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章
第 48 章
越春寒的眼神深邃的可怕, 直直的落在蘇栀的身上,或者說嘴唇上。
蘇栀被他看得有些心慌,下意識的偏頭躲了過去, 臉蛋也開始燒的厲害:“甜,甜甜你們回來了……這麽多玩具看起來都好好看呀,真棒。”
她亂七八糟的說些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的什麽的東西, 臉蛋幾乎要被越春寒灼熱的視線燙熟了。
她心裏非常的慌亂, 不知道為什麽,越春寒出去一趟後回來竟然變得這樣有壓迫感, 他好像真的在一直注視她。
……這一路上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越春寒他為什麽老看她。
蘇栀心裏慌亂着, 一旁的越春寒則把視線灼熱的落在蘇栀的臉上,他下意識的多看了蘇栀的嘴唇幾眼。
蘇栀的嘴唇這兩天已經養的差不多了,但還是有些斑駁的傷痕, 尤其是嘴角的地方破皮結痂還沒有消退, 還留有一點痕跡。
這點傷痕在蘇栀嫣紅的唇瓣上顯得格外明顯,越春寒忍不住把視線落在她受傷的地方, 他一邊看一邊在心裏想, 原來這就是他啃咬的地方。
蘇栀嘴唇上的傷痕是他咬出來的,這點越春寒非常清楚。以前不知道的時候他并未覺得這處傷痕有什麽特別, 現在當他知道這處傷痕是被他用牙齒和唇一點點厮磨出來的結果後, 瞬間凄慘的傷痕也變得暧昧起來。
每一處細小的傷痕他都忍不住眯起眼睛目光沉沉的落在上面,仔細揣摩着當初造成這種傷痕的力度和角度是什麽樣子的。
“越,越春寒……!”
蘇栀被他深邃如墨一般的眼睛,看得心裏直發慌, 趕緊開口打斷他:“我,我餓了, 天色也不晚了,我們做飯吧。”
越春寒頓了頓,喉結滾動,聲音微啞:“好,我去做。”
他啞着嗓子深深的看了蘇栀一眼,蘇栀瞬間渾身緊繃,那種自己像獵物一樣被緊盯着的感覺又重新出現。
越春寒此刻的壓迫感和那種危險的感覺,讓蘇栀非常害怕,她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那個被越春寒壓着胳膊無法動彈,只能任他肆意的晚上。
Advertisement
蘇栀忽然覺得情況有些不對,越春寒怎麽會出去一趟,回來就态度大變,還壓迫感這麽強烈。
難不成……
蘇栀緊緊咬着唇瓣,心裏有些慌亂。
難不成越春寒知道了他之前和她親吻過的事情?不然怎麽會突然性情大變,變得這麽可怕,這麽有壓迫感。
但是之前她一直瞞的好好的,怎麽會突然……
忽的蘇栀頓住,她冷不丁想到了越甜甜捧回來的那一大堆布娃娃,當時越春寒說,這是獎勵給越甜甜的。獎勵……難不成就是因為越甜甜洩露了她們之間的秘密,所以才獎勵的?
