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章
第 58 章
差點白日宣淫, 羅清一腳推開塞倫,一張狗臉又羞又燙:“去一邊忍忍去。”
這光天化日之下,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碰到人類, 或者山裏的動物,這要讓人給傳出去, 他臉還要不要了?
塞倫又撲了過來, 狠狠親了他幾口, 這才聽話去一邊趴着平複心情去了。
羅清沒有管它, 對着那只野雞面露難色。
“早知道先不把它咬死了。我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下山, 等久了, 野雞的血招其他掠食者,傷口還蒼蠅, 怪惡心的。”
蒼蠅這東西,髒得很,他很慶幸這裏是山上, 不是山下村裏。不然,想想那廁所, 都絕望啊。
塞倫:“之後的獵物就不咬死了,咬斷腿不然它跑。”
羅清:“只能這樣了。”
另一邊,狗頭它們早被美麗的大山勾去了心神,完全忘記了捕獵。
它們一會兒追着蝴蝶跑,一會兒扒拉漂亮的花朵,一會兒張嘴嘗嘗那些好吃的野果,美得不行。
也就只有煤球,還有點捕獵的樣子。
它看到了一個鳥窩, 從棕棕身上跳下來,竄到樹上, 把鳥窩裏的鳥蛋給禍禍了。
它仿佛來到了天堂,不停在樹上亂竄,招鳥逗蛇,看得棕棕膽戰心驚,怎麽勸它,都勸不動。
羅清等塞倫恢複平靜,兩只狗找了個隐蔽的地方,挖了個洞,将野雞埋了下去。
在臨走前,塞倫在埋野雞的附近,撒了一圈尿,作為标記和警告。
羅清想,千萬別招了螞蟻,不然,等他們回來了,可能就留給他們一堆雞骨頭了。
“走吧,我們去抓兔子。”
塞倫:“好。”
不知不覺中,他們走到了一個很深的下坡。
想往前走,要不走這個坡,要不繞路。
羅清環顧了一下四周,繞路太遠了,不如直接下坡。
他說:“那就從坡上跑下去吧。”
塞倫自然說好。
很快,羅清在前,塞倫在後,兩只狗飛速地往坡下跑。
突然,羅清感覺自己的臉被黏糊糊的東西糊了一臉。
他忍不住想要呼嚕一把臉,但是剎不住速度,爪子根本擡不起來。
他只好低頭看看,糊在身上的東西是什麽。
這不看還好,一看吓他一跳,只見兩只蜘蛛正在他胸前的毛上爬。
一只是黑黑的,長着圓溜溜大眼睛的毛蜘蛛,另一只是長腿光溜溜的蜘蛛。
羅清:!!!
他不知道這兩個物種不同的蜘蛛怎麽結在一張網上的,此刻他都要吓傻了。
“啊啊啊啊啊啊!塞倫,救我,有蜘蛛!”他一邊瘋跑,一邊害怕地大叫。
塞倫趕緊追上來,迅速問:“蜘蛛在哪?!”
羅清:“在我胸前,有兩只!”
聽他這麽說,塞倫立馬将目光看向他的胸前。
羅清擔心蜘蛛爬到他的臉上,頭擡得高高的,這樣方便了塞倫,它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兩只蜘蛛。
它心裏一驚,趕緊上前用尾巴将兩只蜘蛛抽飛。
因為看不到尾巴,它也擔心蜘蛛挂在它尾巴上,就使勁兒甩尾巴。
又過了十幾秒,他們終于跑下了那個坡,塞倫趕緊說:“羅清,快看看我尾巴上有蜘蛛嗎?”
一聽“蜘蛛”二字,羅清都要應激了。
他迅速繞着塞倫轉了一圈,還讓它擡起尾巴,沒看到蜘蛛,這才松了口氣。
“沒了。”
“塞倫,快給我把臉上的蜘蛛網弄下來,我看不到。”
塞倫上前,用爪子細致地将他臉上,還有胸前的蜘蛛網全都掃掉,好笑道:“早知道我在前面跑了,誰能想到會有蜘蛛。。”
羅清心有餘悸道:“那可不,真的好可怕,那只毛蜘蛛,一看就毒得很。
對了,你沒被咬吧?”
