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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時瑜川的耳朵被他揉的又紅又熱,伸出舌頭喘着氣,眼睛都睜不開了。
他的腿在謝延那放着,渾身都開始熱起來,不斷出汗,剛才的澡都要白洗了。
但每到關鍵時刻,謝延就停下了,時瑜川一直把自己送上去,都快到門口了,就是不進來。
謝延也不是真的能忍下來,他只是想讓時瑜川能再接納他,可以不那麽的辛苦。
時瑜川太急,不把自己放在心上,謝延不行。
兩個人倒是糾纏了很久,謝延在他能留下的地方都留下了痕跡,然而真正等謝延發力之後,瑜川就沉沉的睡過去了。
他的唇齒彌留着甜香的味道,嘴唇還在無意識的甕合。
謝延看着起火的架勢,無可奈何,而滅火的那個已經睡得香甜。
謝延再次深深的埋在他脖子上吸了一口,也不用等很久,有些事瑜川很快就會知道代價,到時候讓他哭都哭不出來。
當然時瑜川現在能看的地方都已經一塌糊塗了,謝延磨了磨牙齒,算了,再來的話瑜川真就受不了了。
謝延将瑜川抱起來放好,調了一下
冷氣的溫度,接着自己去洗手間解決一下,帶着冷冷的水汽上了床。
時瑜川一感受到了旁邊人過來,也是很自覺的落在男人的懷裏。
第二天清晨,謝延起早下去書房處理公務,今天打算不回公司,也讓瑜川請假,畢竟那身體的痕跡不是現在的季節能夠遮掩住的。
最近刺繡的工作壓力很大,為了比賽,提前一年就要做準備。
有一個星期,時瑜川從早到晚都沉浸在自己的工作室裏,有時候比他這個大集團的董事長還要忙碌。
他說他被安排出差,謝延還以為他能去放松一下,結果……比起瑜川能不能恢複記憶,他更擔心瑜川的精神會不會受到影響。
目前看來影響挺大,但他又覺得蠻好的。
“我喜歡你,只喜歡你。”昨晚時瑜川可憐兮兮的抱着他,不斷重複這句話。
謝延低頭垂眸,一想到這些,嘴角不自覺翹起。
安排好今天的一切後,謝延随便收拾桌面,走進卧室,發現時瑜川已經有醒來的跡象了。
只是他把自己裹成一團,看起來試圖要把自己悶死在裏面。
“寶寶,起床吃早飯了。”
那團被子動了一動,之後再也不動了。
謝延低頭看了眼腕表的時間:“今天做了你愛吃的酸辣粉……”
時瑜川那顆毛茸茸的頭從被子裏鑽出來,一開始只是柔軟烏黑的頭發,接着被子慢慢往下滑,是眉毛,再然後就是一雙有點紅的眼睛。
時瑜川抿唇咽了咽,随即慢吞吞的下床去洗漱,路過謝延的時候,被對方捏了捏後頸那塊軟肉,時瑜川渾身一個激靈,加快腳步進了浴室。
沒見過瑜川醉的厲害的樣子,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昨晚的事情,現在看來,應該是記得的。
時瑜川洗漱完後,打算換衣服,結果發現謝延還在房間裏,他們兩人晚上該摸得都摸過,就差做,昨晚是差一點了……
但為什麽沒做成功,時瑜川沒什麽記憶。
結合現在的場景,他竟然感到一絲害羞與尴尬,不過這畢竟大白天的……
“不用換了。”謝延淡淡的說。
時瑜川一晃神,空耳聽成了不用穿了。
他頓時紅了耳朵:“不可以。”
謝延挑眉,倚在門板處,耐心的詢問:“為什麽,你昨晚說的都忘記了。”
時瑜川手微微一抖,他昨晚有說不穿衣服嗎,不穿衣服在家裏裸|奔?
這肯定不是他說的。
他搖搖頭:“不算數。”
謝延眯了眯眼睛,走過去,一只手掌将他的半張臉握住,用指腹按了按他的唇角,“寶寶怎麽這麽壞啊,你的意思是昨晚對我說的所有,都不算數?”
時瑜川微微一怔,回過神來驚了:“我昨晚根本沒說過不穿衣服,還有……”
他伸出怯弱柔軟的舌尖,舔了舔他的指尖:“昨晚說的都算數。”
時瑜川心髒跳的好快,謝延喉嚨微微一緊,低頭親了親他的嘴唇:“下來吃早餐,我說的是讓你不要換衣服,還沒醒嗎?”
