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

第56章

應歲與扣着鶴雲栎的腦袋, 近乎乞求地低語:“什

麽都別問好嗎?”

鶴雲栎不住點頭。

他會當什麽都沒看見。比起知道師父的過去,他更想師父高高興興的。

青年人的身軀修長勻稱,不滿懷, 卻能把心口塞的滿滿當當, 教應歲與感覺前所未有的滿足。

“接下來, 我們去取你三師伯的解藥吧。”

……

“不愧是丹聖,動作真快。”

瞧見不過三天就再度出現在小旅店的應歲與, 宇文佾頗為意外。他又看了看應歲與身後, 發現少了一人:“你身邊那位朋友呢?”

應歲與徑直坐下,并沒有理會。

他并不是一個有禮貌到有問必答的人。

宇文佾也不惱,轉而問道:“東西齊了嗎?這個問題總能理我了吧。”

“你問‘齊不齊’, 那就是商業機密了。總之, 我能拿出東西和你換, 不就行了?”

無怪乎宇文佾懷疑。

在他的預想中, 朱雀血不難,以應歲與的身份, 只要開夠價碼就能取得。但闖伏魔塔, 就沒那麽容易了。

Advertisement

按說不死也該掉層皮。

但出現在他面前的應歲與卻毫發無損, 讓他不禁懷疑應歲與是否真的進了伏魔塔?

否則驚動了勝殊娘娘,如何能輕易逃脫?

總不可能是他的修為已經增長到與娘娘相差無幾的地步了吧?

宇文佾專注地審視起應歲與, 試圖從他的神色舉動中找出破綻。

應歲與差不多能猜到他在想什麽,嘲諷:“不管是不是要對我表達愛意, 都收起現在的眼神吧。怪惡心的。”

交換開始。

應歲與拿出第一樣交換物:朱雀血。

宇文佾疑惑:“我以為你會按照順序交換。”

“順序很重要嗎?難道不是你說, 我每帶回來一樣, 你都會以藥方中一味主藥的信息作為交換?你的公平與信譽呢?”

宇文佾被自己說過的話堵得啞口無言:“那我至少可以先驗驗貨物真假吧。”

應歲與沒有意見, 他打開琉璃瓶的蓋子,将瓶口轉向宇文佾。

朱雀血擁有特殊的, 難以仿冒的金紅光澤,一眼便能辨出真假。

确認無誤。

宇文佾拿出一張紙,在上面寫了第一味藥的名稱。

他甚至還提供了一份現成的藥材,只是這誠意太過膚淺且用處不大。

看過并記下紙上的內容後,應歲與沒急着進行第二項交易:“東西還沒到,先等等吧。”

見他如此,宇文佾不禁心生懷疑:難道應歲與只拿到了朱雀血?

兩人各懷主意地等了約莫半刻鐘。

面對門口而坐的宇文佾,最先看到進入旅店的“黑袍人”,正是之前應歲與身邊那個。只見“黑袍人”徑直來到他們桌前,将他要的那本書交入了應歲與手中。

之後便在後面那桌沉默落座。

和之前一樣,不說話也不出聲。

啞巴嗎?

鶴雲栎躲在面具後,小心打量當前場面。

之前和宇文佾談好交易後,師父傳訊回宗門,讓大師伯遣人将書送了來。只是來的路上需要時間,他們也是離了白玉京後才将書取到手的。

而他按照師父的吩咐,定時進入旅店,交出書。

應該沒有早到或者遲到吧?

宇文佾要的書約莫有巴掌厚,封面是硬皮,很厚實,但沒有書名,鶴雲栎過去一直将其喚作“無名筆記”。

裏面記載了許多少見的藥材,對丹師用處不小,因此師父早早就讓他全部背了下來。

——沒想到自己從小使用的“教材”是從宇文佾手裏奪來的。

但有一說一,書雖稀罕,但知識可以記到腦子裏,理論上,記住書上的內容後,書的價值便也不大了。

宇文佾為何要特地交換?難道書本身對他有特殊意義?

宇文佾提出要驗驗書,但應歲與并不同意:“自己持有過的東西都認不出來嗎?不要耍花招,一手交藥方,一手交貨。”

怕被懷疑,宇文佾沒有堅持,寫下了第二味藥。

書冊到手,他像是松了一口氣,手掌輕撫過書籍。緊接着,他面色一變,飛速拆開封面。裏面竟然還有夾層,不過現在空空如也。

宇文佾冷聲質問:“裏面的東西呢?”

