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章

第 58 章

差點白日宣淫, 羅清一腳推開塞倫,一張狗臉又羞又燙:“去一邊忍忍去。”

這光天化日之下,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碰到人類, 或者山裏的動物,這要讓人給傳出去, 他臉還要不要了?

塞倫又撲了過來, 狠狠親了他幾口, 這才聽話去一邊趴着平複心情去了。

羅清沒有管它, 對着那只野雞面露難色。

“早知道先不把它咬死了。我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下山, 等久了, 野雞的血招其他掠食者,傷口還蒼蠅, 怪惡心的。”

蒼蠅這東西,髒得很,他很慶幸這裏是山上, 不是山下村裏。不然,想想那廁所, 都絕望啊。

塞倫:“之後的獵物就不咬死了,咬斷腿不然它跑。”

羅清:“只能這樣了。”

另一邊,狗頭它們早被美麗的大山勾去了心神,完全忘記了捕獵。

它們一會兒追着蝴蝶跑,一會兒扒拉漂亮的花朵,一會兒張嘴嘗嘗那些好吃的野果,美得不行。

也就只有煤球,還有點捕獵的樣子。

它看到了一個鳥窩, 從棕棕身上跳下來,竄到樹上, 把鳥窩裏的鳥蛋給禍禍了。

它仿佛來到了天堂,不停在樹上亂竄,招鳥逗蛇,看得棕棕膽戰心驚,怎麽勸它,都勸不動。

羅清等塞倫恢複平靜,兩只狗找了個隐蔽的地方,挖了個洞,将野雞埋了下去。

在臨走前,塞倫在埋野雞的附近,撒了一圈尿,作為标記和警告。

羅清想,千萬別招了螞蟻,不然,等他們回來了,可能就留給他們一堆雞骨頭了。

“走吧,我們去抓兔子。”

塞倫:“好。”

不知不覺中,他們走到了一個很深的下坡。

想往前走,要不走這個坡,要不繞路。

羅清環顧了一下四周,繞路太遠了,不如直接下坡。

他說:“那就從坡上跑下去吧。”

塞倫自然說好。

很快,羅清在前,塞倫在後,兩只狗飛速地往坡下跑。

突然,羅清感覺自己的臉被黏糊糊的東西糊了一臉。

他忍不住想要呼嚕一把臉,但是剎不住速度,爪子根本擡不起來。

他只好低頭看看,糊在身上的東西是什麽。

這不看還好,一看吓他一跳,只見兩只蜘蛛正在他胸前的毛上爬。

一只是黑黑的,長着圓溜溜大眼睛的毛蜘蛛,另一只是長腿光溜溜的蜘蛛。

羅清:!!!

他不知道這兩個物種不同的蜘蛛怎麽結在一張網上的,此刻他都要吓傻了。

“啊啊啊啊啊啊!塞倫,救我,有蜘蛛!”他一邊瘋跑,一邊害怕地大叫。

塞倫趕緊追上來,迅速問:“蜘蛛在哪?!”

羅清:“在我胸前,有兩只!”

聽他這麽說,塞倫立馬将目光看向他的胸前。

羅清擔心蜘蛛爬到他的臉上,頭擡得高高的,這樣方便了塞倫,它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兩只蜘蛛。

它心裏一驚,趕緊上前用尾巴将兩只蜘蛛抽飛。

因為看不到尾巴,它也擔心蜘蛛挂在它尾巴上,就使勁兒甩尾巴。

又過了十幾秒,他們終于跑下了那個坡,塞倫趕緊說:“羅清,快看看我尾巴上有蜘蛛嗎?”

一聽“蜘蛛”二字,羅清都要應激了。

他迅速繞着塞倫轉了一圈,還讓它擡起尾巴,沒看到蜘蛛,這才松了口氣。

“沒了。”

“塞倫,快給我把臉上的蜘蛛網弄下來,我看不到。”

塞倫上前,用爪子細致地将他臉上,還有胸前的蜘蛛網全都掃掉,好笑道:“早知道我在前面跑了,誰能想到會有蜘蛛。。”

羅清心有餘悸道:“那可不,真的好可怕,那只毛蜘蛛,一看就毒得很。

對了,你沒被咬吧?”

