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章
第 59 章
許霖點着了火, 去燒那個蟲子。
一開始,打火機上的火苗溫度不高,但沒過幾秒就燙到他的手了, 狗頭也被燙得吱歪亂叫。
那蟲子還是紋絲不動,看得人牙癢癢。
羅清都恨不得上去把那蟲子咬下來算了, 但是又怕那東西抓到他嘴上, 給他毀個容。
“嗷嗷啊!”
随着狗頭一聲凄厲的慘叫, 那個蟲子終于微微動了起來。
羅清眼前一亮, 大叫:“汪!”繼續燒, 湊近點燒!
許霖像是聽懂了他的話, 甩了甩被燙到的手,繼續拿着打火機, 貼着蟲子開始燒。
沒一會兒,輕微的噼裏啪啦聲響起,還伴有一股烤肉的味道。
羅清看着那只掙紮的蟲子, 眼神都變了。
怎麽感覺味道還不錯?
終于,那蟲子被火燒得堅持不住, 松開了觸手,掉到了地上。
許霖當機立斷找了塊石頭,将其捶了個稀巴爛,送它上了西天。
緊接着,他就帶着狗頭回屋,給它傷口上碘伏去了。
狗崽它們叼着兔子,颠颠跟着進屋了。
羅清見沒有自己的事了,就打算出門去山腳處等塞倫。
誰知他還沒有踏出院門, 塞倫便叼着還在掉土屑的野雞回來了。
羅清高興地迎了上去,蹭蹭它:“塞倫, 你回來的好快,累不累?
把野雞放下吧,先去喝口水。”
塞倫丢下野雞,跟着他去喝水。
喝完水後,他們便帶着野雞進了屋。
屋裏,剛給狗頭上完藥的許霖,就被狗崽們圍住了,他看着狗崽們極力朝自己顯擺野兔,不由誇贊道:“你們真厲害!”
狗崽們高興了,這才把野兔遞給他。
然後,羅清和塞倫也進來了。
他們同樣向許霖顯擺嘴裏的野雞。
許霖毫不吝啬地也誇獎了他們一番,收獲了一只野雞。
他大手一揮:“今天中午就吃兔子和野雞!”
羅清他們高興地汪汪叫。
高興過後,許霖突然給他們潑了場冷水。
他雙臂環胸,冷着臉問:“現在和我說說,你們身上那些紫色的污漬是怎麽回事?到底在山上偷吃什麽東西了?”
羅清突然想到曾經許霖喂他們吃水果時,那副千叮咛萬囑咐的樣子。
“你們別嫌少,吃什麽東西都要适量。水果雖然對身體好,但是你們身體沒有我們人那麽抗造,還是少吃最好。”
但凡誰偷摸多吃一口瓜,都要被他指着腦袋罵。
想想肚子裏滿滿當當的桑葚,羅清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要是讓主人知道,他是不是當場變咆哮帝和唐三藏?
不能說!
然而他們拒絕交流沒有用,許霖眼裏冷刀唰唰往他們身上飛,冷呵道:“別以為不說我就不知道!我都聞到味道了!是不是桑葚?
肯定是,我比你們清楚哪裏有桑葚,你們偷偷吃了多少?
看着身上的污漬,一看就沒少吃!”
“說你們多少遍了?吃東西要适量!你們就是不聽!
要是一會兒身體不舒服了,你們就自己受着!”
他嘴上雖然這麽說着,但還是上前,一一給眼前的狗子還有煤球檢查了一遍身體。
羅清他們的身體素質确實很好,從吃桑葚到現在,也至少一個多小時,至今沒有其他不良反應。
自後,羅清受到許霖的威脅,不得不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
聽到他們沒事,許霖這才松了一口氣。
不過他仍然十分氣憤,又開始念叨。
羅清他們露出痛苦面具,悄悄對上眼神,然後大家夥一起撞開許霖,瘋了一樣跑出了屋子。
許霖:......
這些逆子!
*
中午的時候,趙姥姥和趙姥爺各自挎着一大筐肉蘑回來,這時許霖已經做好了飯。
聞着滿院子的肉香味兒,趙姥姥笑呵呵地說:“也不知道乖孫今天做什麽了?這麽香!”
趙姥爺臉上也滿是笑意。
他們累了一上午,回家就能吃上熱乎飯,怎麽能不高興呢?
等洗手上桌,看到桌上的雞肉和兔肉,他們都驚訝了,問許霖:“你今天碰上賣菜車了?”
