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8.第8章

第 8 章

shou被綁住,腿也被壓住,劉霈霈除了腦袋能扭動幾下以外,幾乎不能動彈。雖然看不見他做什麽,但能感覺的出他拿着繪圖筆在她臀上繪着什麽,她隐隐有種不好預感,心裏緊張的要死。

好不容易熬到他繪完,她以為結束了,可不想更要命的來了。當紋身機在她臀-上割線時,她疼的眼淚汪汪:“張海生,你就放過我吧,我疼……”她說不下去了,嗚嗚哭起來。

沒想到重來一世還要遭受這樣的罪,還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她是最怕疼的,竟然求他沒用,她就用牙齒咬着被子,盡量麻痹所有感官,一直忍到結束。他在她臀-上貼了一層保護膜,又給她拉上睡褲,便收拾箱子下床了。

劉霈霈趴在床上沒動,她現在手腳都是麻的,一動的話就像有數根密密麻麻的針紮一樣極不舒服,等不适過去,她慢慢動了一下,又動了兩下,便費力解開手上的繩子,雙shou撐着床,小心翼翼翻身下去。

張海生這個時候從洗手間裏洗完手出來,見她下地了,反應平平沒說什麽,然後徑直走到餐桌那,坐下後拿起筷子,淡淡道:“過來吃飯!”

劉霈霈哪有心情吃狗屁飯,正想跟他唱反調,卻在他一個冰冷的眼神下,不得不屈服走過去坐下。菜肴很豐盛,都是頂級美味,可她吃在嘴裏如同嚼蠟一般難以下咽,胡亂吃了幾口菜就擱下筷子不想吃了。

他淡淡地掃她一眼,破天荒地往她面前的盤子裏夾了些菜,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她垂下眼睛,真想抓起盤子砸到他臉上,順便再指着他的鼻子罵一通,可終究還是不敢的。她心裏憋着一股氣,悶悶吃完盤子裏的菜,又勉強喝了半碗湯,才算結束這場難捱的晚飯。

她一直好奇這貨到底在自己的臀-上紋了什麽東西,所以一離開餐桌就快步走進浴室裏,鎖上門tuo掉睡褲,對着鏡子看了起來。那不是什麽圖案,而是三個字,清清楚楚地紋了“張海生”三個字在上面,而且吧,她剛才只顧着看後面并沒有注意前面,等瞄到前面的慘不忍睹,可受刺激了。

反複一琢磨,她想,她知道這貨的用意了,無非是滿足他那變-态的占-有欲,以及挑撥他們夫妻關系。她這個樣子,但凡哪個男人見了都會暴跳如雷。

她平靜地走出浴室,只見那些飯菜什麽的已被撤掉了,他坐在沙發上敲打着電腦,連看都沒看她一眼。她走到床邊,掀起被子鑽了進去,明明困的不行,可一時半會就是睡不着,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開機,玩了會手機游戲,又看了會小說,才慢慢睡着。

半睡半醒間,她感覺有人上床,然後有雙shou從後面除掉了她的睡褲……

她被弄得很難受,實在睡不下去了,忍不住要推開他,他像似知曉她的心意,唇一偏,重重咬在她臉上,她痛的直叫,接着唇-舌就被奪走了。

過了許久,他喘着氣着下床,起身去浴室清理,她則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大腦一片空白。

第二天她起床時并沒有看見他,心裏一松,趕緊鑽進浴室洗洗出來,穿好衣服便拿上包開門走了。一出酒店她走進一家早餐店裏,點好早餐坐下,低頭從包裏拿出手機開機,給她爸那去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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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邊放下電話,那邊羅浩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她實在煩這個人,直接按掉電話,編輯一條短信發送過去——如果不是談離婚的事兒,就煩請你不要再打電話過來!

他很快回複一條短信——你非要離嗎?

她回複:是的!

她以為羅浩又像往常一樣會質問為什麽,可這次沒有,他遲遲沒再發短信過來,過了半天才回複:我同意離婚,至于財産分割問題我們要坐下來好好談談!

劉霈霈都有點不敢相信短信上的內容,原以為還要再拖個一年半載的,沒想到這麽快就能跳出火坑了。她激動的連手都是抖的,恨不能立刻插*上翅膀飛過去把離婚協議書簽掉。

她努力平靜下來,盡快吃完早餐快步離開,到了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坐上去,到了小區門口,她急忙跳下車,急匆匆地往小區裏走,到了單元門那,按密碼開了門鎖,進去坐上電梯,回到了那個“家”裏。

羅母不在,就羅浩一個人在家,看樣子是被他打發出去了。自從她進門起,他的目光就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她在他對面坐下,他才收回目光,伸手從果盤裏拿起一只蘋果咬了一口,微微眯起眼睛,就把咬過的蘋果遞過去:“這蘋果真甜,你嘗嘗!”

