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章
第 43 章
蘇栀剛吃完藥, 搜腸刮肚的想着自己有什麽想吃的,想來想去突然很想吃媽媽以前給她做過的疙瘩湯,黏黏糊糊的一碗熱氣騰騰, 喝的時候暖烘烘的,五髒六腑都很舒服。
蘇栀正沉浸在美食的回憶裏,沒想到越春寒會突然說那麽一句話。
“蘇栀……我給你買了這個。”
他從懷裏掏出一個絲絨的盒子, 緩慢地在她面前打開, 蘇栀看過去,驚訝的發現盒子裏裝着的竟然是對珍珠耳墜。
她非常震驚, 不知道越春寒為什麽會突然給她買這個:“這,這是給我買的嗎?”
金色的短鏈子底下墜着一顆圓潤飽滿的珍珠, 模樣很大氣,看起來就很貴。
蘇栀不知道越春寒為什麽突然要給她買這種東西,本來耳墜, 項鏈就是很私密的東西, 尤其是當它們被打包好當成禮物送到女人面前時更天然的多了份暧昧。
她和越春寒的關系似乎還沒有好到這種程度吧,他這對珍珠耳墜拿出來真的讓蘇栀非常不知所措, 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
雖然他們兩個人是夫妻, 但并沒有深厚的感情基礎,又沒有夫妻之實, 而且越春寒的經濟狀況也不是特別好, 蘇栀不明白越春寒為什麽會突如其來送她這份禮物。
“我……這太貴重了吧,越春寒你收回去吧我,我不需要的,平時我也不戴, 謝謝你的心意。”蘇栀磕磕巴巴地擺手拒絕。
越春寒眼瞳黑沉,睫毛微顫。
他看出了蘇栀的尴尬和猶疑, 臉上迅速帶了份漫不經心和冷淡:“別誤會,我只是想要感謝你之前在我生病的時候照顧我而已,這是謝禮。”
謝禮……嗎?
蘇栀的神情還有些猶豫,擡眼看了眼越春寒,看他神情确實是很冷淡,沒什麽別的情緒,這才松了口氣。
只不過……作為謝禮的話,這個禮物是不是太貴重了點,之前越春寒就已經把家底都掏空給原主的媽媽作為彩禮了,現在剛賺了點錢又給她買這麽貴重的珍珠耳墜,真的不要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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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春寒瞥她一眼,很輕易地就能猜出蘇栀在想些什麽,他聲音平淡:“店內正好打折,沒花太多錢,你應該不會介意的吧蘇栀?”
蘇栀不僅沒有介意,反而松了口氣,畢竟越春寒在她身上花的錢已經夠多的了,如果再多花錢,她都要有心理壓力了。
她搖了搖頭,小聲說了句不介意。
越春寒瞥了一眼蘇栀,把珍珠耳墜往蘇栀面前推了推:“先試一下看看喜不喜歡。”
越春寒的眼下意識地看向蘇栀的耳朵。每個人的耳朵大致看上去都很類似,形狀差不多,但仔細辨認會發現都有不同,就比如蘇栀,她的耳朵很小,形狀很精致,耳垂軟軟的,皮膚細膩,散發出如白瓷一般的白皙顏色。
她的耳朵也有耳洞,但越春寒幾乎沒看她戴過耳飾,只知道蘇栀害羞或者情緒激動的時候,耳根和耳垂都會變成紅色,紅的快要滴血般,讓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撫摸,觸碰。
她真的很敏感,又很容易讀懂。
蘇栀被越春寒那雙黑瞳看着,有些局促不适,她慌亂的開口:“我,我等下戴,你先去忙吧。”
她明顯有些緊張,或者說有些害羞,白皙的耳垂慢慢的變色浮上嫣紅,越春寒的黑瞳瞬間漆黑如墨,呼吸也稍顯粗重。
