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 以後的事
以後的事
那邊那個教練估計也覺得自己有點過了,把女孩都罵哭了,多少有點不好意思,他抽了個煙過來,說:“還練嗎?”
錢琳琳直接罵了句:“滾……”
那人一聽,立馬也瞪起眼睛罵了回去:“醜逼!”
錢琳琳是長得不算好看,但是被這麽罵肯定也得來氣,蔣佩芸也沒攔着,就這樣一拳招呼在了那教練臉上。
教練嗷了聲,要還手,發現鼻血流了下來,就嗷嗷嗷的又罵又哭起來。
這麽一鬧辦公室裏的人也出來了,一邊幫他止血一邊問怎麽回事。
王小萌就說:“你們這教練也太不靠譜了,教不好不說,還亂罵人,當我們幾個小姑娘好欺負嗎?”
出來的人都面露難色,教練罵人是挺正常的事,不罵記不住,他們也是罵習慣了,這還是第一次被打的。
“我們是交錢來學車的,怎麽交了錢來當畜生了?”王小萌開始有點來勁。
蔣佩芸覺得這事就這麽招,他罵人,這邊揍人算扯平,于是就對他們說:“把我們錢退了,我們去其他地方學。”
現在駕校競争也激烈了,好不容易逮到幾個,這會要退,一退就退四個,明顯是虧大了。
一個看着像是老板的人走了過來,看看四個姑娘又看看仰着頭手上都是血的教練,大致明白了怎麽回事。
他看着蔣佩芸,知道這她是四人裏面說話的人,就問她:“罵人肯定是他不對,這樣,給你們換個教練吧?整組給換,行嗎?”
四個人對了下眼神,蔣佩芸就說:“我們都轉去自動擋吧。”
那人說等等,也要查一下,估計和領他們來的人是一樣的,得查一下。
Advertisement
在這個空擋裏蔣佩芸想到胡天說的,覺得又有點為難,自動擋對她來說還行,操作的來,但是陳曉曉和王小萌可能真的夠嗆。
但是胡天連車子都給她想好了,她這會跑去學自動擋覺得有點浪費胡天那份心。
于是她給胡天撥了個電話過去,接通了,對面說:“佩芸?”
蔣佩芸看了眼那個在洗手拍腦門的教練,又看了看自己這邊的三個人,找了個沒人的角落,說:“胡師傅,我們決定還是學自動擋去了,手動太難了。”
對面沉默了會,說:“對你來說不難。”
對她還挺有信心,都不知道說開心好還是無奈好,就說:“是不難,但是教練太會罵人了,忍着不揍人比較難。”
聽着胡天好像是笑了下,又沉默了會,說:“這樣,其他幾個去學自動擋吧,你還是得學手動的,我親自教你。”
還有這種操作,蔣佩芸就迷惑說:“這樣可以?”
胡天說:“嗯,你名還在手動擋裏,考試報名之類的手續還是讓教練走,我教你,到時候考場多去練幾次應該問題不大。”
說完這些他還繼續說:“你先開手動吧,安全點。”
她覺得自己其實還行,沒有胡天說的那麽沖動,開車能有什麽膽子大小之分的嗎?但是又想起自己想學車的初衷,那次奶奶急性腦梗,要是胡天不在那就危險了,那種天氣在落霞山打車那是不可能的,自己有車才是硬道理,對她來說穩确實是放在第一位的。
再說是胡天親自教……這讓她不得罵自己一句重色輕友。
“好,聽你的。”
于是事情就這麽定了,再來的時候就是辦手續,自己也新跟了一個教練,和教練說好自己那邊有人教,考試之類的就按小組的計劃來就行。教練肯定沒問題,錢照賺,人不用教。
胡天不知道哪裏弄來了一輛教練車,科目二和科目三是直接去了考場練,可以說很牛逼了。
但是考場只有晚上能用,所以她所有的練習都到了晚上,晚上對她來說是很方便的,除了周五周六要去培訓班,其他晚上都有空可以練習。
胡天教的很仔細,剎車在他腳下,所以都還算從容,蔣佩芸操作方面她是挺強的,教了基本也就會了,而且科目三沒有太多難點,靠邊停車的時候注意不要壓線就可以了,很多要點都是和教練說的一樣,看得出來胡天也是下過功夫專門針對考試的知識。
她學的快,就有點嘚瑟,說:“胡師傅你看,你不用擔心我,我操作還是可以的。”
胡天看了她一眼,‘哼’了聲,說:“考場能有什麽危險,危險的是在真正的馬路上,你駕照拿出來了我也得跟你幾天。”
蔣佩芸發現,胡天是有老媽子屬性在的,這也不放心那也不放心,不過都是為她安全着想,她也是感動的。
大晚上的要練車,兩人自然是得一起吃飯,然後關在一個小空間裏單獨相處,大多數時候蔣佩芸是可以專注練車的,但是也有分神的時候。
蔣佩芸就會分散注意力,說些有的沒的。
“胡師傅最近不忙嗎?”她把車停了下來,科目三在場內只有一半的內容,還有一半是在真正的馬路上,但考場周圍晚上基本沒有什麽車,所以練習很順利。
“嗯,接下來應該很少會出差了,會去學校教學了。”
蔣佩芸是很好奇胡天教什麽,就問:“胡師傅是教什麽的?是處理特殊情況的嗎?”
