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奇怪的美婦
一天,三位少女在擦洗秦深的身子,這時的秦深傷勢早已恢複,體內的毒素也排盡,只是丹田的內力仍是東一塊,西一塊的始終不能聚集在一起,仿佛又什麽東西控制着它們似的。
秦深很憂慮,焦急,他想弄清着到底是什麽原因。
自己看着黃杉少女正用一塊潔白的濕柔毛巾擦着結實的胸脯,秦深又忍不住要說話了。
幾天來,三名少女始終沒說一句話,他感到很寂寞,也很難受,他不知她們究竟要幹什麽,那老者到底是什麽人,他們幾人對他到底有什麽意圖?
這些都是他急需了解的事,但卻無處得知。
“姑娘,我能走路了。”
秦深盡量把聲音壓低,問着那名黃杉少女。
黃杉少女一支看着自己的手,這時聽了秦深的問話,她那又長又密的睫毛微微一顫,随即又恢複如常。
秦深又道:“叫你們的主人來,我有話說。”
三位少女但是一怔,相顧一視,又繼續擦着秦深的身體,盡管身體已非常幹淨了。
秦深突然高叫道:“叫你們主人來,聽見沒有。”
他的手若能動,早就把三名女孩的毛巾扔掉,之可惜她們每次替他擦身子時,都将他全身穴道制住,使他動彈不得,任人擺布。
人是有欲望的,何況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赤裸着身子在三位美麗少女手下被肆意拭擦,他當然和常人一樣極度興奮的表現出生理狀态,這讓秦深感到難受,同時感到一種侮辱。
不過時間一長,他也習慣了,但心中的疑慮更深,他一定要弄出原因。
然而他的叫聲卻無作用,三名女孩仍是不動聲色地為他他擦着身子,秦深奇怪地看着他一會兒,三人面容依然秀麗可餐,表情仍然冷漠如冰,雙手照舊擦洗不停。
突然,秦深有種前所未有的一種恐懼,他仿佛看見三具會動的美豔僵屍。
“你找我何事?”
突然,老者的聲音響起。
秦深暗暗一驚,順聲望去,正好老者掀開絨幔走來。
三名少女立即恭身退下。
老者走到床邊微笑的看着秦深,秦深冷冷道:“你一直在附近?”
老者毫不隐諱地道:“不錯,我不放心,我怕你又想占她們的便宜。”
秦深頓時明白三名少女為何如木頭人般無動于衷的原因,原來她們均害怕此老者的淫威。
他怒道:“前輩,你未免太小看我秦深了。”
老者笑而不語。
秦深又道:“前輩,你這樣優待于我,究竟有何意?“
老者似乎早知道秦深有此一問,他很幹脆地道:“秦深,實話告訴你,老夫想知道兩個秘密。”
秦深心中一凜,頓生警惕之意,便沉聲道:“哪兩個秘密?”
老者很欣賞秦深的直率,便幹脆地道:“蕭逸雲在哪?天音琴在哪?”
秦深早知又此一問,便冷冷道:“無可奉告。”
老者也不認為忤,只是淡淡笑道:“我不勉強你,你愛說就說,不愛說就不說。”
頓了頓又道:“你傷勢已好,可以四處走動了。”
伸出右掌,化為蘭花指,朝秦深淩空拂去。
秦深只覺一股清風襲體,全身頓感一松,四肢又能活動。
他又驚又喜,急忙活運一下筋骨。
老者解開秦深的穴道,便與三名少女相繼走出洞窟。
秦深等他們一去,便坐起身,可渾身還是綿軟無力。
他深吸口氣,靜運內息,發現內息仍是若有若無,他不由又陷入焦慮之中,沉思良久,便穿上衣裳,下了床,赤足站在柔軟地毯上,稍稍活動久未動彈的身子。
之後,便掀開絨幔,走了出去。
原來絨幔後面是一條不太長的甬道,裏面點着數支松明火,照得甬道通紅一片。
見旁邊有一雙圓口厚底黑緞鞋面的布鞋,秦深拿來船上,便朝甬道的另一端走去。
出了甬道,還是一個洞窟,裏面仍是點着松明火,但卻無人,秦深繼續朝前走。
他出了一個洞,又進了另一個洞窟,如此這般走了一會兒,連他自己也記不清到底走了多少個洞窟。
這些點着松明火的洞窟,均是相互連接,綿綿不斷,每個洞窟都不大,但卻相當幹燥,且通風性極好,他時不時聞到花香味,就可斷定此處與外界很接近。
秦深繼續向前走,走道一幽暗的又鐵欄栅的洞窟前,他突然止步,原來這裏已是盡頭了。
秦深開始觀察起來,他看看能有什麽奇跡。
剛走幾步,突然一個聲音響起“你是誰?”
秦深吓了一跳,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披頭散發的白衣女人正在鐵欄栅後面望着他。
秦深不由一怔。
那女人又問:“你是誰?為何來這裏?”
秦深心中一動,暗道:“或許能在這女人的口中問出一些情況。”
便走近鐵欄栅。
借弱燈秦深才發現洞內的女人竟是一個絕色的中年婦人。
他又是一怔,随即說道:“我是被抓來的。”
美婦驚訝地問道:“他怎麽沒關你?”
秦深黯然道:“關不關都是一樣。”
美婦道:“你被他廢了武功。”
秦深憂傷地說道:“不知道,但我每次內息,發現內息東一塊,西一塊,若有若無的不能聚集。好像有什麽東西将它們阻住,且我渾身綿軟無力,也不知他們給我吃了什麽?“
美婦好像明白看似的,她淡淡地道:“那是酥筋散功毒,服下之後能将人的筋脈酥軟,內息分散,變為常人。”
秦深立即追問道:“不知此毒可否能解?”
美婦微笑道:“天下萬物有其生克原理,由生者必有克者,毒藥也不例外。只是這解藥在他的手中,你卻不能得到。哎,可憐的孩子。”
說完,美眸中隐露出同情的神色。
聽到這話,秦深頓感一種溫暖從心底升起,他從來沒有接觸過女性這樣溫柔的關懷。
他仿佛一個無助的小孩突遇到慈愛的母親般,強烈期望母親給予他的關懷與溫暖。
他不由得呆呆地望着雖然披頭散發,卻掩不住絕色姿容的婦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