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第54章
婚禮的事宜薄子衡一個人包攬了大半。
從前期的溝通,再到後面的改方案以及監工,很多都是他在做的。
餘思量大部分時候只要做出選擇就行了,比如婚禮上的裝飾,比如婚禮的場地。
場地薄子衡選了很多,宜城大大小小的教堂,一些能租用的古風建築,甚至香江跟國外合适的地點他都仔細挑過,篩出合适的,再貼上內外的照片,最後彙總在一起給餘思量挑。
然而餘思量看了半天,卻一個都沒選,而是定了之前跟周嚴結婚的聖比利斯教堂。
薄子衡一聽就不樂意了,哀怨抱着電腦坐在他面前,說:“我真的花了很多心思準備,有些網上找不到圖我還特地讓人去拍來的。”
“所以你可以考慮把這份文檔賣給婚禮策劃。”餘思量笑道,“但我就是想在那。”
薄子衡皺着眉,說:“因為周嚴?”
“不是。”餘思量無奈地看他,“跟你結婚,我為什麽要選一個跟他有關的地方。”
薄子衡委屈巴巴地看着他沒說話,但顯然還是不大開心。
餘思量好笑道:“你知道當初我為什麽會選那個教堂嗎?”
薄子衡“嗯?”了一聲。
餘思量解釋道:“那個教堂在清時就有的了,戰時被毀兩次,建國後又因為天災出過三次問題,最嚴重的一次是因為地震導致的大面積塌方,現在的教堂是不斷重建擴建出來的,原本的面積其實很小很小。”
薄子衡對這些建築歷史不太了解,一時沒明白餘思量為什麽要說這個。
餘思量道:“因為它這段過往,所以大家都說在那裏結婚的新人也會跟它一樣,不管經歷多少災難和打擊,兩人都能風雨同擔,變得更好。”
Advertisement
薄子衡聞言沉默了片刻,有些無奈道:“大家都是希望順風順水的。”
“所以也有人不喜歡這個傳說。”餘思量彎起眼,“但是好的事會來,壞的事也會來,沒誰能一輩子不經歷半點煩心苦難,而夫夫,既是家人,又是愛人,就該彼此扶持,不是嗎?”
薄子衡啞然:“你都說到這份上了,再反對是不是顯得我太小氣了?”
“沒有,我覺得你吃醋的樣子真得很可愛。”餘思量彎起眼睛,“還記得我當初給你的那枚戒指嗎?”
“記得。”薄子衡道,“我好好收着了。”
“去拿來。”
薄子衡不解:“怎麽了嗎?”
“讓你去就去。”餘思量推了他一下,催促道。
薄子衡只好把那枚戒指拿來了。
那戒指素得很,除了餘思量名字的縮寫之外什麽都沒有。
餘思量将那個縮寫指給他看:“知道這個是什麽意思嗎?”
“你的名字。”薄子衡道,“怎麽了?”
餘思量搖搖頭:“在游戲裏是什麽意思。”
薄子衡一愣。
餘思量将那枚戒指放到他掌心,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合好,緊緊包裹住戒指,說:“所以你不要想那是我跟周嚴結婚的地方,你要想……那是我們重逢的地方,是一切重新開始的地方。”
薄子衡心裏頓時一軟,同時也有些愧疚:“是我太小氣了,抱歉,我……我應該多相信你一點。”
“沒關系,我理解你。”餘思量笑道,“喜歡一個人才會患得患失,是我沒給夠你安全感你才會這樣,所以不用跟我道歉。”
薄子衡心裏一暖,忍不住湊上去跟他交換了一個吻,柔聲道:“你怎麽這麽好。”
餘思量眨眨眼,沒明白他的意思。
“還幫我找借口,我老婆真好。”薄子衡抱住他,“其實是因為周嚴也沒關系,等我們結婚了,你再想起那裏的,就只會記得我們的婚禮了。”
餘思量聞言笑了:“你倒是會開導自己。”
“這怎麽能叫開導,叫想明白了。”薄子衡道,“以後再有任何會讓你想起他的事跟地方,我都陪你去做一次,把他在你記憶裏徹底蓋住!”
