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在英國呆了一段時間, 他們又到了法國,在大街上信步而走,也在巴黎鐵塔下, 被浪漫的氣氛感召一樣, 第一次在外面親吻。
綿綿的細雪無風降落, 楚溪喝到了上好的葡萄酒, 吃了最棒的牛排,因為這種空氣中都蕩漾着的羅曼蒂克的氣息,在酒精的催化下,一進酒店楚溪便被壓在牆上肆意地吻了起來。姜秋在之前一直處于戒酒階段, 今天是第一次開葷, 也微醉了。
他似乎很喜歡将她往懷裏揉, 楚溪因為個頭的原因, 颠着腳纏在他身上才能承受稍有強度的熱吻, 也不免會觸碰到某些敏感部位。姜秋松開她的嘴唇之後便埋在她頸間細吻,他的衣服在剛才已經被楚溪撕扯得敞開了胸膛,楚溪有些緊張,她迷迷糊糊地想,她來之前好像并沒有準備安全措施用品。
姜秋倒是沒有脫她衣物, 只是親得有些激烈, 現在埋在她的肩頭微微喘息。
“姜秋……”楚溪揉着他微卷的軟軟的頭發,“你帶……帶……”套這個字是怎麽都說不出口的,她結巴半天,姜秋才道:“沒。”
楚溪看着他從脖子蔓延上來的紅, 一直浸透耳根,才鼓起勇氣道:“我,我用手吧。”說着就要解姜秋的腰帶。
要不是借着酒精,楚溪再豪邁奔放也不敢對他做這種事。
姜秋身子僵了一下,然後握住她,幾乎是低斥:“不行,不能用手。”
楚溪愣了,她又犯了喝酒就想哭的毛病,淚眼婆娑問他:“我要……要用嘴嗎?”
“……”姜秋被氣笑了,“誰讓你用嘴的。都跟什麽學的。”
楚溪像是松了一口氣,姜秋抱起軟軟的她,走到床邊,放下之後又親吻撫摸一陣,才道:“我先去洗澡了。”
楚溪可憐兮兮地拉扯他,“不要我幫你麽,用嘴……也可以的。”
姜秋點了一下她的額頭,把她放回床上,道:“我舍不得。”
楚溪這才放下心來,躺在床上十分乖巧。等他洗完回來,楚溪已經穿着毛衣蜷在床上睡着了,因為熱,額頭生出一點細細的汗珠。姜秋給她把毛衣裙褪了,正好裏面穿了一件薄薄的吊帶裙,就當是睡衣。驟然裸露了胳膊和大腿,楚溪打了個機靈,本能往熱的地方滾,一下就滾到姜秋的懷裏,拱了兩下便又安穩的睡着了。
姜秋酒醒得差不多,半摟着她把藥吃好,這才将繃緊的脊背貼在柔軟的床鋪上,慢慢放松。
第二天楚溪又早早醒了,她先是在姜秋懷裏揉揉眼睛,才掉轉身子,平躺在床上。起初還有些迷糊,等到想起昨晚酒後亂性便又刷白了臉色。
她忍住砍下自己昨晚又是撕襯衫扯褲帶的手的沖動,小心挪出去幾厘米,才從床上爬起來。昨晚都沒有洗澡,她連混帶爬沖向浴室,先洗個香香。一邊洗又回憶起她昨天說的話,又控制着沒有縫上自己的嘴。她對着牆搓着自己的傻臉,不知道怎麽,忽然腦子裏蹦出姜秋昨晚也是站在這裏,對着牆洗澡,手撐在牆面上,自行解決的樣子……
楚溪搖搖腦袋,收起全部□□地腦補,趕緊洗完澡出門透氣。
姜秋看樣子已經醒來了,床上擺着一會兒出門要穿得衣服,他本人則披着浴袍坐在餐桌前,吃着侍者送來的早餐。
楚溪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臉面對他了,她悄無聲息地坐到他對面,伸手去夠果醬的時候,與他的手觸碰到,立刻過電一般收回了手。
“姜老師也喜歡藍莓果醬啊……你先抹。”她低着腦袋喝牛奶,姜秋便把她的盤子端過來,給她均勻塗抹好才還回去。
“我本來是想遞給你的。”
“謝謝……”楚溪拿起吐司面包,用叉子叉起一塊,乖巧咀嚼。
姜秋看她格外安靜的模樣,唇角微微上揚,“好吃麽?”