家裏是沒有雞的,兔子就更沒有了。不過,就算是賣菜車上,也不賣兔子啊?
就在老兩口疑惑的時候,許霖笑着說:“這是小可愛他們上山上抓回來的。
姥姥,姥爺,你們快嘗嘗好不好吃?”
兩位老人還沒有動筷子,就滿臉笑意地說:“好吃,好吃。他們抓的肯定好吃。乖孫做得更好吃。”
他們這不吃就誇的樣子,看得許霖還有羅清他們好笑不已。
美美吃過一頓飯後,羅清他們呼呼睡了個舒服的懶覺。
羅清突然被肚子裏的抽痛疼醒,他急急忙忙地往外跑,雖然沒有過多注意身邊,但是餘光也注意到,塞倫它們居然不在。
他來不及探究它們去哪了,趕緊跑到院子外,找了個隐蔽的地方,開始突突突。
下一瞬,一股惡臭從他身後傳來,羅清差點被自己臭死。
他趕緊換了個位置,繼續突突突。
接連換了幾個位置後,他才一臉痛快地從草叢中走出來。
很快,他又皺起臉,心不甘情不願地去埋剛才拉的東東,又被熏了好幾回。
等他一回屋,就對上了幾張同樣皺成菊花的狗臉,還有一張貓臉。
羅清看看塞倫,看看狗頭它們,不由問:“你們也?”
塞倫它們沉重點頭。
羅清頓時哭笑不得,好家夥,這就是吃多了桑葚的苦果嗎?
這可真是操蛋。
壞肚子可不是一次就能停下的,又過了一會兒,羅清他們又開始往外跑。
這還不是最慘的,就在他們好不容易停歇了一陣,躺在院子裏休息的時候,許霖從外面回來,手裏還拎着一個袋子。
羅清他們懶洋洋的,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就沒有反應了。
過了幾分鐘後,許霖出來了,手裏拿着果盤,當着他們的面,一口一個桑葚。
許霖:“真好吃啊。”
羅清他們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嘲諷。
肚子又開始咕嚕咕嚕,羅清綠着臉往外跑,心裏記了許霖一筆。
羅清他們單純是吃多了桑葚,造成了腸胃不适,拉了一下午後,到了晚上就好了。
等晚上許霖睡覺的時候,羅清悄咪咪來到他的房間,往他枕頭上,放了一個便便造型的土卡拉。
第二天一早,羅清是在許霖崩潰的叫聲中起來的。
事情是這樣的——
西屋裏,許霖伸着懶腰,正要從美夢中蘇醒,胳膊突然碰到了硬硬的,涼涼的東西。
他還沒睜眼,手胡亂在枕頭邊上摸,最終摸到了羅清放的土坷垃。
他一開始還沒意識到這是什麽,只是摸着摸着,就覺得手裏東西的形狀,好像有那麽點不太對勁兒?
他猛地睜開眼睛,從炕上坐起來,低頭看向手裏的東西,然後一張臉就裂開了。
“啊啊啊!”
這是什麽?!
他刷的一下将那個土坷垃丢在了地上,拼命地将那只碰過土坷垃的手往外伸,恨不得把它砍掉。
等他叫了半天,也沒人搭理的時候,便慢慢止住了聲音。
直到這時,他才恢複了理智。
剛才那個不明物體好像沒有臭味兒,不僅如此,還會掉渣。
據他的經驗,夏天的那東西,應該沒有這種硬度。
就算那東西硬了,也不會掉渣。
所以,那東西根本就不是便便,而是一塊土坷垃!
等他忍着惡心下地查看,果真如此。
他的臉頓時變成了調色盤,一會兒青,一會兒黑,一會兒紅,最終露出了一個陰險的笑容。
這麽喜歡惡作劇,我讓你玩個夠!
客廳裏,塞倫看着羅清臉上難以掩蓋的壞笑,就知道主人的尖叫肯定是他搗的鬼。
它忍不住提醒道:“乖乖,收一收臉上的表情,小心被主人發現。”
“哦。”
羅清用爪爪揉了揉臉頰,臉上出現一副無辜的表情。
他歪頭看向塞倫,眨眨眼睛,問:“這樣呢?”