“你說的是這個?”應歲與悠悠展示出一張通體烏黑的木牌。

木牌怎麽會到了他手裏?

宇文佾确信自己沒看到應歲與拆過書。而這東西對別人毫無意義,也不可能是一直帶在身上。

忽然,宇文佾明白了什麽。

——看來書早就到了,應歲與提前将木牌拿走,再特地演一出戲麻痹自己。暗示自己,他并沒有發現書中蹊跷。

本想算計應歲與卻反被擺了一道的宇文佾心情十分糟糕。

鶴雲栎認得這個木牌。他第一次見到無名筆記時,這張木牌就夾在書中。他一直當書簽用來着。

但聽宇文佾的意思,這木牌最開始是藏在夾層裏的嗎?

是師父發現并把它拿出來了?

宇文佾的目光死死釘在木牌上。

看來壓對寶了。

應歲與揚起一抹笑:“可你只說要書,沒說要這個啊。”

宇文佾壓抑住情緒,盡量冷靜地回道:“這應該算作書的一部分,也包含在交易中吧!”

“我覺得不算。畢竟,你可沒提前聲明。”應歲與将木牌收回袖子裏,隔絕了宇文佾的視線,“要的話,你得拿第四樣藥來換。”

宇文佾看起來頗為在意這片木牌。

但鶴雲栎實在想不起來這東西有什麽特殊之處。既不是特殊材料,也沒有術法效果,就是一片木牌啊,凡人都可以做的那種。

宇文佾放在桌上的手緊緊收成拳:想不到居然被應歲與發現了這張木牌。

本想悄悄一換二的他反而被擺了一道。

他不得不懷疑,難道應歲與在拒絕聽他第四個要求時就想到這一步了?

宇文佾陷入了被動。

第二味主藥已經交了出去,不拿出新的藥材應歲與絕不會把東西給他。

對其他人,宇文佾可以裝出“這件東西可要可不要”的模樣來讨價還價,但如果是應歲與,哪怕還一點價,他都會把東西毀掉。

“好,我換。”他妥協了。

宇文佾寫下第三味藥材。

看到主藥名稱後,應歲與陷入了思考。

還是那句話,邪道的交易沒有保障,會不會被騙全看自己的本事。他信不過宇文佾,便只能憑借過硬的藥理知識來分析藥方的真假。

而宇文佾拿到木牌後,也顧不上避諱,手上一番操作,木牌竟分成了兩頁。

原來中間還有機關夾層。

宇文佾沒有将木牌完全翻開,只是打開一條縫隙,往內看了看,确認其中的東西還在,他松了一口氣。

從鶴雲栎角度能瞥見一點,內裏放的似乎是一縷發絲。

一縷發絲能讓心思深沉的宇文佾緊張成這樣?

這頭發是誰的?

這樣一來第三件物品便是最後的交易了。

這次應歲與沒急着把東西拿出來,而是問道:“我要的那樣東西呢?”

宇文佾反問:“附靈骸骨呢?”

上一樁不太愉快的交易,讓他決定對應歲與态度更苛刻些。

而且應歲與之前的舉動讓他很懷疑對方并沒有拿到附靈骸骨,而是想通過在交易中使詐,騙得解藥。

應歲與拿出了自己要求的理論依據:“白玉京的動靜,想必你已經知曉了。不管結果如何,至少我為此付諸過行動。現在,該由你向我展示能力與誠意了。你得證明自己有能力拿出我要的東西。”

想着給他看看也沒關系。宇文佾拿出一個木盒,打開轉向應歲與。

裏面是一張疊起來的皮膜,薄如蟬翼,晶瑩剔透。

無法仿冒的特殊紋路表明了它的身份——

玄武皮,佩之可驅百毒。

這是高純度的玄武血脈在蛻皮時留下的。

和活着就能放的朱雀血不同,玄武血脈每隔三千年才蛻一

次皮,而目前大乘期的壽限平均在五千載。因此加上胎皮,一個玄武血脈一生中也最多褪出兩張皮。

而這還只是理論上,大部分修士,是活不到三千歲的。

玄武皮的稀罕程度不言而喻。

盒子中的皮色澤偏白,柔軟輕薄,接近人膚,正是一張胎皮。

見到想要的東西,應歲與這才說起附靈骸骨:“你要的東西我帶出來了。但是——”

一句轉折讓宇文佾神情嚴肅起來。

“在獲取附靈骸骨的過程中出了一些意外,骸骨被勝殊娘娘的法器所擊中,受損嚴重。我雖及時補救,但依舊留下些小問題。

現在,疫女之靈與那截骸骨你只能要一樣了。選吧。”

