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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溪索賠的也算是有理有據。因為枝華娛樂的“深扒”事件的發酵, 何平已經接到許多終止合作的電話,按照楚溪的要求,合同與電話錄音都要保留, 這些合作包括音樂、影視、寫真拍攝等, 另外算上楚溪也沒啥損失的精神損失費, 在按照北市的物價, 楚溪索賠一千萬的理由羅列出來還真的不算誇張。
楚溪其實有輕微的精神衰弱的,這些年雖然有好轉,但是火災一事無疑給她帶來一些精神損害,楚溪直接托程良越幫她開了一張精神衰弱證明, 現在物質損失與精神損失齊全, 枝華娛樂從發文到目前的數據都有記錄和保留, 通過分析枝華娛樂發布的有關楚溪的一些爆料, 楚溪逐字逐句提供反駁證據, 她現在也保留着自己打工所簽的合約與合同,其他聚會照片在學生會群內也有保留,總彙之後,楚溪以侵犯名譽權、隐私權為名上告人民法院,聘用了劉憲民的律師團隊幫她打官司。
枝華娛樂可能也沒有想到一個非專業的小歌手能有這麽強硬的态度和手段, 接到法院傳票之後也有些懵。
這時候楚溪的傷口已經結痂, 在上交材料後與等待法院接受審理的期間,楚溪按照與姜秋的約定,在周六的時候到衛院約見了姜秋的心理醫生。
楚溪走路還是有些肉疼,姜秋将她扶到座位上才走了出去。
心理醫生是一位五十上下的女士, 看着氣質雍容,笑容可親。她看到楚溪還微笑點頭,道:“是楚小姐吧?”
“對。”楚溪搓搓自己的膝蓋,“請問姜秋他……情況很不樂觀麽?”
醫生給她倒了一杯茶,道:“楚小姐先喝杯茶,咱們慢慢說。”
楚溪只好端起茶杯請抿一口,霎時茶香肆溢,楚溪跟着心也平靜下來了。她看看四周,一派古樸的設計,木窗後還有層層的竹園,環境很是清幽。
“姜先生恢複的是很好。與姜先生商量之後,我想跟你稍微透露一下他的情況。在姜先生将近七八年的病史裏,前一年并沒有得到有效治療,所以後期呈現輕微的精神分裂,在服用藥品後這種狀況就消失了,但是聽聞最近楚小姐工作比較忙,長期不在家……”醫生似乎是半開玩笑道,“有的時候病人可能像個小孩子,對他喜愛的人有些依賴性,如果情況允許,希望你可以陪他去遠一些的地方,改變周圍環境,也有利于病症的痊愈。”
楚溪現在可是大有時間,從傳聞傳出到大量轉發的時間,楚溪并沒有做出官方解釋,直到最近才貼出起訴公告,之前的時間讓一些看上楚溪正面名聲的合作方大都取消了合作,《錦衣衛》那裏也沒有說對她的戲份怎麽處理,而且爆破結束她所有的場都已經拍完,楚溪不需要去拍戲了。
《曹氏春秋》已經開播,前半段大多是有關曹操的戲,等演到她還得小半個月。
楚溪考慮以後的行程之後便連連點頭,道:“完全可以,旅游很簡單的。”
“如果姜先生問起,楚小姐可以把咱們之間的對話告知他。”醫生看向門外,“其實我要說的就這麽多,今天的治療在十分鐘之後開始,一個小時的時間,楚小姐可以到外面稍等一會。”
楚溪提到嗓子眼的心終于放下,她謝過醫生,便去門外換姜秋。
他靠在長椅上,擡着眼睛看她。
楚溪道:“也沒說別的,讓我帶你去換換心情,沒事的。”
姜秋也長舒一口氣。
回到家沒過幾天,法院正式接受審理,楚溪便開始着手準備旅游的事情。何平算是看透楚溪在圈內混沒準就是為了搞垮枝華娛樂,也變得佛系了,在楚溪外出期間,把工作室鎖上門,大家都放了個長假。
因為聖誕節臨近,楚溪準備了歐洲五日期計劃旅游,姜秋贊同她所有計劃。
在臨出發前一晚,姜秋才問道:“是因為我麽,打官司。”
楚溪道:“我這個人有點偏執,我本來還想再攢一點人氣再打的,沒想到他們比我還心急。其實可能就是我生活的一個目标吧,階段性的。就當玩兒。”
那楚溪玩的每一票都是大的。
在她身上姜秋找不出一絲的不自信的樣子,她總是這樣,好像沒什麽懦弱可言。在醫院的那天晚上,她應該是把她所有的脆弱都展示給他看了吧。
冬天的北市又幹又冷,但屋內地暖供得不錯,他們窩在沙發上,看着窗外灰蒙蒙地沉沉天色,姜秋穿上了高領的深棕色高領毛衣,讓幹得有些裂紋的嘴唇躲到領子內。楚溪不怎麽怕冷,她像個小火爐一樣團在姜秋懷裏,數着他毛衣上的球球。
“姜秋,你毛衣起球啦。”楚溪對常見的事情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跟姜秋交談。不一會又看到什麽東西又叫一聲,周而複始,姜秋就會捏住她的兩片唇瓣,然後擡着下巴,露出嘴唇,堵住她聒噪的小嘴。
楚溪徹底安靜下來姜秋才會道:“你三歲了麽?”