塞倫好笑地上前親親他,說:“這也太過了,一看就是裝的。”
羅清頓時一臉無所謂道:“沒事,就算我表現得再平常,主人也會猜到是我幹的。”
既然做了,他也不怕被發現。
羅清等了許霖很久,等他出來,卻一臉淡然,就知道他識破了他的小伎倆。
雖然他有點失望,但總歸吓得主人了,他很高興,也算還了昨天主人當着他們面吃桑葚,害的他又壞肚子的仇。
然而他還沒有高興多久,許霖就把他的狗飯,變成了一碗稀飯。
看着塞倫它們豐富美味的早飯,他雖然羨慕,但是還是忍了,并拒絕了塞倫的投喂。
就在他以為事情到此為止的時候,許霖居然和了一桶泥,讓他去團便便。
羅清忍不住掏了掏耳朵,震驚地看着許霖:“汪?”你再說一遍?剛才我沒聽清。
許霖冷笑着,将那桶泥放到他面前,說:“要不你團完這一桶的泥,要不你和其他狗子還有煤球吃一個星期的稀飯。
你自己選,是犧牲你一狗成全大家,還是拉大家共赴黃泉?”
羅清面無表情地掃了塞倫它們一眼。除了塞倫,狗頭它們多少都有點不情願。
也是,任哪個吃慣了精致狗飯貓飯的貓狗,被迫吃一星期的稀飯,都不會樂意的。
他露出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汪汪汪!”我團便便就是了!
許霖露出一抹壞笑:“我會考察的,你可要好好團啊,要是及格率不到百分之八十,我會再給你一桶泥。
你會好好團的吧?小可愛?”
羅清癟着嘴,我不是你的小可愛!
很多人喜歡玩泥巴,可當玩泥巴成為了一種懲罰,那肯定就不喜歡了。
小廣場裏,在一衆人的圍觀下,羅清心如死灰地“玩泥巴”。
狗爪子是真不好使,也幸好許霖活的泥沒有稀成泥水,也沒有幹到捏不成型,就像是面團,用爪子在地上揉一揉,就能搓出一條泥條。
在衆人的交流讨論聲中,羅清面無表情地拎起那個泥條,然後螺旋轉圈,把泥條塑成了一坨大便,還順便用兩只爪子在上面捏了個尖尖。
一個小孩拍手大呼:“狗狗做的*好像!”
一些大人也忍不住露出驚嘆的目光,仿佛羅清做了什麽驚天動地的藝術品。
許霖笑着和衆人說:“我家狗很聰明,和網上的主播學會了做這個東西,我覺得很意思,特意讓他出來做給大家看看。”
周圍人都誇他厲害,養出這麽聰明的狗。
羅清暗地裏翻了個白眼:就你清高,拿我搞外交。
塞倫心疼地看着他,卻不敢上前幫忙,因為主人說了,它幫忙,就再加一桶泥。
就這樣,羅清當着幾乎全村人的面,做了一百多坨便便,才被許霖放過。
許霖點點頭:“行了,及格率高達百分之百,這次就放過你了。”
羅清爪子累,心更累,給了他一個難以言喻的眼神,然後趴在塞倫身上,被它半馱半撐着帶回了家。
......
這天,羅清他們正和勇勇他們一起下河游泳,突然聽到旁邊大人群裏一個男人說:“你們聽說了嗎?鄰村李家的姑娘被家裏人逼着相親,那姑娘不願意,被她爹媽罵哭了,現在聽說在趙大江兒子家待着。”
一聽到趙大江三個字,他的耳朵立馬豎了起來,仔細聽着他們之間的對話。
“那姑娘和趙大江兒子有什麽關系?”
“那姑娘和趙大江兒子的老婆是什麽閨蜜,之前趙大江兒子結婚的時候,這姑娘也去來着,還接到了手捧花!”
羅清立馬想起了那個悄悄捏手捧花的姑娘,頓時有些同情她。
終究還是沒逃離被催婚的悲慘命運。
這之後的事,他都沒聽,畢竟也和他沒關系。
誰知道幾天後,就被啪啪打臉了。
這天,狗頭左眼皮老是跳,它害怕地找到羅清,問:“老大,我眼睛是不是壞了?它怎麽老是跳?”
羅清頓時想到那句話:左眼皮跳跳,好事要來到~
不過這是說人的,狗他就不知道可不可以這樣說了。
但都是玄學,可以套用,因此,他對狗頭說:“這說明你有好事将近,等着吧。”
聽他這麽一說,狗頭立馬放下了心,高高興興地出門玩去了。
羅清和塞倫在家裏看電影,絲毫不覺得無聊。
他們看的是一部中式恐怖片,大白天加上露天院子,本來不該有恐怖效果的,但他們正看到精彩恐怖的地方,狗頭突然在外面大叫起來。
“啊啊啊啊!老大,你看這是誰!”