蘇栀回頭,果不其然,越甜甜滿臉的心虛抱着自己的玩偶娃娃就想要溜進屋,澄清可愛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顫抖個不停,一副不敢直面蘇栀的心虛樣子。
這個樣子……沒錯了,果然是越甜甜洩露的。
蘇栀站在門口大腦已經開始發麻了,不知道該怎麽面對越春寒,只覺得渾身都尴尬無比,臉蛋更是滾燙,腦袋拼命的運轉想要想出一個決策,但怎麽都想不出來。
……好尴尬,真的好尴尬,她和越春寒明明并不是常規的夫妻關系,但是卻莫名其妙因為一次生病而有了親密的接觸。
她竭力隐藏這些,試圖恢複以前的平靜,卻沒想到現在越春寒也知道了這些,這讓她完全不知道以後該怎麽面對越春寒。
蘇栀現在連屋子都不敢進了,只覺得大腦一陣漲痛,甚至比小腹還要難受許多,她抿了抿唇,因為緊張,眼眶裏潋滟出一片水色。
蘇栀本來還想幫越春寒一起做飯,但現在她根本不敢靠近越春寒,離得近了,聞到越春寒身上的氣息,她都覺得渾身緊張,手腳冰涼。
但實際上越春寒并沒有再看蘇栀,他低着頭給鍋底的爐竈生火,寬大的手掌攥着木柴一點點的放進爐竈中。只是他過于用力,攥着木材的手背繃緊全是青筋。
越春寒低垂着眼掩去眼瞳中的情緒,一雙薄唇緊緊的抿着。
他們兩個都不說話,空氣中一瞬間都變得寂靜了起來,還是越甜甜從屋內鑽了出來,打破了這片空間的寂靜。
越甜甜拿着越春寒下午給蘇栀的巧克力出來,興奮的小臉上紅彤彤一片。她摟着自己的玩具小心翼翼地開口:“咱們家裏怎麽會有這個呀?我都沒見過,這是什麽,是好吃的嘛。”
她的掌心放着一個水滴形狀的小巧巧克力。
蘇栀抿了抿唇:“是巧克力甜甜,你想吃的話就多吃點,喜歡吃下次再買。”
越甜甜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開懷的蹦蹦噠噠對蘇栀和越春寒嘴巴甜甜的誇了幾句後,将這塊巧克力塞進了嘴裏。
看着這塊巧克力,蘇栀瞬間想到中午越春寒把他遞給她時的模樣。
越春寒不僅擔心她姨媽腹痛給她買了巧克力,還把他最近賺到的錢都交給了她,明明當時她還被觸動過,可她現在居然因為當初意外的一個吻而對越春寒膽怯畏懼。
蘇栀深深的吐了一口濁氣,拍了拍自己的面頰,在心裏勸告自己,當初的事情只是一個誤會,過去了就過去了,不要再糾結了。繼續糾結下去,只會讓兩個人更加的尴尬,還不如就把這件事情揭過去,就當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想通了以後蘇栀松了口氣,終于能夠如常的面對越春寒了。
她睫毛輕顫,來到越春寒身邊,幫着他把中午沒吃完的疙瘩湯重新熱一下。越春寒燒火,他就在上面翻動鍋裏的疙瘩湯,雖然他們并沒有互相說話,但搭配起來倒很和諧。
在一旁美滋滋的品嘗着巧克力的越甜甜都忍不住哇了一聲:“姨姨,這就是所謂的夫妻搭配,幹活不累吧。”
蘇栀的臉頓時變得通紅。越春寒的臉倒是擡了起來,幾不可見的揚了揚唇,但他面上還是保持着冷冽的模樣對越甜甜道:“瞎說什麽呢,現在都已經有膽子把你爸爸和姨姨拿來涮了是嗎。”
他的話讓越甜甜吐了吐舌頭,一溜煙的鑽進了旁邊的屋子裏,隐約含糊的聲音從屋內傳了出來。
“我錯了,爸爸還有姨姨……”
越甜甜鑽進屋子裏後,爐竈間就只剩她和越春寒兩個人,蘇栀急于打破這片寂靜又暧昧的空間,趕緊找了個話題。
她看了一眼低頭燒火的越春寒,抿了抿唇,小聲開口道:“現在天氣一天比一天冷了,我看你和甜甜好像都沒有幾件過冬的衣服,之前的衣服不是太過破舊,就是有些小了,明天要不要去鎮上買幾件衣服?”
