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都市職場文28
都市職場文28
“好了……”
眼看倒計時就要結束,還剩三秒鐘的時候,左邊的第一人,他忽然就出聲了。
這個時候大家好像才發現到一個事實,那就是從一開始,在老二将第一人面具給拿下來後,因為老二盯着第一人露出來的绮麗臉龐所有愣怔的時候,其他人也有短暫的愣神。
那個時候因為這個意外的沖擊,倒是衆人反而輕易就把第一人給忽略了。
尤其是第二人忽然站出來說要報複人,并且他還說到做到,就算對方是陸嚴的三子,以往絕對不會人敢這樣無畏地站在陸玮面前,遑論是舉起拳頭砸他了。
第二人的惹眼行為,顯然完全将第一人的存在感都在瞬間降到了最低。
何況後面第三人立刻就跟上了。
會給人一種怪異的錯覺,或許第一人已經說過話了。
又或者是,即便他一句話不說,也沒有什麽妨礙。
但當這個時候沉默許久一直都在觀戲的第一人,忽然的出聲。
大家一同把目光聚焦到他的臉上。
一如最初的那樣,老二揭開第一人臉上的面具,給人的驚豔和錯愕感。
幾乎在剎那,所有人心底都有了相同的想法。
“不猜嗎?”
随着第一人微笑着的詢問,是一個小時倒計時的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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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第一人将他一直都壓在手低下的手機屏幕給翻轉了過來。
上面是清晰的倒計時,只是現在所有的數字都歸于零了。
“陸爺,你為什麽不猜?”
“是知道了還是不知道?”
“後者的話,好理解。”
“但如果是前者的話,我就稍微想不明白了。”
“你能告訴我為什麽嗎?”
第一人将手機放在了兜裏,倒計時結束,就意味着這輪游戲,他,不是他們八個人共同的勝利。
本來坐着的第一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他先是轉過身,朝着另外的七人鄭重彎腰道謝。
“謝謝各位,從昨天到今天,這場游戲我都玩得太高興了。”
不用這麽客氣,這裏每個人都和你是一樣的感覺。
接下第一人話茬的是第八人。
他也同樣站了起來。
既然都結束了,那麽我想這裏也該散場了。
他話裏意思是這麽說,可身體上卻只是站在沙發邊,并沒有任何要離開的跡象。
顯然他,或者說真正的殷或,他還有想要做的事。
“你那麽聰明,你會猜不到?”
到最後的十秒鐘,陸嚴一個字都沒有說,周圍的傅戎他們還以為他是等到最後的一兩秒鐘再來說一個人。
可是等到倒計時歸于零,他卻還是沒開口。
這種表現,哪怕不是多聰明的人,都該知道是什麽原因了。
只有一個,那就因為真正的殷或。
“有個事,其實我剛才就想要說了。”
第一人沒等來陸嚴的正面回答,他之所以會開口問,也不是真的想聽陸嚴做什麽解釋。
的确如同陸嚴反問的那樣,在最後陸嚴盯着第八人的那個瞬間,他就猜到陸嚴的大概意思了。
只是等到數字全都成為零,陸嚴還真的拱手将這份勝利讓給了他。
他會為陸嚴的好戲,而有所感動嗎?
這是他取得的勝利,無論過程是如何,或者說無論這份勝利是誰拱手相讓,但對于殷或而言,他贏了就是贏了。
陸嚴要讓給他,也完全是出于對他的喜歡。
顯然陸嚴他想要殷或身上的某樣東西,而要拿到這個東西,靠威逼利誘是多半不行的。
只能以真心來換。
陸嚴的這份真心,殷或看到了。
也感動了。
但除此以外,并沒有別的東西。
他一個炮灰人員,接受一切形式的挑戰。
除了給出他靈魂裏的愛。
“什麽事?”
陳鋒不想聽第一人賣關子,催促他快點說。
“是這個,雖然我和陸爺的賭局結束了,但是另外的大家。”
“坐在這裏一個小時,大家平時都是貴人事忙,能夠給出寶貴的時間過來,怎麽說都是我的不對。”
“所以我想,要是你們中有人現在可以指出我們中的誰是真的,那麽我……”
殷或就會滿足對方一個要求。
“什麽要求都可以。”
“你的命都行?”
