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章
第 57 章
時間匆匆而過, 轉眼間,京市的大學都開始放暑假。
自從狗頭和玫瑰在一起,許霖就失去了一個貼心小棉襖。
家裏的狗子, 要不成雙成對,要不就浪的飛起不着家, 唯一的貓咪還是棕棕的。
孤家寡人的許霖, 覺得回老家找他姥姥和姥爺。
不過他剛提出這個想法, 狗頭就露出了猶豫的神色。
大家也知道它在想什麽。
羅清思考了一下說:“狗頭, 你還是跟我們去吧。去年冬天就沒帶你, 我當時答應你會帶你一起回老家。
你和玫瑰說一聲, 我們也不會在老家待多久,你要是實在想它, 就讓主人把你送回來。”
狗頭沉思片刻,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等狗頭找玫瑰回來後,羅清注意到, 它臉上有遺憾,也有慶幸。
羅清忍不住問:“怎麽樣?玫瑰沒生氣吧?”
狗頭搖搖頭:“沒有, 玫瑰說它今年也要跟它主人回老家。”
所以說,不管它去不去老家,玫瑰都是要離開的,它們這個暑假很難見面。
羅清為這個意料之外的發展感到好笑。
他說:“你們好日子多着呢,不差這一個暑假,忍忍吧。”
狗頭:“我知道了老大。”
三天後,他們踏上了回老家的旅程。
趙姥姥和趙姥爺早早出來迎接他們。
羅清剛下車,立馬就奔向了這兩個和藹可親的老人。
“汪汪汪!”姥姥, 姥爺,好久不見!
趙姥姥臉上帶着大大的笑容, 接住了他,對着他好一頓撸。
趙姥爺就在一旁樂呵呵地看着,很快又被狗崽它們撲了個結實。
狗頭有些害羞地跟在塞倫身後,它是第一次來到這裏,第一次見到兩個老人,有一些陌生。
羅清和趙姥姥撒了好一會兒嬌,轉頭呼喚塞倫:“塞倫,快過來啊!”
塞倫二話不說跑了過去,也被趙姥姥撸了一頓。
許霖注意到形單影只的狗頭,摸了摸它的腦袋說:“走,我們也過去。”
等他們走過去,趙姥姥和趙姥爺才從狗子們的熱情中脫身。
許霖笑着問好:“姥姥,姥爺,你們最近身體好嗎?”
趙姥姥和趙姥爺樂呵呵道:“好好好。”
自從去年冬天大孫子回來,又和閨女不時聯系,兩位老人的心情也是越來越好,身子骨也越發硬朗。
這時,兩個老人也注意到狗頭,驚訝地問:“乖孫,你又養狗了?”這是不是太能養了?不累嗎?
許霖點點頭說:“是,它叫狗頭,是一只很乖的狗。
狗頭,和姥姥、姥爺打招呼。”
他現在也不計較狗子的輩分,各論各的。
狗頭露出腼腆的笑容,搖着尾巴,一副很憨厚招人喜歡的模樣。
“汪汪!”姥姥、姥爺好!
趙姥姥和趙姥爺上了年紀,就喜歡長得憨厚老實的狗,一看狗頭這樣就喜歡,忍不住摸着它腦袋說:“好好好,一會兒姥姥姥爺給你做紅燒肉吃。”
狗頭眼前一亮,激動道:“汪!”謝謝姥姥姥爺!