塞倫搖頭:“沒有。”

羅清拍着胸口道:“那就好。”

他曾在平板上看到過,人類被毒蜘蛛咬到的照片,被咬的地方都爛了,有的都爛得露出了骨頭,非常可怕。

這之後,他們走路的時候更加警惕了,生怕再撞上蜘蛛或者毒蛇。

又在林子裏找了很久,他們連個兔子毛都沒有看到。

羅清的腦袋轉啊轉,突然,他停住了動作,眼睛直勾勾地注視着不遠處的一棵樹。

塞倫看他這樣,忍不住警惕起來,以為他發現了什麽獵物。

羅清往前走了幾步,經過仔細辨認,他确定,那棵樹果真就是桑葚樹。

桑葚樹上已經挂滿了紫色甚至黑色的桑葚,或許是因為熟透了,不時有桑葚掉下去,落到地上那條小溪旁邊。

一群正在行進的螞蟻被掉落的桑葚吓得四處亂竄,過了一會兒,螞蟻們這才意識到,掉下來的東西是它們想要的食物。

接着,螞蟻們集結起來,高興地搬走天降食物,嘿咻嘿咻地走進了旁邊的螞蟻裏。

羅清忍不住露出一個高興的笑容,指着那棵樹對塞倫說:“我發現了一棵桑葚樹,我們去吃桑葚吧。”

塞倫這才注意到那棵桑葚樹。

許霖給他們買過桑葚,只不過不讓他們多吃。

“走。”

兩只狗飛快沖到山崖頂,這才發現,桑葚樹長在這座山,和另一座山之間的大裂谷對面的崖壁上。

就在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從這座山上下去,去到另一面山的時候,塞倫突然發現了一條小路。

那小路是人類開辟的,往遠眺望,還能看到人類開辟的農田。

塞倫說:“那裏有路,我們去那邊。”

然後,他們就順着小路下了山,來到了滿是石頭和泥沙的裂谷道上。

剛一下來,他們就注意到了路上有很多拖拉機輪胎留下的印子,道路兩旁,還有不少人類留下的垃圾,比如塑料袋,農藥瓶,爛衣服等。

因為小路在桑葚樹的下游,他們不得不繼續往前走。

然後就看到了一處地勢不太高,土地平緩的山地,不對,應該叫做農田。

農田上的莊稼長得整整齊齊,郁郁蔥蔥的,很是喜人。

羅清感慨:“難怪這裏有條路,原來這裏有人種地。”

怪不容易的,還要上山。

又過了幾分鐘,他們終于來到了那棵桑葚樹下。

桑葚樹長在有兩米高的土崖壁上,崖壁上不遠處就是一片農田。

羅清和塞倫先是在那條清澈的小溪裏喝了口水。

這小溪是從山泉眼裏流下的水,很是清甜,哪怕是大夏天,也很涼爽。

喝了一口溪水,羅清覺得頭腦都清醒不少。

小溪裏,地上,到處都是熟爛的桑葚。很多桑葚看起來新鮮無比,但是羅清和塞倫卻不想吃這些。

羅清擡頭看了看高高的崖壁,找了處好下腳的地方,幾下子就跳了上去。

他試探性地站起上半身,趴在桑葚樹上,桑葚樹微微晃動。

這時,塞倫也跳了上來。

羅清對它說:“我上樹試試看結不結實。”

塞倫點點頭:“好。”

就算不結實摔下去,這點高度,也摔不壞他們,所以它很放心。

羅清用爪子勾着樹皮,一點點挪了上去,踩在了一處枝杈交接的地方。

一擡頭,視線全被翠綠的桑樹葉子,還有隐藏在其中的紫色果實所遮擋,只能透過微微的隙縫,看到塞倫的輪廓。

他牢牢抓住樹幹,輕輕搖擺自己的身體,桑葚樹不說紋絲不動,但也十分牢靠地屹立在崖壁上,他這點小體重對它幾乎沒有影響。

“塞倫,你上來吧,這樹很牢固。”

“嘩嘩嘩~”

樹葉發出簌簌的聲音,他剛說完沒有幾秒,塞倫就跳到了他的身邊。

羅清正巧張嘴啃了一口桑葚,這一口,啃下來至少三顆桑葚。

當他咬破桑葚的時候,裏面甘甜多汁的深紫色汁水迸發而出,甜嘴兒的同時,也給他染出了一個紫色的嘴唇。

塞倫看到後,忍不住湊過去舔了舔,嘗到了甜味兒,卻沒把他嘴唇上的紫色舔掉。

羅清被它這舉動弄得老臉一紅,剛想拒絕,卻想到這裏隐蔽的很,也就随它去了。

等到塞倫得寸進尺,差點把他嘴唇舔破,他才輕輕推開它,說:“別舔了,想吃自己去吃,我嘴邊的又沒什麽味兒。”

被誤會了意思,塞倫也沒有反駁,乖乖地去吃腦袋邊上的桑葚。

它吃完後,張嘴給羅清看:“羅清,我的嘴巴是不是紫了?”

