影,然後,他看清了人影的面容。
灰色的瞳孔裏是自己蜷縮的身影,對方分明一句話都沒說,熊然卻讀懂了他的神情。
他說:“找到你了。”
面前人的樣子和剛剛在地下停車場看見的背影重合,熊然知道為什麽這麽眼熟了。
面前的人正是許久沒見的宋思白。
熊然來不及去思考對方為什麽會在這裏,他第一反應是裝死,假裝自己是個玩偶熊。
于是宋思白從牆角裏把他拽出來的時候,熊然沒有動。
他被對方抱在懷裏,視線落在面前白色襯衫的紐扣上,蔚藍色的寶石紐扣,顏色和自己眼睛的顏色很像,他盯着看,僵直着身體,一動都不敢動。
對方抱着他,踏上了電梯,卻遲遲沒有按下樓層號,熊然察覺到了,更準确的是,他感覺到了對方落在自己頭頂的視線,他不知道宋思白想要幹什麽,但那種如有實質的視線讓熊然想要發抖。
電梯安靜,連空氣流通的聲音都沒有,熊然極力放大聽覺,卻連對方的呼吸聲都捕獲不到,他心更慌了,直到下一秒,對方的聲音湊到耳邊。
伴随着陌生氣息而來的,是宋思白低低的、溫柔的聲音,他緩緩問道:“你要去幾層呢?”
“......”
瞬間,熊然寒毛盡立,想要逃的心情達到頂峰,系統同他說話都聽不進去了。
他知道了?他知道我能動?不可能的,沒有可能!如果不是玩偶的外形,那麽熊然現在的臉一定慘白,他在心裏喃喃,頭皮發麻,意識散亂。
不行,不行,得鎮定下來,或許他只是無聊說着玩,可下一秒,就聽見對方靠在自己臉側,一字一句道:“你不說話,那我就先帶你去我哪裏了。”
溫熱的氣息鑽進熊然的耳道裏,清晰的傳導進他的大腦,将好不容易連接起來的鎮定又敲碎,熊然咬牙裝死,身體冷的厲害,好像被一條蛇抱着,對方不停在自己耳邊嘶嘶嘶。
電梯停在七樓,宋思白抱着熊然,穿過安靜的走廊,用房卡打開了最裏面那間套房的門。
房間燈光依次亮起,一個面積很大的客廳出現在面前,熊然被他輕輕放在沙發上,面朝電視,他不動聲色的打量這個眼前的一切,實木茶幾上随意放着幾本書和筆,旁邊沙發上還搭着一件米白的大衣,從這裏還能看見卧室,被子被掀開一角,看得出來,宋思白最近住在這裏。
房間裏飄浮着淡淡的草木香味,和宋思白身上的味道一樣,熊然更覺得窒息了,有一種被妖怪抓進盤絲洞的感覺。
他緊緊盯着宋思白的一舉一動,看着對方走進對面的衣帽間,連門都不關的,開始脫身上的襯衫,熊然連忙錯開眼。
“怎麽辦,系統?”熊然恨不得抓着系統使勁兒晃。
系統比他還慌,欲哭無淚,很崩潰:“本來就多一個人知道了,這要是再多一個人知道,後面結算,我一定被罰死,完了完了......你說,他應該不知道你會動吧?”
指望不上,熊然聽見腳步聲,擡眼一看,宋思白已經換了一身寬松的休閑服,神情閑适自在,他走到茶幾邊,拿起那本沒看完的書,坐在了熊然旁邊。
熊然吞了吞口水,餘光掃過旁邊,對方剛翻過一頁,柔和壁燈光錯落有致的打在他的側臉,宋思白垂着眼眸,讀的很認真。
不行,不能再這麽耽擱下去了,再下去,宋或雍真要出事了。
系統在腦子裏大叫,企圖阻止他:“你真想到時候被人拉去實驗室解剖啊!”
熊然找不到第二個辦法,半晌,他冷靜了下來,道:“系統,難道你沒發現嗎?”,他深吸一口氣,終于沒忍住,打了個激靈。
“宋思白已經知道我會說話,知道我會動了。”
系統瞬間不說話了,順着熊然的視線看去,不知道什麽時候,宋思白已經将胳膊繞過熊然的後背,像是攬着他一樣,兩只手拿着張開的書,放在熊然的眼下。
就像一起讀一樣。
“.......”