“姜秋你戀童……”
“……”
他們兩個上飛機待了十幾個小時,才在倫敦機場下了飛機。聖誕的氣氛布滿整個倫敦城,街頭閃爍着各式各樣的燈光,兩人來到早就定好的酒店,準備先睡一覺恢複一下.體力。
與楚溪不同,姜秋的學歷并不高,他的外語大多是成年之後公司要求補習的,學起來很吃力,但姜秋還是堅持下來了,用在唱歌和演戲上還算綽綽有餘。現在很多年不用,姜秋勉強能聽懂,但是交流的話他實在是不敢在楚溪面前賣弄他略顯蹩腳的英文。
所以不太喜歡說話的姜秋更不想講話了。
楚溪看他一路沉默,到了酒店也一言不發,還以為暈了機,擔心道:“姜老師,你是不是不舒服?”
姜秋搖頭,他脫下厚重的羽絨服,穿着襯衫坐在床上,他拉過楚溪,輕輕一拽便讓她坐到他的腿上,稍微收手就能把她緊緊貼在懷中。
“你知道你像什麽麽?”
楚溪抓着他的袖子搖搖頭。
姜秋把她的腦袋扣在頸窩,輕聲道:“我小時候家門前有條小溪,每天早晨都有小麻雀在裏面洗澡。因為偷吃谷穗每個小麻雀都圓圓胖胖的,洗澡的時候看不見腳。”
楚溪立刻不樂意了,她咬了一下他的鎖骨尖,“我不胖!”
“不是胖。”姜秋笑道,“有一次我抓起來一只,它就窩在手心,像捧着一個小火苗。”
似乎是為了證明楚溪就像他抓住的圓圓的小麻雀,姜秋将她摟得緊緊的,時不時晃兩下,弄得楚溪有些臉紅。
她捏捏他釘了兩個小耳洞的耳垂,道:“我記得之前你演過一個玩搖滾的,耳朵上挂滿了東西。”
他道:“有耳夾,為了逼真,又釘了兩個耳洞。”
楚溪覺得姜秋的側臉真的是天下獨絕的好看,要是再帶上一只黑色的小耳環,那簡直是錦上添花。
她自顧自的犯着花癡,等着兩人确實覺得累了,才洗澡睡覺。
行程安排都是楚溪定的,她喜歡哪裏就去哪裏,錢則是姜秋出的,所以在酒店房間方面出錢的有絕對的領導權,于是他們兩個去哪裏都是睡同一個屋子。楚溪還以為他處于瀕臨破産階段,但是沒想到還是有不少存款的。
雖然睡在一起,但是姜秋似乎也沒打算做別的。他只是摟着她,在睡之前輕吻她一下。
在聖誕期間,這條街真的是熱鬧非凡,許多街頭表演也是引人注目,由于時機正好,楚溪和姜秋占到了前排的位置,人群的中間則是一位YouTube街舞紅人在表演舞蹈。
這位小哥個頭有一米八,頭發是淡淡的金色,一雙眼睛也是淺海一樣的淡藍,五官立體俊美,因此引起不少少女的尖叫。姜秋穿着帶絨的飛機夾克,裏面是一件灰色衛衣,下面則是緊身褲,顯得非常年輕,他的手摟着楚溪的腰,可能是因為帥得太過紮眼,小哥很快注意到了姜秋。
他暫停舞蹈,晃着舞步走到楚溪面前,詢問是否可以借男友一用。
因為突然的靠近,姜秋下意識把她往自己懷裏帶,楚溪笑着推他向前,道:“人家想跟你pk呢。”
說完小哥便腳下跳了一套複雜的舞步,一段音樂結束之後,在間奏給姜秋打了個手勢。
雖然年紀不小了,但姜秋唱跳能力可在國內還是可以打的,非凡的音樂天賦使他也有完美的節奏感,因此舞蹈能力也不差。姜秋聽着音樂,即興跳了一段,雖然因為常年疏于練習而稍顯力道不足,但也不至于輸得難看。
結束之後人群中便響起歡呼聲,小哥還熱情邀請再跳一次,姜秋擺擺手拒絕了,摟着楚溪往外走。
楚溪仰着頭看他,眼底帶着閃爍的星光,“姜老師太帥了!”
姜秋的心理得到極大滿足,但還是面色如常道:“還好。”
“寶刀未老!”
“不會老的。”他這樣說着,手順着她的袖子向下,将她紅彤彤的小手塞到自己的口袋裏,溫柔揉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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