一度存在感比第一人還低的老四,這個時候他從沙發邊往前走了一步。
他的身體于是瞬間和陸嚴的齊平,陸嚴眉頭微皺,老四的幾個字,就讓他不悅了。
顯然老四是知曉了他對殷或的在意程度了。
所以才寧願打破一直以來的溫順,哪怕是忤逆他,也要站出來問這一句。
“包括我的命。”
第一人落在膝蓋上的左手,掌心往上翻,下一刻在對面六人的注目中,他左手邊的第三人突然從身後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刀刃。
那把刀一拿出來,就閃爍着冷冽的寒光。
“開過刃的,只要往這裏刺一刀,神仙來都救不了。”
“這種程度,你滿意嗎?”
第一人接着又問老四。
顯然他好像把一切可能發生的狀況,都預想到了。
他會是真的殷或嗎?
還是說,在昨天和今天,其實不到一天的時間裏,殷或已經将整個的自己都剖析給了另外七人看。
甚至連傅戎,這個和殷或十多年發小的朋友,他都開始嫉妒那七人了。
憑什麽他們這麽靠近殷或,知道比他多得多的關于殷爻的秘密。
這不公平。
他憎惡他們。
“有人想猜嗎?”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第一人忽的眸光一閃,他竟是朝着老二所站的位置看了過去。
她應該對自己一見鐘情了。
或許沒這麽準确,但是她在揭開自己臉上面具的那一刻,殷或敏銳察覺到了她神色間的一絲動搖。
如果有可能,陸芳,她或許想将他給藏起來,這樣她好單獨擁有他。
殷或以前還真沒發現,自己這個炮灰原來還有這種魅力。
不,應該說他其實什麽都知道,只是過去他一直都在忽略這個事。
他過往穿越了那麽多的世界,許多個,他自己都記不清到底多少了。
那些世界裏扮演的角色,經歷過的諸多事情,他以為離開後就不會對他有影響。
他把它們全部都當成是過去的記憶。
過去虛假,未來不可知,只有當下才是最真實。
他認為自己只會活在現在。
可誰又能否認,所謂的過去和将來,某種意義上,在當時,不是現在當下。
“它們都是。”
“沒有人猜的話,那我就進行下一項……”
了字剛要出口,就讓陸玮給打斷了。
“剛才就有人說了,你不該這麽多話。”
“我以為不是對我說的。”
“不是你?”
“現在我們眼裏,都是你。”
“好吧,我聽取你的意見,但我不會改。”
第一人對着陸玮笑。
陸玮這會帥氣的臉龐已經腫了起來,可哪怕臉頰一抽一抽地擴散性的疼,他卻沒有選擇從這個房間裏出去,哪怕是做簡單的消腫都沒有。
他一直都站在陸嚴的身後。
在老四表達出想要殷或的命之後,老三倒是不意外他會有這種想法,應該說如果他不讨厭殷或才是讓人覺得驚奇的事。
但是顯然,老四無法立刻就将他心裏的人選給說出來。
他們似乎都在猶豫,怕自己選擇。
怕自己沒找對殷或,這樣一來,不就證明,殷或對自己沒有那麽重要。
可如果真的不重要,就都不會坐在這裏了。
保險起見,他們寧願不選擇。
這樣一來,殷或就不會知道他們到底有沒有選對。
想法确實挺好的。
可是真的誰都不肯猜,不就太辜負殷或浪費這麽多口水了嗎?