羅清一邊狂吃海咽,抽空看了它一眼,點點頭,無所謂道:“是呀,吃了桑葚嘴就會變紫。”

這棵桑葚樹上的桑葚個頭不算太大,只有成人小拇指肚那麽大,比市面上的那些桑葚個頭小多了。

但是裏面卻滿是鮮甜的汁水,一口下去,爆汁,很讓他滿足。

他不由在心裏吐槽許霖買的桑葚,中看不中用,裏面沒什麽汁水就算了,還不甜,甜的也是甜味素的甜,根本不好吃。

而且,吃他買的那些桑葚,嘴巴幾乎都不變紫,總覺得差點東西。

現在吃到了這棵桑葚樹上的桑葚,他徹底滿足了。

這才是兒時的味道。

塞倫見他還沒有體會到自己的意思,不由說:“剛才我舔你嘴巴,是想把你嘴邊的紫色舔掉,但是根本舔不掉。

我們吃完了,留下一個紫色的嘴巴怎麽辦?”主人肯定會嘲笑他們的。

羅清動作一頓,心想,原來剛才不是親親,是舔舔啊!

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有點生氣。

他一口咽下去嘴裏的桑葚,虎着臉看塞倫,說道:“塞倫,你靠我近一點。”

塞倫有些不解,但乖乖照做:“怎麽了?”

然後下一刻它被羅清堵住了嘴巴,它的神色一變,立馬反客為主,兩只狗甜甜蜜蜜親親親舔舔了很久。

不久後,羅清吸溜了一下口水,告訴塞倫:“不用擔心,一會兒把生桑葚的汁水塗到嘴上,再塗點桑葚樹葉的汁水,顏色就掉了,再用清水沖沖就行了。”

塞倫有些驚訝,問:“羅清,你怎麽知道的?”

羅清有些得意道:“我看視頻看到的。”

其實不是,是兒時他被同學邀請去家裏玩,同學家就有棵桑葚樹,同學告訴他的。

這話自然是不能和塞倫說的。

羅清和塞倫吃了一肚子的桑葚,吃到最後,臉上、爪子上、胸前的毛上,幾乎都被桑葚汁染色了。

不過他們倆身上都有黑色的毛發,有的地方看不清。

“嗝~”

羅清打了個甜蜜的嗝,他心滿意足地說:“塞倫,我們下去吧。”

塞倫倒是沒有他那麽誇張,但也吃了個半飽。

它說:“先咬點生桑葚再下去。”

羅清一頓,說:“對哦,我都忘了。”

然後,他們費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找到了二十幾個生桑葚。感覺不夠他們用的。

羅清:“嘴巴就不用管了,把臉上還有胸前弄一弄。”至于爪子,順便的事。

塞倫點點頭:“行。”

很快,他們跳下桑葚樹,跳下崖壁,在小溪旁邊,用生桑葚塗臉和胸前的毛發,又用桑葚葉塗了一遍。

身上的紫色果真褪去了。

接着,他們找到一處水窪,用爪子沾了沾水,給自己洗了洗臉和胸前。

等毛幹了後,他們又是一只帥氣幹淨的狗子了。

羅清看着桑葚樹,十分不舍:“要是主人在就好了,讓他給我們帶回去一些。”

過兩天,沒準兒這些桑葚就掉完了,又或者被其他人摘走了,他們可能就吃不到了。

想想就覺得心疼啊。

塞倫:“我們來的時候,不是看到有垃圾袋嗎?能不能用垃圾袋裝?”

羅清的臉立馬皺了起來,迅速搖頭道:“不行!那些垃圾袋要不就是裝過農藥的,要不就是裝過死人紙錢的,不好。”

前者有毒,後者寓意不好。

塞倫:“那怎麽辦?”

