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章

第 73 章

蘇栀腰身很細, 單薄的白色毛衣遮掩不住她窈窕的身材和玲珑的曲線。

越春寒用力的摟住她,一只大掌貼在她的身後,把她往自己的懷裏揉, 墊在她後背的手掌,緩慢的在蘇栀身後皮膚上浮動,慢慢的往上挪。

蘇栀的皮膚很白很細膩, 沒有絲毫的瑕疵, 越春寒雙眸顏色加深,掌心能夠感受到的細膩觸感宛如羊脂白玉一樣, 有着屬于蘇栀身體皮膚的溫熱,有種冰肌雪膚的感覺。

蘇栀此刻被越春寒緊緊的摟在懷裏, 蘇栀的頭就趴在越春寒的胸膛上,因為姿勢太過親密,越春寒此刻鼻端裏全都是屬于蘇栀的氣息, 那種混雜着點點酒氣的馨香味道。

明明大家當初使用的肥皂都是一個味道, 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只有蘇栀身上的氣味最濃烈, 最馨香。

越春寒深深的嗅了一口, 手掌也緩緩在蘇栀的身後往上挪動。

太過細膩的皮膚非常的順滑,越春寒的手順着腰身往上, 很快觸摸到一大片非常漂亮的蝴蝶骨。

蘇栀很瘦, 瘦的厲害。但她的身材又極致的妖嬈,每一處都像是被人精心雕刻過的一樣,完全沒有一點瑕疵,反而更像是從畫裏走出來的一樣。

她本就單薄的背部, 兩側的肩胛骨微微隆起,看起來就宛如蝴蝶震翅一般, 摸上手的觸感也非常的絲滑。

蘇栀過于敏感,她很快發出一聲掙紮的悶哼聲,細白的柔荑也不停的推動着越春寒,想要讓他離開,讓他放手。

蘇栀的紅唇微張,緊閉着雙眼睫毛發顫,看起來像是一只受了驚的小動物一樣。

她被越春寒緊緊的摟在懷裏,越春寒的大掌還貼在她的背後,那種無法躲開的觸覺讓蘇栀的渾身都略微有些發顫。

而此刻越春寒的大腦內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他之前在集市上看到的蘇栀,裸/露着半身換衣服的樣子,那個時候她黑發披肩,長長的黑發垂下遮蓋住了後背,但也有了最讓人驚豔的對比。

白皙的背部皮膚肌膚宛如要發光般,長發濃密的宛如海藻一般,顏色烏黑柔亮。這兩種顏色碰撞出最極致的對比,也讓人感覺到十足的欲/色。

那個時候讓越春寒不敢直視,面紅耳赤感到尴尬的情景,此刻正在他的懷裏上演。蘇栀的兩團豐盈正貼在他的胸口,這種觸感在已經褪掉了外衣都只穿着單薄毛衣的情況下更加的明顯,越春寒能夠感受到蘇栀的每個心跳,每個呼吸,而她的胸口就在這種呼吸心跳聲中緩慢的跳動着,蹭着他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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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春寒的呼吸急促,貼着蘇栀修長的白頸,輕輕的吻了上去,又順着她的脖頸一路往上,在蘇栀的臉頰,在蘇栀的嘴唇,在蘇栀的耳垂上胡亂的吻着。