塞倫搖頭:“沒有。”
羅清拍着胸口道:“那就好。”
他曾在平板上看到過,人類被毒蜘蛛咬到的照片,被咬的地方都爛了,有的都爛得露出了骨頭,非常可怕。
這之後,他們走路的時候更加警惕了,生怕再撞上蜘蛛或者毒蛇。
又在林子裏找了很久,他們連個兔子毛都沒有看到。
羅清的腦袋轉啊轉,突然,他停住了動作,眼睛直勾勾地注視着不遠處的一棵樹。
塞倫看他這樣,忍不住警惕起來,以為他發現了什麽獵物。
羅清往前走了幾步,經過仔細辨認,他确定,那棵樹果真就是桑葚樹。
桑葚樹上已經挂滿了紫色甚至黑色的桑葚,或許是因為熟透了,不時有桑葚掉下去,落到地上那條小溪旁邊。
一群正在行進的螞蟻被掉落的桑葚吓得四處亂竄,過了一會兒,螞蟻們這才意識到,掉下來的東西是它們想要的食物。
接着,螞蟻們集結起來,高興地搬走天降食物,嘿咻嘿咻地走進了旁邊的螞蟻裏。
羅清忍不住露出一個高興的笑容,指着那棵樹對塞倫說:“我發現了一棵桑葚樹,我們去吃桑葚吧。”
塞倫這才注意到那棵桑葚樹。
許霖給他們買過桑葚,只不過不讓他們多吃。
“走。”
兩只狗飛快沖到山崖頂,這才發現,桑葚樹長在這座山,和另一座山之間的大裂谷對面的崖壁上。
就在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從這座山上下去,去到另一面山的時候,塞倫突然發現了一條小路。
那小路是人類開辟的,往遠眺望,還能看到人類開辟的農田。
塞倫說:“那裏有路,我們去那邊。”
然後,他們就順着小路下了山,來到了滿是石頭和泥沙的裂谷道上。
剛一下來,他們就注意到了路上有很多拖拉機輪胎留下的印子,道路兩旁,還有不少人類留下的垃圾,比如塑料袋,農藥瓶,爛衣服等。
因為小路在桑葚樹的下游,他們不得不繼續往前走。
然後就看到了一處地勢不太高,土地平緩的山地,不對,應該叫做農田。
農田上的莊稼長得整整齊齊,郁郁蔥蔥的,很是喜人。
羅清感慨:“難怪這裏有條路,原來這裏有人種地。”
怪不容易的,還要上山。
又過了幾分鐘,他們終于來到了那棵桑葚樹下。
桑葚樹長在有兩米高的土崖壁上,崖壁上不遠處就是一片農田。
羅清和塞倫先是在那條清澈的小溪裏喝了口水。
這小溪是從山泉眼裏流下的水,很是清甜,哪怕是大夏天,也很涼爽。
喝了一口溪水,羅清覺得頭腦都清醒不少。
小溪裏,地上,到處都是熟爛的桑葚。很多桑葚看起來新鮮無比,但是羅清和塞倫卻不想吃這些。
羅清擡頭看了看高高的崖壁,找了處好下腳的地方,幾下子就跳了上去。
他試探性地站起上半身,趴在桑葚樹上,桑葚樹微微晃動。
這時,塞倫也跳了上來。
羅清對它說:“我上樹試試看結不結實。”
塞倫點點頭:“好。”
就算不結實摔下去,這點高度,也摔不壞他們,所以它很放心。
羅清用爪子勾着樹皮,一點點挪了上去,踩在了一處枝杈交接的地方。
一擡頭,視線全被翠綠的桑樹葉子,還有隐藏在其中的紫色果實所遮擋,只能透過微微的隙縫,看到塞倫的輪廓。
他牢牢抓住樹幹,輕輕搖擺自己的身體,桑葚樹不說紋絲不動,但也十分牢靠地屹立在崖壁上,他這點小體重對它幾乎沒有影響。
“塞倫,你上來吧,這樹很牢固。”
“嘩嘩嘩~”
樹葉發出簌簌的聲音,他剛說完沒有幾秒,塞倫就跳到了他的身邊。
羅清正巧張嘴啃了一口桑葚,這一口,啃下來至少三顆桑葚。
當他咬破桑葚的時候,裏面甘甜多汁的深紫色汁水迸發而出,甜嘴兒的同時,也給他染出了一個紫色的嘴唇。
塞倫看到後,忍不住湊過去舔了舔,嘗到了甜味兒,卻沒把他嘴唇上的紫色舔掉。
羅清被它這舉動弄得老臉一紅,剛想拒絕,卻想到這裏隐蔽的很,也就随它去了。
等到塞倫得寸進尺,差點把他嘴唇舔破,他才輕輕推開它,說:“別舔了,想吃自己去吃,我嘴邊的又沒什麽味兒。”
被誤會了意思,塞倫也沒有反駁,乖乖地去吃腦袋邊上的桑葚。
它吃完後,張嘴給羅清看:“羅清,我的嘴巴是不是紫了?”