當場吓得羅清跟着叫了起來。
“啊啊啊啊!”
塞倫也被吓夠嗆。
等他們好不容易緩過來,羅清青着一張狗臉,想要給大呼小叫的狗頭一個教訓,誰知道狗頭一進門,身後立馬就跳出了一只美麗的金毛。
羅清驚訝道:“玫瑰?你怎麽來了?”
玫瑰對他和塞倫笑笑,說:“我主人的老家就在你們鄰村。”
羅清笑着說:“居然這麽巧!”
玫瑰想到悶悶不樂的主人,感慨道:“是呀,真巧。”
要不是主人跑到朋友家,它都不知道原來狗頭就在它的鄰村。
和他們打過招呼後,狗頭便興奮地帶着玫瑰出去玩了。
等它們走後,羅清對塞倫說:“也不知道玫瑰的主人是誰?真想見見她。”
和玫瑰認識這麽久了,他們都沒見過它的主人。
塞倫說:“早晚會見到的。”
羅清:“也是。”
他将這件事抛到了腦後,和塞倫繼續看電影。
中午的時候,玫瑰就在羅清他們家裏吃了飯。
許霖還有些好奇玫瑰的主人是鄰村的哪個人,不過就算他知道了名字,也不認識。畢竟他也不怎麽回來,本村的人都認不全,更別提鄰村的人了。
下午,羅清他們重現小拉車拉人活動。
不過因為天氣太熱的緣故,他們也不太喜歡到處跑,想讓他們動,必須要付出西瓜作為酬勞。
臨近黃昏,玫瑰的主人來找玫瑰,見到它居然和好幾只狗玩得很好,有些高興。
玫瑰這小家夥從小就不太愛理人,還總愛亂跑,讓她每次都要擔心。
見到它在外面可以過得這麽好,她也是松了一大口氣。
“玫瑰,別玩了,我們要回家了。”
她們晚上不住在這,住在縣裏她朋友家。今天來這裏,也是陪着她朋友和朋友老公回來探親的。
狗頭立馬變得不開心:“玫瑰,你要走了嗎?能不能不走,睡在我家?”
玫瑰看了演正期待它的主人,無奈搖頭道:“不行,我主人必須要我陪着睡,她一個人不敢睡。”
狗頭滿臉不舍,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玫瑰走向它的主人。
突然,它大喊道:“玫瑰,你明天還來嗎?”
玫瑰頓了一下,有些不确定道:“不知道,要是能來,我一定來找你。”
聽到這樣的回答,狗頭待不住了,趕緊追上玫瑰問:“那你現在在哪裏住?我去找你。”
玫瑰一邊走,一邊說:“在縣裏呢,坐車都要一個小時,你別找我了,又累又危險。”
道上偷狗販子不少,進了縣裏,車也多,很容易被車撞,真的很危險。
被玫瑰科普了一下路上的險阻,狗頭只得放棄去找它的念頭,依依不舍地看着它和它主人離開。
羅清看着那個非常眼熟的女孩子,忍不住咂舌,這不就是那個捏碎手捧花,不想結婚的伴娘嘛!
再聯系幾天前那幾個男人說的話,這姑娘回家被催婚,如今被趙大江兒子夫婦收留。
但他是真的沒想到,她居然就是玫瑰的主人。
到頭來,他們其實是親家?
第二天,玫瑰居然又來了,羅清一問,原來是它主人跟着趙大江夫婦來的。
狗頭十分開心,帶着玫瑰上山下水地跑着玩。
然後今天玫瑰主人來找玫瑰的時候,許霖也來叫羅清他們吃飯,兩人正好碰上。
許霖看着狗頭和玫瑰依依不舍的樣子,忍不住和那個女孩子說:“我家狗頭和你家玫瑰在談戀愛,它們好像挺舍不得對方的樣子,要不讓玫瑰在我家住一晚?”
玫瑰主人,也就是李歡臉色一僵,在腦子裏瘋狂思考着,該如何拒絕眼前的男子。
她該怎麽說?難道要說她沒有玫瑰陪着,晚上睡不着?
他會不會反問她,問她之前沒有玫瑰的時候怎麽睡的?那她該不該告訴他,她之前有一只玩具狗的?
李歡面對陌生人,是有點社恐的,這也是她為什麽不想交男朋友,結婚的原因之一。
羅清發現這姑娘又露出了婚禮那天,眼淚汪汪的模樣,再看她半天沒有說話的模樣,也知道她的性子內斂。
他上前扒拉扒拉許霖,吸引他的注意:“汪!”你可別問了,她都要被你吓死了!