他們在門外說話,有些人聽着動靜就往這邊來,趙姥姥可不想和外人說個沒完,就趕緊說:“都進屋,別在這堵着了。”
之後,羅清他們熟門熟路跑到院子裏,狗頭緊緊跟着他們的步伐。
許霖也将車開到了院子裏,從後備箱中掏出給兩位老人買的保健品和水果。
趙姥姥指責他亂花錢,但是眉眼全是笑,一看就是口是心非。
幾個人類拎着一堆東西,進了屋子。
羅清他們則在大變了樣的院子裏走動。
冬天空蕩蕩的院子,此刻牆角種着開得正燦爛的牽牛花、掃帚梅、旋覆花等,紅的,黃的,紫的,什麽顏色都有。
整個院子,變得姹紫嫣紅。
不過最吸引羅清的,還是小花園裏那兩棵果樹。果樹上面已經結了圓圓小小的綠色果子。
他認出來,那是沙果還有李子。
想到去年冬天在這兩棵果樹上遭的罪,他和塞倫說:“我今年必須多吃點這倆果樹上的果子,以謝我心頭之恨。”
塞倫聽着他的話,覺得好笑。
果樹不會說話不會動,被主人當成懲罰他們的工具,現在卻被他記恨上了,實在是冤屈。
不過,它才不管果樹冤不冤,點點頭應和道:“我也是。等離開的時候,讓主人多帶點果子回去。”
羅清:“嗯。”
“嘎嘎嘎。”
“嘎嘎。”
熟悉的鴨子叫從外面傳來。
羅清還沒什麽反應,狗崽它們就飛快地跑出了院子。
沒幾秒,狗叫鴨子叫便此起彼伏,他都能聽到雙方語氣裏的興奮。
沒一會兒,鴨子們還有狗崽們進了院子。
羅清只看到了那對鴨子夫妻,之前的小鴨子卻不見蹤影。
他疑惑地看着鴨子們,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去問,生怕問到什麽不好的消息。
不過,他不問,狗崽們會問。
經過鴨子們的一番解釋,羅清也知道了那些小鴨子去哪了。
它們沒有進人類的肚子,而是被趙姥姥送給同村的老太太家了。
現在那幾只鴨子在新家過得很好,有的已經找到伴侶了。
得到這個好消息的羅清松了一口氣。
羅清:“也不知道勇勇他們暑假回不回來?”
小學生放假比大學生要晚。此刻勇勇他們還在上學,至少還有十天左右,他們才放假。
塞倫:“不回來我們自己玩。聽說這裏的山上有很多獵物,我們去捕獵。”這樣的活動也不适合帶那些小孩子。
羅清一聽上山,立馬變得興奮起來。
“我想抓兔子。”
塞倫寵溺地看着他,說:“好。蛇要不要?”
羅清變了臉色:“不要,很多蛇有毒,你別亂抓。”
塞倫:“都聽你的。”
......
夏天的天很熱,太陽很大,河水都變得溫熱,很适合洗澡。
不過現在不比以前,大家都講究了,不會大庭廣衆一/絲/不/挂地在河裏游泳,至少要穿個泳褲。
調戲婦女更是不被允許。
第二天,趙姥爺帶着許霖去河裏游泳。
羅清他們自然不願意錯過。
狗狗和貓咪大夏天穿一身皮夾克,熱得受不了,它們才是最該游泳的。
大家浩浩蕩蕩地來到了河邊。
此時,已經有大老爺們在深水段游起了泳。
有人看到趙姥爺,就大聲嚷嚷道:“趙二,你也來了!還帶你大孫子呢!過來這邊!”
趙姥爺一聽,當即就帶着許霖還有羅清他們走了過去。
走進了,那人才看到羅清他們,吓得哎呦一聲,往後揚了揚頭。
趙姥爺笑哈哈道:“別怕,我家狗不咬人。”
羅清見那人嘴上說不怕,但是眼裏還是帶着輕微的恐懼和抵觸。
他對塞倫它們說:“我們去別的地方,這裏地方太小,招不下我們。”
塞倫它們自然沒有拒絕。
它們也不想和一群人類混在一起,感覺怪不自在的。
羅清沖許霖叫了兩聲。
“汪汪!”我們走了啊!
他眼神往別的地方看去,許霖懂了他的意思,點點說:“去吧,注意安全,別去水太急的地方。”
羅清:“汪!”知道了!
然後,他們便往上游走去。
剛找到了一處水不算太深,河面寬,水流平緩的河段。
羅清正要下水,就聽黑黑大呼:“魚,好多的魚!”
啊?
