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章

第 72 章

越春寒呼吸粗重, 看着在他懷裏滿臉嫣紅顫抖着的蘇栀。

她渾身都在發顫,比之前越春寒給她戴珍珠耳墜的時候表現出來的情況還要更加的嚴重,蘇栀從臉部開始蔓延到全身, 每一處皮膚都泛着別樣的嫣紅。

越春寒只不過是稍微的舔/弄了一下她的耳垂竟然就出現了這樣的效果,他難以想象,假如他稍微的更過分一點, 蘇栀又會是什麽樣子。

本就渾身發緊, 額頭冒汗,滿臉忍耐的越春寒此刻被蘇栀的模樣搞得心頭愈發的火熱, 他那雙漆黑的瞳孔深邃到如墨一般黑沉,邊緣帶着發紅的血絲, 緊緊的盯着趴在他胸口的蘇栀。

因為剛才被越春寒唇角觸碰了耳垂,蘇栀此刻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安靜和乖巧,反而出現了躲避越春寒的情況, 她的臉蛋漲紅一片, 眼裏全是氤氲着的水霧,潋滟春色, 連皮膚都泛着嫣紅的顏色。

不知是害羞還是膽怯, 喝醉了酒的蘇栀此刻完全不敢和越春寒對視,她趴在越春寒的身上只想掙紮着從他身上下來。

即使是喝醉了酒, 蘇栀的直覺還能讓她敏銳的感受到, 誰才是這個屋子裏最危險的人。目前目光灼灼緊緊盯着她,宛如野獸捕食般的越春寒顯然就是最讓她感到害怕的。

“……嗚,不要了,不要親親了……”

蘇栀瑟縮着身子往後躲, 想要掙脫開越春寒的懷抱,可越春寒的胳膊此刻還搭在她的腰上, 那寬闊的大掌宛如鐵鉗一般将她死死的鎖在他的懷裏,任憑蘇栀怎麽掙紮都掙脫不掉越春寒的懷抱。

之前蘇栀還有膽子敢主動的舔舐越春寒的冰冷唇瓣,甚至還敢主動回應他,但此刻發現了越春寒危險性的她只想逃開,根本不敢再和他有什麽牽扯,她總覺得越春寒的眼神非常的吓人,就像是要把她吞噬入腹一樣。

雖然蘇栀還醉着酒,意識不是很清晰,但是直覺讓她有了想要逃開的沖動,雙手更是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唇瓣,試圖用這種方法,讓越春寒不再有機會對她進行輕薄。

她渾身發着顫,臉蛋通紅,趴在越春寒的懷裏雙手捂着自己的唇瓣模樣,可憐又可愛,讓即使是理智已經不再的越春寒也忍不住心口發軟,視線也變得更加的火熱了。

蘇栀平時就很可愛,沒想到她醉酒以後竟然也這麽可愛,捂着自己的嘴說不讓他親,但她那細白柔軟的雙手又能起到什麽作用呢?越春寒只要稍微的一用力就能把她的手扯開,然後與她唇舌相貼。

想到剛才唇舌相貼的觸感,越春寒的瞳孔顏色越來越加深,深邃的如墨一般,如同看待補食獵物一樣死死盯着蘇栀。

蘇栀察覺到這一切,還在拼命的試圖掙紮,可她此刻正趴在越春寒的身上,她的腰被越春寒的大掌死死的摟着,按着,無法動彈。因為體型的差距,蘇栀的腰緊貼着越春寒的小腹,而她的一雙修長長腿則和越春寒的大腿相接觸。

Advertisement

越春寒被她扭動的姿勢觸碰到身體,他雖然躲了一下但還是沒躲開,他薄唇緊緊抿着,忍不住洩出一聲悶哼。

他啞着嗓子伸出一只手壓住了蘇栀,嗓音裏是無法掩飾的欲念:“別亂動,老實點。”

“嗚嗚嗚嗚……”

酒精的作用會放大人的情緒,此刻的蘇栀被牽制在越春寒的懷裏無法動彈,她被越春寒的模樣吓到,忍不住眼眶內濕潤,像是很委屈的樣子,撅起了紅唇:“壞人……”