胡天看着她,蔣佩芸眼睛很黑,看人的時候大膽又直接,就顯得特別真誠,她看向他的時候也不只是真誠,練車的時候是專注的,看他的時候也不帶什麽情緒,但是有時候能看的出來眼睛裏的喜歡,也是直接又大膽的那種,好像下一刻就要像上次她喝醉的時候一樣,撲上來親,這種時候他就不是很敢和她對視,怕自己控制不住。
他輕輕的咳了下,看空曠的考場,晚上沒有人,只給他們開了燈,他說:“特殊情況要現場教,沒有那麽好碰上的。”
他說話,蔣佩芸的眼神就在他嘴巴和眼睛上游移,也不知道想到什麽了又把眼神移開看前面。
見她這樣胡天就抿了抿唇,過了會才繼續說:“理論方面的,還有信仰方面的,得種種子。”
說起種子她就又想起他家那位公子,就點點頭,種子這種東西,真的和信仰分不開,人在正三觀的時候是很重要的。
“也有公開課,有興趣可以來聽。”
蔣佩芸想了想,說:“不聽了,我怕老師。”
胡天就笑,說:“那你喜歡什麽職業的?喜歡跆拳道教練?還是喜歡職業玩家。”
應該是見她喜歡跆拳道也喜歡玩游戲所以猜測的這兩個職業。
蔣佩芸這會轉過頭來看他,還是大膽又真誠的眼神,說:“我喜歡胡師傅。”
胡天愣了下,接着別開眼神點了下頭,‘嗯’了聲,他知道自己眼睛肯定又控制不住變了顏色了。
簡單粗暴的表白,加上真誠大膽的眼神,有時候是很能打動人的,更何況這樣猝不及防的來一下。于是胡天就說:“蔣佩芸……你真的沒追過人嗎?”
蔣佩芸就理所當然的說:“沒有,我以前根本沒想過這些事。”
這會蔣佩芸開始練習倒車入庫了,已經練過很多次,腦子和嘴是可以分開來思考和說話的。
胡天說:“你想過……如果我們真的在一起了,以後要怎麽樣嗎?”
他這麽說,蔣佩芸心就不受控制的跳了起來,結果倒車入庫倒到西伯利亞去了。
她先熄了火又拉了手剎,平靜了一會才說:“胡師傅,說實話我還真沒想過。”
“在你說這話之前,我只知道剃頭擔子一頭熱的往前沖,努力追,沒想過追到以後怎麽樣,我怕自己想太多。”
胡天‘嗯’了聲,看着她,看了會才說:“那你從現在開始想一想。”
接着又輕聲說:“既然同意讓你追,肯定不是你剃頭擔子一頭熱。”
蔣佩芸‘哦’了聲,還點了點頭,反應過來就紅了臉,這麽說來胡天對她也是有意思的。
她有種被胡天牽着鼻子走的錯覺,好像胡天要引她去到一個她自己都不清楚的地方,但是她心裏是相信胡天的,所以也沒有抗拒這種牽引。
說想一想,其實她也想不了太多,擺在眼前的就是蔣大明的事,至于往後的,就她目前的年紀,能想到兩人真在一起了就好好過,她好好對胡天,其餘的也想不了多少,她也不敢想。
談戀愛,誰都說不好以後,結了婚都可以離婚,相愛的人瞬間變成仇人,美好的生活也會變成雞零狗碎,愛情的結晶也會成為絆腳石拖油瓶,所以做好當下是她唯一可以做好的事。
周日晚上到周五晚上練車,周末兩個中午她都要去古玩街逮蔣大明,很忙碌,也很充實,和胡天單獨相處變的多了她很知足,也享受這種過程,看着主動權都在她這裏,其實節奏都是胡天在把控着。
蔣佩芸覺得這樣放心也踏實,都挺好的。
她先考的科目一和科目三,又過了一個月考了科目二和科目四,拿到駕照的時候不能說不開心,畢竟這不僅代表她可以開車的憑着,也是胡天這幾個月陪她練車有個成果的證明。
除了科目二倒車入庫的時候沒有一把過,來了第二把,其他都是一把過了,她對自己的操作還是很有信心的,至于那把沒過的倒車入庫,是因為當時自己腦子想着事,那條線又不是常練的那條,地上線也不明顯,是直接開過了才沒成功。
至于什麽事,她也不清楚為什麽當時腦子裏會出來這個信息,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她一直忽略了的問題,那就是如果她和胡天在一起後,如果她們相處和諧,恩愛,那麽他們可能會相伴到老直到死亡。
但是,這裏的老去和死亡,只有自己,胡天是不會老不會死的存在,所以當自己容顏老去七老八十的時候還要逮着胡天一起嗎?
