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章
第 33 章
蘇栀不疑有他, 繞過還冒着熱氣的木桶,想讓越春寒趴在炕上,她準備給越春寒重新針灸按摩一下。
她看着越春寒稍顯病色的面容, 讓他先把衣服脫了。
針灸和按摩哪一項都需要他褪去衣服,越春寒黑眸深邃看着蘇栀,垂首一點點解開了自己的上衣扣子, 那身蜜色肌肉露了出來。
蘇栀不是第一次見了, 習慣以後也沒有那麽強烈的沖擊感,而且她沒忘記昨天晚上就是這結實的肌肉把她按在被褥上讓她動彈不得的。
蘇栀偏頭不去看他, 昨天晚上的記憶浮上來後她對越春寒有些惱意,雖然知道是他生病了意識不清醒才會這樣的, 但……
想起昨越春寒天掰着她下巴狠狠吻上來的模樣,蘇栀只覺得她的下巴和肩膀都有些發疼,昨天晚上的越春寒真的有點吓人, 蘇栀突然意識到男女生力氣的差距有多麽懸殊, 她死命掙紮也掙脫不出越春寒的懷抱,她的拼命推搡對越春寒來說反而更像是調情。
蘇栀抿唇, 吩咐越春寒:“你, 你趴到炕上去。”
她俏臉嚴肅的皺起來,嫣紅的唇瓣一張一合, 越春寒瞥她一眼, 聽從她的話趴在了炕上,脊背上形狀非常完美的塊狀肌肉繃緊,格外漂亮,且極具力量感。
蘇栀看他這一身肌肉忍不住在心裏腹诽, 也不知道他是怎麽練出來的這一身,她穿越過來後遇到的農村人不少, 但都瘦巴巴的,就連下地幹活出力氣的男人也一樣,幹瘦幹瘦的,越春寒在其中顯得格外突出,仿佛每天都在鍛煉一樣,他那身結實的肌肉不專門鍛煉光靠幹地裏農活根本練不出來,也不知道他哪來的時間。
心裏嘟囔着,蘇栀也上炕坐在越春寒身邊,洗淨手後手指微涼,在藥箱裏拿出精油倒了些在手上揉搓,然後慢慢的把手落在越春寒的脊背上。
越春寒的脊背還有之前捕獵時未養好的傷口,斑駁的傷痕已經留疤,配搭着他蜜色的皮膚和精壯的肌肉紋理,一股野性的感覺撲面而來,蘇栀抿唇,面上有些發燙。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越春寒清醒的時候給他揉搓按摩後背,和昨天晚上的昏迷狀态不同,此刻的越春寒是清醒的。
揉搓過精油的掌心很絲滑,蘇栀指尖落在越春寒微熱的背上,瞬間帶來的溫度讓越春寒渾身緊繃,脊背的肌肉漂亮的拱起來,越春寒趴在炕上用胳膊掩住半張臉,露出來的一雙黑瞳漆黑如墨,放在胳膊上的手緊緊攥着。
蘇栀的力氣輕柔,但按揉穴位的時候又非常到位,滑滑的手心從越春寒的肩膀一直揉搓到脊背,每一次揉搓按壓都讓越春寒渾身繃緊,甚至發出悶哼聲。
蘇栀怕他疼,力氣放小詢問他:“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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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春寒目光灼灼看着她,聲音微啞:“不疼,你用點力氣也沒事。”
蘇栀放寬心,用了點力氣,只是她有點意外,越春寒的高熱不是應該已經好了嗎,怎麽他的皮膚還是那麽滾燙,溫度那麽高,幾乎要灼傷她的指尖。
