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姜秋開着車, 一路綠燈,順順暢暢的開回了家。楚溪全程側坐着看他,小手時不時繳着他的衣角, 等到姜秋把車停好, 便把她攔腰抱起, 吓得楚溪叫了一聲, 趕緊接住他的脖子,穩住之後又笑個不停。
車庫裏有門直通廚房,姜秋抱着她在竈臺旁邊停了一下,楚溪趁機捧着他的臉嘴了一口。姜秋作為“年長者”自然不遜色于她, 立即“回擊”過去。
随着親吻的加深, 他也将她慢慢放下, 步步緊逼一直困到臺前。由于體格優勢, 姜秋幾乎将她整個裹住, 一手托着她的後腦,一手則扣着腰将她往自己懷裏送。
這次是萬分清醒的意亂情迷,只有短短三天的分離做了催情劑,楚溪幾乎是出于本能去脫他的外套,任由他在脖子啃咬。
姜秋禁欲了很多年, 因病因藥, 長期的情感匮之在某一極致處終于爆炸,他拉着她退出廚房,把她抵在自己的房門揉捏,開門之後又将主戰場轉移到了床上。姜秋扯她的衣服扯到一半, 啞着喉嚨道:“怎麽穿得這麽少”梁市和北市有十幾度的溫差,她都忘了冷。
楚溪蹭着他的側臉,小聲道:“忘記換..” 後面的話全被他吞了進去。
“下次不許了。”帶着命令的語氣。
楚溪乖巧地點頭。
就講話的空楚溪已經被褪個幹淨了,姜秋盡量安撫,以防傷到她,但楚溪還是疼到掉眼淚,以至于過程磨人而漫長,結束不久楚溪便累得昏睡過去。
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姜秋穿戴整齊坐在旁邊,房間也收拾整潔,如果不是楚溪身上的痕跡再加疼痛是真的,她都懷疑昨晚走自己的一場夢。
楚溪伸出胳膊環住他的腰,貼在他的腰側磨蹭。姜秋揉着她的肩頭,問她:“難不難受,餓了嗎?”
楚溪點點頭,算是回答了兩個問題。
“熱水放了一半,一會泡個澡。飯也熟了。”
楚溪嘴也沒張,從嘴嚨裏滾出一個“嗯”的音,懶懶地玩着他的手指。
“姜秋..”楚滿與他十指緊扣,“你真的。很能折騰。”
姜秋的耳朵發紅了。他空閑的手在她後背摸索,像是想要給她揉揉但是不知從哪裏揉起。
楚溪被他扶着泡完澡,然後又窩回床上,由他把飯菜端來讓她吃,休整了一天才算恢複過來,等到晚上姜秋也沒有再折騰她,只是摟着她睡下,等到第二天楚溪就徹底恢複了活力,因為姜秋還要忙飯店的事情,清早便出門了,走之前也沒有忘記給她做飯,楚溪一邊吃着愛心早餐,一邊翻看劉憲民發給她的表單。
楚溪其實不太想拖下去,這個案子越快審理越好,即使不能拿到自己期待的賠償金,也必須讓枝華敗訴。是以從年初她便托劉憲民查到了枝華的母公司,居然還是一個不小的娛樂公司,旗下還有不少藝人,當然也養了不少像枝華這種抹黑的營銷公司,外加數量可觀的營銷號。最巧的就是母公司所在的大樓是她家的,這棟豪華的大樓租賃給他們使用時間不長,但是拖欠的租金可是不少,楚溪聯系了大樓的管轄人不斷施壓,才使案件有了快速進展。枝華只是總公司下的一個小分支,壁虎為了保命尚且會斷尾而跑,何況是這麽大的一家運營中的公司。
今天就準備開庭審理,早晨九點到達法院,楚溪手頭是有不小的把握的。
劉憲民起初并不知道楚溪參與進來。還奇怪枝華怎麽态度轉變的如此之快,等到他知道楚溪查枝華老底的時候就了然了。兩人一前一後進入法院,僅僅一上午的時間就勝訴離場,手裏還賺到了六百萬的賠償金,想必枝華把錢還完也就內裏空虛瀕臨破産了吧。記者們圍堵在法院門口,問題如連珠炮一樣砸到她的腦袋上,楚溪看向劉憲民,見他點頭才選擇性回答道:“作為公衆媒體,無責任感無公信力,靠扭曲公衆人物的隐私和博眼球博關注,我認為是不可取的。我作為受害人,只想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說完就鑽到何平開來的車子裏,駛離法院。
何平駕着車還不忘贊美楚溪,“真是打了一場好戰,這個官司打得的效率還挺高,枝華怎麽這麽容易就認輸了,我還以為他們會剛到底呢。”楚溪與劉憲民相視一笑,笑而不語。