胡天應該比她更早清楚這件事,如果自己七老八十胡天仍然和她在一起,那胡天将經歷一次生離死別。
這種突然間的心痛讓她沒辦法适應,她從來沒有這麽心痛過,所以胡天所說的想想以後,是指這個嗎?
這是某一天就會發生的事,但是也是很遙遠的事情,也許他們會在自己還年輕的時候就厭惡彼此,誰知道呢。
這種悲觀一直到周六遇到了蔣大明以後到達了頂峰。
她一腳踹開了門,裏面沒客人,蔣大明還沒認出來她,她就直接說:“呦,蔣大明和我小媽說悄悄話呢?”
蔣大明是明顯的一愣,認出是蔣佩芸以後就開口罵:“操,你說什麽呢?名字是你直接可以叫的嗎?我是你爸,沒大沒小的□□養的。”
蔣佩芸心裏窩火但是沒表現出來,她就往椅子上一坐,包往後面一甩,說:“你是我爸啊?那行,我現在缺錢,你給我點錢。”
說完就把手攤到他前面去了。
蔣大明把她手一把推開,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說:“你問我要錢?你問我要錢?!”
“你不是我爸嗎?你不是把奶奶房子都賭沒了嗎?你不是在找我們嗎?怎麽?不是來忏悔還錢贖房子的嗎?”
她皮笑肉不笑的對着女人說:“既然我得叫你一聲小媽,那你得給我點錢用用吧?我奶奶之前住院了,我還欠着人錢呢。”
這明顯是讓蔣大明丢臉的話,蔣大明在她奶奶那邊厲害慣了,還把蔣佩芸當小屁孩,就過來拉她,要把她拉出店裏,想着丢外面鎖上門完事。
“你給我滾出去,誰讓你來的?”
蔣佩芸當然不會讓他把自己拉出去,就手腕一轉,直接把蔣大明的手轉了半圈,拽着骨頭‘咯了’一聲,接着就聽到‘嗷’的一聲吼。
別說成年男子一個人肯定不是蔣佩芸的對手,就蔣大明這幾年吃喝嫖不,身體也虧的很,讓他一只手都不在話下。
蔣佩芸一手制服蔣大明,一手拍他們的櫃臺,對上那女人既恨又怕的眼神,說:“快!把錢拿出來。”
他們肯定不想給錢,那女的說:“你這樣我可以報警的!”
蔣佩芸就笑,說:“女兒沒錢問老爸要錢不是天經地義?警察來了看是信你還是信我,你們可是被追過債的人。”
女的也不橫了,雖然怕蔣佩芸,那是氣勢上的怕,想明白了她也就一個人還是個女的,再怎麽樣也不用怕。
“我們這裏沒錢,都還沒有開業呢,現在生意不好做。”
蔣佩芸把她爸給放開了,還擡腳踹了他小腿一下,拍了拍手,說:“現在沒錢是吧,那我下次再來。”
又看向敢怒不敢言的蔣大明,說:“爸,我們現在沒房子住,外面租房子呢,一個月得兩千租金,這錢得你出,房子是你弄丢的。”
蔣大明竟然理直氣壯的來了句:“我沒錢!”
他是無賴慣了,死豬不怕開水燙,女兒能比追債的厲害嗎?總不會也要剁他手指吧。
蔣佩芸也不是真的要錢,看着兩人說:“現在沒錢沒事,我下次還來。”
蔣大明說:“你這是一副什麽樣子?你讀書讀到狗肚子裏去了,自己老子都敢打。”
蔣佩芸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這不是你的種嗎?像你啊!”