一聽到魚,羅清不由舔了舔嘴巴,看向了黑黑。
黑黑正站在一處被石頭和泥土阻斷,看樣子像一個獨立于河流的小湖泊前。
羅清帶着塞倫跑了過去,狗頭它們也不甘示弱,也湧了過來。
那個小湖泊裏,長了很多綠油油,纖長的水草。裏面有不少手指長,食指粗細的小魚,在那些水草裏竄來竄去。
或許是被黑黑的聲音吓到了,這些魚游的很快,唰唰兩三下,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那些魚雖然小,但勝在數量多,看着也挺好吃的樣子。
羅清對它們很感興趣,但他也知道,這些小不點不好抓。
因此,他只是好奇地碰了一下可能有魚藏身的水草,然後一條魚叽裏咕嚕攪得水都混了。
等水恢複清澈,不管羅清怎麽扒拉那處水草,都不見任何一條小魚的存在。
塞倫叼起一塊石頭,猛地往裏面一抛。
更多叽裏咕嚕聲響起,那個小湖泊直接變成了開水壺,很多小魚吓得跳上了水面,但更多的是順着出口,游向了更廣闊的的河流,逃跑了。
羅清瞪了一下塞倫,沒好氣道:“塞倫,你幹嘛?你都把魚吓跑了!”
塞倫被兇了,有些委屈道:“這裏面的水很淺,但是泥看起來很深,我就想試試是不是這樣。”
羅清不由看向塞倫剛才砸的地方,只看到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石頭根本不見蹤影。
他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這泥确實很深,這要是不小心踏進去,沒準兒半個身子都要陷進去了。
他先是對塞倫說:“錯怪你了,今晚補償你。”塞倫頓時眼前一亮。
羅清又轉頭叮囑正在騷擾小魚的狗頭它們:“這裏的泥很深,就在岸上看看就行了,別下去,聽見沒有?
說的就是你,煤球!”
煤球迅速收回探進水裏的爪子,躲到了棕棕的身下,尴尬地喵了一聲。
棕棕滿眼笑意地舔了它一口。
陪這些膽小的魚玩了一會兒,羅清就和塞倫說:“我們去游泳吧。”
踏進河裏,渾身都被緩緩水流籠罩,仿佛做了一場頂級的spa。
羅清在寬闊的河裏狗刨,塞倫緊緊跟在他身後。
突然,他猛地紮進了河裏,在河裏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漂亮的河底石頭,翠綠的随波蕩漾的水草,慢慢爬行的嘎啦、河螺,還有肆意穿梭的小魚。
小魚主要有兩種,一種是像小泥鳅一樣的魚,一種是銀光閃閃的小銀鳔。
塞倫見他已經沉入河裏很久了,有些擔憂,一頭紮進水裏,毫不在意水裏的美景,急沖沖地去看他的表情。
羅清猛地對上了塞倫的大臉,吓得不由張開了嘴巴,然後就嗆水了。
他臉色難看地閉上嘴,趕緊狗刨往上游,破水而出後,便控制不住地咳嗽。
“咳咳咳!”
他咳嗽得有些撕心裂肺,嗓子和鼻子都酸澀不已。
塞倫看着他劇烈的反應,吓得差點給自己一巴掌。
本來羅清是沒事的,都怪它吓到了他。
這麽想着,它臉上滿是愧疚和後悔,急得在羅清身邊團團轉,卻不敢說話打擾他。
羅清心裏氣得,恨不得邦邦踹塞倫兩腳。
等他好不容易平複好,皺着眉,眼神銳利地看向塞倫。
然而看到它那副恨不得以死謝罪的表情,心裏的怒氣啪的一下散了。
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它,說:“行了,別這樣,我不生你的氣了。”
塞倫仔細地觀察着他的表情,發現他是認真的,但心裏仍然很難受。
它說:“你想不想吃小魚?我去給你抓。”
說完,就一猛子紮進了水裏,不管羅清怎麽呼喚都不聽。
他嘆了口氣,心想,都說真的不生氣了,怎麽還這麽計較呢?