主人那家夥沒準兒還沒醒呢,指望他就指望不上了。

羅清也想不到辦法,他又不會編籃子,就是能編,狗爪子都要廢了,為了點桑葚,也不值得。

山下,許霖正好醒了,看着空蕩蕩的家,差點慌張地叫人。

他甚至跑到羅清他們常去的地方找他們,都沒找到。好在他突然想起趙姥姥昨天和他說,她要早起去撿蘑菇。

立刻就想到了羅清他們可能跟着去了。

對此,他既生氣他們不叫他,又慶幸他們沒有叫他。

能睡個好覺,比早起撿蘑菇強多了。

羅清和塞倫滿心遺憾地正打算離開,突然聽到了狗頭它們興奮的嚎叫。

“老大,我終于找到你們了!”

“養父,你們怎麽跑得這麽遠?讓我們好找!”

“養父,我們抓到了兔子,你們呢?”

“養父......”

一瞬間,仿佛有無數只雞在耳邊鳴叫,羅清和塞倫恨不得堵住它們的嘴。

羅清深吸一口氣,趕緊對着對面崖壁上的幾只狗子還有煤球說:“你們順着小道下來,這裏有桑葚,快來吃啊!”

聽到有好吃的,衆狗子還有煤球眼睛亮了,紛紛順着小道飛奔下來,來到了羅清他們眼前。

羅清将注意事項和它們講了講,比如如何消除桑葚的顏色,還有适量進食,覺得不舒服就不要吃了雲雲。

等他說完,狗頭它們丢下好不容易抓到的兔子,幾下子竄到了樹上,開心地吃了起來。

這只兔子也是死的,羅清看着它脖子上面血淋淋的,完全沒有想觸碰的欲望。

塞倫就叼着它放到了一邊。

之後,他們就在樹下找了個幹淨的地方,躺下來閉着眼休息了。

過了十多分鐘後,狗頭它們吃得滿臉紫糊糊地下來了。

羅清剛一睜眼,對上幾張大紫臉,吓得差點心梗。

他趕緊往後仰頭,有些生氣道:“幹嘛呢?往後退,不知道自己有多埋汰嗎?!”

狗頭它們委屈巴巴地後退,可憐兮兮道:“老大,我們找不到生桑葚。”

所以沒辦法洗臉。

羅清抽了抽嘴角,突然想到他和塞倫之前,也是廢了好一番功夫才找了二十幾個生桑葚。

看着狗頭它們的大花臉,他恨不得掐人中,就算生桑葚再多,也不夠它們禍禍的啊!

他白了它們一眼:“沒有就這樣醜着呗,過段時間就掉色了。”

狗頭它們互相看了看,頓時都被對方醜到了,立馬搖頭說:“不要啊!”

羅清聳了聳肩,說:“那我也沒辦法,我也變不出來生桑葚。”

塞倫說:“你們去別的地方找找,應該還有別的桑葚樹。”

狗頭它們只好垂頭喪氣地往遠處走,寄希望于找到第二棵桑葚樹。

好在它們也是有點幸運在身上的,在二十幾米後,果真看到了另一棵桑葚樹。

只不過這棵桑葚是白桑葚,上面結着瑩白透亮的白色桑葚,看起來誘惑極了。

狗頭它們咽了咽口水,都忘記了來這裏的目的,開始吃起了白桑葚。

相較于黑桑葚,白桑葚更甜,一點酸味兒都沒有。

狗頭它們之前吃了不少黑桑葚,此時吃了幾口白桑葚,就被其甜的吃不下去了。

再吃就要吐了。

不能繼續吃美味的桑葚,它們有些惋惜。

還是棕棕說:“我們先找生桑葚吧。”它們才收回了這份遺憾。

可惜的是,白桑葚樹很小,上面的果實也都熟透了,根本找不到生桑葚。

它們只好無奈地回來了。

羅清看着它們毫無改變的大花臉,就知道,它們失敗了。

沒等他安慰,黑黑突然走到了他和塞倫眼前,吐出了幾顆桑葚。

“養父,你們吃。”

羅清一看,居然是白桑葚。

“你們找到桑葚了?還是白桑葚?”