屋內熱氣騰騰,窗戶上都全是濕淋淋的水霧,蘇栀按了一會兒就額頭冒汗,剛洗過澡的身體又香汗淋漓,白嫩的皮膚上也因為使力而泛起嫣紅。
越春寒躺在炕上任她揉搓按摩,肌肉在放松和緊繃中循環,一雙眼黑得比墨還深,搭在肩膀的那雙骨節分明的手青筋暴起,安靜的室內只能聽到二人的呼吸聲交疊。
“好了。”
蘇栀終于給越春寒按揉完畢,只覺得整個肩膀都酸疼的厲害,她氣喘籲籲地停下歇息,而炕上一直趴着的越春寒則直起身子,他一動渾身骨節發出啪嗒的響聲,四肢百骸都散發着一陣舒爽,越春寒黑瞳眯起,落在滿臉暈紅疲憊的蘇栀身上時更多了一絲意外。
蘇栀的這套手法比他想象中的還好用,身上真的舒服多了。
“不用再針灸了,這樣就可以了,蘇栀,謝謝你。”
越春寒黑眸深邃與蘇栀對視,雖然他昨天意識不清,但也能隐約感受到蘇栀昨天晚上在忙碌照顧他。
雖然還有些更加淩亂的記憶記不太清楚了,但越春寒對蘇栀的面孔印象非常深刻,尤其是當他起床看到睡在隔壁的越甜甜時,猜到蘇栀昨天晚上肯定是獨自照顧了他一夜。
“昨天到今天一直都是你勞累,辛苦了,先歇歇,我去做飯。”
蘇栀被越春寒那雙黑瞳一眼不眨地看着,冷不丁有些慌亂,她攥緊炕沿,腦海裏又浮現出昨天他壓着她時死死盯着她的模樣,那雙眼也是如現在這般,不,更吓人,像是要把她扒皮拆骨吞入腹中一樣。
蘇栀睫毛微顫趕緊低頭避開他的視線,強壯鎮定:“我還可以,也沒做什麽,倒是你身體剛好別亂動,得修養修養……”
正說着,門縫突然打開,越甜甜一邊揉搓着眼睛一邊推門進來,看到屋內已經蘇醒的越春寒瞬間激動的跳起來:“啊啊啊爸爸你醒啦,可吓壞我了!”
越甜甜沖過去一把抱住越春寒,昨天晚上受傷暈倒的越春寒着實把她吓了一大跳,作為家裏的頂梁柱,越春寒這還是第一次發生這樣嚴重的事情,她昨天看似很乖巧平靜,但實際上早就吓到不行了,只是為了不給大人添亂竭力掩飾自己而已。
如今看到越春寒清醒,她又驚又喜,忍不住差點哭出來:“嗚嗚嗚嗚爸爸你都不知道你被拖回來的時候全身都是血,是二柱叔叔和姨姨把你拽回來的,昨天雨下的好大,甜甜真的好怕。”
越春寒安撫她:“不要怕了甜甜,爸爸沒事的。”
“這都多虧了栀栀姨姨,是她一直給爸爸你擦身體,照顧你,姨姨昨天可累了,昨天晚上半夜我起來還看到爸爸你抱……”
“甜甜!”
蘇栀滿臉漲紅,耳根子快要紅的滴出血來,她磕磕巴巴尴尬至極,趕緊打斷越甜甜的話:“甜,甜甜,你是不是餓了,姨姨下地給你煮飯吃吧。”
越甜甜被打斷忽的想起昨天晚上她們兩個約定的小秘密,慌忙捂住嘴巴,對着蘇栀的問話連忙點頭:“唔唔嗯,甜甜餓了……吃飯吃飯。”
糟糕,差點把和栀栀姨姨的約定忘記了,不過這種事情姨姨為什麽要瞞着爸爸,夫妻兩個字親親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越甜甜雖然心裏困惑,但卻很聽話,怕自己不小心被越春寒套出話來,甚至都不敢湊到越春寒身邊了,形跡可疑的捂着嘴倚在蘇栀身邊,鬼鬼祟祟地望一眼越春寒,再望一眼越春寒。
越春寒黑眸眯起,眉頭微揚,敏銳地發現了不對勁。