羅清一邊狂吃海咽,抽空看了它一眼,點點頭,無所謂道:“是呀,吃了桑葚嘴就會變紫。”
這棵桑葚樹上的桑葚個頭不算太大,只有成人小拇指肚那麽大,比市面上的那些桑葚個頭小多了。
但是裏面卻滿是鮮甜的汁水,一口下去,爆汁,很讓他滿足。
他不由在心裏吐槽許霖買的桑葚,中看不中用,裏面沒什麽汁水就算了,還不甜,甜的也是甜味素的甜,根本不好吃。
而且,吃他買的那些桑葚,嘴巴幾乎都不變紫,總覺得差點東西。
現在吃到了這棵桑葚樹上的桑葚,他徹底滿足了。
這才是兒時的味道。
塞倫見他還沒有體會到自己的意思,不由說:“剛才我舔你嘴巴,是想把你嘴邊的紫色舔掉,但是根本舔不掉。
我們吃完了,留下一個紫色的嘴巴怎麽辦?”主人肯定會嘲笑他們的。
羅清動作一頓,心想,原來剛才不是親親,是舔舔啊!
不知道為什麽,他突然有點生氣。
他一口咽下去嘴裏的桑葚,虎着臉看塞倫,說道:“塞倫,你靠我近一點。”
塞倫有些不解,但乖乖照做:“怎麽了?”
然後下一刻它被羅清堵住了嘴巴,它的神色一變,立馬反客為主,兩只狗甜甜蜜蜜親親親舔舔了很久。
不久後,羅清吸溜了一下口水,告訴塞倫:“不用擔心,一會兒把生桑葚的汁水塗到嘴上,再塗點桑葚樹葉的汁水,顏色就掉了,再用清水沖沖就行了。”
塞倫有些驚訝,問:“羅清,你怎麽知道的?”
羅清有些得意道:“我看視頻看到的。”
其實不是,是兒時他被同學邀請去家裏玩,同學家就有棵桑葚樹,同學告訴他的。
這話自然是不能和塞倫說的。
羅清和塞倫吃了一肚子的桑葚,吃到最後,臉上、爪子上、胸前的毛上,幾乎都被桑葚汁染色了。
不過他們倆身上都有黑色的毛發,有的地方看不清。
“嗝~”
羅清打了個甜蜜的嗝,他心滿意足地說:“塞倫,我們下去吧。”
塞倫倒是沒有他那麽誇張,但也吃了個半飽。
它說:“先咬點生桑葚再下去。”
羅清一頓,說:“對哦,我都忘了。”
然後,他們費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找到了二十幾個生桑葚。感覺不夠他們用的。
羅清:“嘴巴就不用管了,把臉上還有胸前弄一弄。”至于爪子,順便的事。
塞倫點點頭:“行。”
很快,他們跳下桑葚樹,跳下崖壁,在小溪旁邊,用生桑葚塗臉和胸前的毛發,又用桑葚葉塗了一遍。
身上的紫色果真褪去了。
接着,他們找到一處水窪,用爪子沾了沾水,給自己洗了洗臉和胸前。
等毛幹了後,他們又是一只帥氣幹淨的狗子了。
羅清看着桑葚樹,十分不舍:“要是主人在就好了,讓他給我們帶回去一些。”
過兩天,沒準兒這些桑葚就掉完了,又或者被其他人摘走了,他們可能就吃不到了。
想想就覺得心疼啊。
塞倫:“我們來的時候,不是看到有垃圾袋嗎?能不能用垃圾袋裝?”
羅清的臉立馬皺了起來,迅速搖頭道:“不行!那些垃圾袋要不就是裝過農藥的,要不就是裝過死人紙錢的,不好。”
前者有毒,後者寓意不好。
塞倫:“那怎麽辦?”