餘思量笑起來:“行,你說什麽都聽唔……”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薄子衡吻住了。
薄子衡道:“不準用這種哄小孩的語氣敷衍我。”
“我以為你喜歡呢。”餘思量伸手摸了摸他的臉,“不然我尊敬一點?”
薄子衡:?
“你就不能親熱一點,我是你老公。”薄子衡又親了他一下,“叫人。”
“嗯嗯。”餘思量繼續敷衍他,伸手要去拿手機,手指還沒碰到,就被薄子衡握住捉了回來。
他直接将人按倒在床上,說:“叫不叫?”
餘思量眨眨眼:“放在以前,我們這種只領了證但是沒辦婚禮沒請酒的,都不算一對的。”
薄子衡:?
餘思量繼續說道:“你也知道,我們餘家向來傳統,所以你現在頂多算我未過門的……哈哈……”他還沒說完,就被薄子衡撓了一下腰上的癢癢肉,“別鬧!”
“看你還敢不敢亂說話。”薄子衡低頭咬了他的唇一下,“我們家沒規矩,帶回來就是我的。”
“你這是土匪。”餘思量說着,自己忽然笑了,“電視劇跟小說裏的土匪就很喜歡搶富貴人家的小姐少爺回去做壓寨夫人。”
薄子衡想了一下,贊嘆道:“好帶感,我喜歡。”
餘思量挑眉:“帶感在哪?”
“在你啊。”薄子衡道,“你這種細皮嫩肉的精貴少爺,放在粗犷的山寨裏用獸皮裹着,多漂亮。”
餘思量緩緩打了個問號,皺着眉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無語道:“你腦子裏就剩下這些了?”
“嗯。”薄子衡點頭,“如果我是土匪,看到你絕對會搶回去。”
“想多了,你也是細皮嫩肉的精貴少爺。”餘思量笑道,“你這樣的,去到古代也是文人,土什麽匪。”
薄子衡:?
“我懷疑你在嫌棄我。”薄子衡道,“雖然我沒辦法一個打八個,但也沒那麽慘不忍睹吧?”
“你連打八個都不行,還想當土匪?”餘思量疑惑道,“你這寨子不到三天就得讓人剿了。”
薄子衡說不過他,幹脆拉過被子把人一卷,怒道:“睡覺!”
餘思量捂着嘴笑起來,靠在他懷裏睡了。
第二天要去試衣服,不過不用早起,餘思量睡到中午,吃過飯便跟着薄子衡一起出了門。
薄子衡之前也不是沒想過要定花哨一點的禮服,但又覺得婚禮還是肅穆點好,所以也定了比較常見的西裝,反正就算用不上平時也可以穿。
“這身好看。”餘思量一眼就看中了一套,拿起來在薄子衡身上比劃了一下,雙排扣剪裁時尚,看上去很紳士,非常适合薄子衡,“去試試。”
薄子衡點點頭,說:“最左邊那套,你去試試。”
“好。”餘思量笑了笑,把衣服交給他便去拿了他說的那套。
那套外套是單扣的,但裏面的小馬甲是雙排扣,看上去精致又貴氣,的确比薄子衡那身要更适合他一點。
餘思量拿着衣服去換,出來的時候薄子衡已經在外面等着了,看見他眼睛就亮了:“這身果然很适合你。”
餘思量笑了笑,目光落在他身上,也對他很滿意:“不錯。”
“就只是不錯。”薄子衡撇撇嘴,“那不行,我那天得是最帥的。”
餘思量聞言笑了:“帥這事主要還是看臉,你這張臉,就是套個麻袋也好看。”
薄子衡聞言立刻開心起來:“那聽你的,就這套。”
餘思量點點頭:“我這套得改改,這段時間好像吃胖了,腰有點緊。”他說着又皺了一下眉,“算了,不改了,我減減肥。”
“減什麽肥,不準減!”薄子衡道,“以前是拍戲沒辦法,現在又不用擔心這個了,你現在還能再胖一點。”
餘思量無奈:“你別給我加濾鏡。”
“沒有。”薄子衡道,“我是說真的,你看看我。”
“你身上都是肌肉。”餘思量撇撇嘴,“我沒什麽肌肉,體重一增基本都是肥肉。”
薄子衡見他是真的在意,想了想,說:“你想減也可以,但不準節食,也不準吃草,跟我一起運動。”
餘思量皺起眉:“我不想運動。”
“那不準減。”薄子衡看向一旁的設計師,“幫他改一下腰身。”
餘思量聞言退了半步,想到是婚禮,咬咬牙,還是答應了:“就這一次。”
薄子衡彎了彎眼:“那明天開始我們一起晨跑。”
餘思量:?
