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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晚上有打工的時候,老三就陪她女朋友去圖書館,輪休的時候我倆就在宿舍樓的活動室補課。“你跟古代皇上似的,”我叼着筆杆感慨,“還分單雙周,絕了。”他見我走神,抄起筆記本就往我頭上怼:“你省省吧,要不是你,我至于這麽辛苦嗎?我沒法給你講得再明白了,你要是還搞不懂就多看幾遍書,看着看着就懂了。”
“我聽你放屁。”我趴在桌上只覺得身心俱疲,“我上周看這一章都已經看了三天了,這周末就考試,你說我是不是直接給老師塞紅包來得快捷方便一點?” “你有錢嗎?”他一句話打破了我的妄想,“你不正是因為沒錢才得保你手頭這點學分嗎?你想什麽呢?”
“可是……”我作鹹魚挺屍狀,“我現在一點動力也沒有,而且我昨天思考了一下,其實也不一定非得掙這個大學文憑,反正我也沒打算幹這個專業。”他聞言嘆了一口氣,“有件事我本來沒打算告訴你,要是你這學期沒挂科,就任你選一個手辦替你付錢,不過既然你都這麽說,似乎我這個想法也派不上用場了。”“有用!”我一拍桌子登時坐正,無視掉活動室裏其他小夥伴紛紛向我投來譴責的目光,“請你務必遵守這個承諾!絕對不可以反悔哦!從現在開始我就已經不是我了,我是進入了究極複習模式的我,你不要來妨礙哦!”
考完試,我自我感覺異常良好,當天晚上趁他們沒回宿舍,甚至還早早沖完澡,上游戲開了團。“奶媽奶媽都往石頭後面站站,”我帶着耳機噼裏啪啦按着鍵盤,“那個紫衣服跑前面是要幹嘛?觀光嗎?艹你嗎誰摸我頭——咦?”我感覺不對,仰頭往後看,頭頂撞到了老三柔軟的肚子,頓時有點做賊心虛,“你、你怎麽這麽早就回啦?”
他身上帶着室外的寒氣,手在我的頭上揉了揉,情緒似乎有點低落:“沒事,學生會聚餐,途中鬧了點矛盾,我先回來了。”
“啊?”我聞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有點猶豫,“怎麽了啊,跟你有關系嗎?要不我先退了,你和我說說?”對話框裏一片哀嚎:“會長我求你大局為重!”“退了是個什麽操作?”“你瘋了嗎?室友重要還是副本重要哦?”會長要是敢退,我就敢挂懸賞令,大不了被踢出去!”他笑了笑,把老大的凳子拖過來坐在我旁邊,手順勢滑到我後頸處輕輕揉`捏:“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你繼續,我看你玩。”
強行忽略這詭異的氣氛與詭異的觸感,我繼續埋頭游戲。好不容易打完,我連爆出來的東西都來不及拍,把隊伍扔給夫人就下了線。“那,現在能聊聊了嗎?”我小心翼翼地發問。他抿着嘴搖搖頭,沒等我取下耳機就捧着我的臉轉過去對着他:“養了這麽幾天,終于長點肉了。”
哈?感情你剛剛是把我當貓在摸嗎?我瞪着眼陰陽怪氣:“托你的福,我每天都撐到快吐出來。”他絲毫不理我,捏着我的臉看來又看去:“以前沒發現,你長得還挺不錯麽,真沒交過女朋友?”我感覺受到了侮辱,一把揮開他的手準備關機:“關你屁事?我有女神就夠了!”
“嘿。嘿嘿。”他突然笑起來,一只手拽着我不讓我碰電腦,另一只手打開浏覽器不知道輸入了什麽東西,“來,我們看點有意思的東西。”
離得近了,我才聞到他身上不小的酒味,我企圖拉開他:“卧槽你別搞我電腦,你要喝多了就去洗洗睡呗?你如果實在難過,我明天再陪你聊聊?”他手勁大得吓人,一下把我按在椅子上坐穩:“你別動,別動啊。”老三一邊指着我不讓我動,一邊起身關了燈,“我買會員了,回來路上剛買的,我們看點有意思的東西。”
就連去年班級聚會也沒見他喝得有這麽大,我快被他吓哭了,電腦上赫然一個還沒被警察叔叔查獲的黃色網站,滿屏幕抖動着的白花花肉`體看得我眼睛痛,我聽見自己的聲音都在抖:“那個,宿管說了不讓我們在宿舍傳播黃色`圖像來着……”
“放心,”他一把摟住我的肩,湊到我耳邊悄悄說:“我鎖門了,阿姨不知道。”
什麽時候鎖的門?我怎麽不知道……這不是鎖沒鎖門的問題吧!“那個,”我心一橫,哆嗦着老實交代,“我只看過動漫小黃片,沒、沒見過真人的,我,那個,我還沒做好思想準備,要不我們改天——”
沒等我說完,他已經點進了一個網頁,電腦自動進入全屏播放,兩只手鉗住我的肩膀,聲音壓得低低的:“噓,擇日不如撞日。別說話,開始了。”
我無法形容我看到的是什麽內容,只覺得這部片子的刺激程度對我一個初學者而言很不友好。我一邊在心裏不停念着牙敗牙敗麻吉牙敗,一邊卻絲毫移不開視線。
沒過多久我就有了感覺,呼吸不由得粗重了起來。下半身被睡褲勒得發疼。我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想找一個舒服的坐姿,卻被老三按住了關鍵部位。
“卧槽!”他的動作激得我一僵,“你他媽幹嘛?”
他再自然不過地拽住我的手放到他的同樣位置:“聽說別人的手打起來更爽,你想不想試試?”
我不想,我真的不想,可是我的手好像有它自己的想法。陌生的手拆開了我的槍套,靈活地摸到了我的武器,仿佛是拿着自己的槍一般,輕車熟路地擦拭起來。我舒服得哆嗦了一下,昏昏沉沉地摸索着也去找他的槍。不屬于我的的手令我完全猜不到自己會被怎樣撫摸,陌生的觸感,陌生的力道,陌生的溫度,陌生的頻率,果然和自己的手比起來完全不同。我閉上眼睛,聽着電腦裏此起彼伏的聲音加快了擦拭的頻率,感覺手裏的槍管愈發地堅硬炙熱,自己的槍也蓄勢待發,後來甚至開始主動在他手中沖刺。
我想我應該是瘋了,為什麽事情會發展成我跟他在一起擦槍?我大口地抽着氣,向後仰去把頭靠在他肩上,他空閑的那只手攬住我的腰,把頭埋在我的頸間,偶爾漏出一兩聲輕哼,鼻息灑在我頸窩,有點癢癢的,但相比之下,關鍵部位的快感更要人命。
我忍不住快要發射的時候,他掰着我的臉要我看屏幕。特寫給了其中兩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下半身各自致力于自己的事業,上半身卻擁吻在一起。“我草……”我有氣無力地搡了他一把,他手下一個用力,我登時忍不住,雙腿在地上蹬了幾下便挺腰發射了。我靠在椅背上喘着粗氣,他抽回手,捏着我的手加快了擦槍的速度,不多時聽他一聲悶哼,手上的力氣一下子卸了個幹淨,估計也向我黨交代了。
沉默很久,他起身打開燈,一個人搖搖晃晃去了廁所,沒過一會就聽見浴室傳來水聲。我心情異常平靜,擦幹淨搶放回去收好還去陽臺擠了洗手液搓了手,甚至還從他衣櫃裏翻出一套內衣褲放到門外,然後關了電腦上床睡覺。
我可能瘋了,睡一覺就會沒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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