說完重重甩上門就走了。
胡天說她拿到駕照後開車要跟她幾天也不是随便說說的,開了幾次國道,那天回去他就把車弄到了村裏主路上,讓蔣佩芸開。
蔣佩芸心裏那股情緒還下不去,見到胡天心裏既歡喜又難過,開車自然也毛躁。
心态不好加上膽子夠大,一上來就變道超車,轉向燈打了,後面車也沒減速,她就提速要變道,結果和前面的車子距離沒控制好,虧得手剎在胡天手裏,他連續快速的拉了兩下才讓車速慢下來。
胡天放在手剎的手都出汗了,說話就變得有些嚴肅,說:“剛開車你不需要這麽趕,開車的時候視眼要比平時更寬點,看清楚了再做下一步動作。”
他這麽提醒,蔣佩芸也就暫時把情緒壓下,專心的開,這會才感覺出來有點慌,真正上路和練習的時候差距肯定很大。
胡天在旁邊說:“這種馬路開的尤其要小心,不如國道好開,國道每輛車子都有自己的車道,這裏不是,還會有很多電瓶車,還有各種小路上會出來人或者動物,最好的方法就是開慢點,出現情況你有足夠的時間反應或者及時停車。”
話是這麽說,上路蔣佩芸表現的并不好,敢超車,敢急剎,敢和大車拼速度并行,更別說路上的電瓶車三輪車,都是危險動作。
胡天回到山下的時候也捏了把汗,車上他沒說重話,也沒責怪蔣佩芸的開車方式,車上下來手心都是汗。
但是他話還是軟着說的,他說:“你車後面貼了那麽大一個實習,開慢一點沒人說你,別趕着開?”
蔣佩芸知道自己表現不太好,就輕輕的說了句:“怕別人嫌我開的慢,後面有幾次都在滴喇叭,我有點心急。”
胡天說:“沒人會嫌棄貼着實習的人開的慢,就怕你開的快。”
“我魂差點被你吓沒,一個禮拜內你不許開過40碼。”
蔣佩芸剛張嘴,就給胡天堵了回去說:“國道上最高只能60,像這種小路只能開到40。”
“你膽子這麽大做什麽,我都有點後悔你學車了。”這也是急的,沒見過胡天這樣子說過話。
蔣佩芸一聽車子得這麽開,心裏也有點憋屈,就頂了一句:“這怕什麽,這不是沒事嗎?”
她這麽說,胡天還是耐心的說着:“你人在車裏,在這個馬路上,最多也就追尾,沒多大事,可你現在要記住,你腳下是有人命的,那些電瓶車的人,騎自行車的人,還有行人,他們沒有車子的外殼,沒有氣囊,最多的保護也就一個頭盔。”
蔣佩芸懂了,她的安全重要,行人安全也重要,自己可能一個油門的事就是一條人命。到時候別人送了命,自己身上就背一條人命,這樣想着,開車的人确實責任重大不能馬虎。
她有些燒臉,确實沒想的那麽深。
胡天見她應該是聽進去了,就說:“沒事,我說了你聽進去了就可以,就怕你膽子太大。”
兩人上石階,蔣佩芸沒怎麽說話,她腦子裏事情有點多,自己也得捋一捋,蔣大明的事,胡天說好好想一想的事,還有開車的事,其實主要還是胡天說的想一想的事。
她也不知道要怎麽定位胡天這件事,好像追成了是個事,追不成也是個事。
正想着,胡天見她沉默着就說:“說了你,不開心了?”
蔣佩芸立馬搖頭說:“沒有,胡師傅說的确實是我之前沒想到的,開車的人手上都有一把刀,生殺大權都在我們這裏。”
胡天看看她,‘嗯’了聲,說:“開車的時候膽大後面還得加個心細,你反應快,操作都很好,沒有問題的。”
她就朝胡天笑笑說:“知道了。”
“想什麽,苦大仇深的。”胡天試探的問。
兩人正好走到石階中間休息平臺上,蔣佩芸就停了下來,胡天也跟着停了下來。
蔣佩芸想了想,覺得還是得說,于是就說:“胡師傅讓我想一想以後的事,我這些天倒是想了。”
她擡頭看胡天,還是那麽好看,然後嘆了口氣,有些灰心的說:“感覺自己可能耽誤了胡師傅,如果我沒追成功,也就不算個事,要是追成功了,算來算去也只能陪你幾十年,到時候生離死別倒是給胡師傅留了個傷心事。”
“可你說讓我現在放棄,不追了的話我也實在放不下,好不容易喜歡一個人,這種心情以後應該也不會有了,挺自私的。”
胡天讓她坐在石凳上休息下,蔣佩芸就坐下,胡天坐在她旁邊,放眼望去圍欄外面已經落霞滿天。
天氣已經入秋,山上也是一塊綠一塊黃的,有些地方還紅彤彤的,落了霞光都籠罩了層金色。
兩人看了會風景,誰都沒說話,蔣佩芸覺得這種感覺也是挺好的,不管什麽時候,胡天總讓她覺得舒服。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