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學車
學車
“怎麽想着去飙車?心情不好?”胡天吹了一口茶碗的熱氣開始喝茶,眯着眼看她。
蔣佩芸放下茶碗,想了想,就說:“沒有心情不好,就是感覺有些遺憾在那邊。”
那時候心情不美,沒有好好體會和胡天一起飙車的其他情緒,只想着速度和發洩。
胡天放下茶碗說:“遺憾?”
蔣佩芸就點頭,嘿嘿的笑,眉眼彎彎,一副乖巧的樣子,見她這樣胡天便不問什麽遺憾了,她開心就好。
“那現在去?”胡天突然也有點來勁,他很少這樣,說什麽就什麽的瘋樣。
蔣佩芸就趕緊說:“哎?不不,這幾天胡師傅還是好好休息,我不急。”
胡天就笑,說:“為什麽總覺得我累?我又不是平常人。”
蔣佩芸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麽想,就說:“可能是覺得胡師傅很不容易,覺得你厲害,又心疼你厲害。”
“厲害,很多時候是因為沒人護着,你總是一個人。”
胡天看着他,不置可否,他能遭人心疼也是頭一回,就說:“那謝謝佩姐了?”
他一說佩姐蔣佩芸就想笑,于是就哈哈哈的笑了,胡天看着她笑,也覺得開心。
“我的頭繩呢?”胡天說。
蔣佩芸一愣,倒是把這個忘記了,于是就去包裏掏,對面的人就說:“才走這麽幾天,一見面就送我三樣禮物,這我怎麽好意思。”
說着不好意思,讨東西的也是他,蔣佩芸覺得胡天還是有點可愛的。
Advertisement
“就是看到就想買了,很多東西其實是我喜歡所以買,倒是沒想過胡師傅喜歡不喜歡,要是不喜歡那就收着,等以後送來的東西多了總有幾樣是喜歡的,那就可以了。”
這也是很新鮮的想法,胡天覺得蔣佩芸要是去追誰,八成也是可以追到手的,想到這裏心裏又有點不太平。
“真沒追過人?感覺你挺會那一套的。”
蔣佩芸被說的臉紅,問:“哪一套?真沒追過,我都沒想過自己還能追人,應該說我沒想過我談戀愛之類。”
胡天接過頭繩,看了看,說:“你對小男孩很有一套,你自己不知道。”
胡天說完竟然還‘哼’了聲,搞得蔣佩芸有種被捉奸的錯覺。
“哎?我哪裏有小男孩?”她自己怎麽不知道。
胡天摘下自己頭上的頭繩,用蔣佩芸新送的去紮,蔣佩芸心裏癢癢,揪了幾下自己的手指,說:“胡師傅,我幫你紮頭發吧?”
胡天見她滿臉渴望,就把手放下來,把頭繩遞給她說:“你來。”
胡天頭發全都放下來的時候又是另外一種感覺,整個人很柔和慵懶,給蔣佩芸一種很想去親近的感覺。
她覺得自己顏控這點可能只控胡天,不然她以前覺得好看的人就沒有這種心情,單純只是覺得好看。
蔣佩芸到胡天身後,第一次觸摸到胡天的頭發,她感覺自己手心又要出汗了,于是手在衣服上擦了擦。
胡天見她這樣,就笑,說:“你捧屍體頭的時候,就老這樣。”
那心情可大不一樣,蔣佩芸去攏了攏胡天的頭發,難免觸碰到皮膚,耳朵。胡天身上的皮膚和手上的溫度差距很大,手是幹燥溫暖,臉和耳朵卻是帶着點涼意,心就不受控制的狂跳。
為了給自己分散下注意力,她就繼續沒話找話,說:“你剛才說我對小男孩有一套?”
胡天輕輕的‘嗯’了聲,說:“你不是又收了個小弟?”
蔣佩芸想,她就收了一個小弟,怎麽是‘又’?
“啊,是我鄰居小弟啊。”
胡天先是不說話,讓蔣佩芸搗鼓頭發,過了會才說:“你和青春期的小男孩相處要注意點,不可以勾肩搭背,不可以随意摸小男孩的頭,更不可以以保護者的姿态說教。”
蔣佩芸不明白,一邊抓着頭發一邊歪着腦袋,說:“為什麽?”
胡天又不吱聲了,蔣佩芸抓好頭發,和胡天之前自己弄的差不多,一個小揪揪,配上那根‘土著’風格的頭繩,後邊看整個風格都不一樣了,桀骜狂野。
蔣佩芸看了背後就去看前面,就看到胡天皺着眉頭看她,就見他說:“青春期的小孩,很容易對他這樣做的女性産生好感。”
蔣佩芸就疑惑的‘啊’了聲,又說:“怎麽可能。”想了想又說:“我以後注意。”
她這樣說了胡天才松開皺着的眉頭。
蔣佩芸欣賞了會頭繩,覺得好看,想起一個事就問胡天:“胡師傅,我們幾個打算學車,學生證可以便宜好多,而且是包過的,現在想着是學手動擋的還是學自動擋的。”
胡天問:“是來學校裏招人的?”