果然想要使詐。

宇文佾面色不善:“我之前說的很清楚,是要附靈骸骨。除非是完全的附靈骸骨,否則你無法得到最後一味解藥主藥。”

應歲與做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可現在客觀事實就是如此,我也無法改變什麽。”

這段話宇文佾一個字都不信,但對方這般說了,意思便是只想給他一樣——雖然他懷疑應歲與一樣都拿不出來。

他将裝玄武皮的盒子一合:“既然如此,那報酬也要打折。這張玄武皮不能給你們了。”

應歲與:“我拒絕。要麽全額報酬,要麽交易取消。”

他敢這麽開價,自然有倚仗:“現在我已經知道了三味主藥,并非不能破解出第四味。這樁交易于我非是必需,只看你需不需要了。”

宇文佾認為他在虛張聲勢,正要回“那就取消”,就看到應歲與拿出了兩個盒子。

一個裏面散發出疫女的氣息,而另一個裏面則是他留在疫女身上的母毒毒種的氣息。

原來應歲與真的從伏魔塔裏拿出了東西!

一直的懷疑被打破,宇文佾忽然沒了十足的信心。或許,應歲與真的能破解出解藥?

宇文佾沉下臉,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從一開始就被算計了。

這場交易就像一場牌局。

應歲與手裏的四樣東西,和他手裏的四味解藥,組成了他們各自手中的四張牌。而東西對他們的重要性則決定了牌面的大小。

比如,朱雀血對他來說有用,但不是非要不可,便是一張“小牌”;而第四味藥對應歲與來說可有可無,便成了他手中的“小牌”。

出牌的順序能決定牌局的勝負。

只有最後留在手中的牌面夠大,才能夠從對方手中敲詐出更多的東西。

應歲與便是通過戰術安排與心理暗示,引導他忽視了交換順序的蹊跷,一步步将交易推向對自己有利的局面。

而他自認為手握應歲與師兄的命脈,穩坐上風,便掉以輕心,甚至沒有覺察到“牌局”的開始。

現在,應歲與拿捏住了“最大一張牌”。

他要麽放棄附靈骸骨,要麽接受當前的價碼。

此時并非飯點,旅店中只有他們三人。

一旦都沉默不說話,周遭便陷入了讓忐忑的寂靜。

宇文佾在思考,應歲與也不催。

主動權置換,這一次輪到宇文佾計算動手與妥協的盈虧了。

“我要她。”

最後,他做出了決定。

應歲與也幹脆地将裝疫女之靈的盒子推到了他面前。

宇文佾打開盒子,裏面并非疫女的原生骸骨,而是一截灰暗古拙的骨頭。

他一愣,不自覺道出了骨頭的來歷:“不化骨?”

鶴雲栎也很驚訝。

應歲與将疫女之靈轉移到這截骨頭上時他也在,他只猜到這截能承載凡人靈體,護其不散的骨頭不簡單,卻沒想到就是傳說中的“不化骨”。

關于不化骨,鶴雲栎只在顧決雲口中聽過一點,并沒有深入,後面也沒能在雲霄派的藏書閣中查到相關知識。因而對此物的了解并不多,短暫訝異後便沒有很在意了。

但宇文佾很清楚這根“不化骨”的分量。

“不化骨”除了這種骨頭,也代指鬼修的一種修行方式。于已死的怨靈而言,此骨就像人類的靈根,有了它才能進行修行。

據傳所有的不化骨都來自十三位鬼修老祖身上。

珍貴程度并不比玄武皮低多少。

而應歲與明顯是要将這根“不化骨”和疫女之靈一起給他,憑白賜給疫女一段成為鬼修的機緣。

宇文佾不理解。

應歲與費盡心機只為了做這樣一筆虧本買賣?

他圖什麽?

被算計的怨恨由困惑取代。

應歲與當然沒有大方到這個程度,按他的一貫行事,是不會為無關之人付這麽高的價碼的。

——除非是弟子在旁邊掩飾不住地散發憐憫與疼惜。

剛出生的幼獸和充滿欺騙性的人類幼崽也就算了,為什麽對一個年紀不小的女人也能産生“父愛”啊?