他輕輕地搖了搖頭,在外人看來,他就是在搖頭晃腦地撒嬌。
不過許霖了解他,立馬懂了他的意思。
“不好意思,還是算了,玫瑰可能不太适應陌生環境,你還是帶它走吧。”
經過艱難的思想掙紮,李歡拒絕的話終于來到了嘴邊,就在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時候,聽到許霖的話,立馬在心裏松了口氣。
見他這麽好說話,還這麽善解人意,李歡對他心生好感,臉上帶上了一抹甜甜的笑:“謝謝。”
許霖看着她臉上的一對酒窩,愣了一下,然後他意識到,這姑娘和他說了聲謝謝。
不是,為什麽要謝謝他?
雖然想不明白,他還是笑着說:“不客氣。”
兩位青年短暫交流後,便帶着各自的狗子回了家。
之後的幾天,玫瑰都沒有來,狗頭郁郁寡歡。
對此,羅清他們也沒有解決的辦法,只能默默祈禱玫瑰的主人帶玫瑰過來。
李歡之所以不再來,除了不想麻煩朋友外,還是因為她爸媽突然找上門,逼着她去相親,如果她不去,就和她斷絕關系。
李歡:......
長這麽大,聽過這麽離譜的要求,但是沒想到出現在她自己身上。
李歡十分抓狂,她當然不可能和父母斷絕關系,但是她也不想受威脅去相親!
和家人她就沒有社恐了,立馬狂怼:“媽,你說,結婚有什麽好處?”
她媽:“有人陪伴。”
李歡:“天天和你吵架,啥活也不幹,早起晚睡洗衣做飯是你,生孩子帶孩子輔導孩子還是你,這樣的陪伴真是太好了!”
李歡媽:你在諷刺我,我聽出來了。
她爸正要說話,李歡打斷他:“爸,你是既得利者,就別說了。我和我媽都知道你啥樣,你閉嘴。”
李歡爸:話不能這麽說,他也出去幹活掙錢養家了,就是掙不多。
李歡:“我不想和男人結婚後,自己要做兩人的飯,還要忍着恐懼和痛苦生孩子。生孩子是一道坎,我如果過不去,我就死了。
過去了,我要帶孩子,為了孩子,我很大概率成為全職媽媽。孩子爸爸以為看孩子很容易,以為我在家什麽都不做,理所當然将我的付出當做屁,每天下班還要抱怨我不懂事,拿小事煩他。
日複一日在這樣枯燥絕望的生活中,磨滅曾經的愛好,磨滅我的個性,成為一個男人眼裏的黃臉婆,一個無理取鬧的女人。
那個時候,他就可以理所當然的出軌,讓我變得更加歇斯底裏,他反而會在一旁同情地看着我說:你以前不是這樣,你怎麽變成這樣?
我為什麽會變,因為男人沒有同理心,他不心疼我,他把我當做一個生育機器,一個保姆,唯獨沒有把我當□□人!”
“這是大多數女人的婚姻狀況。媽,你也是這樣的,只不過爸沒錢,所以他走不到最後那一步。”
“我明明可以自己過得很好,為什麽一定要和一個不知本性的男人綁在一起?難道我身為一個女孩子,活着的意義就是結婚生子?
我只是想一直做個女孩子,不想做妻子和母親,我有什麽錯?你們為什麽逼我進入婚姻的墳墓?
你們是我爸媽,你們知道我的性子不适合婚姻的,我自己能照顧自己已經很不容易了,根本無法經營一段的婚姻。
所以,你們為什麽一定要我去嫁人,去生孩子,去照顧另外一個男人?!為什麽?!”
李歡突然的大爆發,她爸媽都愣住了,半天說不出話。
半晌後,李歡媽媽說:“一個人還是太孤單了,你需要陪伴。”
李歡爸爸說:“沒有孩子,以後誰給你養老。”
李歡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他們永遠都是這些借口,只是覺得她不結婚就是不對,永遠都說不通。或許他們都懂,只是不願意接受。
到最後,李歡妥協了,她說:“可以,我去,但只有一次,如果還有下一次,我不會回來了。
我會每個月給你們兩千塊錢當做贍養費,能出錢的地方我會出,其他的就不要想了。
就當沒我這個女兒。”
說到最後,李歡的聲音輕的差點讓她爸媽都聽不見。
她爸媽也知道把孩子逼急了不行,只得點頭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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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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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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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