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第24章
晚上, 程遠迫于傅征的壓力來到傅修時家裏。
已經兩天一夜沒能聯系上人,傅修時進公司這麽久,還沒出現過這種聯系不上的情況, 雖然他也很急, 但傅修時畢竟是個成年人, 不可能出什麽事。
只不過不知道是誰把事兒捅到了傅征那裏。
程遠嘆了聲氣,按下門鈴。
這個時間點,江嶼應該在。
但從門縫裏看,程遠沒看見一點光亮。
程遠在門口等了片刻沒人來開門,想了想還是給傅修時打了電話, 依然是關機狀态, 他心中到底還是有些不安,猶豫了一會兒, 還是打了江嶼電話。
江嶼的電話也沒人接。
程遠看着密碼鎖糾結了半天,還是按下了密碼。
傅修時公寓的密碼很好記, 是江嶼生日。
程遠知道還是因為之前給傅修時送文件。
在江嶼住進來之前,傅修時的密碼還是默認數字, 程遠一度以為密碼是江嶼改的。
後來有次他問江嶼, 江嶼十分困惑, 傅修時告訴我的時候就是這個數字啊。
程遠打開門, 一瞬間懷疑是不是沒有人在家。
屋裏一片漆黑, 伸手不見五指, 他只能摸索着去開了燈,中途還被地上不知道什麽東西絆倒了腳, 差點摔倒, 打開燈一看,發現是一雙卡通拖鞋, 看起來不是傅修時的品味,那就是江嶼的品味。
Advertisement
程遠閉了閉眼,心說別讓我看見不該看的。
結果擡頭卻看見傅修時躺在沙發上,一副不省人事的樣,他面前的茶幾上擺了碗已經坨掉的面,不知道是不是江嶼煮的。
-
陸家,江嶼很不适應地扯了扯領帶。
為了參加陸枕的生日宴會,拿完禮物,江嶼還是回去又換了一身西裝,雖然他挺想穿着運動服,但這麽做指不定明天這事兒就能傳遍整個圈子。
江嶼還是要面子的。
不過他戴了頂毛線帽,還是挺惹眼。
宋勝朝他頭上看了好幾次,由衷發問:“你真的不熱?”
怎麽能不熱,但總比光頭要好。
江嶼還在和別人舉杯對飲,他有好長一段時間沒出現在這種場合上面,一個圈子裏的或多或少有過交集的朋友都跑過來和他碰杯,喝完一口飲料僞裝的酒,江嶼咂了咂被氣泡水浸泡的嘴巴,“還行。”
他頭上傷還沒完全好,江肅嚴令禁止他喝酒。
江嶼也不太想自己光溜的腦門好得太慢,對這點還是聽的。
“之前消失那麽久幹什麽去了?”旁邊一個人問江嶼。
江嶼眨了眨眼,說實話,他也不記得自己到底幹嘛去了,只記得過去幾年他好像離自己朋友很遠,好像很忙,但具體忙什麽,又跟一團霧一樣。
那團霧裏估計填滿了傅修時。
江嶼說:“忙着浪費時間。”
可不是浪費時間,浪費他寶貴的青春年華。
那人笑了,“我聽說你分手了?”
他們這群人哪個不知道江嶼當初追傅修時追得跟這輩子非傅修時不可了一樣。
現在不知道誰傳出來江嶼又恢複了單身,當然很八卦。
他還以為江嶼會閉口不談,沒想到江嶼只是看了他一眼,語氣輕描淡寫:“分了。”
沒什麽不能提的,但江嶼不喜歡別人這麽問他私事,随口應了一句就拽着宋勝衣領往其他地方走。
剛走出沒兩步,口袋裏的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程遠”。
江嶼沒能從記憶裏搜索出自己認識這麽一號人,但他現在沒事做,剛按下接聽鍵,一旁的宋勝就啊了聲,“這不是傅修時助理嗎?”
江嶼動作一頓,“你不早說?”
宋勝哪知道他連傅修時助理都不記得,似乎和傅修時單獨有關的東西他都給忘得一幹二淨。
但現在接都接了。
“江少爺。”程遠也沒想到這次居然接通了,一時還有些忐忑。
作為助理,他本職工作只是公司事務,工作以外的事情本來也不歸他管,但既然拿了工資,老板有什麽事兒他也得照顧一下,着實不應該打擾江嶼。
但這次。
程遠擡頭看了眼病床上的傅修時。
高燒40度,人已經昏迷了,再晚來一會兒估計人都能沒了。
程遠感覺情況不太妙,無奈之下才選擇找江嶼。
這個時候,老板需要的應該是江嶼。
江嶼淡淡嗯了聲,他對傅修時沒好氣,對傅修時的助理當然是連帶。
“老板發燒住院了……”程遠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才顯得自己不那麽越界。
他本以為會聽見江嶼擔憂着急的問話,畢竟江嶼對老板的感情他一直看在眼裏。
但沒想到,江嶼只是哦了聲,“那找醫生啊,找我幹什麽?”