應歲與心裏的困惑其實并不比宇文佾淺。

在沉默的不解中,雙方完成了最後一味藥材的交易。

收到最後一張紙條的應歲與并不急着走,繼續說道:“對了,有一件事我得告訴你。為了帶出這個疫女,我對她撒了一個謊。”

宇文佾擡起眼,留意接下來的內容。

“我說,我是疫神派去接她的。疫神被她的虔誠打動,因而決定将她接到自己身邊,讓她做自己最寵幸的信徒。以後好好保護她,再不讓她受一點傷害與苦難。”

宇文佾越聽眼神越怪,滿臉一副活見鬼的表情,連素來的深沉也不要了,飛快諷刺:“你被奪舍了嗎?這可真不像你會說的話。”

應歲與什麽時候也會在意無關之人的命運了?

後方一直留意他們談話的鶴雲栎脊背一僵。

這話确實不像師父會說的。

因為是他說的!

原因很簡單,疫女畢竟是他“騙”出來的,他在伏魔塔對這個孩子說了許多“大話”,但自己沒辦法實現,只能轉托給宇文佾了。

畢竟人是宇文佾要求救的,他自然有責任承擔“救援的開銷”。

不過師父不讓他在宇文佾面前出聲,因此他便只将想說的話托師父轉告給宇文佾。

但願宇文佾會好好對這個他放棄那份“駭然毒素”換來的人。

好在宇文佾沒有深究,只是冷淡回了一句:“我知道了。”

又一次,兩人從旅館出來。

這次鶴雲栎終于能期待地問出那句話:“師父,我們接下來回宗門嗎?”

雖然才出來不到半月,但他感覺像是過了很久,特別想念師伯和師兄弟們。

對于孤兒出身的他和師兄弟們來說,宗門就是家,“回宗門”也是“回家”。

應歲與露出笑意:“嗯,回宗門。”

……

旅店內,宇文佾獨自坐在窗前,反複摩挲手中粗糙灰暗的骨頭。感受到其中淡淡的熟悉氣息,他陷入回憶。

當年他被人追殺,中了腌臜手段提前進入情熱期,神志一度被本能控制。慌忙中,他躲入山林內的某處建築中,與遇到的少女共度了幾夜春宵。

說實話,作為一個并沒有正義感的人,他并不會為毀掉一個女子的清白而生出多少愧疚,他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大不了在事後負責就是了。

除非對方只有二十來歲。

二十來歲,對活了三百多将近四百年的他來說,幾乎和剛出生沒有區別。即使是他也不得不承認這件事做得像禽獸。

——雖然這樣反倒接近了真相。

出于留下後手和保護少女的考慮,他将自己培育多年的母毒毒種留在了少女體內。

卻不想非但沒能護住少女,反而害她在死後被關入伏魔塔,不得安息。

他欺騙網羅了許多人為他賣命,但那些都不是什麽好人。

天真但冷血自私的佰鈴,忠誠但愚蠢狠毒琴襄……他利用起這些人毫無愧疚,因為他們和他一樣都不幹淨。

唯獨對疫女,他沒辦法不愧疚。

她和她太像了。

都是那樣的幹淨、無辜,又凄慘。

前一個他護不

住,這一個還有機會。

疫神大人嗎?

宇文佾反複咀嚼這個詞。

如果她需要一個神,那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僞裝一下。

僞神和虔信的少女?

宇文佾揚起一抹自嘲又玩味的笑,是他喜歡的充滿欺騙與詭詐的格調。

……

白玉京。

伏魔塔的騷動已經傳到了養傷的謝卿眠耳中。

糟糕的是,娘娘也發現了他擅自放血的事。

看着心上人為自己擔憂生氣,他很難說沒有竊喜。

只是娘娘還要處理後續餘波,追回被盜之物,沒有留下來陪他,只匆匆吩咐弟子們照顧好他便離開了。

傍晚,謝卿眠正強打精神處理娘娘來不及看的奏報。

弟子忽然來報:“掌印,有人送來一個盒子,說必須要由您打開。”

這種來路不明的東西,有極大可能具有危險。謝卿眠本想說毀掉,但盒子上的紋印阻止了他的想法。

雖然很少見,但他還是認出來了,是雲霄派的紋路。

“拿給我吧。”

大盒子打開,裏面還有一個古拙的小木盒,木盒中逸散出的氣息有些熟悉,但他一時想不起來。

再打開小木盒,濃郁的毒素竄了出來。

謝卿眠飛快合攏。

他知道裏面是什麽了,也确實只能讓他打開。

他收下盒子:“麻煩告訴師父,東西找回來了。不用去雲霄派了。”

說完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就說小孩兒沒有壞心思嘛。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