白桑葚很少見,他是沒吃過。

雖然他很感激黑黑的孝心,但是桑葚從黑黑嘴裏吐出來,他不想吃,決定帶着塞倫過去吃。

“黑黑,謝謝你。這點不夠我和你塞倫養父分,你自己吃吧,一會兒我們自己去吃。”

黑黑根本不知道他其實是嫌棄自己的口水,乖乖點頭,自己把白桑葚給吃了。

臨走前,羅清說:“等回去讓主人給你們洗澡,最多醜幾天,沒事的。”

其實也可用鹽水或者白醋來洗,但是用在狗身上,怎麽想怎麽不安全,所以他也就沒說。

之後,他和塞倫就往前跑找白桑葚去了。

狗頭它們站在黑桑葚樹下,想想還是有些不想放棄,幹脆輪流跳上桑葚樹找生桑葚去了。

等羅清他們回來,突然發現,狗崽它們還有煤球,圍着狗頭不知道在幹什麽。

狗頭害怕地嗷嗷直叫:“它咬我了!快把它弄下去!”

或許是有誰動手了,它又叫:“別、別碰了,它要把我的皮撕下來了!”

羅清和塞倫對視一眼,眼裏都充滿了擔憂。

他們趕緊跑了過去,羅清這才看到,狗頭屁股上有一個很像枯木色樹枝的蟲子,那蟲子此時正死死地抓着狗頭的屁股。

羅清不由大呼:“這是什麽東西?”

好古怪啊!

狗頭聽到他的聲音,眼淚刷的一下就掉下來了,看着他,聲音充滿了哽咽:“老大,這蟲子要把我的屁股咬掉了,我好害怕。”

不至于,真不至于。

看着狗頭的大花臉,羅清既心疼又好笑。

他當機立斷道:“走,我們回去找主人。”

剛跑幾步,他突然想到了埋在山裏的野雞,很想回去拿回來。

可是與野雞比起來,狗頭更為重要,但真的就這麽丢下,他又覺得很可惜。

塞倫感知到了他的情緒,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麽,就說:“羅清,你帶它們先回去,我去找那只野雞。”

羅清立馬點頭說:“行,你快去快回。”

這邊離不開他,畢竟他要和主人交流,要是塞倫回去找,那就沒問題了。

此後,他們兵分兩路。

許霖剛吃完飯,他這個早飯都快吃到中午了,一個不小心就吃多了,正在院子裏溜達。

中午姥姥和姥爺要回來,他一會兒得準備做午飯。

正在心裏念叨着要幹的事,耳邊突然傳來撕心裂肺的狗叫,吓得他差點平地摔。

他趕緊拿着手機,沖出門外,并大喊:“怎麽了?!”又怎麽了?!

羅清跑到他身邊,許霖熟練地遞給他手機,他叼着手機跑回家門,進了院子,就立馬打字——

狗頭屁股上沾了一只不知道什麽蟲子,咬得很緊,我們不敢碰。主人,你快幫幫它,它很疼。

許霖還沒來得及看,就被狗頭大花臉上的眼淚沖擊了一下,他差點笑出來,但是看着狗頭那委屈的模樣,拼命地忍住了。

狗頭嗚嗚直哭:“主人,我屁股火燒火燎的疼。”

羅清聽到後,在備忘錄裏加了這句話。

他将手機遞給許霖,許霖一看,立馬跑到狗頭屁股後,就看到了十分熟悉的大蟲子。

巧了不是,他小時候也被這東西咬過,不過咬的是衣服,因為使勁兒拽那個蟲子,那件衣服都撕裂報廢了。

雖然聽起來挺可怕的,但是這蟲子也有弱點,就是怕火。

他趕緊對狗頭說:“別怕啊,我這就去找打火機救你。”說完,他就往屋裏跑。

羅清一聽,就知道他要幹什麽了,趕緊讓狗頭趴下。

“乖乖趴好,一會兒要燒蟲子,你可不能亂動,小心燒了其他地方的毛。”

但是火可不聽話,哪裏有毛它往哪裏燒。

想了想,羅清幹脆找了一個狗碗,裝了點水,撒在了狗頭被蟲子咬的那個地方附近。

這樣應該就沒問題了。

等許霖拿着打火機出來,看到羅清做的這一切,立馬給了他一個大拇指,說:“做得好,來幫我按住狗頭,省的它吓得亂動。”

羅清:“汪。”好的。

狗崽它們也紛紛上前壓住狗頭。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