越春寒擡眼看她:“好,那你明天跟我一起去鎮上吧蘇栀,你的衣服也一起買了吧,用我之前給你的錢。”
蘇栀結婚後穿的還是以前的舊衣服,款式倒是挺好看的,就是不太保暖。越春寒是知道蘇栀體寒的症狀的,她那麽怕冷,還是買件保暖點的衣服比較好。
蘇栀咬唇點頭,只不過心裏還有些別扭。
她還是沒有太适應。之前在沒穿過來之前,蘇栀是自己賺錢自己花的,因為她比較節儉,所以攢下來不少錢,長大後幾乎就從未在花銷上有過什麽困難。而自從穿越過來之後,家裏的錢都是越春寒賺的,雖說越春寒對她還算不錯,還把錢箱的鑰匙交給她保管,但總歸是花着別人賺來的錢,心裏不是很踏實。
蘇栀深吸一口氣在心裏暗暗的想,她自己也得找個什麽營生來賺錢才行,不能一直對着越春寒伸手要錢。而且假如越春寒将來和原著的女主喬悅有牽扯,她必然會被越春寒為了彰顯幹淨而選擇和她離婚,蘇栀覺得她必須得早早的做點打算才行。
帶着滿腔的心思,蘇栀食不知味的吃了一頓晚飯,等晚上睡覺的時候,她也憂慮過多,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她一直在想自己究竟有什麽可以謀生的方法,去給學校當老師嗎?越甜甜好像還沒有上學,來年越春寒應該也會把她送上學校,難不成她去當老師?但這樣會不會太過紮眼了,原主之前似乎也并沒有上過幾年學,初中好像就辍學了。
或者重操舊業,開一家醫館?但這樣是不是更加紮眼了。或者開一家飯店?又或者在鎮子上擺攤賣一些糕點之類的?
蘇栀翻來覆去想了半天,沒想好到底以後要怎麽辦,身體裹在被子裏來回的翻動,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旁邊的越春寒以為她要上廁所,睜開了眼輕聲問她:“要上廁所嗎?我陪你。”
蘇栀沒料到自己的一舉一動竟然都被越春寒仔細觀察到,她緊張的差點咬到舌頭,連忙壓低聲音:“沒,沒事,我不去。”
黑夜裏蘇栀看不清越春寒臉上的神色,只知道他似乎頓了頓,聲音有些微暗:“好,明天去鎮上需要起早,今天晚上盡早睡吧,不然我怕你明天起不來,有什麽事情盡管喊我。”
越甜甜在他們兩個人中間睡的香甜,蘇栀怕吵醒越甜甜,咬着唇點了點頭,又小聲道:“好,我知道了。”
是了,一切都不必操之太急,慢慢來,明天還要起早,還是盡量早點睡吧。
蘇栀和越春寒小聲的說完話,不知為何,心裏沒有一開始的那麽不安了,她長舒了一口氣閉上雙眼,竟然真的不知不覺在炕上睡着了。
這一覺她睡得很沉,沒做什麽夢,半夢半醒間聽到有公雞的啼鳴聲,緊接着她的肩膀似乎被誰戳了一下。
“蘇栀。”
蘇栀的意識還有些朦胧,她隐約聽到耳邊似乎有一道低沉的聲音在喚她的名字。
“蘇栀醒醒,起來了。”
不是幻覺,是真的有人在喊她。蘇栀朦朦胧胧的睜開眼,越春寒深邃陰冷的面容正正好映在她的面前。
蘇栀在炕上躺着,越春寒則已經收拾好了,站在地上微微俯身看向她,面容離她很近。蘇栀只是微微一擡頭,就能看見他的喉結和那張面容。
是越春寒!