越春寒心裏的火已經從小小的一團火焰變成了一大團旺盛的爐火,一直在徐徐的烤着他的心窩,讓他的心理理智越來越崩塌,消失不見。

屋檐上挂着的冰棱,被陽光炙烤後融化墜落在地面上,很快打濕了地面的積雪,在地上攤出一灘水痕。

屋內越春寒的神志宛如一根緊繃的琴弦,但他這根琴弦早就已經斷掉了,越春寒此刻宛如一只失智的野獸一般。

蘇栀是他的老婆,他們是領過證的。

這句話宛如魔咒一樣,在越春寒的腦子裏回蕩,他不停的用這句話催眠自己,然後用自己的冰冷唇角在蘇栀的身上一點點的落下滾燙的印記。

蘇栀的身體很軟,像水做的一樣,而且皮膚那麽的白皙細嫩,就宛如羊脂白玉一樣。越春寒之前從未想過女人的身體居然是這樣的,他摟着蘇栀能夠感受到她和自己所不同的柔軟。

越春寒的唇舌在蘇栀的脖頸上緩慢的挪動着,落到她的鎖骨上輕輕的啃咬,落了一個小小的牙印。

越春寒其實并未用力,說是啃咬實際上倒像是在撓癢一般,但蘇栀皮膚很敏感又嫩的要命,明明力度不大她卻已經眉頭緊簇,低低的喊了一聲疼。

她實在是嬌弱的厲害。

越春寒額頭上的豆大汗珠一點點的滑落,砸在蘇栀的脖頸上和臉蛋上,蘇栀眉頭皺着,輕輕的給自己抹去,只覺着這汗也滾燙。

蘇栀那雙腿之前因為過于的慌亂而胡亂蹬着,後來被越春寒輕松的摁住一只膝蓋并進去分開兩條腿進行壓制,但這個姿勢有些暧昧,當越春寒的上半身把蘇栀緊緊摟住的時候,因為沒有地方使力,蘇栀的兩條腿只能盤在越春寒的腰上,只是這個姿勢似乎顯得更加奇怪了。

越春寒每一次稍微過分的一點親吻蘇栀,蘇栀的渾身都會發顫,連帶着盤着他腰的兩條腿也力度加重。

蘇栀那件小白色的毛衣已經往上卷起了很長一段距離,幾乎要露出她的整個腰部,而後背更是被越春寒的手掌輕輕的撫摸着。

蘇栀怕癢,越春寒只要一撫摸她的後背,她就渾身發顫想要躲開,但最終的結果只會是她的失敗,被更加激烈的親吻舔/弄,她幾乎說不出話來,嫣紅的唇瓣完全被越春寒堵住,只能聽到嗚咽的聲音。

咚咚咚。

越春寒已經完全不知道這劇烈的心跳聲究竟是他的還是蘇栀的,他只知道他的大腦裏已經空白一片,完全沒有了別的什麽想法,他只是全身心的投入在了面前的蘇栀身上,看她每一個因為他的動作而變化的神色,看他眨動微顫的睫毛和發抖的身體。

越春寒盡量的安撫,但蘇栀還是有些害怕似的,也不知道是過于敏感還是害怕他。這種顫抖在越春寒的手逐漸往蘇栀的腰部以下挪動時達到了頂峰。

越春寒即使再沒有經驗,也知道要怎麽才能做更加親密的事情,但他此刻不知道為何怎麽也下不去手,手在蘇栀的腰部慢慢的往下移動,只覺得掌心越來越溫熱,越春寒後知後覺可能是他自己皮膚在發燙。

而蘇栀像是感覺到了什麽,身體更加的敏感,全身都在顫抖,一只手更是下意識的在攥住了越春寒後背的衣服。

越春寒被他攥的渾身緊繃,唇瓣抿成一條直線,本就急促的呼吸更加粗重了。他的手掌下意識的用力攥在了蘇栀的細腰上,本來就柔軟的腰身竟然稍微的一用力就露出了點紅色的印子,倒是顯得更加的靡麗色氣。

越春寒的手還有陳年老舊的老繭,每次撫摸到蘇栀的皮膚時,蘇栀都下意識的輕顫。越春寒粗糙的手掌與蘇栀白嫩細膩的皮膚接觸,每次觸碰那些老繭都格外的讓人無法忽視,也讓素質的臉蛋更加的泛紅,眼底全是水霧彌漫,她幾乎要哭出來一樣。

“越春寒,你弄疼我了。”

蘇栀的聲音帶着顫抖,紅唇微張,一只手推着越春寒的胸膛,聲音有些發顫。

她的力氣并不大,甚至可以說她本來力氣就小,又喝醉了酒,如今推到越春寒的胸膛上也像在和他撒嬌一樣。蘇栀沒能推動越春寒,反而被他一把攥住手掌。

越春寒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蘇栀的脖頸上,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蘇栀的脖頸上,白皙的脖頸上很快出現了一點點的紅色痕跡。越春寒沒有敢太用力,但是即使如此,他的情緒太過澎湃,太過熱烈,還是留下了點點的紅痕。