程遠張了張嘴,“……他現在還在昏迷。”
“醫院不行就換一家。”江嶼沒想到是因為這種事兒,頓時覺得有些好笑,“我一不是醫生二不是保姆,找我幹什麽?”
程遠從來沒聽江嶼說過這種話,語塞了片刻,猜測兩人是不是鬧了什麽矛盾,頓了片刻,“他現在需要您。”
“他更需要醫生。”江嶼沒那個耐心跟他扯,“還是傅修時沒告訴你,我們已經分手了?以後他的事跟我沒關系。”
電話被挂斷後程遠還沒能反應過來。
他愣了一會兒握着手機看向病床,傅修時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聽見他和江嶼的對話,半睜着眼看着他的方向,語氣平靜地責備:“給他打電話幹什麽。”
程遠自知越界,咽了口口水,“對不起,是我自作主張了。”
傅修時向來不喜歡別人插手他和江嶼之間的事情。
傅修時閉了閉眼:“他說什麽。”
程遠不知道這些話能不能說,斟酌許久,傅修時又看着他,明明還在生病,剛從高熱中醒來,傅修時的眼神卻冷靜得可怕。
片刻後,程遠還是如實轉告,“江少爺說……他不是醫生,找他沒用。”
傅修時嗯了聲,似乎同意這樣的說法。
只不過以前他上班晚歸,江嶼總是睡眼朦胧爬起來,一邊跳他身上要他抱一邊親他的臉問他是不是很累,常常給他煮一碗面。
傅修時今天自己煮了,卻怎麽也不是那個味道。
明明江嶼的廚藝一點也不行,連煮面都是毫無味道。
“他還說,你們已經分手了。”程遠說這話也是求證。
他是傅修時助理,這些總得弄清。
傅修時沒有說話。
程遠也沒敢繼續說。
好久之後,他才聽見傅修時說:“沒有分手。”
傅修時一動不動看着天花板,重複了一遍,“沒有分手。”
那一瞬間,程遠突然有一種不是江嶼離不開傅修時,而是傅修時離不開江嶼的感受。
-
“很無聊嗎?”
江嶼挂斷電話,陸枕不知道什麽時候端着酒杯過來了。
宋勝點頭應了。
這種生日宴會,無非就是生意人交談的場所,說得好聽點叫給兒子過生日,說得難聽點叫給生意牽線搭橋。
見陸枕同江嶼有話要說,宋勝這個艱難求生的直男借着看見一個老熟人的機會拔腿就跑。
江嶼也沒太在意地靠在欄杆上俯瞰樓下的泳池。
陸枕站到他邊上,“真就這麽分了?”
雖然這是他想要的結果,但江嶼因為忘記傅修時而分手,聽起來總覺得像是做夢一樣。
江嶼昂了聲,“你想說什麽?”
陸枕和他手裏的氣泡水碰了個杯,轉過身來認真看着他:“想說你分手了我是不是有機會了?”
江嶼視線落在陸枕手中的紅酒裏,紅酒順着他的動作搖晃着,莫名想起傅修時現在還在昏迷這件事。
關他屁事。
江嶼收回視線,擡起眼皮看向陸枕,“你想聽認真的還是開玩笑的?”
“認真的。”陸枕笑了下,“我只是問問我有沒有機會。”
“沒有。”江嶼回得很幹脆,答案早就顯而易見。
陸枕也沒驚訝。
江嶼如果對他有那麽一點點感覺,就不會到現在都把他當成普通朋友。
更何況,江嶼是那種喜歡誰就不會放過的人,不然他也不可能追傅修時那麽久。
只不過當初江嶼和傅修時在一起的時候他的告白顯得倉促且不理智,如今江嶼分手了,即使知道答案,也得再試一次。
“難受嗎?”江嶼問。
陸枕說:“還行,有心理準備。”
“那你是要選擇和我繼續當朋友,還是選擇老死不相往來?”江嶼這個問題未免過于殘忍,但對于他們來說,應該是最好的辦法。
陸枕沒有立刻回答,反而問:“如果是傅修時呢?”