“幫我改吧。”餘思量道。
運動咬咬牙可以試試,但早起是真的不可以。
“逗你的。”薄子衡笑了,“你本來就吃得不多,每天下午帶雪橇出去散步就好了,成天在家坐着不動,會胖不是正常的。”
餘思量聞言松了口氣:“只是散步啊。”
“最少半小時。”薄子衡道,“剩下的衣服就帶回去吧,平時也可以穿。”
餘思量點點頭,把衣服換下來,又跟薄子衡去了珠寶店看之前定的首飾。
他們兩人不需要太多裝飾,但家裏人需要。
薄子衡是幫他媽定的,李筝這段時間一直在幫他籌備婚禮的事,差點把自己那天要穿的衣服給忙忘了,薄子衡便幫她準備了。
衣服定下來了,但賓客名單還沒有,兩家的人際關系都是多又複雜,除了各路親戚朋友還有合作夥伴,什麽人要請什麽人不用,都是得仔細考慮的。
“要不這些就不請了吧。”餘思量道,“只是生意上的往來,也沒多熟,為什麽要請?”
“名字是我爸給的,就是參考,他就這樣,不用在意。”薄子衡把餘思量說的名單放到旁邊,“我們晚上的婚宴倒是可以請他們來,婚禮就算了。”
餘思量點頭,看見餘家的名單上有幾個讓他讨厭的名字,頓時皺起眉。
“他們幾個連餘家人都不算。”餘思量道,“我爸的情人而已,我才不想看到他們。”
“所以說我爸真是,有時候很煩人。”薄子衡伸手把那幾個名字劃掉,“要不你先去寫請帖,我來整理?”
餘思量猶豫了一下。
薄子衡道:“去吧,交給我你還不放心?”
餘思量當然放心,便也沒再管,到一邊寫去了。
薄子衡對自家的情況很了解,對餘家的情況知道得也不少,尤其餘思源還特地抽了時間幫他,所以定名單只是對餘思量來說頭疼,他倒是沒花多少時間。
只是餘家因為情況比較複雜,所以最後請的人其實不算多,這讓他有些糾結。
“這樣就好。”餘思源道,“家裏很多人小量都不想見,沒必要在大好的日子裏讓他煩心。”
“至少晚上的宴會……”
“也不用。”餘思源道,“到時候通知一聲就行了。”
“伯父那邊……”
“我來說。”餘思源道,“放心吧,他那段時間沒空。”
薄子衡:“……”
說得這麽篤定?