蘇栀只覺得他宛如大型犬一樣,毛茸茸的腦袋蹭在她的脖頸,濕漉漉的感覺在她的脖頸處一點點的舔舐着。她覺得有些發癢,纏着越春寒窄腰的兩條腿下意識的用力夾着他的腰,修長的脖頸向後仰着伸長。

蘇栀只是想躲避,但這種姿勢反而讓她的脖頸更加的顯露出來,越春寒也更加的放肆在上面親吻用力。

陌生的觸感讓蘇栀非常的不知所措,不管是身體被觸摸的感覺,還是此刻脖頸被親吻的觸覺都讓她感到無比的陌生。她本就非常的敏感,又被越春寒突如其來的如此肆意的親吻舔/弄,只覺得整個人都快要喘不上來氣了,被陌生的感覺襲擊了整個大腦,全身幾乎都在僵硬無法動彈,顫抖着浮出來的絢麗的紅色,連眼睛裏面都全是水痕,幾乎要哭出來一樣。

她攥着越春寒胸口的手一緊,輕輕的迷茫着雙眼聲音顫抖開口:“越春寒,我害怕……”

越春寒還在親吻着她的脖頸,甚至逐漸往下正在舔舐她的鎖骨,蘇栀的渾身都很瘦弱,這也讓脖頸處的鎖骨也更加清晰,當她急促喘息的時候,脖頸處深深的陷入兩個凹陷進去的痕跡,随着蘇栀的每一次呼吸微微的顫動,只讓人直想伸手去觸碰。

越春寒選擇了直接用冰冷的唇角去親吻去摩挲,暧昧的痕跡不止在她的脖頸處蔓延,在他的鎖骨處也逐漸的開始暈染,紅痕一點點的綻放。在蘇栀白嫩的蛋白皮膚上顯得格外明顯,也顯得格外的觸目驚心。

密密麻麻的吻痕從脖頸處一路蔓延到鎖骨。幾乎是個有經驗的人,都能看得出這個痕跡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越春寒親的格外沉格外投入,他的雙目緊緊的落在蘇栀身上,全身心的沉浸在蘇栀的溫熱上,甚至他沒忍住親吻的唇角,竟然還有逐漸往下滑的痕跡。

再往下就是……

忽然,蘇栀顫抖的聲音在越春寒的腦袋裏炸開,他像是突然驚醒一樣。

蘇栀……她說她害怕。

越春寒身體還在下意識的急喘,腦袋卻突然已經有了些清明,他從蘇栀的身上擡起頭,直覺得大腦一片發脹像是被人從身後打了一棒子似的發出陣陣脹痛。

……他這是,都做了些什麽?

越春寒的胸口咚咚跳着,他稍微擡起頭看向了被他壓在身下的蘇栀。

剛剛的他滿身心都投入在之前的蘇栀溫熱的身體上無法自拔,腦袋裏被那些亂七八糟的畫面誘惑,滿腦子都是無法描述的東西。

而此刻他腦袋稍微清明一些,而現在看向蘇栀時只覺得大腦一片發脹,宛如受到了迎頭一棒。

蘇栀此刻癱軟在床褥上,她的那頭漆黑的長發披散着,淩亂的散落了滿炕,她的臉紅的不像話,甚至可以說全身的皮膚都在泛着粉色,因為之前受到了太多的刺激,而手指尖都在微微的發顫,紅唇微張,眼瞳內全是氤氲着的水痕,大腦似乎正在放空而無法思考般。

蘇栀本來就因為喝醉了酒而大腦意識不是很清醒,又被他的的親吻而刺激到,所以看起來更加的有些過分的乖巧,甚至懵懵的。

蘇栀此刻穿着的那件白色毛衣已經底邊一點點的往上卷,露出了很大一片腰部的白皙皮膚,而露出來的這腰部上面的皮膚則出現了一片嫣紅,仔細看上去才能才能辨認出這是人手指的印子,這個印子在蘇栀白嫩的皮膚上顯得尤為刺眼。