他想也不想跟着紮進了水裏,陪着它到處游。
塞倫一開始拼命地去追那些靈敏的小魚,有時候追上了,但是那魚的個頭太小,它的爪子完全用不上,只能遺憾地看着魚兒跑走。
之後,它吸取教訓,追上小魚的時候,張嘴去咬,卻只咬到一嘴的水,差點沒把它嗆死。
羅清看到後,既心疼又好笑,在它身邊晃啊晃,不敢往它面前湊,生怕發生他剛才嗆水的事情。
等塞倫注意到他後,他就伸爪子指了指上面,示意它跟着他上去。
“嘩啦~”
“嘩啦~”
他們浮出水面,羅清看着塞倫波的一聲,往外吐出了一大口水,忍不住笑道:“塞倫,這樣好好玩。
你要是覺得對不起我,就給我表演這個吧,別抓魚了,我不想吃。”
塞倫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不想吃魚,可聽到他說,他喜歡它吐水的樣子,便聽話照做,在河面上吐水逗他。
羅清看着它不停地“吐血”,還會故意表現出一副悲傷的樣子,真的覺得很好玩。
他也忍不住開始“吐血”,臉上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
接着,他們就互相比誰“吐血”吐得更真實,更有感染力。
妥妥的倆戲精。
他們這邊玩得開心,不遠處狗頭它們皺着眉,不解地看着他們的迷惑行為。
狗頭:“老大他們是不是有病?”
灰灰:“養父他們可能嘴巴臭,在漱口?”
棕棕:“他們還會變換表情,難道水很難喝?”
黑黑:“我也想試試。”
煤球瞪大眼睛看着它,忍不住:“喵?”有病?
狗頭它們也用難以言喻地眼神看着黑黑。
黑黑立馬露出暴躁的表情,呲起牙威脅道:“這麽看着我幹什麽?陪我玩!”
狗頭它們打了個哆嗦,不敢惹這個暴躁少女,答應了下來。
然後,它們也很快體會到了“吐血”的魅力,玩得比誰都開心。
甚至最後領悟到了潑水節的精髓,對着其他狗或者煤球,開始瘋狂輸出吐“口水。”
一場大戰瞬間爆發。
羅清和塞倫注意到它們那邊的熱鬧,停止比賽,轉頭去看。
他正好看到狗頭一口河水噴到煤球臉上,然後又被憤怒的棕棕噴了一臉水。
羅清:......
塞倫也一臉嫌棄地看着它們。
這一刻,羅清突然覺得吐河水是很惡心的一件事。
因為他不清楚,他們所在這段河流裏,除了有他和塞倫的口水,還有沒有狗頭它們的口水。
想想都有些難以接受。
他對塞倫說:“我們還是別吐水了,用爪子打水仗吧。”
塞倫點點頭:“行。”
很快,他們便利用爪子激起的水花,攻擊對方,玩得也很開心。
另一邊,狗頭它們玩着玩着,嘴巴都酸了,看到他們的玩法,立馬将嘴巴更換成爪子,又開始了新一輪大戰。
之後的幾天時間裏,只要天氣夠熱,羅清他們都會來到河裏游泳,順便打水仗。
這天,天公不作美,下了一天的雨。
羅清他們不得不閑滞在家裏,陪着兩個老人看經典電視劇。
第二天,趙姥姥天還沒亮就起床了。
羅清和塞倫被她制造出來的悉悉索索的動靜吵醒。
羅清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腦袋壓在塞倫的腦袋上,黏黏糊糊道:“姥姥今天起這麽早要去幹什麽?”
塞倫聲音低沉道:“不知道。困就繼續睡。”
然而趙姥爺也出來了,和趙姥姥低聲說着話。
趙姥姥:“你不留在家裏給乖孫做飯?”
趙姥爺:“他長着手呢,今天讓他自己做點東西墊吧墊吧。
趕緊的吧,再晚點,蘑菇都被其他人撿走了。”
趙姥姥:“走吧走吧。”
很快,那點細微的動靜就消失了。
羅清迷迷糊糊的,腦子還在思考蘑菇是什麽東西,然後猛地驚醒。
“可以撿蘑菇了?!”
塞倫被他的聲音吓得一激靈,趕緊問:“撿蘑菇怎麽了?你想去撿蘑菇?”
羅清從它身上下來,一邊伸懶腰,一邊說:“我不太想撿蘑菇,我只是想上山上。”
他又不認識多少蘑菇,要是遇到毒蘑菇,不小心咬了一口,毒死怎麽辦?
專業事交給專業的人去做,撿蘑菇就交給趙姥姥和趙姥爺,他去玩就好了。
“塞倫,你給我抓兔兔。”
兔兔那麽可愛,适合做爆炒兔丁和麻辣兔頭!