“好吃。”她下意識擡頭,對上他溫和的目光,又覺得心裏又軟又癢。姜秋擡手抹去她唇邊的果醬,送到自己嘴邊舔了一下,動作流暢。
姜秋的側面便是陽臺,在冬日初陽的微冷的日光下,他的臉被再次雕刻,趨于完美。楚溪咂咂嘴,一想到昨晚就要搞到這樣的尤物,暗爽一陣,吃飯都變得積極許多。
他們兩個從水霧朦胧的倫敦一直走到極光絢爛地挪威,旅行将近一個月的時間,遠遠超出了楚溪的計劃,楚溪覺得自己也沒什麽事,索性繼續走下去,而且姜秋确實看起來比原來開朗了。因為歐洲街頭文化歷史悠久,街頭是有鋼琴的,在聖誕節期間,有不少人在街頭演奏,姜秋也被楚溪撺掇着去彈了一首。
楚溪半靠在鋼琴邊上,為他演唱。果然引來不少人圍觀。也不用擔心被人認出來,也不必擔憂誰會在網上說什麽,就通過彼此深愛的音樂和深愛着的彼此,在一架鋼琴旁邊,唱着異國的曲調。
等到行程結束,劉憲民那邊也通知她該回國準備着了,法院通知第一次開庭時間,她回過之後不過幾天便登上了人民法院的層層臺階。
媒體蜂擁而至,楚溪特地帶了不少人,既有排場又安全。由于索賠金額巨大,楚溪能得到這筆賠款主要還是看劉憲民的極高地辯論技巧和玩轉了的律法條目。楚溪只需要坐在原告席上,偷偷為同學鼓掌便可。
枝華娛樂那方其實也看準了劉憲民的事務所,畢竟是北市勝訴率最高的律師團隊聚集地,但沒想到楚溪比他們快了一步,于是只能雇傭稍微遜色一些的律師。
在氣勢上,楚溪便顯得占了優勢。
一審之後,楚溪也不出以外的接到了枝華娛樂的和解請求。
畢竟是他們有錯在先,如果楚溪窮追不舍,他們必敗無疑,到時候賠償八百萬甚至真的會賠償一千萬也不是不可能。
楚溪坐在事務所的會議室,聽着枝華負責人謙卑且低頭哈腰的列出和解賠償條目,一言不發。等到負責人說完才道:“你們想和解,但是不接受我提出的有關删除一切之枝華侵權行為的博文的要求,只接受删除我的部分和賠償五百萬?”
負責人臉色也不好,但是盡量笑道:“這已經是枝華能做到的極限了,按照您提供的資料和往屆案例,您最終能得到的很有可能會比我們提供的少。”
楚溪看向劉憲民,搖搖頭,劉憲民便道:“委托人不同意和解,二審見。”
負責人徹底氣急敗壞,質問道:“楚小姐,你到底想要什麽?”
楚溪本就想走了,現在聽到這句話,回過頭來,比着口型道:“要你們死。”然後便微笑開門離開。她到了外面才道:“老劉,有沒有把握。”
“八成。”
楚溪點點頭,“盡量争取,只要支付大額賠償金,又輸了官司,發布侵權道歉聲明,以後也不會有歪心思的想紅想瘋了的明星跟他們合作了,到時候枝華自然會倒。”
劉憲民點頭,道:“我會盡量。”
楚溪笑着看他,“不過也別有壓力,到這個份上就很好,我還是要謝謝劉憲民同志的幫助,今晚我請你和瑤瑤吃個飯吧。”
“她當醫生的比我還要忙,我看她遲早累死在手術臺上。”劉憲民一畢業就結婚了,夫妻兩人既是校友又是青梅竹馬,門當戶對感情深厚一拍即合。
楚溪嘆道:“好久沒看到她了,你幫我問問她,我閑得很。”
劉憲民答應下來。
閑聊結束,楚溪到了事務所後門,張其已經把車停在這裏了。
楚溪回國之後的引起一陣波瀾,其中既有一審的勝利也有《曹氏春秋》的播出的原因,楚溪純天然的帶有獨特氣質的臉立刻吸了一波顏粉,在古裝美人的行列中也榜上有名,再加上在打官司過程總雷厲風行的潇灑模樣,之前跟風黑的立刻被新舊粉絲壓了下去,楚溪又重新回到正能量偶像行列。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楚溪其實很早就看透了這些虛假的追捧,她在這個圈子裏,有想了解姜秋的原因,有長久以來的音樂夢的原因,也有報複的原因。她甚至也想過把這些污濁暴露在大衆面前,但是她也漸漸明白,不管是怎樣的龌龊,都不過是談資笑柄。大家義憤填庸之後,又回到了碌碌的日常之中。
她看着網上的數據,長嘆一口氣,她謝過張其,然後踩着已經被姜秋鏟走厚厚積雪的小路,回到家中。熱氣撲來,楚溪解開衣服,拍拍上面的雪粒,挂了在衣架上。
姜秋的藥停的七七八八,但是毀掉的身體再回來也不是幾個月就能完成的事。但是他似乎不怎麽心急了,每天都研究些新菜,跟已婚之夫一般。
楚溪在等飯的間隙,再次打開微博,漫不經心地刷着與我相關的消息。
掃過一條條微博,忽然看到一個很早發出的,但是目前已經在楚溪超話熱門的照片。發博的是楚溪一個在外國留學的小歌迷,上面寫着:在倫敦遇到了小溪!真人比照片還要白還要瘦,穿得肥嘟嘟的很可愛……不過小溪的男朋友長得真好看啊。
果然是姜秋摟着她在看小哥表演的照片——還好給姜秋打了碼。
下面則有神通廣大的網友從外網扒出來了小哥團隊錄制的視頻,極其高清,音效極佳——還好姜秋帶着帽子小哥又打了馬賽克。
楚溪嘆口氣道:“姜老師,你介不介意等官司打完了跟我公開啊……”
做飯的姜秋放下鍋鏟,道:“你開吧。”
“我點名道姓說你是我對象了啊。”
“說吧,本來也是。”
楚溪想這種糾紛案件應該不會太早結束,她為了不讓無聊的人再亂用枝華扒出來的假消息影響姜秋心情,按耐下心中的激動,略過了這條微博。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