主人那家夥沒準兒還沒醒呢,指望他就指望不上了。
羅清也想不到辦法,他又不會編籃子,就是能編,狗爪子都要廢了,為了點桑葚,也不值得。
山下,許霖正好醒了,看着空蕩蕩的家,差點慌張地叫人。
他甚至跑到羅清他們常去的地方找他們,都沒找到。好在他突然想起趙姥姥昨天和他說,她要早起去撿蘑菇。
立刻就想到了羅清他們可能跟着去了。
對此,他既生氣他們不叫他,又慶幸他們沒有叫他。
能睡個好覺,比早起撿蘑菇強多了。
羅清和塞倫滿心遺憾地正打算離開,突然聽到了狗頭它們興奮的嚎叫。
“老大,我終于找到你們了!”
“養父,你們怎麽跑得這麽遠?讓我們好找!”
“養父,我們抓到了兔子,你們呢?”
“養父......”
一瞬間,仿佛有無數只雞在耳邊鳴叫,羅清和塞倫恨不得堵住它們的嘴。
羅清深吸一口氣,趕緊對着對面崖壁上的幾只狗子還有煤球說:“你們順着小道下來,這裏有桑葚,快來吃啊!”
聽到有好吃的,衆狗子還有煤球眼睛亮了,紛紛順着小道飛奔下來,來到了羅清他們眼前。
羅清将注意事項和它們講了講,比如如何消除桑葚的顏色,還有适量進食,覺得不舒服就不要吃了雲雲。
等他說完,狗頭它們丢下好不容易抓到的兔子,幾下子竄到了樹上,開心地吃了起來。
這只兔子也是死的,羅清看着它脖子上面血淋淋的,完全沒有想觸碰的欲望。
塞倫就叼着它放到了一邊。
之後,他們就在樹下找了個幹淨的地方,躺下來閉着眼休息了。
過了十多分鐘後,狗頭它們吃得滿臉紫糊糊地下來了。
羅清剛一睜眼,對上幾張大紫臉,吓得差點心梗。
他趕緊往後仰頭,有些生氣道:“幹嘛呢?往後退,不知道自己有多埋汰嗎?!”
狗頭它們委屈巴巴地後退,可憐兮兮道:“老大,我們找不到生桑葚。”
所以沒辦法洗臉。
羅清抽了抽嘴角,突然想到他和塞倫之前,也是廢了好一番功夫才找了二十幾個生桑葚。
看着狗頭它們的大花臉,他恨不得掐人中,就算生桑葚再多,也不夠它們禍禍的啊!
他白了它們一眼:“沒有就這樣醜着呗,過段時間就掉色了。”
狗頭它們互相看了看,頓時都被對方醜到了,立馬搖頭說:“不要啊!”
羅清聳了聳肩,說:“那我也沒辦法,我也變不出來生桑葚。”
塞倫說:“你們去別的地方找找,應該還有別的桑葚樹。”
狗頭它們只好垂頭喪氣地往遠處走,寄希望于找到第二棵桑葚樹。
好在它們也是有點幸運在身上的,在二十幾米後,果真看到了另一棵桑葚樹。
只不過這棵桑葚是白桑葚,上面結着瑩白透亮的白色桑葚,看起來誘惑極了。
狗頭它們咽了咽口水,都忘記了來這裏的目的,開始吃起了白桑葚。
相較于黑桑葚,白桑葚更甜,一點酸味兒都沒有。
狗頭它們之前吃了不少黑桑葚,此時吃了幾口白桑葚,就被其甜的吃不下去了。
再吃就要吐了。
不能繼續吃美味的桑葚,它們有些惋惜。
還是棕棕說:“我們先找生桑葚吧。”它們才收回了這份遺憾。
可惜的是,白桑葚樹很小,上面的果實也都熟透了,根本找不到生桑葚。
它們只好無奈地回來了。
羅清看着它們毫無改變的大花臉,就知道,它們失敗了。
沒等他安慰,黑黑突然走到了他和塞倫眼前,吐出了幾顆桑葚。
“養父,你們吃。”
羅清一看,居然是白桑葚。
“你們找到桑葚了?還是白桑葚?”