蘇栀此刻鎖骨往上以及脖頸處更是遍布很多密密麻麻的吻痕。嫣紅的一個個宛如綻開的花朵伴在她的鎖骨和脖頸處。最為凄慘的是蘇栀的嘴唇,紅腫的不像話,一看就是被人含在嘴裏有舔/弄過的,顏色豔麗,上面還有遍布的水漬。

蘇栀的耳朵也紅的要命,挂着珍珠耳墜的耳垂紅的宛如要滴血一般,上面也有不少被親了後留下來的淫靡水痕,耳垂的顏色也比之前的要深上不少。

蘇栀癱軟在床上意識不是很清醒,眼瞳微微睜開,睫毛微顫,直直的看向面前的越春寒。

她的眼裏還有些依戀。甚至一只手還抓着他的胸口衣襟,像是對他還有些依賴感一樣。越春寒瞬間想到了之前他親吻蘇栀時,她并不反抗反而回應的态度,再想到後來他越來越過分,而導致蘇栀對他的恐懼和躲避态度,越春寒只覺得自己做的真的很過分。

明明蘇栀醉了酒,他應該好好照顧她才是,怎麽會做出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

雖然他和蘇栀是有結婚證的夫妻,但他和蘇栀的關系他明明都知道,他們根本就不是正統的夫妻,不像別人那樣有感情基礎,他們兩個人只是硬湊在一起的,蘇栀說不準對他還并沒有什麽感覺,他怎麽能在這種時候對蘇栀做出這種事情,明明蘇栀還那麽的相信他,他真是該死。

越春寒朝自己的臉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臉頰上火辣辣的感覺,卻并沒有減輕他心裏的愧疚感,看着癱瘓在床上意識不清晰的蘇栀,越春寒只覺得自己根本不是個人。

雖然說他早就察覺了自己對蘇栀的那些見不得人的心思,也之前在宴會上被其他人的話有些誘惑到,但他又怎麽能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真正的在蘇栀身上實施。

那可是蘇栀,他單純害羞又懵懂的蘇栀。越春寒腦袋裏發脹,疼的厲害,恨不得有個時光機器可以讓他回到當初還沒有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揪起那時候陷入鬼迷心竅的他自己狠狠的揍上一頓。

想到這裏越春寒又狠狠的往自己的臉上打了一巴掌。

越春寒身上燃起來的火還沒有熄滅,他渾身還在發熱,身體也一陣緊繃,但此刻他卻絲毫不敢朝躺在被褥上的蘇栀看上哪怕一眼。

他沉默的起身收拾殘局,給蘇栀蓋上被子。因為過度的隐忍,而額頭全是痘大的汗珠,身上那件衣服也有些濕透了,非常清晰的勾勒出他身上粗壯的塊塊結實的肌肉。

此刻的他連那些肌肉都是緊繃着的,蜜色的皮膚上甚至有青筋繃出,越春寒原本那些沖動,看到此刻的蘇栀時全部都變為了緊攥的拳頭和隐忍的情緒。

戶外此刻氣溫很低,在外面稍微的哈一口氣都會變成白色的霧氣,而屋內則因為生了爐子而有些溫暖。

蘇栀躺在床褥上,被越春寒蓋上了被子,經過剛才的一陣鬧騰,此刻的她終于有了些睡意,那些酒精一點點浮上大腦,讓他緩緩的閉上了眼,安靜的在床上躺着,完全不知道外面究竟發生了什麽。

越春寒本來就活力旺盛,而經過了剛才的事情,更是渾身宛如被火焰炙烤一樣,讓他的身體上全是豆大的汗珠,從他的脖頸處一點點的淌下來,明明是冬天,他竟然過得宛如像夏天一樣。

農村打水的井,冬天的時候長時間不用都會有些凍上,越春寒需要一點點的用涼水灌進去,把裏面的冰緩沖掉,才能一點點的按壓,重新的壓上來新的水。

只不過再次打上來的水明顯要比常溫室內的水還要發涼,但越春寒卻絲毫不在乎,脫去了外面的單薄毛衣站在屋外,□□着上半身露出非常結實的漂亮肌肉和蜜色的肌膚,他端起那盆冷水一點點的往身上澆,冷水打濕了他的頭發和身體皮膚。