“你。”
陸玮擡起的右手,指向了一個位置。
其他五人朝着他手指指向的地方,他們都以為陸玮會選擇第一人或者是第八人中的一個。
可是他卻誰都沒有選。
反而指向了第四人。
那個人……
傅戎先是愣了愣,忽然他猛地站起身。
他怎麽會連這麽淺顯的道理都不懂。
明明殷或都暗示得這麽明顯了。
不,這根本就是明示了。
他脖子上,還有露出來的那片皮膚就足夠說明一切問題了。
被指到第四人,本來因為吃了感冒藥,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會。
他還真的快睡着了,驀地感受到一點特別的動靜。
他緩緩掀開了合上的眼簾。
和剛才他說困倦時的表情有點不同。
他睜開的眼瞳裏,比其他七人更加璀璨奪目的光芒在裏面聚集,然後射向了斜對面,并且準确無誤地落在了陸玮的身上。
“沒想到最先猜的人會是你。”
他還以為會是傅戎或者是老四。
結果是陸玮嗎?
殷或笑了起來。
說起來,有些事确實是從陸玮這裏開始的。
在他這裏結束,好像這個發展也不錯。
“你們都去把妝卸了吧,辛苦七位了。”
“不辛苦,能夠有這個機會遇到你認識到你,還和你攜手度過這麽精彩的游戲,我想我這輩子都難以忘記。”
第一人他轉過身,不是站着不動,他越過其餘幾人,來到了殷或的面前。
“感謝你。”
“不謝。”
殷或沒有站起來,他就坐着和第一人握手。
第一人這個時候才終于能夠徹底松懈一口氣。
“我總覺得但凡我走出這個門,可能小命就會不保。”
“不會,你但凡出一點事,哪怕是少一根汗毛,我都給你賠命。”
“你的命嗎?”
“還是算了,你的命太珍貴了,我可舍不得。”
殷或擡起的眼瞳裏,謝意濃烈。
“其實好多時候都想吻你一下。”
“你現在也有機會。”
殷或聲音淺淺的,又軟軟的。
在第一人快露出驚訝的表情來之前,殷或指着洗手間的位置:“進去對着鏡子親上去。”
“哈哈哈,算了,鏡子太髒,細菌太多,我還是比較愛幹淨的。”
“那愛幹淨的你快變回自己吧,再怎麽演繹他人,最值得演繹的,其實還是自己。”
“是。”
第一人擡腳去了洗手間。
進去後他就開始卸妝,裏面早就放好了多款卸妝用品,而第一人進去後,并沒有對待自己的臉那麽溫柔,雖然他是想多保留這份妝容,可一直都頂着這張臉,他自己的臉反而被隐藏了起來。
從他出現在殷或的面前,到現在,他還沒有讓殷或見過他真正的樣子。
他知道他們都會走,但是在走之前,起碼讓殷或看一看他們真實的面孔。
也算是滿足自己一個小小的心願。
第一人卸妝速度極快,好像不到半分鐘就搞定了。
第二個跟上的是第八人。
他,或者該說是她,她低頭先去了扣在衣服裏面的變聲器,她本來覺得自己僞裝的聲音不太響,只是殷或轉頭就鼓勵她,不像也沒事,徹底一模一樣,才會讓人感到奇怪。
就是要不一樣,才能更證明一樣。
女人取出根本沒有用上的變聲器,她還損失解開了裏面衣服的兩顆扣子,因為她胸不小,所以纏上了布壓着,現在總算能舒服點了。
她還抓了抓頭發,就這個行為,讓人一樣就看出來她是女的,甚至連性別都是錯的。
女人去卸妝前,她來到殷或的面前。
“我和他們不一樣,他們或許會因為自己性別,反而不敢多要。”
“我就不同,我想你抱下我。”
女人提出的要求,給傅戎他們聽得臉色都陰冷得快滴出水來了。
“當然可以。”
殷或張開了手臂,他還是坐着,于是女人就彎下了腰,殷或摟住她的肩膀。
“你很優秀,願你未來前程似錦。”
“借你吉言。”
女人把手從殷或的後背拿開,在第一人卸妝出來後,她又走了進去。
之後的其他五人,他們也相繼進去卸了妝。
這不是給陸嚴他們看的,分明都是為了殷或。
七個人都恢複成了自己最本來的模樣,以往他們不是網紅就是大博主,還有人是小演員,可今天他們都只有一個相同的身份,那就是喜歡演戲,熱愛演戲,享受演戲的普通人。
“我就不送你們了,還有點事。”
“再見。”
殷或目視着七人。
有人眼眶已經紅了。
他有預感,走出這個房間後,可能這輩子多無法再同殷或相遇。
可是自己能站出來,要一個殷或的電話嗎?