劉霈霈毫不客氣地拍開他的手,坐正身體道:“我們之間沒有共同存款,有的共同財産也就是這套房子了,這房子是我們一人一半出錢付的首付,後面還房貸也是一人一半還的,我建議把這房子賣掉,賣房款一人一半……”

“誰說我們要離婚了?!”他出聲打斷她的話。

劉霈霈一愣,急忙拿出手機點開短信給他看:“看清楚,這短信是你發的吧,難道你想抵賴?!”

“我沒想抵賴,這短信是我發的沒錯,夫妻之間拌嘴說氣話,難道你也信?!不這麽說你怎麽會回來。”羅浩得意地又咬一口蘋果,吞完将果核扔進垃圾筒裏,轉身朝她走過來,在她怒目瞪視下,猛地撲上去将她按倒在沙發上,伸shou就要去tuo她的衣服。

劉霈霈奮力甩了他一巴掌,可顯然沒用,他是打定主意要“搞”定她,怎麽可能因為這一巴掌就讓步,絕對不可能!因為冬天穿的衣服多,他脫起來并不順利,她瞄到桌子上的煙灰缸,奮力去抓卻沒抓到,她只好朝着他的面門又打又抓,卻都被他躲開,他加快剝衣的速度,不一會兒就将她下面的衣服剝了個光,但當看見一片光禿禿的“風景”後,一下子就愣住了。

怎麽會這樣?!真倒胃口!

他慢慢從她身上起來,正想去洗手間洗手呢,突然看見她臀上有紋身,立刻湊上去看個清楚,結果不看不知道,一看氣一跳。那紋身明顯就是新的,紋什麽不好,偏偏紋了一個人名,而且還是男人的名字。

一個女人能把一個男人的名字紋在臀上讓人怎麽想!再一聯想剛才看到的那片光禿禿的“風景”,臉就更綠了。他深吸一口氣,忍了忍,終究沒忍住,擡手就給了她一耳光。

劉霈霈正在低頭穿褲子,沒有想到他會打她,因為沒有防備,一張臉瞬間就被打偏了,連帶着身體往後一仰,人就摔到沙發上了。

羅浩氣極了,嫌打的不過瘾,還拿手指着她的鼻子罵道:“怪不得這兩天晚上你都關機呢,原來是在外面偷男人,虧我還一心一意想要跟你過日子,你就這麽對我!你這個不要臉的騷貨,被別的男人幹很爽是不是!”說着他就撲過去掐住她的脖子:“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不然我就打電話給你爸,你爸要是知道你就是一個sao貨、biao*子,一定會扇你幾巴掌……”

劉霈霈被他掐的呼吸不暢,死命想要掰開他的手,卻是徒然,情急之下,她奮力抓起桌子上的煙灰缸,照着他的腦袋狠狠地砸了下去。

他滿臉是血的倒在她身上,她吓得趕緊甩掉煙灰缸,用力将他推到地上,抖着手拿到手機撥打了120,在120來之前,她再也不敢多做停留,抓起包包逃離現場。

一跑出小區她就後悔了,她把人打傷那叫正當防衛,她為什麽要逃呢?萬一對方報警抓她,可就說不清楚了。

她現在腦子很亂,又沒有地方可去,只好去公園裏坐着,公園裏人來人往的,有小情侶約會,也有帶小朋友來玩的年輕夫妻,她就像丢了魂一樣,一動不動地盯着一座雕像發呆,也不知坐了多久,她的手機響起,她看了一眼號碼,接起電話。

“劉霈霈,你現在在哪,趕緊給我死來醫院,你爸也在呢……”她那婆婆報完醫院地址就把電話挂掉了。

劉霈霈二話不說急匆匆坐上出租車趕到醫院,只見她爸、羅母、她小姑子,還有劉寬軍都在醫院呢。羅浩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好了,正躺在病床上休息,她一進病房就成了焦點,羅母要不是礙于親家在場,真會撲過去狠甩劉霈霈幾個耳光,非打得她臉上開花不可。

這事鬧得把她爸都驚動了,她不敢去看她爸,面對羅家人時也沒有絲毫悔意,反正這事也鬧開了,索性就借這個機會把話講個清楚,把婚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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