越春寒的大腦實在是熱的厲害,滿腦子都是非常不堪入目的畫面,畫面的主人公全是蘇栀。他的身體也一陣陣的發熱,而此刻這桶冷水稍微的替他緩解了一些。

外面的風很冷,一陣陣的吹在越春寒的身上,明明外面的人還穿着棉服,但他卻□□着上身往身上澆冷水,被風吹着,他卻也絲毫沒有什麽感覺,像是鐵打的人一樣,反而還覺得心口還在發熱。

他又端來一盆冷水往自己的身上又澆了上去,濕漉漉的冷水把他的頭發都澆得濕透,一滴滴往下墜落,順着他腹部的塊塊結實肌肉往下蔓延,打濕了他的褲子。

越春寒的渾身緊繃,那些燥熱像一團團火焰一點點的炙烤着他,這些冷水雖然冰冷了他的身體,但他的心口還是在發熱,那些沖動還是在心底裏揮之不去。

門口屋檐下三個連成一排的雪人排排坐,雖然這些天太陽出的很燦爛,但是因為有廈子的遮擋,所以并未有什麽陽光直接的照射在雪人的身上,因此雖然是這麽多天,但也只是稍微只化了一點點。

屋內生了爐子,炕上也鋪了暖暖的被褥,蘇栀臉蛋紅撲撲的,本來就因為喝醉了酒以後臉蛋暈紅,外面不知什麽時候養起了一陣陣的冷風,屋內的她仿佛也感受到了那股寒意似的,臉蛋顯得更紅了。

蘇栀的大腦暈乎乎的,不知什麽時候竟然真的睡了過去,在睡夢中隐約間感受到身邊有帶着冷氣的身體朝她貼過來。

蘇栀的身上實在是太暖了,臉蛋也紅,被被子捂住的身體更是熱的要命,此刻感受到這股冷意倒是有些緩解了他身上的熱氣,她下意識的往對方身上貼,結果貼到了宛如一堵牆般堅硬的胸口。

近距離接觸對方,對方身上的那股冷意似乎更重了,而且更像是在水裏沖泡過後的感覺,連對方扶住她肩膀的手指感覺感覺都有些發涼。

越春寒看着往自己懷裏鑽的蘇栀,眼神稍微的有些複雜,蘇栀的臉蛋紅撲撲的,睫毛微顫,嫣紅的唇瓣微微的張開。

越春寒沒敢太貼近蘇栀,感受到她往自己懷裏越來越貼近的身體,甚至往後挪了一下,想要避開,但蘇栀卻似乎很喜歡他身上這股微冷的皂莢味道,雙手摟着他的腰,臉頰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上。

越春寒攥緊了拳頭,努力忽視貼在他身上的柔軟的身體,下意識的偏頭想要把注意力落在別的身上,卻沒想到蘇栀忽然摟着他,嘴裏發出低低的聲音,如果不是越春寒一直注意着她,也許根本也聽不到。

她在喊:“……媽媽……”

蘇栀那張妩媚妖嬈的臉此刻因為滿是嫣紅,皮膚有些發燙,她的神色想帶着點傷感,緊閉着雙眼睫毛發顫,看起來很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夢,也不知道是不是夢到了什麽奇怪的東西。

他她的雙手死死地纏着越春寒,像是想從他的身上汲取到什麽力量一樣。

越春寒本來之前還有些別的念頭,甚至緊繃着身體,不敢靠近蘇栀,不敢去看她,也不敢觸碰她的身體。但此刻他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全部消失不見了,他沉默着給蘇栀蓋了蓋被子,用自己冰涼的手指貼了貼蘇栀滾燙的臉頰。

今年的寒冬比往日來的更早一些,甚至今年的初雪也比往常還要更大一些,都說來年是個豐盛的年,而今年過年的時間也似乎越來越快了。

這是蘇栀嫁的他家裏的第一個新年,蘇栀會想家會想家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雖說蘇栀家裏的人對蘇栀似乎态度沒有那麽的好,但是畢竟還是血濃于水的家庭,是無法割舍的血脈。