他笑了笑,跟餘思源道了謝,把名單給餘思量後跟他一起寫請帖。
參加婚禮的都是關系好的,但婚宴辦得大,人太多了,一個個寫不太現實,所以兩人只有參加婚禮的人請帖是是他們兩個親手寫的。
餘思量雖然怕麻煩,但還挺喜歡做這種事的,把請帖寫好後仔細封進信封,再寄或托人送出去。
不過這種快樂持續不久,他很快就膩了,好在要寫的也不多了。
越是臨近婚禮,就越是忙碌,忙得他頭都是昏的,日子也分不清,等他終于處理完所有事的時候才驚覺婚禮馬上就要到了。
薄子衡看他懵逼的樣子,忍不住笑道:“當然了,婚禮的事都辦好,可不就閑下來了,既然辦好了,那當然要結婚了。”
餘思量蔫蔫地“噢”了一聲:“原來結婚這麽累。”
薄子衡聞言有點無奈:“你又不是結過,怎麽這麽說。”
“因為有你在嘛。”餘思量伸手抱住薄子衡,整個人靠到他懷裏笑道,“本來覺得所有事都能甩給你,我什麽都不用做,結果沒想到事那麽多,當然累了。”
薄子衡默了一會才反應過來這是在誇他,有點哭笑不得:“那一會我送你回去?按照習俗,我們今晚不能見面。”
“你聽起來還挺不樂意。”餘思量笑道,“就一晚上的事,乖。”
他說着伸手摸了摸薄子衡的臉:“你可以想想明天晚上。”
薄子衡心髒一緊,但一想明晚的宴會,又覺得頭疼起來,說:“怕是得被灌不少酒。”
“沒事,我幫你喝。”餘思量笑道,“我酒量挺好的。”
“如果不是看你喝多過我就信了。”薄子衡伸手把人拉起來,“先去吃飯。”
餘思量“嗯”了一聲,起身跟他下樓。
說是要送他回去,其實就是回他另一套房子那邊,按照習俗,他們今晚得分開,明天薄子衡會過來接他去教堂。
好在幾個伴郎都過來了,他大哥也在,倒是不會無聊。
“睡一會吧。”餘思源道,“不然明天沒精神。”
“但是我現在很精神。”餘思量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大哥,你結婚的時候緊張嗎?”
“不緊張。”餘思源沒什麽表情,他說道,“這種正式場合我去過很多。”
餘思量噎了一下:“你結婚都不緊張?”
“我跟你嫂子都不是那種會為這種事緊張的人。”餘思源道,“對我們來說,結婚跟商務宴請區別不大。”
餘思量:“……嫂子跟你在一起不會覺得很枯燥嗎?”
“她不需要我哄她。”餘思源道,“我們的婚姻跟你們的不一樣。”
餘思量聞言皺起眉:“可你那樣開心嗎?”
餘思源沒有回答,只是說:“我想要的跟你不一樣,你沒必要理解我,好好睡覺。”
餘思量覺得自己選擇跟他哥談這個是有點傻,便真的閉上眼睡了。
第二天是黃逸之叫醒他的,因為拍戲的原因他這段時間一直早起,早就習慣了這種作息,所以擔起了鬧鐘的工作,順便兼職一下造型師的工作,然後等薄子衡來接。
按習俗伴郎還會堵門,會刁難新郎,不讓他輕易接到人。
不過薄子衡脾氣好,他們說什麽就做什麽,讓給錢就給錢,讓猜跟餘思量有關的事也是秒答,讓表演節目也不含糊,甚至把房門鑰匙藏起來都讓他幾分鐘給翻了出來。
全程不急不躁的,反而讓幾個伴郎不好意思起來,最後在薄子衡一句“還有嗎”中讓他去開了門。
餘思量這會就坐在床上玩手機,看上去一點都不緊張,薄子衡見狀有點無奈:“你怎麽不緊張的。”
“因為我有經驗。”餘思量收起手機,朝他伸出手,“抱我下去?”
薄子衡笑着點點頭,走過去把人抱起來往樓下走。
餘思量笑道:“聽說這個習俗是為了讓新郎知道自己把人娶到手有多不容易,才會好好珍惜。”
“我覺得我挺珍惜你的。”薄子衡道,“不過我聽說有的會因為鬧過頭誤了吉時?”
“是有,不過一般都會商量好。”餘思量笑道,“剛剛我就跟他們說了,不用太多時間。”
薄子衡一聽笑起來:“老婆這麽心疼我?”
“我是知道為難你沒用,畢竟我有伴郎,你也有,你那些兄弟哪個不是人精?”餘思量笑道,“再說那算什麽為難,給錢就能解決的事對你薄少爺來說算事嗎?”