他無法把這個要求給訴說出來。
“我很高興遇到你們。”
殷或在七人離開前,再次表達過自己真摯的想法。
“嗯,我們也是。”
七人幾乎是同時微笑起來,雖然他們面孔各異,可對殷或的動情,是相似的。
七人陸續離開,打開的包間門緩緩合上。
“你猜對了。”
第三人,真正的殷或站起來送七人走,過後他又坐了回去。
“你想要什麽?”
殷或讓陸玮說他的要求。
陸玮舌尖又抵了抵腮幫子,那兩拳砸過來可真疼。
“我在想他打我,是你的意思還是?”
“不是我。”
“不是你嗎?我還以為你真的這麽恨我。”
“恨你?恨在我這裏是比愛更深切的感情,我舍不得浪費。”
殷或搖搖頭。
陸玮剛還笑着的表情沒有了,他耷聳着眼皮:“我還是寧願你恨我。”
而不是覺得他不配被他憎恨。
“至于你說的要求,我沒有。”
陸玮倒是感知到二姐和老四都猛地瞪向了他,他知道他們都在想什麽,一個想要他要殷或的命,另外一個,就算自己有點為殷或東西,可她更在意的還是他們的養父。
她想讓他對殷或說,讓他成為陸嚴的人。
陸玮都看得出來。
可是越是這樣,他反而越不能亂開口。
“剛剛就是我的要求了。”
陸玮攤開手,除了一個問題,他沒有別的要求。
“本來還覺得你挺狂的,現在看來也不是。”
“當然了,我再狂妄也有人拉着繩子。”
他脖子上的繩子,另外一頭在陸嚴那裏。
“行吧,你自己都這麽選了,我也就不強求了。”
殷或彎着眼睛在笑。
“最後,能請各位先出去嗎?”
殷或是看着陸嚴在說,于是他話裏的各位,就成了除陸嚴以外的其他人。
“你打算做什麽?”
傅戎立即起身,又把殷或單獨留下,讓他獨自面對陸嚴嗎?
這個人已經動過殷或了,殷或怎麽還能無所謂地和他再單獨相處。
“你怕我會吃虧?”
“什麽才是虧?”
“我這裏除開工作之外,什麽都不是。”
“你對工作,比對人還真心。”
“這點我不否認。”
面對陳鋒一點不圧抑的不快,殷或也實話實說。
就算事前就知道殷或真愛工作,可再一次聽到類似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陳鋒還是照常難以接受。
他該阻止殷或嗎?
殷或看來是玩上頭了,不,是他玩上瘾了。
對象是陸嚴都沒關系,他可以玩,他也玩得起。
反倒是陸嚴那裏,陳鋒側頭去看他的時候,居然會有點開始同情他了。
這個過往都在他的國度裏面控制一切,從未有過變化的人,如今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為一個本該俯視的人動心。
而那個人,卻在瞬間似乎所在的位置,已經遠離了陸嚴的王國。
他得走出他的獨裁國度,才能走到殷或面前。
陳鋒又去觀察殷或。
他沒有心。
他沒有愛一個人的真心。
他的真心只有工作。
或許連工作這個都只是借口。
他靈魂深處會愛的……
陳鋒不知道,他從來沒遇到過這樣的人。
讓他一次次都越來越看不清,越來越覺得和他距離被拉遠的人。
陳鋒先走了出去。
站在外面走廊,他點燃了一支煙。
他平時很少抽煙,這會卻忍不住點染了來抽。
不多時傅戎走了出來。
在陳鋒離開後,他真的有太多話想和殷或說,想告訴他,他可以帶殷或遠離這裏,任何地方,只要殷或說一下,南極北極都可以,為了他,他可以放手當下的一切。
但最終在和殷或染滿了興味笑意的眼瞳交彙時,傅戎知道再多的話,其實都沒有意義。
殷或要做什麽,要去哪裏,全都是他的自由意志來決定,誰都左右不了。
陸嚴也左右不了。
想通這點後,傅戎不再擔心殷或會受什麽傷害,他轉腳就走。
陸玮他們三個,陸玮走到老四身邊,他摟着弟弟的肩膀,臉頰湊過去,問了他一句,不會想哭吧?