但事關蘇栀,既然蘇栀有事情不想告訴他,她不主動說那他也不會去主動詢問。
越春寒垂下眼,穿好衣服下地,蘇栀正在用木桶清理洗完澡的浴盆裏的水,他接過來木桶:“我來吧。”
蘇栀臉頰還紅着,她輕輕咬唇點頭,越春寒用木瓢一點點的往木桶裏舀水,再提出去澆在外面的下水道裏,年代文沒有蘇栀以前在城裏洗澡方便,每次清理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好在有越春寒幫忙。
他力氣很大,接連幾次輕松的把水舀出去,把空了的浴桶放回廈子,又拖了遍地面,這才回到竈臺間燒火,和蘇栀一起做飯。
早晨吃的東西很簡單,蘇栀蒸了一盤茄子配搭蒜醬,熬了玉米粥,拍了黃瓜拌了一疊鹹菜,雖然都是些簡單的家常菜,但越春寒現在大病初愈吃些清淡的正好,而且黃瓜脆嫩,茄子軟爛,配上一碗小米粥吃的正好。
吃到一半的時候,李二柱來了。
李二柱心裏有心事,昨天一晚上沒睡好,做好了随時被叫起來去照顧越春寒的準備,沒想到一晚上風平浪靜,他怕出什麽事情一大早就來了越春寒家。
進門後看到一家三口坐在炕上吃飯,越甜甜捧着碗滋溜滋溜的吸着碗裏的玉米粥,嘴巴邊糊了一圈,正砸吧着舔着呢,一碗粥馬上要見底了,可見她吃得歡快。
蘇栀側身坐在炕沿,小口小口夾着黃瓜條吃得秀氣,嫣紅的唇瓣沾了玉米粥的粘稠粥水,晶亮亮的,格外好看。
即便是一心一意把蘇栀當做嫂子對待的李二柱都看得有些呆。
……只是,昨天他走的時候還好好的,今天早晨怎麽看蘇栀嘴唇上不僅破了皮,還腫了一圈啊。
他剛有些愣神,聽到了低沉的一聲輕咳。
循聲望去,李二柱看到了桌前坐着的眉目冷淡的越春寒,這一看他連腦子裏的疑問都忘記了,忍不住面露欣喜,趕緊上前激動的都快要哭出來了:“寒哥,你終于醒了,太好了,我還想着今天早晨要是還不見好就把你帶去鎮上診所好好看看呢,還是嫂子厲害。”
越春寒黑眸掃他一眼:“昨天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多謝你了二柱,我聽甜甜說是你幫着把我帶回來的,你吃飯了嗎,過來吃點?”
“不用了寒哥,我在家吃完了過來的。”
李二柱連連擺手,聽到越春寒對他的誇獎,害羞的撓頭:“其實也不是我帶回來的,還有嫂子,是嫂子最先發現的寒哥你,用席子一路拖着把你拖回來,我是到了咱們村口才碰到的嫂子,只是稍微幫了一把而已,昨天可把嫂子累壞了。”
李二柱一口一個嫂子,聽得越春寒非常意外,他目光瞥向蘇栀,看她面容素面朝天卻依舊妩媚妖嬈的臉,李二柱之前最讨厭這種妖精般的模樣,今天竟然轉性子了,可見他對蘇栀應該有了不少的改觀。
不過……昨天是蘇栀一路把他拖到村口的嗎?她那個力氣連提桶水都累的氣喘籲籲,難以想象她昨天是怎麽把他拽回來的。
越春寒下意識看向蘇栀白嫩的手,頓時黑眸一凝。
蘇栀攥着筷子夾菜,白嫩纖細的手指依舊漂亮,只是手心和指尖已經破皮紅腫,顏色非常深,且食指上還有切開的傷口,傷口處泛白凝血,只是看起來模樣非常凄慘。
越春寒擰眉看向蘇栀,聲音低沉,聽着竟有幾分壓抑的低啞:“怎麽傷得這麽厲害,藥呢,怎麽不塗?”