蘇栀咬着唇,被越春寒灼熱的眼神看的面色滾燙,只覺得他的視線宛如實質般,讓她的渾身都不自在。
越春寒聲音略微沙啞:“我幫你看看款式适不适合你,如果你不喜歡我明天再拿去換。或者……如果你身體不舒服沒有力氣的話,我來幫你戴。”
越春寒的話讓蘇栀瞬間臉色爆紅,連忙搖頭,咬着唇把炕沿上的那盒珍珠耳墜攥到手裏,磕磕巴巴道:“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蘇栀怎麽可能會讓越春寒幫她戴耳墜,一想到耳朵會被越春寒碰到,她就覺得羞恥。
蘇栀的耳朵很敏感,在穿越過來之前她甚至沒有戴過幾次耳墜,就連當初打耳洞也是被朋友撺掇的。
那時候還在青春期,看電視上明星們戴着的各式各樣的耳環耳釘又飒又美,可鹽可甜,蘇栀非常羨慕,被朋友一勸說就懵懵懂懂的跟着去打了耳洞,只是她忘記了自己耳朵敏感,被女服務師一摸耳朵就渾身發顫發抖,幾乎是紅了整張臉暈暈乎乎出的店門,回去後再也沒有嘗試過戴耳墜,耳洞也幾乎長死。
朋友不止一次勸說讓她往耳洞裏放銀釘養養耳洞,避免讓剛打好的耳洞長上,但蘇栀在家嘗試了很多次都沒辦法把銀釘放進耳洞。
耳垂剛剛被打上耳洞,上面還有點出血發腫,需要養幾天才能好,蘇栀的耳朵又特別敏感,還有些疼,她嘗試幾次沒戴進去也就不遭這份罪了,倒是很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麽要頭腦一熱去打耳洞。
在這種情況下她自然能自己戴耳釘就肯定不會讓越春寒幫忙。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沒什麽戴耳釘的經驗,又一直被越春寒的灼熱視線緊盯着她有些緊張,蘇栀竟然對着鏡子一連試了幾下都沒能戴進去。
珍珠耳墜的鏈子上有圓形的卡扣,她因為緊張而手指發顫,指尖微抖,蘇栀試了幾下都沒能戴上,耳垂小小的耳洞倒是被她蹭的暈紅一片。
越春寒在一旁看着,忽的聲音沙啞道:“還是我來幫你戴吧。”
他的聲音讓蘇栀很驚慌,她連忙拒絕:“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的。”
因為過度緊張,蘇栀差點咬到自己舌頭,耳根子通紅一片,唇也被她輕輕咬着,眼裏全是水痕,睫毛顫抖的厲害,手也輕顫。
只是珍珠耳墜被她捏在手裏,卡扣被她輕輕扳開,在湊到耳洞的時候要麽就是突然手滑松開,要麽就是怼錯地方戴不進去,旁邊在一旁越春寒虎視眈眈,蘇栀急的臉都紅了卻又怎麽都戴不上,她明顯能夠感受到越春寒的視線,一直灼灼地盯着她。
果不其然,下一刻越春寒聲音微啞開口:“我來吧。”
蘇栀的手抖了下,下一刻整張臉都紅的厲害,擡起霧蒙蒙的眼與越春寒對視,看到了他深邃的漆黑的雙眸。
他今天看起來比以前格外可怕,但以前蘇栀害怕他是怕他打自己,怕他家暴,今天則更多的是一種說不出的奇怪心情。
明明她知道越春寒不能打她,但此刻心理卻産生了一種比家暴更讓她感到畏懼的東西。
他的那雙眼,好像要把她吞進肚子吃掉一樣,黑的深邃,雙目灼灼,比以前更多了一份壓迫感,讓蘇栀情不自禁地身體往後退去。
這一刻她連經期的姨媽痛都忘記了,全身紅的像水煮的蝦子一樣,低垂着頭死死咬着唇。
而越春寒則一步步朝她欺身上前,雖然臉色平靜看起來很理智,但雙瞳漆黑的宛如實質般盯着蘇栀,宛如在看待獵物般。越春寒整張臉的冷冽氣質全部化為了野性的危險,朝着蘇栀一步步逼近。
他聲音沙啞:“蘇栀,讓我來吧,我幫你戴上。”
蘇栀搖頭身體往後退:“我,我不戴了,我不要了,越春寒你拿走吧我不要了。”
現在不要怎麽能行。