越春寒喉結滾動,被蘇栀這副模樣看得心裏的火苗越來越茂盛,只要一想到剛才他只是唇角觸碰到蘇栀的耳垂,蘇栀就發出那樣的狀态,他忍不住下意識的身體朝蘇栀湊過去。

蘇轼被越春寒湊近的身體吓到,身體微顫拼命的想要躲開,她纖細的腰身一扭向後仰去,她以為可以躲開越春寒,沒料到越春寒順勢的翻身,輕輕松松是把蘇栀壓在床褥上。

蘇栀的頭發烏黑柔亮,像海藻一樣濃密。而此刻她被越春寒按壓在床褥子裏,她那頭長發就披散在床褥上,淩亂的鋪散着,漂亮的不可思議。

蘇栀嫣紅飽滿的唇瓣微微的張開,她的唇之前已經被越春寒親吻的紅腫不堪,顏色更加的豔麗,此刻就像是一顆一戳就破了櫻桃一樣,看起來顫顫巍巍的,一看就很好親的樣子。

越春寒沒忍住,垂首輕輕的啄了她一下,蘇栀嗚咽着閉上了雙眼,睫毛飛快的顫動着,像是受了驚吓,也像是害羞,臉色酡紅一片。

只是蘇栀的臉本來就因為喝醉了酒而泛起殷紅,又因為越春寒剛才用唇角觸碰她耳垂的事情,而顯得更加的豔麗,根本完全無法辨認她此刻究竟是害羞還是因為什麽別的原因才這樣嫣紅。

但越春寒依舊感受到了心口那股幾乎要溢出來的澎湃心情。

窗外因為前兩天剛下完雪,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被陽光照射後直射進屋子裏,顯得屋內格外的亮堂,也能夠讓越春寒更加清晰地看到此刻蘇栀的模樣。

她像是從山野裏鑽進農戶家裏來的蠱惑人心的妖怪一樣,妩媚漂亮,渾身充滿着讓他難以自拔的宛如罂粟一樣的馨香氣息。

蘇栀感受到了越春寒身上的那股侵略的氣息,她像是受了驚吓的小動物一樣,拼命的試圖掙紮,躲開越春寒。可不僅徒勞無功,沒有掙紮出去,反而她的手還被越春寒輕松的牽制攥着,壓在床褥上,被控制住行動。

下一刻越春寒俯下身,輕輕的湊近了蘇栀的耳邊,對着她那嫣紅的泛着宛如滴血般顏色的耳垂,緩慢的吻了上去。

蘇栀因為過于敏感,耳垂的顏色紅的要命,皮膚的溫度也非常的發燙。

越春寒的薄唇微冷,觸碰到那泛着熱意的耳垂時,蘇栀整個人都僵住了,下一刻眼眶內忍不住蔓延出一大片朦胧的水霧。

她的腿胡亂的蹬着,掙紮着想要躲開,可全是徒勞無功,反而被越春寒更加放肆的親吻了上去,含着她的耳垂在唇舌之間玩弄。

蘇栀還佩戴着那對珍珠耳墜,珍珠耳墜顏色泛白,溫度微冷,而偏偏蘇栀的耳垂溫度又高,越春寒含着她耳垂的時候順便将那珍珠耳墜也一并含進了嘴裏,吮吸着,舔/弄着。

蘇栀像是被刺激的過了頭一樣,整個人都雙目放空,大腦像是一片空白一樣呆滞着不動态了,只是胸口劇烈的起伏,臉蛋也一陣一陣泛着紅色,身上也不停的顫抖着。

她的瞳孔放大,紅唇微張,整個人都陷入了比醉酒模樣更要茫然的情況內。

蘇栀從來沒有交往過男朋友,也從來沒有經歷過太過出規格的事情。之前和越春寒的親吻就已經讓她輾轉反側,好幾天都睡不着覺,身體和心理都沒能接受得住這種陌生的暧昧和親近。

而現在越春寒的這些行動顯然已經比當初的親吻更要暧昧許多,甚至讓她不知道該怎麽面對,大腦因為過度的思考而産生了一片空白,幾乎要宕機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過于的刺激,蘇栀竟然稍微的有了些意識,她能夠清晰的辨認出面前的人:“……越春寒。”

她的聲音裏帶着點點顫抖,眼眶泛着紅忍不住推了一下越春寒的胸口,想要把他推的離她稍微遠一點,讓她可以有喘息的機會,可沒想到她完全推不動越春寒,反而自己被越春寒一把拉進懷裏。

