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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不是什麽模特, 也不是別人。
是傅修時。
下午臨時出事鬧得江嶼原本的工作計劃被打亂,完全忘記了自己約過傅修時吃飯這件事,也沒想過傅修時居然現在還在。
已經那麽晚了。
傅修時今天居然沒穿那一身板正的正裝, 站在牆邊, 背影看起來像個還沒畢業的大學生, 和他平時的氣質完全不同,也透露出幾分孤寂和委屈來。
也許是聽見了開門聲,傅修時突然轉過身來,江嶼有一瞬間的心虛,畢竟他忘記約定在先, 可是又突然覺得自己在心虛什麽。
他沒必要對傅修時心虛, 這是傅修時自己選的,傅修時大可以直接離開。
他也沒按着傅修時讓他必須在這裏等自己。
“是我認識的人。”江嶼給徐知節解釋了一句, 朝着傅修時那邊走去。
在看見他出來的時候,傅修時臉上又出現了那種笑, 毫不掩飾的高興的笑,但很快這個笑就在發現徐知節存在的時候消失了。
徐知節了然, 意味深長地看向傅修時, “看來你晚上有約了。”
江嶼長長嗯了聲, “或者我們可以共進夜宵?”
“那我們還是明天見, 單獨聊聊好。”徐知節笑了笑, 臨走前朝江嶼和傅修時這邊回頭看了一眼。
江嶼發現了, 遲疑了片刻,朝他揮了揮手。
看起來他和徐知節關系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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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也看不出其實他們今天才第一次見面。
外面有點冷, 江嶼把外套拉鏈拉上, 重新看向傅修時,沒等傅修時開口就問他:“你不會給我發消息嗎?”
“沒看見你出來, 我就知道你沒離開。”傅修時說着從懷裏掏出來一個保溫杯遞給江嶼,“所以就沒問。”
等你多久都沒關系。
江嶼感覺傅修時在說這個。
聽起來真令人匪夷所思,他幹脆跳過這個話題,手指圈住保溫杯問傅修時:“這什麽東西?”
“熬的銀耳粥,中午熬的,晚上熱了一下。”傅修時垂着眼,江嶼感覺他的語氣顯得有幾分可憐,尤其是他看起來被風吹得有些像要倒下去了。
一時語塞,江嶼抱着保溫杯擰開瓶蓋,很濃香的銀耳味就飄了出來。
傅修時說:“沒放很多糖。”
江嶼不喜歡吃甜食。
江嶼哦了聲,嘗了一口,還是熱的,也确實一點都不甜,他忙了一下午加晚上,本來就很餓了,喝了這麽一口下去瞬間感覺人活過來了,便又喝了一大口,随口問:“什麽時候到的。”
“五點。”
五個小時了。
江嶼意外地瞥了傅修時兩眼,傅修時卻看起來一點都沒有等了那麽久的疲憊,反而精神奕奕。
江嶼哦了聲,“很多店都關門了,只能請你吃燒烤,你能行嗎?”
說好了要請傅修時吃飯就肯定要請。
“可以。”
但也不能像上次一樣把人送進醫院了,江嶼特意要了兩份,一份辣的一份不辣的,聽見江嶼說要一份不辣的的時候,傅修時連忙說:“我可以吃辣。”
江嶼擡頭看向他,“怎麽?你又想進一次醫院?大半夜我沒那個時間。”
“可以吃一點點。”傅修時不知道什麽毛病,以前死活不碰一口油膩辛辣,現在倒是非要吃辣。
江嶼笑了聲,“随你,反正進醫院的不是我。”
話雖這麽說,還是點了兩份,大晚上他真沒那個精力送人去醫院。
他又給自己點了兩瓶酒,傅修時連忙說:“我也能喝。”
江嶼:“……”
“你現在是什麽學人精嗎?”
什麽都要跟着他學。
傅修時現在像是那種坐上大人桌的小學生。
傅修時垂下眼嗯了聲,“我是。”
江嶼:“……”江嶼無語了片刻,懶得管他是死是活,“随你。”
點完東西,江嶼低下頭玩手機,他和傅修時兩個人獨處,實在沒什麽話好說。
微信上,簡文心問他有沒有見到徐知節。
江嶼回她見到了。
簡文心回得很快:怎麽樣?
簡文心現在這是自己感情處理好了,就開始操心別人的感情來了。
江嶼笑了聲:還行
徐知節人高,身材也不錯,五官也硬朗,但氣質和五官不符,氣質倒是斯文,像個讀書人。
确實是可以,至少江嶼并不排斥。
簡文心:那你倆現在在吃飯?