結果被老四胳膊肘往後一頂,頂得陸玮悶哼出聲,但陸玮卻也哈哈哈笑了起來。
三個姐弟也在随後都走了。
寬闊又寬敞的房間裏,再次剩下陸嚴和殷或兩人。
似乎和那天一樣。
但似乎又截然不同。
上次所有主動權在陸嚴手裏,可這次,是他把這個權力給送了出去,送到了殷或的手裏。
其實哪怕他不送,殷或也能靠自己的能力,把控制權拿到手裏來。
殷或從對面沙發起來,繞過了橫在中間的巨大茶幾,他站到了陸嚴的身邊,陸嚴随着殷或的靠近,他輕輕擡起了頭,然後一張俊美無雙的臉龐就傾身靠了上來。
在陸嚴都始料未及的情形下,他的嘴唇被吻了。
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如果不是看到殷或起身離開,他或許都要以為這個吻根根本不存在。
“上次的賭局是你開場的。”
“我贏了。”
“是,你贏了。”
陸嚴點頭,他送的勝利?
結果看起來似乎是,但他和殷或本人都知道,這份勝利是殷或自己靠實力獲得的,和他陸嚴沒關系。
“所以我想,這次賭局就由我來開。”
“你想怎麽玩?”
玩什麽他都奉陪。
陸嚴落在腿上的手拿了起來,轉而撫上了殷或的腰.肢。
殷或眼都沒往下看,他目光只淺淺注視着陸嚴。
他的手落到陸嚴的肩膀上,又緩緩往下,跟着就停在了陸嚴跳動着的心髒位置。
跟着衣服和胸.膛,殷或的指尖可以感受到強勁有力的心髒跳動。
“賭它!”
殷或說。
陸嚴捉住殷或的手,拉起來到他的嘴唇邊,他吻啄殷或的手指。
“我以為我剛才已經拿出來了。”
“是拿出來了,可是我沒要。”
“下次你再給,我一定會要。”
“我拿我的心來做賭注,你拿什麽?”
“你想要的一切。”
“包括你的心?”
陸嚴想要的太多,殷或的身體,殷或的所有情緒,他的視線,他的想法,還有他的心。
“包括。”
不用明說,殷或都知道陸嚴要的都有什麽。
若是他輸了,他都可以給。
甚至抛棄炮灰任何,和其他罷工的同事一樣,最後徹底留在這個世界都可以。
但在殷或這裏,這種若是,又根本不會有。
不是什麽自信心,而是事情必須有的發展。
就像是太陽白天會照亮地球,晚上光會遮掩一樣。
他會如願,會如自己的願。
“剛剛說你技.術不好,你有改進嗎?”
“我想現在驗收成果,如何?”
殷或的瞬間主動,讓陸嚴盯着他的瞳孔異常沉暗。
“你經常這樣?”
在翻車後,就開始無所顧忌,連靈魂都放縱起來。
“我要說你是第一個,你會開心嗎?”
“當然會,任何的第一,我想沒人會不喜歡。”
“還以為你會是例外。”
“我不是例外,在你面前,我例外不了。”
陸嚴胳膊忽然一個用力,他将站着的殷或拽到了他腿上坐着。
原本摟在對方後背的手也撩起殷或的衣擺,開始往裏。
當接觸到那片曾感受過的細膩細滑和柔軟,陸嚴深邃的眸底,被隐藏起來的占有慾和侵略全部爆炸開來。
“上次你特別開心,這次也讓我更開心點。”
“好,你要的,我全部會給你。”
陸嚴扣着殷或的腰,将人按向自己,不再是蜻蜓點水的吻,而是一個熱烈的,滾燙的,甚至是猛烈的,像是在吞噬厮殺般的兇狠殘酷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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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