蔣佩芸點頭又搖頭,說:“是校門口發傳單的。”
胡天看着她,這人膽子太大,就說:“你學手動擋吧,你膽子太大,自動擋對你來說不安全。”
蔣佩芸其實想學自動擋,好學又便宜點,但是聽了胡天說的又覺得有道理,她自己本來就是決定不下來才問胡天這個在開車的。
胡天又說:“學好了,我這邊剛好有倆舊的手動擋給你練練手,開上兩年再換自動擋。”
她一聽是胡天的車就趕緊搖頭說:“胡師傅,你的車都太貴了,我可不敢開。”
胡天就說:“不貴,是之前給村裏財務們跑腿配的,現在都已經自己買新車了就閑置下來,但是保險和年檢都還在做的,偶爾有個什麽事沒有車也會應急下,可以開。”
蔣佩芸心裏癢癢,就意思了下說:“這怎麽好意思。”
胡天就輕輕哼了聲,說:“你實習也去村裏,這樣沒人說不是。”
她又‘哎?’了聲,怎麽突然工作也找好了?但是她沒意見,反正出來肯定也要找工作的。會計是要跟着老會計後面一段時間才能學到東西的,要麽就去事務所,不然去普通公司根本學不到東西,這麽想不僅工作找好了,連師傅都給她找好了。
“哎呀,這怎麽好意思。”她假惺惺的又來了一句。
胡天喝了口茶,這會風格有點不搭了,但是還是養眼,說:“大腿總得有大腿的樣子。”
蔣佩芸想起抱大腿的事,就哈哈哈哈的笑起來,于是就這麽決定了,學手動擋的。
晚上回去和幾個人商量了下,既然蔣佩芸去學手動擋,其他幾個也肯定是跟着去的,第二天就聯系了傳單上的號碼,約好了練車。
這個學車的地方有一點好,就是晚上也可以去學,對很多上班族和學生來說很友善,更友善的是有教練會來接。
很快她們就有教練和她們接洽,四個人剛好一輛車,一次一個教練教,完美。
她們先學了壓車,怎麽慢怎麽開,她們自己輪着練,用不上教練,她們教練先教科目三,專門有一段路是用來科目三的,這個教練不接觸還好,一接觸發現是個很會罵人的。
蔣佩芸練的時候,他就罵:“你怎麽回事,要這麽重嗎?檔位你等會拔下來帶回家吧!”
“怎麽,你是不是傻,轉彎了,不打燈啊?腦子在想什麽。”
陳曉曉是個膽小的,直接被罵的哭了起來,但是那教練不僅會罵人,還是個不知道憐香惜玉的,還在罵:“就沒見過你這麽傻的,哭有用嗎?哭能過考試嗎?”
他越罵,陳曉曉就越不會,越不會就越罵,蔣佩芸和錢琳琳對視一眼,皺着眉頭,實在有點忍不住。
陳曉曉那會最後是教練自己開回了駕校,還一路罵罵咧咧。車裏幾個都不吱聲,等到地方了,幾個人在一起商量下這事怎麽辦。
手動擋對于蔣佩芸和錢琳琳兩個倒是不算難,但是對于‘沒頭腦’和‘不高興’兩位來說确實有點手忙腳亂。
“我感覺我手腳不夠啊,腦子也不夠,真的有人會開手動擋的嗎?”這是王小萌的牢騷,她還說:“這要真上馬路了,這麽多車,打燈都打的忙死了,剎車油門離合還能分的清嗎?”
“媽呀,你知道以前我奶奶有個縫紉機嗎?我坐上駕駛位上我就有這種感覺,那會我奶奶讓我踩一個鞋底,踩啊踩啊踩,顧的了腳顧不了手,車來車去最後鞋底上都是亂七八糟的直線……這開手動擋車子能不能動,全靠運氣啊!”
本來還壓抑的氣氛這會被王小萌逗笑了。
蔣佩芸看了眼陳曉曉,問她:“還行嗎?”
陳曉曉抹了把眼淚,難得說了句長的:“我看我這輩子就開電瓶車吧,兩輪的那種。”
蔣佩芸覺得她兩輪的也夠嗆,她對三人說,找領我們來的人問問,能不能換教練,或者換自動擋吧。
幾個就點頭,去了旁邊的辦公室找人,人不在,蔣佩芸就打電話問能不能換教練。
對方回答:“教練現在都分派好了,如果要換的話就只能等這批學員都結束了才行。”
那得等多久就不好說了,而且她們是想一起學,要是一個一個插到其他組裏去就沒什麽動力了。
于是就問能不能換自動擋去,那邊說要查一下,等會回複她。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