作為一堆數據的處理器,系統第一次感受到了某種想要發抖的瞬間,它知道,人類将這種感覺叫做不寒而栗。
它不說話了。
熊然沒心情陪宋思白看書,在一片寂靜中,他緩緩轉頭,迎着昏黃的幾乎混沌的光,看向了身後的男人。
沉靜的,屬于熊然的電子音在這個空曠的空間響起,撕開了平靜,他說:“宋思白,你到底想要幹什麽?”
對方的半張臉藏在熊然的視線盲區,熊然能看見的就只有對方的下半張臉,那微笑的唇自從将熊然撿回來似乎就沒有掉下來過,現在笑意更深了,溫柔似水的樣子。
連聲音也是,像是江南的春水裏浸過,波瀾微啓,點滴入湖:“好久不見啊,熊仔。”
熊然冷笑兩聲,果然,他知道。
幾乎是瞬間,熊然從他懷裏掙脫了出去,跳上了對面的茶幾,和對方視線持平。
這下,他終于可以看清對方的整張臉了,灰瞳、濃眉、高鼻、薄唇、每一處,都是讓人熟悉的讨厭。
“我跟你不太熟”熊然沒心情和他敘舊,但要說的話還是得說:“你搶宋或雍身份的事情,遲早有一天,我會來找你算賬。”
對方直起身子,絲毫沒有因為熊然的冷言冷語露出不悅的神情,他總是笑着的,雅人深致,這是他和宋或雍完全不同的地方。
“熊仔”他蹙了蹙眉,表情有些歉意:“這麽叫你可以嗎?我之前經常聽宋或雍這麽叫你。”
熊然抱臂,他打量着宋思白,又想起記憶裏那個瘦小、黢黑、總是跟在宋或雍後面,大大咧咧的男孩,和如今相比,像是兩個人,面容、氣質翻天覆地的不同。
熊然不說話,他沒生氣,又靠回沙發背上,很體貼的給了熊然一個安全距離。
“你的聲音和我想象的有點不太一樣。”他的神情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微微歪着頭,銀灰色的瞳孔像是停下滾動的玻璃珠子,某個瞬間,整個人像是一座定格在藝術館的雕像。
“我一直以為會是一個童聲,後來又猜想應該一個很溫柔的女生。”他重新望向熊然:“今天第一次聽見你的聲音,沒想到是電子音。”
“你有完沒完!”熊然沒有一點耐心,轉身就離開。
“宋或雍在十六樓”,宋思白的聲音從背後響起,熊然頓步,看見對方從沙發上的站起來,慢悠悠走到自己身後。
“我看見他了,”宋思白指了指樓上:“他的情況好像不太好,被灌了好多的酒,看起來都有點神志不清了,好可憐。”
他的聲音飽含濃濃的擔憂,嘴角卻咧的更開了,露出白色牙齒。
熊然心髒一空,呼吸一窒,他再也不想聽宋思白廢話,也不想管暴露不暴露了,轉身就要推門沖出去。
“我可以幫你。”宋思白叫住了他。
他走到熊然前面,将門擋着嚴嚴實實,然後蹲了下來,身體在熊然面前蜷縮的很緊,像是要把巨大身體塞進某個狹小空間的獸,腿部肌肉緊繃,塊壘隐藏在褲子下面。
“你應該知道他為什麽來這裏,為了争取資源,為了讓霍瀾藍不要雪藏自己,也為了不得罪何志傑,所以就算你闖進去,把他帶走,也只會把人得罪的更深,順便自己在上個社會新聞。”
“當然,我知道這些你都不怕”宋思白比熊然還要了解他,“可到時候你也會被迫離開他的身邊,那時候,你覺得宋或雍會怎麽樣?”
熊然幾乎是用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瞪着宋思白。
宋思白像是看不見他眼中的惡意,他伸手像要去摸摸熊然的耳朵,就像是宋或雍之前在片場裏摸的那樣,但熊然躲開了。
“我可以幫你的,只要一個電話的功夫,他就安全了。”宋思白放下空落落的手,極力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麽急功近利、看起來無害、熱心以及善良,他長得好看,散發出無限善意的樣子,像乖巧溫和的大貓,沒有人舍得拒絕。
“只要一點點”他向熊然比了一點點的手勢,聲音像是含着一塊蜜糖:“只要一點點報答就可以了。”
他眨了眨眼睛,掩蓋其中灰色的潮氣,嘴巴一張一合,散發出甜蜜的氣味,笑臉盈盈,那笑容折射在對面的大落地窗上,同濃黑的夜景融為一體。
“答應嗎?熊仔。”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