江嶼:沒有
打完這兩個字,他下意識擡頭看傅修時,沒想到猝不及防對上傅修時的視線,傅修時好像一直在盯着他看,江嶼愣了下,“你看我幹什麽?”
傅修時張了張嘴。
江嶼皺了下眉,“有什麽話就說。”
“和你一起出來的那個人,是誰?”傅修時不知道江嶼現在在和誰聊天,表情很輕松,跟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傅修時之前在影棚外面偷看過江嶼好幾次,認識江嶼的所有同事,而今天是他第一次這麽光明正大地等着江嶼出來。
不管等多久他都不在意。
但是江嶼和別人一起出來。
之前不管齊松也好陸枕也好,江嶼都把他們當朋友。
但今天的這個人讓傅修時沒來由地感到心慌。
江嶼啊了聲,“和你有關系嗎?”
他低頭看了眼簡文心的消息。
估計是簡文心又跑去問徐知節了,徐知節告訴了她什麽,簡文心立馬來問他:你在和傅修時一起吃飯?!!
看得出簡文心應該很震驚。
也不知道她怎麽猜出來是傅修時的。
江嶼沒否認。
沒什麽好否認的,又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簡文心:你們……
江嶼:單純還個人情
江嶼說完把手機扣在桌面上,擡頭發現傅修時還在看着他,只不過神色低迷了幾分。
恰好這時候烤串上來了,江嶼拿了根牛肉串咬着,還沒來得及動手開酒,傅修時就已經代勞了。
傅修時一看就不怎麽喝酒的人,用開罐器都不熟練,江嶼也不阻止他,就看着他開,打開的時候發出嗙的一聲,瓶蓋在桌面上轉了好幾圈,底部朝上,露出裏面的“再來一瓶”字樣。
沒人去管它。
傅修時又拿過一次性杯子給江嶼倒了酒,在氣泡聲中,江嶼聽見傅修時很低的聲音,“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沒有談戀愛。”
一次性杯子裏滿了,還溢出來了一點,江嶼沒有動,看着傅修時給自己倒了一杯,又端起來喝了一小口,眉頭皺了一下。
看起來他是真的不太喝酒。
江嶼笑了聲,“這跟你沒什麽關系。”他頓了頓,拿起杯子,“不過你一定要知道的話,那告訴你也沒事,确實要談戀愛了,也确實是你今天看見的那位,他是個服裝設計師,拿過很多獎,家世優越,家庭和睦,性格穩定溫和。”他說着看着傅修時的表情一點點變得灰敗,“總之各方面都很好,是個很适合的人。”
雖然他對徐知節的了解也就這麽一點了,實際上他連徐知節具體幾歲也不知道。
傅修時握着杯子的手抖了一下。
是個很适合的人。
之前江嶼跟他說過,他不合适。
而現在江嶼找到了那個合适的人。
他突然不敢看江嶼什麽表情,垂下眼去,看着手中晃蕩的酒,一瞬間鼻腔變得酸澀難忍,手抖得厲害。
不該問的。
他猜到會是什麽答案。
也知道也許有一天,江嶼會和別人在一起。
不是陸枕,不是齊松,也會是別人。
但沒想過這一天會來得這麽快。
都怪他自己。
為什麽,他還沒能變成江嶼喜歡的樣子,為什麽,他還沒治好自己的病,還這麽沒用。
現在,他還一無所有。
他什麽也沒有了。
江嶼離開他會過得更好。
但是,他不想放開江嶼。
他什麽也沒有了,其他什麽也不要了。
從小到大在父母面前成為優秀的聽話的孩子,拿着優異的成績,成為父母的驕傲,成為別人口中的好學生,聽從父母意願,按部就班地進入公司,沒日沒夜地工作,接手公司,按照父母的意願和他們滿意的人結婚生子。
本來他的人生應該是這樣。
但不知道從什麽開始,他想要自己掌握公司,于是開始在背地裏收購股票,只差訂婚那百分之四。
傅修時之前一直沒有明白為什麽自己會有這種想法。
直到和傅征他們鬧崩的時候他突然明白,他要的不是公司,是江嶼。
他只是想獨立,想擁有足夠的話語權,想能夠左右自己的感情。
而現在,他不要了,公司、股份,和牢獄一樣的家庭。
永遠死氣沉沉的,像機器人一樣活着的家庭。
他只想要江嶼。
只想要那天出現在公交車站,伸手問他要傘的江嶼。
可江嶼已經不要他了。
傅修時的手無法控制地發抖,他仰起頭,把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低垂着腦袋。
江嶼看不清他什麽表情,只是覺得他現在好像頹廢又難過。
難過。
難過有什麽用。
江嶼面無表情地吃着串,這個時間燒烤店裏人很多,但他們這桌是最安靜的。
反正這應該是他最後一次和傅修時同桌吃飯,還是填飽肚子要緊。
“那我可以……”傅修時突然擡起頭,“可以繼續追你嗎。”
“什麽?”江嶼被他吓了一跳。
他都有對象了還繼續追?