他大掌輕輕的攥住了蘇栀的手。
蘇栀被他攥住手,一想到屋內還有越甜甜和李二柱,頓時咬唇,耳根都開始泛紅,掙紮了幾下沒掙紮出來,反而越春寒的黑眸顏色更深了,蘇栀只好回答:“昨天忙着照顧你,忘記了我手上還有傷,後來想起來了但是太晚了,就這樣先湊合一下了。”
越春寒的一雙薄唇抿着,蘇栀覺得他攥着自己手腕的大掌格外發燙,忍不住掙紮幾下,越春寒卻道:“藥箱裏有藥,現在就塗吧,等下別忘記了。”
藥箱裏的東西很齊全,越春寒拿了一管藥膏遞給蘇栀,蘇栀只得上手先給自己塗藥,只是她被多束視線盯着有些緊張,手指也微顫,越春寒見狀接了過來,主動道:“我幫你塗吧。”
之前是蘇栀幫忙越春寒針灸按摩,如今是越春寒幫她塗藥,蘇栀稍顯不适,但越春寒卻神态很認真。
李二柱尴尬的站在屋內,被越春寒專注給蘇栀塗藥的動作震撼到,眼裏閃過一絲驚訝。
雖說已經知道蘇栀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惡毒,但他還記得當初和蘇栀結婚時越春寒的冷淡和厭惡,短短一段時間過去,越春寒不僅把蘇栀帶去了他們的果園,現如今知道蘇栀受傷還這麽着急,甚至親自給她塗藥。
他咋舌地看着蘇栀手上的那道傷口,看着确實是很疼,但當初越春寒上山捕獵時掉進坑洞渾身多處骨裂動彈不得,當時他身上的傷勢比蘇栀現在的傷口要嚴重的多得多,但當時越春寒也神态自若沒有什麽多餘的表情,現在不過是一條刀傷,他竟然眉頭緊蹙,像是看到什麽非常嚴重的傷勢一樣,動作難得的輕柔。
不過倒也不是不能理解,李二柱多看了蘇栀的手一眼,被她那漂亮的手驚豔到。
一般的農村大姑娘就算是再怎麽不下地幹活,也免不了在家操持一家人的起居生活,手經年累月都有些粗糙,就算是養尊處優的鎮上千金大小姐也沒有蘇栀的手這麽漂亮,看着白嫩柔軟,指節纖細修長,宛如削蔥般指尖圓潤,骨節處泛着粉色,指甲的顏色宛如花瓣般漂亮。
在這樣漂亮的手上,那處略微外翻的泛白傷口則顯得格外明顯,刀口在指腹切了略微一個指節的長度,破壞了這雙手的美感,也格外讓人看着心生不忍。
越春寒極有耐心,以前若是他自己受傷就草草塗塗藥,随便抹一抹就等着傷口自己好,但現在是蘇栀受傷,他知道蘇栀的嬌氣,所以動作放慢了不少。
說起來蘇栀明明是個嬌氣的性格,昨天竟然不止照顧了他一整晚,還連自己受傷了都忘記了,可見她昨天确實是很着急。
越春寒的呼吸打在蘇栀的手掌上,她怕癢,下意識蜷縮手指想要避開,被屋內好幾雙眼睛一起盯着,越春寒又只是好心在幫她上藥沒做什麽,蘇栀被迫放棄躲開的想法,指尖微顫,被越春寒捏着手掌慢慢的上藥。
冰涼的藥膏緩緩在指腹上推開,越春寒手法很娴熟,一看就是塗過不止一次,蘇栀都覺得差不多了越春寒卻還在給她塗抹,甚至怕她疼還吹了吹她的手指,像對待小孩子一樣。
蘇栀腳趾蜷縮,低頭耳根後到脖頸全是蔓延出的一大片紅色。
許久才聽到越春寒的低沉聲音:“好了。”
他放開蘇栀的手,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這幾天別沾水了,好好養養,別忘記塗藥。”
蘇栀點頭,把手抽回,這才重重地松了口氣。
李二柱看出了蘇栀的尴尬,為了緩解氣氛笑着開口:“不過話說回來嫂子的水平到底是厲害,昨天晚上寒哥你被拖回來的時候可吓人了,全身濕透了不說怎麽拍打喊話都沒有意識,身上還那麽多傷口,我都要吓得去鎮上找大夫了,沒想到嫂子幹脆利落自己出馬,竟然硬是把寒哥你救回來了,真厲害。”
李二柱也沒起疑,只是以為蘇栀之前在家學過兩手,倒是對她蠻刮目相看的。
越春寒垂首塗藥的動作一頓,接着仿若未覺神色自然的繼續給蘇栀塗藥。
李二柱砸吧砸吧嘴:“那個針灸還有按摩就真的那麽厲害嗎?我都想試試了,我最近身體也不是很舒服,不知道是不是也因為昨天淋了雨。”
蘇栀當真擡眼去問他:“哪裏不舒服?要不我給你看看?”
