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搞事

搞事

77.

“你們就為這生一下午氣？”

織田作算明白了，兩人加一塊不到三歲。

“大哥，大爺，聽聽，這不差輩了嗎？”

琴酒撸袖子準備開打，得到大爺不屑の眼神。

“你們不能叫彼此名字嗎？”織田作死魚眼。

“不，這是男人的尊嚴。”

琴酒雙手抵下巴，一臉嚴肅。

織田作：總因自己太過靠譜格格不入。

78.

昏暗房燈亮起，暗紅發青年揉了揉亂翹的短發，一縷不明顯的黑煙從青年喉嚨冒出來。青年穿拖鞋開門，試圖急救。

晚上咖喱做鹹了，有點渴。

兩杯水下肚，嗓子不适感壓了下去，織田作出了廚房，疑惑的嗯了一聲。

客廳沙發幹幹淨淨，原本該在沙發睡的宿傩不見了影。

廁所也沒亮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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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打起來了吧？

織田作清醒多了，摸黑往二樓琴酒房去。琴酒房門倒是關的，織田作趴門邊側耳聽了2分鐘，沒聽到裏面動靜。

織田作直起腰想了想，不放心，悄悄開了個門縫往裏看。

一看不要緊，看完心涼了。

家，空蕩蕩。

“合着晚上就我一人睡覺，”

織田作找遍別墅，連個人毛看不到。恍惚躺回床，被子蒙頭，只露出撮呆毛在外面，織田作開始自欺欺人，

“我沒睡醒，再來一覺。”

79.

稍早時刻，織田作房間熄燈不久，兩只手把別墅的門把手拽的小聲吱嘎響，手的主人大眼瞪小眼。

“我出去買包煙。”

“我出門吃夜宵。”

兩人同時開口，

“誰家買煙帶槍管子，真當我四只眼喘氣？”

玄關處，宿傩抽回手，似笑非笑。

“你不是也想替小織出口氣嗎？一起啊。”

琴酒瞅了他一眼，拉開防盜門，迎屋外冷氣率先出室內，壓低了帽檐。

“哼，算你有良心。”

門輕生閉合後，宿傩一臉上道，“走，大爺帶你幹酥皮。”

“酥皮？有他什麽事？”

琴酒趕出摩托，滿臉問號。

“想搞正聯先幹掉酥皮不是常識嗎？去掉最大威脅啊。”宿傩手抄和服準備出院門，聞言回頭，對琴酒的疑問很奇怪。

“你行不行？蝙蝠是聯盟大腦，肯定先幹蝙蝠，端掉指揮中樞。”這分歧大了去了。

“算了，說不到一塊各幹各的吧。”有警笛聲附近響，宿傩擺擺手，今天吵的東西多了，懶得和這人較勁。

“同意。”

琴酒跨上摩托，這句話倒是說的爽快。

80.

大都會

再一次目送盧瑟進押送車的超人朝附近圍觀群衆露出招牌微笑，這自信強大的笑容在大都會可是招牌靓麗的景色。

一衆歡呼和感謝聲中，高大雄壯的身影眨眼消失，旁邊商場紅漆牆上出現2米高的大窟窿，路燈下，偷工減料的鋼筋混凝土照得一清二楚。

“超人類？”

又轟隆一聲，馬路蛛網般下陷一大塊，蛛網中心的粉毛手掌大張，咔咔骨節聲響起，喉嚨混出低沉笑音，猩紅眼睛對停駐半空的人間之神輕蔑感嘆道，

“不過如此啊。”

超人笑容收回去了。

“抱歉，這位先生，我想，您需要去趟警局接受調查，”超人吸了一口氣，冷凍呼吸帶着巨大飓風吹過去，“檔案沒有關于你的犯罪記錄，這是個大問題。”

宿傩冷哼一聲，躲開冰凍的猩紅眼眸快出殘影。見宿傩閃進公園，附近群衆尖叫着跑去多老遠。

“呵，人類，你居然相信那種腐爛蠕動的蛆蟲？”

宿傩四眼睜開，接住了超人帶音爆的雙拳，像聽到最好笑的事，魔性的大笑震耳欲聾。

好一個反派發言，超人湛藍瞳色閃了幾閃，騰空而起，拳上發力。

木履磨擦地面帶起火星往後滑，滑一不過三米，剎住了。公園白磚兩道長長黑痕的盡頭，多了個人形深坑。

“撕啦”

布帛撕裂聲在坑裏響起，去掉身上束縛的宿傩走出坑外，胳膊刮出的幾道小傷口已經快速愈合。宿傩不同于殺氣的極度興奮眼神激得超人後退一步，S形小卷毛跟着一炸。

沒見過吃虧吃這麽高興的，是還有後招嗎？

“斯巴拉西！”

宿傩從上往下一寸寸打量超人完美的身軀，眼睛放出亮光，他雙臂大張，激動飚日語道，“我找尋已久的…哈哈哈哈，就是你了！”

“更多的來接觸吧，我愛死這種感覺了。”

說到最後，宿傩一手對着自己，幾乎是歌詠态的放音吼出來的。

這是什麽品種的爆衣變态？！

超人瞪着那可憐兮兮的狗狗眼傻掉了。

如實直播的記者俠也傻了。

81.

一股惡寒蹿上脊梁，超人沖過去拳腳相接，企圖将粉毛變态快點繩之以法。

但是粉毛變态的愈合速度很快，特別耐打。

又一次見證粉毛斷手快速複原，某大樓廢墟上，超人用拳頭抹掉嘴角血跡。

他正用超級大腦思考如何不接觸粉毛皮膚的前提下，把人控制住。

不知是不是反派宣言太詭異，他碰到粉毛的拳頭生理有點不适。

而且粉毛的能量體系和地球任何一種體系都不相同，會不會和之前B接觸的九頭蛇有關…

“你和九頭蛇的外星遺體有什麽關系？”

超人再次與宿傩打在一起時，稍近的距離直接問了，“是不是你…”

宿傩眼神一變，趁超人不注意，全身紅光大盛，在超人下次張口時變成一根手指，沖進超人口中。

突發情況，遭受出乎意料的襲擊，超人捂着變紅變粗的脖子，廢墟中慌忙後退。

這一刻，全世界的負情緒拼命往耳朵裏擠，粗魯謾罵聲，稚嫩哭泣聲，夫妻争吵聲，對警察對征服對超人的鄙視不滿，身體裏負面能量像核彈爆發出來。超人捂住耳朵，跪在地上，痛苦的彎下腰，

“呃…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82.

“你沒事吧？超人？”

吉米扛着攝影機，小心靠近廢墟中間孤零零的身影。今天露易絲去紐約采訪斯塔克總裁了，不然此刻露易絲的關心更有用。

“我當然沒事，”

超人擡頭，臉頰一熱，一對猩紅眼睛在眼下睜開，“我好的很。”

吉米被超人這副新造型吓的頭皮發麻，差點癱地上，好不容易拿穩肩上的攝影機，吉米仿佛能預見之後的腥風血雨。

周圍一片死寂。

超人一展紅披風，準備上天，吉米吞了口唾沫，牙齒打顫的舉着錄音筆問，“你要去哪？”

邪惡版人間之神，或者叫兩面宿傩的男人垂頭思考片刻，想起織田作寫的那幾張白紙，有了主意，

“去和蝙蝠俠結婚。”

超人臉上痞氣四溢的笑容一點點擴大，藍色身影下秒直沖哥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