撲通撲通……

他們兩個人緊緊摟在一起,因為角度的原因二人胸口的位置緊貼,兩個人的心髒跳動聲音都非常的清晰,在他們的耳邊一陣一陣的跳動着。

越春寒的臉蹭到蘇栀的脖子上,蘇栀的脖子也很漂亮,白嫩修長,宛如天鵝一般,上面還有淩亂的幾絲黑色長發,看起來更平添了一點欲色。

蘇栀的腰身上毛衣底邊卷翹起不少,小腹的位置幾乎全部露了出來,纖細的腰身一覽無餘,那玲珑的曲線凹陷出來的弧度漂亮的讓人震驚。

越春寒的一只大手落在了蘇栀的腰線上,順着她的腰身,一點點的摩挲着她白嫩的皮膚,讓本就敏感的蘇栀更加的渾身顫抖,皮膚宛如煮熟的蝦子一樣發紅。

“越春寒……好癢,你不要亂動……”

此刻蘇栀癱倒在床褥上,她披散着一頭黑色的長發,如玉般白皙的面龐上泛着嫣紅,她的唇瓣腫的不像話,宛如滴血般顏色的耳垂上還有沒有擦幹淨的水漬,顯得格外的欲色,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她剛才經歷了怎樣暧昧的舔/弄。

咚咚咚……

看着這樣的蘇栀,越春寒忍不住又想起了在宴席上聽到的男人的對話。

“不管什麽樣性格的女人,到了炕上都是柔軟如水一樣的,軟得要命。”

是很軟……

感受着蘇栀纖細柔軟的腰身和她每一寸白嫩的皮膚,越春寒的心裏頭忍不住激烈的打起鼓來,無數道聲音不停的在他的腦海裏回蕩。

蘇栀是他的合法妻子,他們兩個是領過證,被所有村子裏的人都知道的一對夫妻,不管他做些什麽,都是可以理解的,因為他們是合法的……

越春寒的薄唇漸漸抿着,幾乎要成為一條直線,渾身蜜色的皮膚上全是滾落的豆大汗珠。他的那身肌肉緊繃着,看着就全是力量感。

禁欲了這麽多年,越春寒從來沒有過體驗。說他沒有想過是假的,但他以前還堅持着想着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只是卻從未想過自己的另一半會是什麽樣子,腦袋裏從來也沒有過太過分的有關這方面的想法。

部隊條件艱苦,越春寒平時忙碌根本沒有時間想這些,偶爾有這種念頭就自己用手解決,從來也沒有太過思考這方面的問題。

只是現如今越春寒覺得他好像已經變了一個人似的,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他的腦袋裏竟然一直充滿着不可明說的心思。

蘇栀做的每一個很正常的舉動在他的眼裏都是充滿着誘惑力的。

她喝水的時候被水打濕的亮晶晶的唇瓣,她彎腰時而露出的玲珑曲線和腰身,她梳頭發時露出的白嫩脖頸和裸露出來的大片皮膚,她給他上藥時睫毛微垂凸顯出的嫣紅唇瓣,她戴着耳墜時泛着滴血般顏色的耳垂……

越春寒以前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在這方面有這麽多心思,他以前全身心投入部隊裏,渾然不在意家庭的事情,也不覺得自己将來會有喜歡的人。

卻沒想到只是短短幾年竟然變化這麽大。

蘇栀是醉着酒的意識不清的,可以任由他為所欲為的,不管他做什麽事情,醉了酒的蘇栀可能都不會有任何的印象,也不會對他有什麽譴責,況且他們本來就是夫妻,做這些事情也是理所應當,他們是夫妻是領過證的。

越春寒在心裏不停的勸慰自己,他喉結滾動大掌摟住了蘇栀的腰身,手掌慢慢的在蘇栀裸/露出來的腰部皮膚上往上挪動。

觸摸到的每一片白皙的細膩皮膚,都讓越春寒渾身發緊睫毛發顫。

蘇栀還毫未察覺,被酒精渲染過後她面色潮紅意識不是很清晰,看起來她躺在床褥上像是要睡着了一樣。

越春寒的手慢慢的攥緊了她的腰身,把她往自己的方向帶動,眼神逐漸變得如餓虎撲食一樣危險:“蘇栀……”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