越春寒漆黑的雙瞳灼灼的看着她,輕松的從她手裏拿走了珍珠耳墜的盒子,大掌攥着将其打開,取出另一只珍珠耳墜攥在指尖,對着蘇栀道:“蘇栀,過來,我幫你戴上。”
蘇栀已經被他逼到了牆角,她擡眼看着越春寒,看他寬闊的肩膀和隐約的勾勒出的結實肌肉,突兀的想到了他燒熱那天的晚上。
那天他也是這樣,輕輕松松就把她壓制住,渾身的氣勢讓她害怕。雙目都黑的吓人,渾身散發着讓她說不上來的氣息,每一寸皮膚都發燙,讓她無法呼吸。
蘇栀想退,卻又退無可退。她的身後就是牆壁,冰涼,冷硬,而面前朝她逼來的越春寒則渾身火熱,連吐息都是灼熱的。
她想躲卻又躲不開,紅着臉被越春寒堵在牆角。他微涼的手輕輕撫摸在蘇栀的耳朵上,蘇栀當即就渾身僵硬,眼瞳裏全是水花在閃爍,說話的聲音也變了:“越,越春寒……我自己可以,我自己來就行……”
“很快就完事了。”越春寒低垂着眼睫,掩蓋住眼瞳裏波濤洶湧的情緒,抿唇輕聲道。
他的手順着蘇栀的耳朵上面一路下滑,癢的讓蘇栀不停地歪着脖子躲避,但她怎麽也躲不開越春寒的手,最後那只大掌還是逐漸落到了蘇栀的耳垂上。
冰涼的手指觸碰到蘇栀通紅的要滴血般的耳垂上時,蘇栀渾身都在顫抖,連眼瞳都在不停地輕顫,接着瞳孔濕潤,整張臉也瞬間紅的不像話。
她的全身皮膚都泛着粉色,殷紅的唇微張,一雙妩媚的狐貍眼像失了神一樣,因為過度的刺激而陷入一片茫然之中,指尖都在顫抖。
蘇栀的耳垂很熱,泛着宛如紅瑪瑙石般的顏色,越春寒冰涼的手指觸碰上去瞬間的刺激讓他們雙方都一震。
越春寒的眼瞳很深邃,顏色深的入魔一般黑沉,他一只手拿着那串珍珠耳墜,一只手輕輕地在蘇栀耳朵上觸碰。為了戴耳墜,避不可免的需要用手微微扯開耳垂,露出耳洞。
越春寒捏住蘇栀耳垂的時候,感受到了她渾身寫滿的抗拒,以及那幾乎要凝結成珠的眼眶裏的水痕。
她嫣紅的唇瓣被她咬着,眼眶濕潤。越春寒上手撫摸她的耳垂,摸到一手細膩的宛如白瓷般的皮膚,嫩的宛如雞蛋羹,白的宛如羊脂白玉。
他動作微頓,下一刻輕輕地揉捏她的耳垂,把她的耳垂稍稍的往外輕扯,露出那耳洞的痕跡。
蘇栀的耳朵長得小巧玲珑,連耳洞也小,怪不得她之前怎麽都沒能把耳墜挂在上面。
“越,越春寒……”
到了這種程度,蘇栀還在掙紮,擡起霧氣朦胧的一雙眼看着越春寒,磕磕巴巴道:“我,我真的自己可以,你不要亂動……”
她的耳朵真的很敏感,只是人手摸上去她就已經幾乎要哭出來了,難以想象如果更加過分一點她會是什麽感覺。
越春寒渾身一緊,撫摸着蘇栀耳垂的一只手下意識稍微用力了些,蘇栀瞬間渾身一顫,帶着水意的狐貍眼有些控訴般委屈的看着他。
越春寒被她的眼看着,動作瞬間放柔,聲音也沙啞着:“弄疼你了,是我不好,我輕點。”
寂靜的屋內只有他們兩個人,明明是寬闊的農村土炕,可越春寒一步步的逼近硬是把蘇栀逼到了牆角,他們兩個人靠的很近。
外面是秋日冷風呼嘯吹過的聲音,打在玻璃上發出嘩啦嘩啦的響聲。越甜甜早就被凍着了,颠颠的跑到東屋去玩了,沒過來打擾他們。
西屋內炕上,因為他們兩個人靠的太近,不知是誰的撲通撲通的劇烈心髒跳動聲音在耳畔響起,讓人完全無法忽視。
蘇栀感受着耳垂上被人碰觸的微涼觸感,癢的讓她忍不住緊咬唇瓣,當初破皮的那塊傷痕被她咬到,她都渾然不覺,注意力全在她自己的耳朵上。
越春寒俯下/身,離她很近,狹長的眉眼睫毛很長,以前那些冷冽的模樣和兇戾的氣質全都不見,蘇栀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是腦子不太清醒了。
她竟然覺得眼前的越春寒很溫柔。
蘇栀咬牙,感受到屬于珍珠耳墜微涼的飾扣輕輕地挂在她的耳垂上,陌生的微涼屬于金屬的質感貼着她的皮肉,