時瑜川:“…………”
從主卧到餐桌這段距離,時瑜川的熱度就沒降下來過,面前一碗香噴噴的酸辣粉,他只吃了一口都要噴火了。
謝延還偷偷的在他耳邊說:“以後想的話,等家裏沒人,我們試試。”
時瑜川假裝聽不見。
“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最近一段時間想休息,好好陪你。”謝延想了想,“你要為比賽做準備的話,那我也要做好準備。”
時瑜川是因為自己基礎太差了,所以才會這麽日夜練習,像文祿銘那種,他很小就開始學。
“比賽還早,現在也只是打打基礎,沒關系的。”時瑜川笑道,“你能陪我,我很開心。”
“好,那我問你,昨天去了哪裏?”
時瑜川一頓,眼神立刻就飄忽起來,“你昨晚不是也問了。”
“我們昨晚也是差一點。”
謝延的語調近乎冷淡,但就是能從裏面聽出了幾分調戲的意思。
時瑜川垂眸,睫毛很長,微微顫抖着:“我想更完整的喜歡你,想找回跟你的記憶。”
他知道謝延對他好,是因為喜歡他,不是要在他身上得到什麽;所以瑜川也同樣,不想以他對自己好這個為理由,而作為出發點去喜歡他。
“知道你不會同意,對不起。”時瑜川輕聲道。
“我會擔心你,瑜川。”謝延看着他,“而且,你對我撒謊了。”
時瑜川知道他最讨厭什麽,話說起來,他還記得協議結婚的合同上面有一條是不許撒謊。
“善意的謊言,不算的。”時瑜川試圖跟他辯解。
“那也是謊言。”
“我知道的,畢竟之前咱們的協議合同上,也寫了這個,我現在違反了,是不是要我賠款啊。”時瑜川光明正大的說。
謝延一頓:“……”
他偏頭,半晌道:“下次不要這樣了。”
這一場辯論局,時瑜川完美勝出。
時瑜川低頭偷偷地笑。
下午的安排很悠閑輕松,謝延想帶着瑜川去健身房,時瑜川想帶他去蠶室,幫他鋪蠶絲。
所以一個分上午一個分下午,吃完酸辣粉之後,漱了口,一股薄荷清香的味道。
兩人很自然的在陽光下接了個吻。
時瑜川仰起頭對他輕輕地笑了一下,陽光明媚。
接下來的幾分鐘,時瑜川的嘴唇都被親腫了,事實上從昨晚開始,如星火燎原,根本停不下來。
他雖然擦了藥膏,但身體還是有種異樣的感覺,特別是難以言喻隐秘的部位,仿佛被人狠狠的侵犯了很久。
下一秒,手機便很不适宜的響起來,鈴聲在此刻異常突兀。
謝延不得已松開抱着瑜川的手指,拿起來一看,居然是沈南。
這個時候找來估計也不是什麽好事。
謝延還在猶豫要不要接聽,時瑜川的腦袋湊過來,問:“怎麽不接?”
謝延看了他一眼,表情淡淡,實則不情不願的按下接聽鍵。
“這麽久才接電話,啧,川川呢,我找川川,我要找你老婆,找我嫂子。”
謝延:“?”
“快點啊,我不要跟你說話。”
謝延沒什麽情緒的喚了一聲:“沈南。”
沈南頓了一下:“找嫂子有點事情,麻煩您了。”
謝延二話不說把手機給時瑜川,還讓他開免提。
“嫂子。”
時瑜川開口問道:“你打阿延的電話,找我?”
沈南有些委屈,“打你手機沒人接啊,我就試試打給謝延了。”
時瑜川這才想起來,歉意道:“手機在樓上充電,我給忘了。”
“沒事,對了,我找你是關于謝延的事情。”
時瑜川原本調笑的神情,一下子變正經起來:“是什麽?”