蘇栀突兀的想起來,昨天晚上她說好了,今天早上要和越春寒一起去鎮上買衣服的事情。可能是昨天睡得有些晚,她今天竟然沒能早點起來,蘇栀驀地起身趕緊疊被子,臉色脹得通紅。
越春寒在一旁淡定地開口:“鎮子和咱們村子距離有點遠,所以我們需要早一點起來,趕車路上還需要一段時間,不過蘇栀你不用着急,慢慢來。”
蘇栀擡頭望了一眼,窗外發現竟然還是黑的。以前越春寒每次走的時候也是這麽黑的,經常她還在被窩裏睡覺。
那個時候并未感覺起早是這麽痛苦的一件事情,此刻輪到她起早,蘇栀才知道有多麽難受。
被窩真的很暖,真的很不想起來,而被窩外面則真的很冷。天色還是黑沉的,她覺還沒有睡好,特別想再趴回被子裏好好的再睡一會兒。
尤其當看到在一旁睡得香甜的越甜甜時,這種沖動更加強烈了。
不過當初是她自己說的要去鎮上買東西,而且越春寒都能起早,她為什麽不能。
蘇栀咬牙疊好被子,快速的洗漱完畢,因為時間匆忙,她甚至來不及給自己收拾一下,素面朝天的只擦了一層雪花膏就穿上了外衣。
因為起得太早,蘇栀還沒有完全的醒過來,臉上全是困倦,連那雙上揚的狐貍眼都半阖着着,睫毛輕顫,眼眶裏全都是沒睡好後産生的水花,時不時的打一聲哈欠。
因為要外出怕太冷,蘇栀穿了一身小棉服,收腰的款式,即使裏面帶了些棉花,也依舊顯得她腰很纖細,毛茸茸的白色毛領襯着她臉色瓷白,配搭上她妖嬈妩媚的面龐,和不塗口脂也依舊嫣紅的唇瓣,整個人顯得格外吸睛。
蘇栀這身棉服明顯能夠看出來款式比較老舊,甚至因為穿了太多次顏色都有些泛白,但被樹枝穿上後,硬是顯得這身衣服也昂貴了許多。
她揉了揉剛洗完臉後被凍得有些泛紅的手指,對越春寒道:“我收拾好了,咱們走吧。”
因為要在外面一待就是一整天,越春寒今天穿的也很多,但他火力旺盛,只是穿了一件厚實的外衣而已。
看到蘇栀在搓手,又看到她那雙纖細白嫩的手指已經被凍得通紅,越春寒下意識的蹙眉:“鍋底有熱水,我已經燒好了,怎麽沒用?”
蘇栀以為她起晚了,忙着快速收拾,根本沒注意到鍋底有熱水。聞言她稍微有些驚訝,剛想說什麽,越春寒的手就伸了過來,他非常自然的攥住蘇栀的手,用手掌的溫度給她暖手。
雖然這種事情已經不是頭一回發生,但蘇栀還是臉色發紅,更過分的是越春寒不僅把她的手攥在手心裏幫她取暖,甚至還攥着她的手放到了他的衣兜裏。
方方正正的一個外衣口袋被他們兩只手塞滿,越春寒看起來還很漫不經心,神态很平靜的略微挑眉:“這樣暖的快一點,我的大衣兜裏比較暖。”
騙人,明明就還是她的棉服更暖一些。
蘇栀紅唇微微咬着,剛想掙紮把手從他的口袋裏拿出來,李二柱來了。
李二柱風風火火的走進來,臉上絲毫沒有早起的困意,看起來很精神,看到蘇栀時稍微有些驚訝,但還是很快笑嘻嘻的和蘇栀打招呼:“早啊嫂子,早啊寒哥,嫂子今天起的這麽早,是要跟我們一起去鎮上嗎,你們這是……”
看着親密無間,幾乎身體全貼在一起,連手都一起放進越春寒衣兜裏的兩個人,李二柱頓時臉上露出暧昧的笑容,一副促狹又很懂的樣子:“看樣子是我來的早了,打擾了你們,寒哥嫂子,你們感情可真好啊。”
“不是這樣的……”蘇栀漲紅了臉,試圖解釋,手也努力的試圖從越春寒手口袋裏掏出來,卻被越春寒面不改色的牢牢攥住。
越春寒薄唇微掀,擡起眼瞥了一眼李二柱:“蘇栀今天跟我們一起去鎮上,她臉皮薄別逗她了,快去把車駕過來吧。”
“哦哦,好。”聽到越春寒的聲音,李二柱撓了撓頭,趕緊答應。
因為這個生意是越春寒和兄弟們一起合夥幹的,所以大家分工非常明确,越春寒和李二柱一起在鎮上擺攤,其餘的兄弟們有力出力有有錢出錢,沒什麽錢的就提供一些工具。
比如眼前這輛被李二柱駕到越春寒門口的拉貨用的馬車,就是李鐵牛家裏的。
越春寒和他的兄弟們現在并沒有發家致富,使用的工具也很簡陋,就比如眼前這輛馬車。李二柱剛剛從山上下來,被馬兒拉着的裝貨的板車上面全是一箱箱的水果,非常的滿當,前面一匹褐色的大馬正在打着響鼻。
蘇栀還是第一次見到現實中的馬,她小時候雖然過得不好,但也是在城市裏長大的,從未見過這樣的高頭大馬,此刻看着被馬拉着的裝載着滿滿一車水果的板車時更是非常驚訝。
蘇栀咬了咬唇,忍不住看向越春寒:“板車上的水果裝的那麽滿,我要坐在哪裏呢。”
李二柱也撓了撓頭:“這個嫂子我也是才知道你今天要跟我們一起去鎮上,早知道我就不把這個貨裝的這麽滿了,這可咋整,要不我卸幾箱下去?”