傅修時是不是腦子被門夾壞了。
傅修時可能也覺得自己說得太離譜了,摸着杯子笑了下,手指蜷縮起來,“就是,你們談你們的,我可以,背地裏追你,不讓別人知道,如果你願意接受我,我也不會讓別人知道。”
“你瘋了?!”幸虧他現在沒在喝酒,不然江嶼懷疑自己要被嗆死了,“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這不就是知三當三?
“我,我知道。”傅修時吃了口串,是辣的,他被嗆到了,開始瘋狂咳嗽起來,眼眶都紅了,他又瘋狂把酒當水往喉嚨裏灌,好不容易止住咳嗽,眼淚都出來了,聲音沙啞,“我保證不會讓別人知道,我,我現在雖然沒錢,但是這個月工資快發了,我家裏……家裏,沒什麽壓力,他們不會再管。”傅修時像個剛學會說話的小孩兒,說得結結巴巴,“我也很合适……”
“你喝醉了。”江嶼不想再聽他胡言亂語,傅修時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東西,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了。
“我沒有。”傅修時朝着江嶼笑了下,“我認真的,阿嶼,你別不理我,我當什麽都行。”他說着想要去抓江嶼的手,江嶼愣了下,連忙把手縮了回去,傅修時沒抓到,眼底流露出遺憾,又連忙說:“對不起。”
江嶼真覺得他瘋了。
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明明旁邊很吵鬧,他們這邊也很吵鬧,但江嶼只能聽見傅修時的說話聲,那麽清晰地一字一句地傳進他的耳朵裏。
傅修時歪下腦袋,靠在了桌子上,一只手放到了桌上,和江嶼放的手的位置是一個地方,但中間隔了一段距離,他伸出指尖,遙遙和江嶼的指尖對上,像是牽了手,笑着又帶着哭腔說:“你別不要我。”
很重的失重感傳來。
江嶼感覺自己應該是做了個夢。
一頓飯突然變成了夢境。
他看向門口。
外面很黑,路燈都照不亮的黑。
“傅修時,你喜歡我嗎?”
“不要問這麽無聊的問題。”
“傅修時,我們分手吧。”
模糊又遙遠的聲音傳來。
江嶼把手抵在胸口的位置,無法抑制地重重地喘了幾下,又倏地被一聲“麻煩讓一讓”喚回神志。
還是吵鬧的燒烤店。
傅修時靠在桌上,像是睡過去了。
酒量差到極致。
江嶼面無表情把剩下的烤串吃完,結了賬,起身出去。
片刻後,還是回來。
總不能把傅修時一個人丢在這裏。
喝了酒只能打車回去,一路上傅修時都睡得很安靜,搞得好像他很久沒有睡這麽好一樣。
傅修時睡着的時候連姿勢都沒變過。
好不容易到了家,一下車就聽見了狗叫聲,江嶼被迫扶着傅修時站在傅修時家門口問他密碼多少。
傅修時沒什麽反應。
江嶼氣得踹了他一腳,“你不說話你今天就睡在這裏吧。”
傅修時依然沒動靜。
江嶼在門口站了片刻,傅修時靠在他肩膀上,江嶼感覺自己人快倒了,怎麽傅修時看起來明明瘦了,結果還是這麽重。
他看了會兒密碼鎖,試探着輸入了自己的生日。
門開了。
半拖着把人弄了進去,江嶼也沒打算再管他死活,直接把人扔到了沙發上,正準備抽身離開,傅修時跟突然詐屍一樣,握住了他的手腕。
本來腿就靠在一起,沒什麽借力點,被傅修時這麽一拉,猝不及防江嶼直接倒進了傅修時身上。
江嶼皺起眉啧了聲,腰卻被緊緊摟住。
傅修時身上的味道和熱度源源不斷傳遞到他身上。
江嶼怔了片刻,傅修時的腦袋卻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江嶼,別丢下我。”
不知道是在做夢還是在發酒瘋。
總之都很有病的行為。
不過十幾秒,江嶼硬生生扒開傅修時的手,看着傅修時那張臉,冷聲道:“晚了。”
說完,他又踹了傅修時一腳,在小白歡喜的叫聲中離開了傅修時家。
門再次被關上。
沙發上,傅修時眼皮動了動,費勁地睜開眼,緩緩擡起剛剛摟過江嶼的右手,自己抱住了自己的右手。
是江嶼懷抱的溫度。
是江嶼的溫度。
他心滿意足地慢慢地閉上眼。
今晚一定可以睡個好覺。
-
酒精作祟,江嶼一晚上沒睡好,做了一晚稀奇古怪的夢,夢見自己變成了奧特曼,傅修時變成了怪獸,他在夢裏打了一晚上怪獸。
真離譜。
以至于晚上和徐知節吃飯的時候他精神都是恍惚的。
徐知節給他倒了杯水問:“這是怎麽了?晚上沒睡好?”