沈南剛想說,又突然神秘兮兮的問:“這件事謝延不好先知道,嫂子你确定謝延這貨沒偷聽吧。”
時瑜川瞧了眼隔壁的謝延,拿起手機,關了免提,謝延微微挑眉,也不在意,反正他手機打電話自動錄音。
“嫂子是這樣的,謝延每年都要在美國這邊接受一年四次的檢查,去年他只去了兩次,醫生是說他的情況很穩定,但今年你也知道情況的,但是謝延今年一次都沒去過,我想……”
事關謝延身體狀
況,時瑜川一直都很在意,但沈南之前告訴他負責謝延情緒精神的心理醫生是在國外一家私人診所裏。
所以他一直都沒辦法。
謝延平時對他展現的冷峻、溫柔、還有那更難以掩飾的縱容,都是很明顯的。
所以只要他願意,他可以不掩藏自己的感情。但所有人,包括他自己,當初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根本猜不透他的情感狀态,猶如伴君伴虎。
時瑜川不了解這種病因的情況,但沈南說了,最好讓他去檢查一下。
情緒是可以控制的,但謝延為什麽失控,那肯定是精神上曾經受過創傷,這是沒有辦法愈合的傷口,需要一輩子去控制他的,所以後續的治療也很重要,盡管他現在很好了,但最好去看看。
沈南就是這個意思。
可是他勸不動謝延,一來君延的事情太多了,二來,他受不了跟時瑜川分開這麽久,這兩個,他一個都舍棄不掉。
當初謝氏集團的規模還沒有君延那麽大,特別是謝家的人守舊,中途轉型失敗,政策改革也沒有吃上紅利,跟盛京集團對比,明顯落後很多;但好在幾十年的根基穩固,不至于讓他衰落的如此明顯。
後來在謝延的手裏,逐漸将國外一些高端裝備機制引進來,當時好多媒體都說,新來的謝總勢必要把謝家搞得翻天覆地,以前的謝氏集團将不再存在,走向滅亡,實現新的輝煌時期。
然而謝延沒有采取這樣的做法,他雖然引進新的機制,新的改革,但一直以來支撐着謝氏集團運行的部分企業項目,他依舊保留着,盡管已經錯過鼎盛時期,但謝延還是力排衆議,義無反顧的将這部分留下來,而謝延也曾說過,這才是謝氏唯一的核心力量。
多少計劃被重啓,多少計劃被作廢,那都是數都數不清的。
現在君延的滿分卷子,一點也沒辜負當年謝延的決定。
君延于謝延而言,不是所謂對付謝家的複仇工具,也不是一間上市企業那麽簡單,他是謝延所有心血的集成。
他想站在頂峰,守護好自己的家業。
但在那之後,他的世界裏,瑜川出現了,是他找了那麽久的寶貝,是他的家,是他的心髒。
沈南嘴皮子都說破了,謝延的還是很堅定自己的想法。
實在沒法子,才會讓瑜川出馬的。
“那好吧,我幫你。”時瑜川頓了頓:“正好,我也想知道阿延現在的情況,我今晚跟他談一下,最遲後天給你答複。”
“謝謝嫂子。”
“一家人,不要客氣。”
時瑜川這話說的沈南心花怒放。
電話挂斷了,時瑜川還保持着聽電話的動作,等了好一會兒,把剛才沈南的話消化一遍後,才将手機放在桌上。
他一轉身,倚在門框處的謝延四目相對,目光在半空中碰撞了一下。
時瑜川重新拿起手機走過去,塞在謝延的手裏,嘴角淺淺上揚:“知道沈南找我什麽事嗎?”
“知道,能猜到。”
時瑜川笑容加深,抓着他的幾根手指,搖搖晃晃的撒嬌:“去嘛,我陪你去。”
“好。”
時瑜川怔了一下,沒想到謝延這麽容易就同意了。
“我今晚跟沈南通一下郵件,具體的日子确定了我再告訴你。”謝延揉了揉他的頭發。
時瑜川沒說話,只是撲在他身上,緊緊的抱了一下。
當然謝延這麽輕易的答應,瑜川肯定是占了一大部分,另一部分是因為這段時間他把公司的重擔都分散開來,有序的分給各個區域的負責人解決,正好趁這段時間檢驗一下這個新制度的效果。
公司很重要,但他的瑜川更重要,錯過的幾十年,要慢慢補回來。
沈南知道後,感慨嫂子的效率,謝延的妻管嚴。
日子就定在下周二的飛機,時瑜川跟江緋那邊拿了假期,什麽時候回,時瑜川不能保證,但肯定不會去太久,江緋也讓他安心的去。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他們踏上了去舊金山的飛機。
落地機場後,是沈南派人過來接他們去住宿的地方。
一開始時瑜川還以為住的是酒店,結果是小別墅。
中間的馬路很寬,兩邊都是裝修風格極為相似的小別墅,時瑜川被謝延牽着手放好行李。
沈南還在忙,說是等晚上才過來。
這間房子給時瑜川一種沒有人氣的感覺,也就是說在他們來之前是沒人住的。
別墅的風格也很簡約,家具擺設,地板牆壁,一塵不染,看來是提前找人清潔過。
謝延撒手讓時瑜川在這裏逛了一圈,這間別墅雖然小,但自帶前院,二樓還有個很大的陽臺,光線充足,周圍的環境莺莺燕燕的,三樓則是半層露臺半層娛樂設施的地方,看着居然是個很适合養老的地方。
時瑜川從樓上走樓梯下來,就看到謝延熟門熟路的出入廚房客廳,也知道這裏的茶餅放在哪,清楚明白這裏每一套茶具怎麽開啓。
謝延人從小在國外長大,但作風非常中式。
這套國內的風格還能帶到這兒,時瑜川冷不防的問:“這房子是你以前住的嗎?”