半晌後,越春寒開口:“好了。”
越春寒給他帶好了右邊的珍珠耳墜,并把鏡子找來給她照。
蘇栀一擡頭看到越春寒黑漆漆的深邃眼瞳,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感覺一陣害怕,下意識偏頭躲了一下,咬唇從他手裏接過了鏡子。
農村的老式鏡子地下有一個可以扳開的底座,背面是八零年代很出名的影星的照片,正面用紅色的塑料外殼包裹着亮堂的鏡片。
蘇栀攥着鏡子的底座,還能從上面感受到屬于越春寒的手掌溫度。她把鏡子舉起來側身照了照,看到了她紅的離譜的耳垂,蘇栀沒忍住咬住了唇,強忍着沒有露出羞恥的表情,頭側了側,把耳朵照的更加清晰了一些。
她的耳朵很白皙,披散着的一頭長發柔順且黑沉,宛如海藻般濃厚。黑的發白皙的耳朵,對比格外強烈,只是她的耳垂顏色又很紅,有種說不出來的美感。
圓潤飽滿的珍珠串着,短短一截金鏈子墜着它,配搭着蘇栀嫣紅的耳垂,顯得格外娴雅精致,襯得她膚色更白,人也更加漂亮了。
只是漂亮是漂亮,蘇栀卻又覺得她這副模樣好像還多了另一種感覺。那串漂亮的珍珠耳墜挂在她嫣紅一片的耳垂上,人看到她的第一時間似乎并不會把注意力放到她的珍珠耳墜上,反而會先注意到她嫣紅的耳朵,有種超出漂亮以外的,帶着點欲色的感覺。
蘇栀第一次戴耳飾,覺得不是很舒服,她耳朵本來就敏感,此刻被越春寒黑的如墨般的眼看着,心裏又羞又窘,手一伸就想把耳墜摘下來,卻被越春寒攔住。
他把另一只耳墜放在手心裏,雙目灼灼看着蘇栀:“只剩一只了,這只也戴上,看看好不好看,不好看我拿去換了。”
蘇栀此刻甚至都想讓他把這對耳墜退了,可看着越春寒的眼,想起這是他的心意,還是強忍着沒說什麽,抿着唇從越春寒手裏接過另一只:“我,我知道該怎麽戴了,這只我自己來就行。”
珍珠耳墜被蘇栀拿走,越春寒五指輕輕摩挲攥了下,雖然睫毛微顫,但也抿唇說了聲好,只是聲音啞的厲害。
蘇栀這次自己照着鏡子試了半天,旁邊越春寒的視線一直非常有存在感的在她身上落着,蘇栀唇瓣緊抿,渾身緊繃,試了好幾次才終于戴了上去。
兩只耳墜終于全都戴上的那一刻,不只越春寒,蘇栀都松了口氣。
她捋了下披散着的長到腰間的頭發,把其掖在耳後,露出的那兩只耳朵顏色泛紅,耳垂處墜着一對圓潤飽滿的珍珠耳墜。
耳墜上的珍珠顏色雪白,只是戴在蘇栀耳朵上時,竟讓人有些眼花,分不清到底是珍珠顏色白,還是蘇栀的皮膚顏色白。
“很好看。”越春寒目光灼灼稱贊她。
蘇栀輕輕摸了摸她戴着耳墜的耳垂,雖然還有些不适,但已經沒有了剛開始戴上時的那種渾身發癢的感覺,稍微還能忍耐。
蘇栀照着鏡子反複端詳自己戴着耳墜的模樣,不管是前世還是現在,這都是她第一次戴耳墜,感覺還有些蠻新奇的。
忽的西屋門被悄悄打開,越甜甜帶着點嬰兒肥的小臉湊進來,皺着臉委屈:“姨姨,爸爸,你們聊好了沒有,什麽時候吃飯呀,天天好餓。”
被越甜甜打岔,蘇栀這才驚覺這都晌午了,他們居然還沒吃上飯。
之前是因為她經期肚子難受所以沒有力氣做,等越春寒回來了又忙活着給她沖紅糖水,給她找止痛藥,後來又給她帶耳墜,導致到現在也沒吃上飯。
因為沒煮飯,連炕都是冷的。
蘇栀後知後覺感受到了點饑餓感,她很愧疚的開口:“甜甜不好意思,姨姨忘記你了,姨姨馬上給你做飯。”
她吃了點止痛藥,身體倒是比一開始好多了,至少沒有那麽疼了,暖暖的紅糖水喝了一碗後肚子也是溫熱的。
但她剛開口,越甜甜不僅沒有不滿,反而眼睛都睜大了,眼裏全是星星般的亮光,嘴裏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哇!”