他到底還是不甘心,總把自己和傅修時作比。
如今江嶼把傅修時忘得一幹二淨,哪怕能有一點點優待,陸枕都心滿意足。
“什麽?”江嶼突然有點想喝酒,為了頭上的傷還是忍了,灌了一大口氣泡水進去,心底有個聲音告訴他答案,“老死不相往來。”
陸枕愣了片刻,苦澀地笑了。
-
過年的時候,江嶼頂着一頭才剛長出一點點的頭發回了家。
怪他出車禍的時機不太好,離新年太近,搞得現在家裏人還是全都知道了。
關語琴手放在他腦袋上不停地摩挲着剛長出沒多少還刺人的頭發,“還挺好玩。”
關語琴性子跳脫,就算如今這個年紀也依然如此,和江肅江嶼關系不像母子,更像姐弟,雖然兩兄弟成年以後就各自搬出去住,許久不見,但關系還是如初。
江嶼忍了好久,看見在一旁一邊和他爹江天雄下棋的江肅嘴角的笑都繃不住的時候,終于還是沒忍住扒下關語琴的手,“媽!”
關語琴哎了聲,狀似不經意地問:“聽你哥說你分手了?”
這一屋子人除了江嶼,誰都對這個話題感興趣,就連江天雄都拿着個棋子一直不放下去,心思全在江嶼身上。
當初江嶼追傅修時,江肅知道,家裏人也都知道。
關語琴和江天雄當初培養江肅态度嚴格,後來逼着江肅和簡文心商業聯姻,婚後兩人卻貌合神離,遲遲沒有孩子,江天雄有次同江肅談話論起江嶼的事情,江肅說:“希望以後不要讓阿嶼走我的老路。”
于是,江天雄和關語琴再也沒管過江嶼的感□□。
他追傅修時也好,喜歡傅修時也好,非傅修時不可也好,都是他自己的事情。
但到底還是關心的,尤其是聽說分手之後。
江嶼直說:“分了。”
關語琴嘆了聲氣,“不再非他不可了?”
以前看着江嶼追在傅修時屁股後面跑,關語琴心疼,又沒辦法說,尊重小兒子意願。
如今分手了,關語琴當真高興,又說:“那今天我得多吃幾口飯慶祝一下。”
關語琴最近嚷嚷着減肥,江天雄怎麽勸都沒用,一聽樂了,棋也不下了,“那我現在就去做飯!”
江肅看着下了一半的棋幹瞪眼。
江嶼無語了片刻,“慶祝什麽?”
這有什麽好慶祝的?
他只是分個手,搞得好像需要普天同慶一樣。
“慶祝你還能找下一個春天。”關語琴說着突然眼眶濕潤,摸了摸小兒子比以前瘦了一點的臉頰,沒忍住母愛泛濫,把小兒子擁進懷裏,“不開心了就回家,不樂意回家就去找你哥。”
江嶼長這麽大很久沒被關語琴抱過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事也有點難受。
好像很久沒有這樣待在家裏,把注意力放在家人身上。
他哦了聲,拍了拍關語琴的後背,片刻後,毫不留情把江肅出賣了,“我哥現在可能不歡迎我去找他。”
江肅立馬直起了後背。
從關語琴懷裏掙脫出來,江嶼說:“我哥和我嫂子……”
前幾天,江肅終于有空回家,江嶼半天起來倒水喝,聽見他和簡文心在吵架,實在難得一見。
兩人結婚多年關系向來平淡,居然也有吵架的時候。
江嶼聽見簡文心罵他,“我看你忘了自己有家室,和女明星傳緋聞很快活是嗎?”
江肅很驚訝,“你居然還關心娛樂新聞?”
江肅在弟弟的事情上倒是上心,在婚姻方面能把人氣得半死。
簡文心被他說得說話聲都大了,“滾!”
當然,江肅還是沒滾出來。
江嶼在門口聽了一會兒牆角,最後只聽見他哥說對不起我錯了。
他突然有種場面似曾相識的感覺。
好像曾經他也這麽鬧過生過氣,只不過生氣的那個對象并沒有做出任何反應,最後還是他自己低下頭。
經過這麽大吵一架,江肅和簡文心的關系似乎變了不少。
總之江嶼感覺自己沒辦法再在他哥家裏待下去,他頭頂雖然長了頭發,但依然散發着明亮的光,他又搬回了自己的公寓。
聽完這些,關語琴下意識去找江肅。
哪知道江肅早就溜了。
關語琴只好把目光放到小兒子身上,“你哥的事情另說,你要是有什麽中意的對象,媽給你物色一下,不管女生男生……或者你想要媽給你介紹也不是不行。”
說着就想掏手機翻照片。
哪有人兒子剛分手沒多久就張羅下一個的。
江嶼無奈,但最後還是沒溜走,附和關語琴,看完了她手機裏的照片。
別的不說,有幾個确實長得不錯,家庭也不錯。
只是江嶼總覺得缺了什麽。
關語琴積極得很:“你要是有哪個看中的,等過了年媽給你約上,你想約酒吧都行。”
-
“等過完年,把訂婚儀式辦了。”
傅家的飯桌上只有三個人,冷調的光照在傅征臉上,傅征頭也沒擡,并不是和傅修時商量,而是命令的語氣。
傅修時沒有回答,倒是蔣怡說:“最近杳杳也沒怎麽找我,你有空給她送個禮物過去。”
她昨天才從國外回來,這一段時間沈杳杳別說找她,甚至都沒有聯系她。
傅修時依然沒說話,這讓蔣怡有些惱怒,擡頭看向傅修時,“跟你說話。”
傅修時這才停止咀嚼的動作。
在這個家裏,他所有的一舉一動都像是被訓練好的機器人,什麽時候可以說話,什麽時候不可以說話,都要得到命令。
看見他比上一次見面瘦削了很多的面龐,蔣怡皺了皺眉。
傅修時還是沒開口,他只是把碗筷放了下來。
蔣怡眉頭皺得更緊,就連傅征也看向了他,因為碗筷放下的聲音打擾到他們了。
在這張餐桌上,傅修時是不被允許發出一點聲音的。
傅征冷着臉問:“你幹什麽?”