“所以他們沒要多少錢。”薄子衡無奈道,“都是問問題。”
“所以對你也沒用。”餘思量伸手戳戳他的臉,“你了解我,又聰明,他們攔不了你多久。”
薄子衡更開心了:“沒錯,我就是很了解你,誰都耽誤不了我娶你!”
餘思量笑了,伸手拍了他一下:“厚臉皮。”
薄子衡聞言又笑了,湊上去想親他,卻被餘思量擋住了。
“今天第一個吻不會是在這裏。”餘思量道,“你要是敢破壞我的儀式感我們明天就……”
“就什麽?”薄子衡聽他忽然沉默,笑道,“大好日子,怕說出來不吉利?”
餘思量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改口道:“我就讓你跟雪橇作伴去。”
薄子衡只是一時激動想親他一下,沒打算惹餘思量不開心,聽他這麽說立刻閉上嘴,抱着他上了車。
車隊從小區出發,穿過路人或驚訝或羨慕的目光來到聖比利斯教堂。
餘思量一下車就聽見“砰砰”幾聲,漫天的彩帶瞬間落到了他頭上,伴郎們手裏拿着禮炮拉響了喜慶的第一步,也把莊嚴的氣氛響沒了。
這跟餘思量想象中的婚禮不太一樣,但聽着他們的祝福,又覺得現在這樣的氛圍也很好。
離吉時還有一小段時間,是他們特地空出來避免臨時出現狀況的,但他們今天運氣很好,沒有發生什麽意外,所以餘思念便拉着餘思量去了休息室,重新給他弄了頭發,并對黃逸之的手藝表現出十二萬分的嫌棄,說這是結婚又不是要去打歌。
黃逸之簡直無辜。
餘思量坐在旁邊聽他們說,笑得眼睛都彎成漂亮的弧線。
過了一會,有人來提醒他們婚禮準備開始了,餘思量便起身去找餘思源。
按照習慣,這時一般是由父母挽着他進場,把他交給薄子衡,但他并沒有邀請他爸媽,所以這個位置便由他大哥代替了。
他們這次婚禮沒有選擇常見的進行曲,而是用了薄子衡給他寫的那首曲子。
溫柔的調子在教堂內回響,紅色的玫瑰花瓣在一片純白中鋪成浪漫而神聖的路,餘思量挽着他哥的手緩緩朝盡頭走去,最終由他大哥親手将他交給了另一個男人。
餘思源看着薄子衡,似乎想說什麽,但最終沒有開口,反而是薄子衡說了一句:“請放心,我會一直陪伴着思量。”
餘思源臉上罕見地露出幾分笑,點點頭,退開了。
餘思量見狀,忍不住也跟着笑了,小聲道:“怎麽不是照顧我?”
“因為你可以照顧自己。”薄子衡道,“大哥不是想給你找一個保姆。”
餘思量愣了愣。
這時,擔任花童的薄書靈端着戒指走了過來,她被交代了不準亂說話破壞氣氛,但又忍不住想打招呼,所以朝餘思量彎了彎眼,用口型叫他“漂亮叔叔”。
餘思量頓時又彎了眼,伸手拿過那枚戒指。
這是他第二次聽神父說那些刻滿責任和牽絆的誓言,卻不再覺得沉重,而是覺得甜蜜又美好,每一句都是對彼此做下的最長情的承諾。
而最美的告白莫過于彼此那一聲“我願意”。
餘思量看着薄子衡為他戴上戒指,素淨的戒面上有一顆小星星,內圈則刻着薄子衡的名字,穿過他的骨節将他牢牢套住。
他拿起另一枚戒指,摸着內圈上自己的名字,忍不住笑起來,也将那枚戒指給薄子衡戴上。
“那我現在可以吻你了嗎?”不等神父說話,薄子衡就拉過餘思量的手,放到唇邊親了一下那枚婚戒。
餘思量沒有回答,而是直接靠過去給了他一個吻代替了他的回答。
往後餘生,都可以。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