江嶼神色恹恹,“确實,昨晚喝了點酒,你喝酒吧?”
徐知節笑了下,“喝一點,我還以為你是看見新聞了。”
“什麽?”江嶼哪兒有空看什麽新聞,他一晚上都浪費在傅修時身上了,果然和傅修時吃飯是錯誤的決定,還好以後不會再有這種機會了。
徐知節把手機頁面調出來給他看,“昨晚你們影棚的事情。”
這事兒鬧上熱搜了,不知道是誰傳出去的,他們影棚的人都牽了保密協議,沒必要為了這種事兒斷送自己的職業生涯。
“我不太關心這個。”江嶼喝了口水搖頭。
徐知節說我也是,“我只是看你好像心情不太好。”
江嶼單手撐着下巴看向玻璃窗外,“我們也不用這麽客氣。”
确實是太客氣了,江嶼有些受不了這種氣氛。
顯然徐知節和他想的一樣,一聽他這麽說,徐知節立馬松了松領帶說:“是嗎?我也這麽覺得,那我就開門見山了,我聽文心姐說你之前談過一段戀愛。”
簡文心估計什麽都和徐知節說了,江嶼倒也不太在意,這種事一開始說白了的好。
“那我也得坦誠一下,我也談過一段五年的戀愛,但是因為家庭原因分手了。”徐知節說的坦誠是真的坦誠,江嶼呆了一下。
“很驚訝嗎?”
江嶼搖頭,“有一點。”
“我聽文心姐說你也是差不多,六年。”徐知節不知道想起了什麽,突然苦笑了一下。
江嶼糾正他,“是追了五年,談了一年。”
“誰追誰?”
“我追對方。”
“昨晚那個人?”
江嶼愣了下,“你怎麽看出來的?”
“眼神。”徐知節到底是過來人,“他看你的眼神,看我的眼神,還有你看他的眼神,眼神是騙不了人的。”
江嶼不太信,“我的眼神?”
“掙紮的眼神,聽說你是自願聯姻,其實我是被迫的。”大概看出來他不願意多談感情,徐知節适當地轉移了話題,“一開始我家裏并不接受我喜歡男人這件事,所以逼着我和我對象分手了,後面他們接受了,但又以我和我對象并非門當戶對的理由不允許我們在一起,而我的對象他也很堅定地要和我分手,所以我被逼着來相親,文心姐一開始提起的時候,其實我是很愧疚的,因為你是自願的,但我不是,但現在我覺得,也許我們是一類人。”
江嶼有些沒理解徐知節的意思。
徐知節讀懂了他的眼神,笑着解釋,“就是沒辦法忘記前任,所以想要通過快速找到下一任的方式來忘記前任。”在江嶼并不贊同的神色裏,徐知節接着說:“但其實這種方式并沒有用,越是這麽做,就越證明我們還在意對方,你覺得呢?”
“我覺得……”江嶼沒這麽想過,他下意識想否認,但徐知節卻給出了他答案。
“你潛意識裏在告訴自己已經不在意了,但實際上,你越是這麽做,就越是表達出了你對他的在意,我說了,眼神騙不了人。”徐知節看向窗外,“你沒有必要為了一個你不想在意的人結婚,那樣你會後悔一輩子。”
江嶼還是想要反駁,但話到了嘴邊卻又突然咽了進去。
他到底為什麽想要相親聯姻。
是真的羨慕嗎。
明明以前他很排斥,甚至覺得這種聯姻像是封建思想。
江嶼沉默下來,徐知節也沒有再說話,只是突然起身,幫他理了一下額前的頭發。
江嶼愣了下,下意識想躲,徐知節彎着腰靠得他很近,低聲說:“別動,你前任在外面看着呢,也別往外看,不然就露餡了。”
窗外,傅修時站在馬路對面愣愣地看着這一幕,呼吸瞬間變重了。
即使早就知道,但撞見這種場面,還是沒辦法說服自己。
江嶼會和別人擁抱,親吻,做更親密的事情。
他的身邊,周衡拎着一大袋子藥,也停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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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