“我吃飽了。”傅修時說,“爸媽,我要取消訂婚。”
從小到大,他所有的一舉一動都在按照傅征和蔣怡的想法來做,不論是學習還是工作,甚至是婚姻。
傅修時從前沒覺得有什麽不對。
可這段時間,他突然發現了不對。
回到家裏永遠關着的燈,冷冰冰的溫度是不對的。
沒日沒夜地去工作,不睡覺是不對的。
沒有人和他一起吃飯是不對的。
沒有人和他說話是不對的。
沒有江嶼,是最不對的。
生活一切都變得不對勁。
他的話讓傅征和蔣怡皆是一愣,蔣怡先動了怒,怒斥,“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從小到大,傅修時就沒有忤逆過他們。
傅修時說:“知道。”
“你不想要那百分之四的股份了?!”蔣怡不知道他在發什麽瘋,笑了一下,“你不想要有的是人想要。”
傅修時說:“知道。”
看着他這副樣子,傅征冷笑了聲,“那就給別人。”
他們似乎并不在意兒子為什麽突然悔婚,為什麽突然變成現在這樣。
傅修時平靜地說:“好的。”
傅征本來也只是威脅他,如果能把公司落在親生血緣手裏當然是最好的選擇,聽見這回答,傅征沉默了片刻,“聽說你在收購公司股份,不是很想要嗎?”
“我會賣了。”
傅修時之前在收購散股,傅征不是不知道,只不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按照傅修時如今的表現,公司遲早是他的。
“是因為一個男人?”蔣怡似乎察覺到什麽,拿起傅修時的手機翻看了起來。
傅修時的手機本來沒有密碼,這是蔣怡要求的,随時随地能夠任憑她和傅征查閱,傅修時的所有東西都要在他們的掌控之中。
然而現在,卻被密碼鎖住了。
蔣怡:“你為了一個男人做這種事?”
傅修時皺了下眉,“別找他。”
蔣怡笑了,“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傅修時有什麽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自以為瞞得很好。
蔣怡高高在上,傅修時卻突然一把奪過自己的手機,一字一句道:“不要找他。”
蔣怡從來沒見過傅修時這樣的眼神,叛逆的、不聽話的、警告的,以下犯上。
蔣怡非常不滿他這樣,“你以為你算什麽……”
傅修時胸口劇烈起伏着,“我說了,不要找他!”
話音落下,玻璃杯從傅征手裏被扔了過來,劃過傅修時的臉頰,掉在地上,發出碎掉的哐當聲,水混着血跡。
蔣怡也被這一變動吓了一跳。
傅修時卻跟沒事人,任憑臉上血跡流下來,看向蔣怡,眼神冷漠,語氣平靜地又一遍重複:“不要找他。”
傅征:“滾!”
……
年三十的晚上,傅修時從傅家走出來,沒有開車。
路上沒有人,一些路段的路燈都沒有開,似乎很确定這個時間并不會有人出門。
幸而公寓離傅家并不算太遠,只不過到家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很久。
傅修時離開的時候沒有關燈,現在燈還亮着。
他臉上的血跡已經幹了,他沒有管傷口,而是從衣櫃裏抱出一件大衣。
傅修時也沒有脫衣服,只是就這樣躺下,把大衣蓋在身上,讓自己蜷縮進衣服裏面,零點的鐘聲響起,傅修時看着另一半空蕩的床說:“江嶼,新年快樂。”
另一邊,江嶼莫名其妙打了個噴嚏,給陸枕宋勝他們全都群發了新年祝福。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