越春寒看着蘇栀緊閉着雙眼以及他喃喃的呓語,心裏頭突然軟的厲害,下意識的用微冷的手指摸索了一下她的臉頰,觸碰到了一片滾燙的細膩皮膚。

但此刻的越春寒,心裏卻沒有了任何暧昧的想法,他看着躺在他懷裏滿臉微紅的蘇栀,下意識摟着她的力度更緊了一些。

快要過年了,過年之前是要去蘇栀的家裏去看看的,畢竟那個是蘇栀的家人,不能鬧得太僵。

蘇栀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蘇栀這一覺竟然睡了那麽久蘇栀也覺得很不可思議,沒想到醒過來以後大腦發沉,渾身也有些疼痛,她有些茫然,不知道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蘇栀只記得她昨天好像是在宴席上喝了點飲料,但喝完以後就覺得臉蛋皮膚有些發燙,後知後覺才發覺,那根本就不是什麽意料,而是麥芽酒。

蘇栀以前就滴酒不沾,她只要稍微的喝哪怕一點點酒都會醉的不醒人事。昨天毫無防備的,喝了半小杯,回來以後果然就沒有什麽意識了,竟然一時昏睡到現在。

蘇栀撓了撓自己的脖頸,總覺得渾身都有些酸疼,像是有什麽東西重力碾壓過一樣,連脖子和鎖骨上都有些疼痛,嘴唇也有些脹呼呼的。

外面的天空稍微有些暗,蘇栀起得很早,因為昨天從下午一直睡到現在,旁邊的越甜甜似乎還沒醒。

難得起得這麽早,蘇栀還有些發懵,她緩慢的眨了眨眼意識才逐漸回籠。

既然已經起得這麽早,那不如就順便起身下地去給他們做早飯吧,蘇栀覺得以前早飯都是越春寒起來蒸的,這次不如也讓她試試。

她信心滿滿的下了炕,穿上拖鞋下意識的往旁邊越春寒的位置看了一眼,發現被褥裏竟然是空的,她稍微驚訝了一下,剛推開門,走到爐竈間就發現越春寒正在那裏穿着圍裙做早餐。

看到她出來,越春寒擡起了頭,不知為何蘇栀竟然覺得他此刻那雙黑瞳的顏色格外深沉,竟然有些吓人。

蘇栀緩了緩,覺得自己沒有做什麽不對勁的事情,被越春寒的視線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剛想要詢問就看到越春寒神色平靜的又低頭在案板上切菜,仿佛不經意間般詢問她:“怎麽起得這麽早。”

蘇栀也不想起得這麽早的,但她昨天睡的實在是有些太多了。看越春寒正在切菜,她想要過去幫忙,但又發現實在是插不上手,剛有些猶豫,越春寒就瞥了她一眼,又很快的收回視線:“我很快就做好了,你先去洗漱吧,回來就可以吃飯了。”

蘇栀有時候會覺得越春寒比她還更像個賢妻良母,每天早晨都比她起的要早,甚至把早飯都給她做好了,而她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家裏刷碗之類的家務活好像也都是越春寒在做。

蘇栀小小的心虛了一把,對着越春寒點了點頭,就自己跑去洗漱了。

放着水盆的架子上坐着一盆水,越春寒剛才非常細心的給她調好了适合的水溫,把蘇栀的一切都照顧的非常到位,就是剛剛用溫水打濕臉頰,蘇栀稍微一擡頭就被挂在牆上的鏡子吸引去了視線,她有些疑惑的歪了歪脖子。

……是她的錯覺嗎……冬天還會有蚊子嗎?還是說和之前莫名其妙出現的老鼠一樣,又是什麽農村的新的蟲子。

鏡子裏的她皮膚白皙一如既往,脖子纖細又長,只不過在白嫩的脖頸上有密密麻麻不少細小的紅痕,像是被蟲子爬過的樣子,猛然間這麽一看,看起來還有些觸目驚心。

蘇栀有些驚訝,不知道在炕上怎麽會出現蟲子,也不知道怎麽會突如其然有這麽多紅色的痕跡,她猶豫着還是跑去找了越春寒。

“越春寒,我的脖子上出現了好多紅色的斑點,不知道是不是有蟲子被蟲子咬了,你,你有沒有身上也出現過這種症狀,我這個要怎麽辦呀……”