蘇栀之前是學醫的,她早就做好了準備要給別人治病,病人不分性別,所以如果李二柱真的身體不舒服她也能幫着看病,只是肯定不能像對待越春寒那樣。
李二柱昨天淋了雨确實是身體有些不舒服,他剛想開口,迎面看到蘇栀對面越春寒的臉色,一張俊美的臉黑眸深沉,意味不明地看着他,李二柱頓時驚覺自己剛才說錯了話,捂着嘴尴尬的開口:“……淋了雨,小問題,我自己回去吃點藥就行。”
蘇栀猶疑地看着他,卻見李二柱連看她都不敢看,站在原地尴尬的撓頭笑笑。
李二柱心裏暗罵自己是個傻子,竟然當着越春寒的面說這種話,昨天晚上蘇栀給越春寒治病的時候他可看到了,又是脫衣服又是按摩的,蘇栀畢竟是越春寒的老婆,是他的嫂子,要真的當着越春寒的面這樣,越春寒不生氣才怪呢。
蘇栀察覺了李二柱态度的不對勁,但她并未在意,她學的又不止按摩和針灸這兩樣,況且就算是針灸和按摩,服務的對象都是病人,也沒有性別之分。
蘇栀學的是中醫,雖然學的不一定有那麽深入,但簡單的問題她還是可以看看的。
她擡頭對李二柱道:“嘴張大,舌苔伸出來我看看。”
李二柱雖然有些猶疑,看了眼越春寒,見他神色沒有異樣,這才尴尬的伸出舌頭。
蘇栀看了眼他的舌苔,顏色發白并未有黃色,又問他:“最近有沒有流鼻涕,什麽顏色的,額頭燙不燙?現在身上有汗嗎?”
蘇栀一連問了幾個問題,李二柱雖然有些懵,但也一個個接連作答,蘇栀很快做下決定:“應該是風寒感冒,問題不大,回去像我昨天那樣煮點生姜蔥白水喝點,如果咳嗽的話回去煮點大蒜水喝喝,切忌別吃一些冷的辣的。”
李二柱愣愣地點頭,忽的他又被蘇栀叫住:“如果還是不舒服的話你有時間可以過來,我給你艾灸一下,很快的。”
蘇栀盯着李二柱沉思,想着給他艾灸湧泉穴和大椎就行,應該能很快見效。
李二柱受寵若驚,也不知道蘇栀是從哪裏學來的知識,他雖然腦袋有些懵着,但也連聲應是,只是艾灸的話他還是別了,有越春寒在家的話他來專門找蘇栀艾灸也太奇怪了。
他覺得蘇栀和以前印象中的模樣相差的太多了,甚至幾乎是兩個人的模樣,沖着昨天蘇栀照顧越春寒那娴熟的手法和獨特的方式,李二柱撓撓後腦勺,覺得如果蘇栀要是能開個診所就好了,這樣他也能有個光明正大的機會來試試蘇栀的那個艾灸。
越春寒昨天那個傷勢,鎮子上的診所都不一定能有把握讓他第二天就好轉,偏偏他在家呆了一晚上被蘇栀照顧着,竟然第二天一早就生龍活虎了,除了看起來稍微臉色蒼白一些,竟然和之前沒什麽太大差別,這實在是讓人驚訝。
蘇栀這一手法如果真的拿出去,也不比鎮子上的大夫們差,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在哪裏學的。
李二柱正在腦袋裏胡亂思考着,越甜甜呼嚕呼嚕地終于把碗裏的玉米粥喝完了,連帶着桌子上的那碟蒸茄子都吃的一幹二淨,非常滿足地舔舔嘴唇摸着肚子,滿臉惬意。
“姨姨,爸爸我吃完了我去下去玩啦!”越甜甜聲音清脆的開口。
蘇栀摸了把她的頭,柔聲道:“好,出去玩吧甜甜,別跑遠了。”
“知道啦姨姨。”越甜甜蹦蹦跳跳地爬下炕,路過李二柱身邊時還甜甜的和李二柱打了聲招呼:“二柱叔叔我出去玩啦,你們好好聊哦。”
李二柱連忙俯身應聲:“哎呦甜甜真懂事,快去玩吧。”
李二柱知道昨天越甜甜一直很擔心越春寒,晚上擡越春寒回來的時候越甜甜又被越春寒身上那駭人的傷口吓了一跳,有些想問的事情沒敢當着她的面問,眼看着越甜甜跑出大門,李二柱才開口詢問越春寒:“寒哥,昨天你是怎麽了,怎麽傷的這麽重,發生什麽事情了?”
蘇栀原本準備收拾桌子,聞言也擡首望向越春寒,昨天他的傷勢實在是駭人,左腿的傷現在還沒好,也不知道昨天究竟發生什麽事情了,要知道在街上發現越春寒的時候蘇栀還隐約記得越春寒身邊似乎還滾落了不少碾碎的水果。
“沒什麽事情。”
越春寒冷淡地擡首:“昨天只是一次意外,是我自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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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