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我幫你
我幫你
陳碣棋抱起他,額間的汗低落在陳珲的身上,手臂結實有力,內測布滿了各色的傷痕,他緊緊抱住陳珲,往房間走去。
屋內傳來痛苦地聲音,陳珲蜷縮在床上,熱潮一股一股襲來,難受的他只能嗚咽,。
不清楚是否他體內的兩股藥力相撞,陳珲意外地睜開眼睛,他的眼睫滴落晶瑩的淚水,面容潮紅,紅唇微張着喘息。
陳碣棋身上都是汗,他摸了摸陳珲的臉,分不清是涎水還是淚水汗水,将他身下一塊藍色的傳單暈濕。
陳珲想要推開他,手上竟一點力氣沒有,只能竭盡全力地,艱難地說:“出去。”
陳碣棋很輕地笑了,“哥,我幫你。”
陳珲說了句髒話,陳碣棋還挺愛聽他哥罵人的,他趴在陳珲的耳邊回複了一句極其下流的話。陳珲雙眼一瞪,不敢相信地看着陳碣棋。
面前的下流痞子,和他印象中的那個三好學生完全不一樣。
他不禁懷疑,這個人還是陳碣棋?
“哥,你是故意的是嗎?明知道我喜歡你,還要帶人在我面前秀?”陳碣棋伏在他身上問他。
陳珲心想,哦,天殺的,他聽見了。
陳珲雙手抵在胸前,企圖拉開一點距離,他快要窒息了。陳珲翻身,趴在床上,手指去夠床頭櫃的信息素匹配單。
陳碣棋以為他在反抗,在掙紮,在逃跑。
他掐住陳珲的後頸,舔了舔那塊注射器剛注射過藥物的軟肉:“哥,跑什麽?”
陳珲停下動作,身子忍不住地戰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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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瘋了。
陳碣棋這個瘋子!
陳珲心裏反複地念叨這兩句,眼角的生理性淚水一股一股的湧出,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身下的痛苦和折磨尚且能忍受,身上伏着的人卻讓他不敢相信。
可即便是這樣,陳珲也依舊不覺得這是陳碣棋的真實模樣。他到現在還在傻傻的認為,這是陳碣棋沒有歐米伽信息素安撫的原因。
這是他這個哥哥不稱職的後果。
是因為他沒有早一些了解阿爾法生理知識才導致現在這樣不倫不類的情況。
他竟然還在認為,是他這個哥哥沒有照顧好陳碣棋才會這樣的。
陳珲對陳碣棋,這個阿爾法,這個家族中唯一的阿爾法,這個唯一的弟弟,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血緣,這個他恨不得掏心掏肺對待的人,一直,從來都是百分百信任。
他不覺得陳碣棋會對他做出什麽逾越關系的舉動。
他往前面趴下了下去,手臂伸出去,極其艱難地從床頭櫃抽出那張皺皺巴巴的信息素匹配單,他終于拿到了。陳碣棋停止動作,他眉頭一跳,把那張單子拿過來。
陳碣棋看上面的名字和地址,又瞥了一眼身下的陳珲。陳珲奪下一點主動權,他僅剩的理智告訴他,這是一個好機會。
陳珲斷斷續續地說:“陳碣棋你冷靜一點。我是真的想給你你找個歐米伽,我給你找個老婆好不好,你下去。”
陳碣棋沒有什麽表情,眼神陰暗普通毒蛇一般,他擡起身子,微微從從床頭櫃那裏抽出一條領帶,把信息素匹配單揉成一團,然後用領帶包裹住。
陳碣棋掐住陳珲的下巴,逼迫他張開嘴,将那一團布料強硬地塞進他的口腔。
陳碣棋趴在他身上,眼神是如此的瘋狂貪戀:“哥,我不真正碰你,我幫你。
他這話說的古井無波,光聽聲音肯定無法猜測這人到底做什麽。不過是比平時略低沉兩分,不過是比平時啞了兩分。
陳珲淚水噴湧,他拼命搖頭看着陳碣棋。
他寧願自己承受這股莫名其妙的欲望,也不想陳碣棋幫他。
陳碣棋的手指滑進口腔,調整那塊布料的位置,防止他哥咬傷自己。
他看着陳珲情動的樣子,忍不住地在他耳邊說:我不要其他人,我只要你,哥,你做我老婆好不好。
陳珲拼命搖頭卻抵擋不住生理性的一陣陣舒爽,一股蝕骨般的爽意順着脊骨緩緩攀升。
陳珲到後面連自己的聲音都無法控制住。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珲從睡夢中醒過來,眼前一陣暈眩,才漸漸的收回一點理智。陳碣棋不在床上,他的衣服,床鋪都被更換過了。
他陳珲滾動喉結,喉嚨特別幹。他爬起來,過了一會,又躺下了。
太累了。
陳碣棋推門進來,神清氣爽,頭發濕漉漉的,“哥,醒了?我剛洗了澡。”
他說話間露出陽光的笑意,似乎昨天晚上都是一場夢。
“水。”陳珲有氣無力地看了他一眼說。
陳碣棋轉身出去到了一杯蜂蜜水,陳珲就着他端着水杯,咕嚕咕嚕喝了一大杯。
總算活過來了。
陳珲躺下,陳碣棋問他“還要不要?”
陳珲搖搖頭。
陳碣棋正欲離開,陳珲沙沙啞啞地開口道:“陳碣棋你到底要神經到什麽時候。”
陳碣棋的停住,空氣靜默兩秒,這兩秒是如此的漫長,陳珲看不見陳碣棋什麽神色,只見他的背影僵硬。過了一會,他回首帶着一點苦笑,看着陳珲說:“哥,我也不知道。”
“能不能正常一點。”陳珲幾乎是祈求他了,他從沒如此認真地去看陳碣棋。
他長得好高,身上的肌肉線條優美流暢,屬于阿爾法的氣質潛藏在一身漂亮的皮囊下,鼻梁高挺,眉眼深邃,甚至有點像混血。
陳珲覺得陳碣棋果然和家裏人一點也不像。他們一家的貝塔,個個長相都屬于老實普通,沒有像他這樣出衆的。
陳碣棋臉色慢慢的沉下來,屬于昨晚的瘋狂似有卷土重來的趨勢。
陳珲的心下恐懼地驚了一驚,他害怕的往床角縮。陳碣棋的目光平靜,平靜到陳珲不敢直視。
他不能再欺騙自己了,陳碣棋的确變了,又或者他一直都是這樣,只不過自己沒有發現罷了。
陳碣棋把杯子放下,坐在陳珲的床邊,他拉住陳珲的手,靜靜地說:“不能,一想到哥以後會有愛人,會選擇和其他人生活,會抛棄我,我就覺得再瘋一點都不為過。”
“哥,你還記得嗎?你從前也很愛我的。”
陳珲想了想嘴,最後抽出陳碣棋的手,仰面躺着,看着發白的天花板,緩緩說:“哥…哥一直愛你,只不過你要的這種愛,我給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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