越春寒正在垂首切菜,聽到蘇栀的話他難得的沒有保持住鎮定,反而差點切到手。

越春寒強裝平靜擡起頭看向一臉疑惑的蘇栀:“蟲子?也許會有吧。”

聽到越春寒的話,沒有任何親密經驗的蘇栀非常迅速的就相信了,一點也沒有感到奇怪,反而表情看起來有些不是很開心,紅唇微微撅起:“好可惡的蟲子呀,怪不得我一醒來就覺得脖子上有些發癢,原來是被這些蟲子給咬到了,好難受,是不是應該找點什麽殺蟲劑……”

真正對蘇栀的脖子進行親吻,而造成的密密麻麻紅痕的“蟲子”本蟲面不改色:“好,我等下去找,下次不會出現這種蟲子了,你放心。”

有了越春寒的保證,蘇栀非常迅速的松了口氣,很快把這件事情抛之腦後,雖然還會嘟囔幾句,但已經表現的不是很在意了。

只有越春寒攥進了菜刀的把手,一想起昨天蘇栀的模樣,黑瞳就顏色發深,渾身也有些發緊。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麽對着蘇栀開口:“蘇栀,有件事情我想和你說,我突然想起來你結婚以後除了上次是不是一直都沒有回家過,馬上要過年了,我覺得如果你想家了的話可以回去看看,反正都是一個村子的,離的都不算太遠。”

蘇栀因為他的話有些發愣。

……想家?她怎麽會想家,明明知道原主的家裏頭都沒什麽好人,全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恨不得把她榨幹了血肉骨頭,來供給給那位哥哥蘇安,這種家裏人她怎麽會想念呢?應該說恨不得離他們更遠一點才好,這樣即使她将來日子過得好了一點,這些人也不會叭叭的過來找她。

蘇栀對原主的家人沒有一點好印象,所以也根本不想去看他們,聞言很快就拒絕了:“不用了,我并不是很想他們,等過年的時候再說吧……”

她自認為拒絕的很迅速,但越春寒昨天就聽過她睡眠時帶着傷感的表情喊出的“媽媽”兩個字,此刻看到蘇栀毫無表情的面孔,還以為她是在故意僞裝自己,露出強硬的一面好表現自己不是很在意家人,不想把自己脆弱的一面表現在自己面前。

這種帶着倔強別扭,看似很不在意家裏人實際上會在夢裏頭喊家人名字,偷偷想念他們的性格,讓越春寒的心裏更加的發軟了,他以為蘇栀是在嘴硬,因此又多補充了一句。

“之前我擺攤賣水果賺了一些錢,這些錢你不用幫我省,該花就花,以後再賺,回家需要置辦一些什麽東西,你只要想買就直接買,不需要跟我說,這麽久沒回去了,我覺得你的家裏人應該也會很想你,也該回去看看了蘇栀。”

蘇栀沒想到越春寒把一切事情想得這麽周到,居然連她要回娘家帶的什麽禮物都已經想好了,她實在是想不出還有什麽可以拒絕的理由。猶豫了半天,還是點了點頭,只是覺得好像自己被趕鴨子上架一樣,不明白越春寒為什麽只是睡了一覺就突然的讓她回家,有些莫名其妙,讓她摸不着頭腦。

但既然越春寒想讓她回去,那她就回去看看吧,反正回去也就只是半天的功夫。

說起來……

蘇栀突然有些猶豫,她記起來原著裏好像沒怎麽描述過越春寒的父母。今天越春寒突然提起讓她回家看看的事情,是不是因為是越春寒想家了?