越甜甜亮晶晶的眼看着蘇栀:“姨姨你好漂亮呀,以前從來沒看你戴過首飾,好看,好好看,太漂亮啦,姨姨是明星,是仙女!”
一連串的彩虹屁從越甜甜嘴裏說出來,把蘇栀搞的害羞不已,臉都幾乎要紅成猴屁股了:“哪,哪有甜甜你說的那麽誇張。”
“就是有啊,姨姨太漂亮啦,走出去真的像仙女一樣,太好看了,甜甜長大後也希望可以像姨姨這樣好看!”
越甜甜仰着臉,幾乎要流口水一般,稚嫩的小臉上全是真心實意的誇贊。
越春寒制止了這場沒完沒了的誇贊,他表情很平靜安撫蘇栀:“你先歇着,我去做飯,你想吃的那個湯我去給你做,稍等會兒。”
蘇栀看他推門出去走的很快,連制止都來不及,心裏納罕。她還想說來着,要是不會做的話就算了,她現在身體好了一些沒有之前那麽疼了,想吃什麽可以自己做,而且最主要的是越甜甜似乎餓了,還是先把早晨剩的飯菜蒸一下會快一點。
但越春寒走的很急,蘇栀沒來得及喊住他,只能抿着唇躺在炕上,倚着身後的一層層疊起來的被褥垛子。
門外,越甜甜好奇的看着把臉埋在水盆裏的越春寒。
秋日冷的厲害,外面是一陣接一陣呼嘯而過的冷風,連帶着爐竈間也冷的厲害。後窗雖然用塑料布加木棍封死,但從邊緣地方還是能竄出來一股接一股的涼風,吹得爐竈間的後面窗口處冷的厲害。
在這麽冷的情況下,越春寒竟然把臉埋在冷水裏,整張臉浸泡在裏面,絲毫不覺得冷一樣,越甜甜看着都覺得渾身打顫,冷的要命,連臉上的皮膚都感覺到一陣冰涼。
爸爸他這是……沒事吧?受什麽刺激了?
被越甜甜好奇的眼神看着的越春寒,把臉浸泡在冷水裏,冰涼的水沖刷着他的面頰,感受到上面冰涼刺骨的感覺,他才把臉從水盆裏擡出來。
因為剛才的憋氣行為,此刻他的胸口劇烈急促的喘息着,漆黑的瞳孔亮的驚人,無數冰冷的水滴打濕了他的劉海,順着他的發絲往下淌,一陣陣冰涼的冷風從身後吹來,越春寒面上被凍的發寒,才勉強緩解了心裏的那股燥熱。
他薄唇抿着,漆黑的瞳孔毫無焦距的看看面前的爐竈,胸口結實的肌肉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聲一點點起伏,繃緊。
越春寒垂在大腿上的手緊緊的攥着,眼底是波濤洶湧的情緒。
半晌他才回神,表情回複了往日的平靜和冷冽,垂首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蘇栀之前說想吃疙瘩湯,他沒聽過也沒吃過,但年長的老人有經驗應該都知道該怎麽做,他準備去前院的趙奶奶家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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