謝延語調沒有絲毫起伏:“是啊,這麽快就發現了,我還打算給你一個驚喜。”
時瑜川:“…………”
謝延在美國的房子不多,恰好有兩套,一套是他跟父母以前住的,那地方現在是真的沒人氣,只是安排保姆每個月上門清潔。
謝林豪跟謝林夜在這裏也有房子,謝延都去過。
只有這套小別墅,是他賺得第一桶金買的,意義重大。
“過來喝茶。”
時瑜川坐在他身邊,聞起來還是熟悉的茶香。
奔波了一天,今天不可能去找醫生的,沈南也忙的沒空回,但他異常擔心謝延,讓時瑜川好好照顧着些。
浴室的動靜嘩啦啦的,時瑜川穿着睡衣,整個人溫潤如玉,他給沈南打了個電話。
“要注意點什麽嗎?”
“也沒什麽,伯母過世後的那幾天,他住在這裏,被人抓走了,有點陰影,不過也好多了,只是偶爾會做噩夢。”
當然沈南的噩夢一點都不少,因為一旦謝延出事了,不管是醫生還是警察能聯系到的唯一一人,就是沈南。
謝延不好,他也不好。
但沈南也不可能把謝延一個人丢在那。
被人抓走,有點陰影……
恐怖的情形的被沈南形容的輕描淡寫,但時瑜川聽在耳朵裏心驚膽戰。
他揪着一顆心,也不敢多問。
“好的,謝謝。”
剛挂了電話沒多久,時瑜川把手機放在床頭充電,然後蓋好被子,等謝延上床。
沒一會兒,浴室門開了,裏面的霧氣很淡,沒開熱水,應該是充的冷水。
頭發也還在滴水,時瑜川起床拿起吹風機幫他吹頭發。
可能是沖了冷水的緣故,謝延的臉色很冷硬,臉部輪廓線比往常要更加的硬朗。
他看了眼時瑜川,稍微軟化了不少:“我來就行。”
“沒關系,我來吧。”時瑜川笑了笑。
房間開的燈不亮,剛好照亮時瑜川身子的一側,溫潤的光在他臉上散發着一層薄光。
謝延就這麽看了他好一會兒,便松開手,看似疲累的微阖着眼,感受着瑜川的手指在自己的發縫中穿梭。
時瑜川不是第一次摸到謝延的頭發,但他因為經常要上班,所以要把頭發梳起來,只留下幾根碎發,每次一摸到都是硬硬的,現在是軟軟的。
好好摸,像時瑜川不知不覺摸了好久,吹頭發講究半幹半濕,謝延都快睡着了,忽然又清醒過來,感覺到他的頭發又熱又軟。
他看了眼瑜川:“你很喜歡軟軟的?”
時瑜川沒聽懂。
謝延:“……算了。”
時瑜川:“……”
但快睡着之前,謝延又在想,或許可以給瑜川養一只寵物。
他
想了想,又不太行,要時瑜川太喜歡那只寵物了,就會忽略他。
謝延已經很久沒在這間房子安穩入睡過,此刻,沒有亂七八糟的夢,沒有鬼哭狼嚎的聲音在自己耳邊回旋,安安靜靜的,抱着瑜川沉沉入睡。
只是多年的惡習也沒有辦法一下子改掉,謝延被好多烏黑的手臂不斷的拉扯他的褲腳處,拼了命的要将他拉下地獄。
謝延喘氣聲忽然變重,抓着身邊的人,死死不放手。
時瑜川是被抓痛抓醒的,但是他第一時間不是斥責,而是去關心謝延的情緒。
他抽出幾張紙巾幫謝延擦汗,然後換了個姿勢,将謝延抱在懷裏。
沒一會兒,謝延就醒來了。
他眉眼微蹙,看清楚瑜川的臉後,從戒備的狀态放松下來:“做噩夢。”
但他剛說完,又突然想到什麽:“你不奇怪?”
時瑜川張了張嘴。
謝延斂下情緒,垂眸:“沈南告訴你的。”
時瑜川失笑:“你都猜完了,我還能說什麽。”
“抱歉,吓到你了。”
“沒有的事。”時瑜川知道謝延正在平整自己的呼吸,他也适當放松,“我小時候也會做噩夢,這不是很正常嗎,反正都是假的,不是真的。”
說起這種事,謝延就被徹底轉移了注意力,他很護短,對于瑜川童年那段時間受到的傷害,他到現在都還記着,是一個坎,跨不過去的。
“他們死一萬次都不夠。”黑暗中,謝延的眼神很暗,整張臉都陷入極度危險當中。
時瑜川沉默。
“沈南都跟你說了嗎?”
時瑜川一頓,随即搖頭:“阿延,我對你的事情一無所知。”
謝延抓着他的手臂,讓自己埋在更深,只有瑜川身上的味道才能讓他安心。
“沈南陪着你度過最艱難的日子,他知道你經歷過什麽,我作為你的合法配偶卻什麽都不知道。”
時瑜川說:“我吃醋了,吃沈南的醋。”
謝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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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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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