白桑葚很少見,他是沒吃過。
雖然他很感激黑黑的孝心,但是桑葚從黑黑嘴裏吐出來,他不想吃,決定帶着塞倫過去吃。
“黑黑,謝謝你。這點不夠我和你塞倫養父分,你自己吃吧,一會兒我們自己去吃。”
黑黑根本不知道他其實是嫌棄自己的口水,乖乖點頭,自己把白桑葚給吃了。
臨走前,羅清說:“等回去讓主人給你們洗澡,最多醜幾天,沒事的。”
其實也可用鹽水或者白醋來洗,但是用在狗身上,怎麽想怎麽不安全,所以他也就沒說。
之後,他和塞倫就往前跑找白桑葚去了。
狗頭它們站在黑桑葚樹下,想想還是有些不想放棄,幹脆輪流跳上桑葚樹找生桑葚去了。
等羅清他們回來,突然發現,狗崽它們還有煤球,圍着狗頭不知道在幹什麽。
狗頭害怕地嗷嗷直叫:“它咬我了!快把它弄下去!”
或許是有誰動手了,它又叫:“別、別碰了,它要把我的皮撕下來了!”
羅清和塞倫對視一眼,眼裏都充滿了擔憂。
他們趕緊跑了過去,羅清這才看到,狗頭屁股上有一個很像枯木色樹枝的蟲子,那蟲子此時正死死地抓着狗頭的屁股。
羅清不由大呼:“這是什麽東西?”
好古怪啊!
狗頭聽到他的聲音,眼淚刷的一下就掉下來了,看着他,聲音充滿了哽咽:“老大,這蟲子要把我的屁股咬掉了,我好害怕。”
不至于,真不至于。
看着狗頭的大花臉,羅清既心疼又好笑。
他當機立斷道:“走,我們回去找主人。”
剛跑幾步,他突然想到了埋在山裏的野雞,很想回去拿回來。
可是與野雞比起來,狗頭更為重要,但真的就這麽丢下,他又覺得很可惜。
塞倫感知到了他的情緒,仿佛知道他在想什麽,就說:“羅清,你帶它們先回去,我去找那只野雞。”
羅清立馬點頭說:“行,你快去快回。”
這邊離不開他,畢竟他要和主人交流,要是塞倫回去找,那就沒問題了。
此後,他們兵分兩路。
許霖剛吃完飯,他這個早飯都快吃到中午了,一個不小心就吃多了,正在院子裏溜達。
中午姥姥和姥爺要回來,他一會兒得準備做午飯。
正在心裏念叨着要幹的事,耳邊突然傳來撕心裂肺的狗叫,吓得他差點平地摔。
他趕緊拿着手機,沖出門外,并大喊:“怎麽了?!”又怎麽了?!
羅清跑到他身邊,許霖熟練地遞給他手機,他叼着手機跑回家門,進了院子,就立馬打字——
狗頭屁股上沾了一只不知道什麽蟲子,咬得很緊,我們不敢碰。主人,你快幫幫它,它很疼。
許霖還沒來得及看,就被狗頭大花臉上的眼淚沖擊了一下,他差點笑出來,但是看着狗頭那委屈的模樣,拼命地忍住了。
狗頭嗚嗚直哭:“主人,我屁股火燒火燎的疼。”
羅清聽到後,在備忘錄裏加了這句話。
他将手機遞給許霖,許霖一看,立馬跑到狗頭屁股後,就看到了十分熟悉的大蟲子。
巧了不是,他小時候也被這東西咬過,不過咬的是衣服,因為使勁兒拽那個蟲子,那件衣服都撕裂報廢了。
雖然聽起來挺可怕的,但是這蟲子也有弱點,就是怕火。
他趕緊對狗頭說:“別怕啊,我這就去找打火機救你。”說完,他就往屋裏跑。
羅清一聽,就知道他要幹什麽了,趕緊讓狗頭趴下。
“乖乖趴好,一會兒要燒蟲子,你可不能亂動,小心燒了其他地方的毛。”
但是火可不聽話,哪裏有毛它往哪裏燒。
想了想,羅清幹脆找了一個狗碗,裝了點水,撒在了狗頭被蟲子咬的那個地方附近。
這樣應該就沒問題了。
等許霖拿着打火機出來,看到羅清做的這一切,立馬給了他一個大拇指,說:“做得好,來幫我按住狗頭,省的它吓得亂動。”
羅清:“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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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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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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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