蘇栀沒有看完整部原著的書,她看到的只是前半部分,而在她的印象裏越春寒一直是以一匹孤狼的形态出現的,沒有什麽太過親近的家人,以蘇栀的猜測,很有可能他的父母是很早就去世了,也許他有些懷念自己的父母,想念家庭的溫暖,所以這才一大早就讓蘇栀準備回家看看。

說起來剛才越春寒說了那麽一大堆話,但說出來的話也是好像只是提起了蘇栀,并沒有提起他。回家怎麽能就蘇栀自己回去,她回去了,家裏就剩越春寒和越甜甜兩個人了,這樣多孤獨呀。

蘇栀想了想,難得主動的開口:“越春寒,你跟着我一起回去吧,還有甜甜,咱們三個人要麽就一起都去,要麽就都不去,就像雪人一樣,我們是一家三口嘛。”

蘇栀非常認真的攥住了越春寒的胳膊,開口勸他,她這種行為果然引起了越春寒的注意,正在切菜的越春寒擡起了頭,表情驚訝。

越春寒沒料到她會說出這種話,他下意識垂頭看着蘇栀攥着自己胳膊的手,隐約還能夠感受到對方掌心的溫熱。

……一家三口嗎?

蘇栀後知後覺發現了自己攥着越春寒胳膊的手,趕緊紅着臉收回來,磕磕巴巴的找理由解釋:“……那個一起去熱鬧嘛,而且如果真的要回去的話,帶的那些東西我自己也拎不動,咱們一起。”

越春寒輕笑出聲:“好。”

……

下過一場雪之後,離年關确實更近了,路上已經早早地有了點點的年味,有些家家戶戶甚至挂起了紅色的燈籠,遠遠望去非常的喜慶。

蘇栀知道原主的家庭不是很好,但她也沒有想帶着越春寒回去感受什麽家庭的溫暖,她只是不想把越春寒和越甜甜獨自的落在家裏,總感覺那樣有些凄冷。

越甜甜今天一早起床後就被蘇栀好好的收拾了一下,紮起了兩個非常可愛的丸子頭,蓬松的齊劉海,顯得她格外的稚嫩元氣。

越甜甜很注重這次串門的機會,尤其在聽說要去蘇栀的娘家時,格外的小臉嚴肅,看起來非常的認真,甚至把自己前段時間在市集上買的新衣服都拿出來了,生怕去了那所謂的“姥姥”家會丢蘇栀的臉。

她過于緊張,不停的在家裏背着所謂的祝賀的臺詞,什麽一帆風順如意吉祥的,只不過越甜甜緊張到不停的吃螺絲,越甜甜那張可愛的小臉因為不停的出錯都有些想要哭了,可憐巴巴的縮成一團。

“姨姨姨姨,怎麽辦呀,甜甜太笨了啊啊啊,姥姥是不是會讨厭甜甜呀?嗚嗚怎麽辦,甜甜不想被人讨厭,也不想讓姨姨被人看不起,甜甜要做個乖孩子……”

蘇栀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回娘家了,只不過上一次鬧得不是很好,她和越春寒是因為吵架才回去的,這次回去也是趕鴨子上架,如果不是越春寒逼他,她根本不想回去。

因為知道原主的家庭裏面成員都不是什麽好人,所以看到越甜甜如此緊張籌備的樣子,生怕蘇栀的家人對她不喜歡而渾身緊繃,蘇栀才會感到更加的心疼她。

越甜甜本來就不是越春寒親生的女兒,可能從小就被周圍村子裏的人指指點點長大,因此她才會有這樣稍微成熟的思想,但這樣對于一個4歲的小孩子來說,實在是太累了,蘇栀和越甜甜相處了這麽久,只覺得越甜甜無時無刻不在想着要怎麽讨周圍人的喜歡。

蘇栀忍不住上前,撫摸着越甜甜的腦袋安撫她:“甜甜不要在意這些,不要多想,你不要想着怎麽讓他們能夠喜歡你,甜甜本來就很讨人喜歡,如果他們不喜歡你是他們的事情,是他們有眼無珠,甜甜你永遠都不要覺得什麽事情都是自己的錯,把一切的事錯誤都攬到自己的身上,你本來就是個好寶寶,姨姨就喜歡這樣的你。”

原本還一臉緊張的越甜甜,聽到蘇栀的話瞬間繃不住了,小臉皺皺巴巴的,很快眼眶內開始燙出淚痕:“嗚嗚嗚……姨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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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