他們先把劉憲民放回律師事務所,楚溪向來不是對別人吝啬的人,先支付了五十萬的律師費,等枝華那裏把錢打過來再轉過去剩下的一半,劉憲民本沒打算要這麽多錢,但是楚溪盛情難卻,留個支票就走了,追都退不上,也就不再勉強。
剛回到家楚溪便看到自己上了熱搜,一條是枝華娛樂敗訴,一條是楚溪剛,點進去全走自已裹得嚴産實實還要被媒體追着提問的視頻,網上輿論嘩然,許多明星的粉絲紛紛表示自家愛豆都被枝華娛樂黑過,基本都是剛出道的時候,沒有什麽話語權,根本管不了,另一邊則是楚溪的粉絲彩虹層一條龍,還有一些路人在疑感楚溪是什麽身份,能動枝華,畢竟枝華背後似乎有很厲害的人物在撐腰。當然,也有人在揣測楚溪究竟是為什麽剛火就這麽正面剛上去,動機存疑。
楚溪給何平發去微信,問她自己能不能發條微博。何平回得很快:你想發什麽
楚溪:核心意思是枝華說的都是屁話的一段話,行嗎。
何平想了想楚溪想搞枝華的原因不就是記恨當年姜秋那檔子事麽,看他們感情那麽穩定,沒準是想要結婚的,楚溪一心想要給姜秋一個清白,現在算是打個底,等以後公布他們兩個人的事時,不會再有那麽多人去罵姜秋吧。如此一想她便不再多管,任由楚溪發去。楚溪編輯來編輯去,還是覺得不滿意,退出微博又上,最後并沒有發。等到姜秋忙完回家,就看到楚溪躺在沙發上,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
他現在很少上網,因為楚溪似乎沒有什麽演出,也不再關注微博,所以并不清楚今天發生了什麽事情。楚溪閑着無聊還出門給他買了兩條領帶,現在也跟她本人一樣懶懶地躺在一旁,一直等到姜秋将他們拿起來。
姜秋出門在外還是比較注意個人形象的,雖然北市天冷,但是去談事情還是會穿上西裝,外面再罩上一件修身的風衣就出門了。楚溪給地挑的領帶很是搭配最近常穿的西服,于是又高高興興地收下了。
現在忙碌的姜秋臉上時常能看到笑容,溫和如四月的春風,楚溪極為喜歡他的笑容, 總是不禁也跟着一起傻笑。今天姜秋也收獲頗豐,不用幾天店便能開張了,是以心情愉悅的二人在飯後,頗有情趣的,泡了個鴛鴦浴。
楚溪拿出來自己珍藏的泡澡神器,倒在浴缸裏,攪拌一會就浮出了不少帶着淡淡茶香的白色泡泡,姜秋裹着浴巾進來的時候也對這個香贊不絕口。
說實話,楚溪跟他的第一晚,她基本處于進迷糊糊的狀态。沒能仔細欣賞姜秋的身材,現在再看,他全身都白的透亮,冷白一度的膚色幾乎能跟歐美人媲美,雖然還是偏瘦,但肌肉已經有形,正裝都能撐起來了,還有纖長的鎖骨與人魚線,真的跟希臘神廟裏的雕塑一樣完美。完美的雕塑動了動手,解開浴巾泡了進去,向她招了招手。
楚溪走進去窩在他懷裏,姜秋用手臂環着她的肩膀,聲音如同從音響裏流出來一樣,“最近要拍東西麽”
楚溪不知是因為熱氣還是害羞,感覺大腦充血,她小聲問道:“拍什麽? ”
“戲、寫真短片之類的。”
“倒是沒....”現在她好像沒什麽事情可以做。
姜秋話比較少,他很喜歡用行動來表明自己的目的。楚溪只感到他的嘴唇貼上她的脖子,然後被他輕輕一吮,她的皮薄的很,立刻出現了一塊紅印。
她發現自己并不是完全懂他,他從表面看着是完全看不出他是如此具有占有欲的人的。一個還不夠,姜秋又種了好幾顆草莓才心滿意足的停嘴。
楚溪撈過他的手,抱着他的手臂把玩,卻看到手腕處不少橫斜的傷痕。她覺得胸口緊了一下。
姜秋輕聲道:“都過去了。” 卻還是在安慰她。
楚溪心疼地揉着他的胳膊,“有我在以後一定要讓你一直開開心心的,沒空去想別的。”姜秋笑着接緊她,“我現在就很高興,沒空想別的,滿腦子都是你。”
作為姜秋為數不多的情話,楚溪心滿意足地回味一遍,然後擡頭親了一下他的下巴。姜秋對楚溪的邀吻向來不會拒絕,他則一直都走用帶有攻擊性的親吻作為回報。
氣溫漸漸上升,楚溪還沒忘前天被他搞得死去活來,條件反射般地抖了一下。
姜秋捕捉到她的反應,立刻柔化了所有動作,等把她從水裏撈出來的時候還寬慰道:“沒事,這次會輕很多。”
姜秋确實踐行了自己的承諾,除了把時間加長了之外。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