越春寒倒很平靜:“不用二柱,你先駕車走,我騎自行車帶蘇栀。”
越春寒家裏也有一輛自行車,只是平時也不見他騎,村內家家戶戶離的都不算遠,一般都嫌騎車麻煩,直接走着就行。
此刻越春寒把這輛車推了出來,蘇栀定睛一看,發現他竟然已經在後面的車座上墊了好幾層墊子,鋪的比被褥還厚。
越春寒冷冽的眉眼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蘇栀,聲音很平靜:“從咱們村子到鎮上距離不遠,騎車的話更是很慢,路上颠簸怕你受不了,這樣應該能舒服一些。”
蘇栀沒料到越春寒竟然準備的這麽周到,她抿着唇小聲的嗯了一聲。
李二柱見事情解決也不由得松了口氣,他的臉上也露出笑容:“好,那就這樣,嫂子你跟寒哥一起騎車走,我駕着馬車拉貨。”
他說完率先駕車往前行駛,大馬慢悠悠地開始在前面邁動四條腿。
院子裏只剩下越春寒和蘇栀兩個人,越春寒的視線落在蘇栀身上,聲音很平靜:“咱們也走吧。”
說着他兩條長腿支撐在自行車上,斜睨了蘇栀一眼,唇角微微上揚:“上來,抱住我的腰。”
蘇栀的臉頰開始泛起熱度,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坐在了越春寒給她鋪好的後座上。後座被越春寒鋪了很厚一層毯子和墊子,毛茸茸的很厚實也很舒服。
蘇栀能夠感受到自己一直被越春寒注視着,她睫毛輕顫,側身坐着,小心翼翼的拽住了越春寒的衣服。
越春寒回頭望她倒是沒說什麽,只是對她輕聲說了一句:“坐穩了。”
農村的土路沒有前世柏油馬路的平坦,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石子和凹凸不平的土路,甚至路面還有坑。越春寒非常娴熟地避開了一個個土坑,穩穩的馱着蘇栀。
李二柱就在他們前面不遠,駕着馬車慢悠悠的行駛,甚至還有閑心和劉春寒喊着唠幾句。
他們起的太早了,周圍都是昏暗的一片,蜿蜒的小路上只有他們幾個人行駛的聲音,連一個人影都看不到。
蘇栀甚至一擡眼還能看到并不算太明亮的月亮,周圍還有一陣陣呼嘯吹來的冷風,素食不得已把頭埋着,用越春寒寬闊的後背替自己盡量擋住前面吹來的冷風。
她忽然意識到,原來這麽多天越春寒就是在這樣冷的天氣,這樣黑的天色裏來回奔波。今天她只是起早了一回都困成這樣,冷成這樣,而越春寒卻已經不知道走了這條路多少遍了。
忽然經過一個下坡,越春寒捏着剎車提醒蘇栀:“下面很陡,抱住我。”
蘇栀還沒反應過來,車快速的往前滑去,這是一個非常陡的坡,蘇栀的頭發都被吹的直往腦後飄,凜冽的寒風更是一陣陣,撲向她的面頰,周圍的風景快速的一瞬瞬閃過。
農村的土路又很陡,一直在颠簸,蘇栀被吓到,趕緊一把抱住了越春寒的腰,緊緊摟住他,臉也緊貼在越春寒寬闊的後背上。
咚咚咚。
蘇栀被吓得緊閉雙眼,雙臂摟的更緊了。
同類推薦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