塞倫看着他,笑着順從道:“行,我給你抓兔兔。”
狗頭它們也被吵醒了,等聽他們商量好要去山上捕獵,自然也插嘴說要去。
羅清大手一揮:“全都去!”
然後,不用等許霖這個還在睡覺的主人,他們自己找到狗糧和貓糧,把自己喂飽了,留下一堆空碗,興奮地奔上了後山。
等許霖兩個小時後,自然睡醒,卻找不到姥姥姥爺,家裏更是一只動物都沒有。
他:......
要不是知道這裏足夠安全,他差點報警!
*
羅清和塞倫它們因為比趙姥姥和趙姥爺慢了一步,之後就再也沒有找到他們。撿蘑菇就要腳步快,不然根本搶不過其他人。
羅清不由感慨他們腳步快。
他們上山的目的在于捕獵,不在于找兩個老人。
因此也就沒有費力用鼻子搜索他們。
穿過了植被茂盛,狹窄的道路,羅清有些煩躁地甩了甩身上的過夜雨水,說:“這路也太難走了。”
塞倫也甩完了水,安慰他說:“接下來我走在前面吧。”
羅清知道它想幫自己擋水,他望望前路,看着那幾乎看不到蹤跡的,蜿蜒崎岖的道路,忍不住死魚眼道:“算了,不用。”
那麽多植物,不管誰走前走後,都會濕透。
要怪,就怪他們長得矮,還一身毛。
經過一路的艱辛,他們終于來到了這座山的一個小平臺。
眼前是一層比一層高,仿若梯田的山面。
每一層梯田上,都生長着松散的樹木。
每層樹木生長得沒有規律,但是仔細看,還是能看出來,這些樹是人工栽種的。就是不知道這些樹是多少年前種的了。
這裏沒有人類,說明這裏沒什麽他們想要的蘑菇。
羅清倒是看到了好幾個松蘑,不過這種蘑菇不值錢,人類一般都不會撿,他更不會撿了。
塞倫警惕地環顧了一眼四周,又在幾個梯田上走了走,最終下結論道:“這裏沒有獵物。”
羅清說:“那往上走走,右邊又是一處密林。那裏可能有獵物。”
塞倫點點頭:“走吧。”
正當他們要走的時候,狗頭還有狗崽們提議道:“老大/養父,我們分頭行動吧。”
羅清一想,覺得也是。
這麽多狗一起行動,很容易暴露他們的行蹤,就是有獵物,也都早早跑了,還不如各找各的。
他點頭說:“行。不過這山裏到處都有毒蟲子,毒蜘蛛,毒蛇之類的毒家夥,你們可注意點。
走動的時候,可以叼根棍子打打前方的路。”
狗頭立馬說:“我知道了老大。”
狗崽們還有煤球也紛紛點頭。
這之後,他們兵分二路。
羅清和塞倫走了許久,沒有發現兔子,倒是看到了一只正在低頭啄蟲子的野雞。
羅清和塞倫對視一眼,然後兩只狗悄悄地靠近那只雞,兩面包抄它。
塞倫作為主要戰鬥力,眼神銳利,找準時機,猛地撲了過去。
那只野雞很警惕,在塞倫撲過來的那一瞬間,它就展開翅膀飛離了原處,讓塞倫撲了個空。
塞倫撲空了也不失望,反而順勢而上,追着那只雞而去。
那只雞莽得很,根本不怕它,反而迎頭而上。
“噢噢噢!”
“嗷嗯——”
就在一狗一雞即将在半空中兵刃交接的時候,羅清突然從一旁跳了出來,直奔野雞而去。
野雞頓時慌亂起來,想往旁邊沒有狗的方向跑。
但是羅清和塞倫沒有給它這個機會,兩面包抄,直接把野雞的路堵死,然後塞倫一個飛撲咬住了野雞。
“噢噢噢~”
野雞最終還是不甘地閉上了眼睛。
羅清興奮在草地上跳了跳,塞倫擡起頭,目光死死地盯着他,舌頭舔了舔嘴邊血。
激烈運動過後,某種激素迅速上升,塞倫丢下捕之不易的野雞,一把撲倒了羅清。
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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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