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1.第一章

第一章

《他比烈酒更撩》/甜恬

正文:

井川一年四季實際只有兩季,冷熱明顯。夏日酷暑,冬季嚴寒,其餘時間不是大風就是沙塵天氣,一年刮兩回,一回刮半年。

北風呼嘯,雪粒子夾着風刮在人臉上生疼。田小小帶了口罩上面又裹了一條厚圍巾,只露出兩只眼睛。身上穿着厚羽絨服厚棉褲把自己裹得就跟粽子似得。手裏拎着一瓶自家腌制的辣醬騎着單車慢悠悠的朝前趕路。

剛來這地方才幾天,好多商鋪酒店不是很熟悉,需要邊走邊找,馮婧剛打來電話說他們在陽光吃飯,沒說明具體坐标只說陽光是個大型酒店。

田小小視線略過小商鋪只往那大的招牌上瞧,突然前方一陣緊急剎車,田小小心裏一緊張,腳下車子一滑人跟着朝前飛去,一個小型的抛物線人重重的摔在地上緊跟着一聲清脆的爆破聲。

大冬天路面又冷又硬,堅硬的就像石頭,田小小這一下去屁股和膝蓋都被摔得巨疼,手肘和腳踝也蹭破了皮鮮血冒着絲出來。主要人給摔懵了辣醬粘了一手濺得滿身都是。

下雪天誰也不願攤上這事,邵兵剛跟女友通完電話就出了這事故,心裏肯定不得勁,當即拔了耳麥下車。

見車下趴着一個人死了一般,口氣挺沖上前用腳踢踢,“喂,醒醒。”

車下的女孩兒身材嬌小,臉色蒼白,邵兵一眼瞥見她身上的猩紅心頭一緊,身體朝下一彎看清楚是辣醬,心裏繃緊的那根弦松了,還好不是血!

田小小睜眼,先是看到一雙特大號的腳,穿着白色單鞋剛遮住腳面的那種,露出半截雪白的腳踝。

往上瞧是兩條筆直的雙腿,瘦的跟竹竿似得,再往上是黑色套頭衛衣和兩個超級大鼻孔感覺要翹到天上去隐約可以辨出是個男性。

剛才被摔得夠嗆這會又被車主用腳踹,給誰誰心裏都不舒服,當下脾氣也挺沖,“喂!你幹嘛?”

誰知對方惡人先告狀,“我還要問你呢,大冬天都不容易躺地上裝什麽裝?碰瓷呢?”

“我碰瓷?你見過碰瓷把自己碰出血來的嗎?”田小小指着往外冒血絲的腳踝。

“呵,誰知道是不是技術問題”。

“我技術問題?”

“看承認了吧!”

“我承認什麽我!”

邵兵擺擺手,“好好,不說了,既然沒事那我就撤了!”

邵兵說完向車邊走去,田小小嘟囔一句,“什麽破車,真是!”

少年聽見身影一頓轉身,田小小看到兩條精致的耳鏈在空中一閃,少年走向她,身材修長,亞麻色的發色在雪天裏分外惹眼。碩長的身形壓下來傳來清淡好聞的香味,田小小看清楚他的五官,細長的桃花眼,鼻子高挺立體,嘴唇小小的紅紅的像個女人。

田小小鄙夷的瞪他一眼小聲嘀咕,“娘炮!”

“你說什麽?”

“沒什麽。”

少年也不理她,指着身後翠綠色的跑車認真說教,“這車叫蘭博基尼,井川只此一輛我開的,土包子!”

田小小瞅了那輛車一眼,低低矮矮的有什麽好,蘭博基尼誰沒聽過那可是名車,被這小子開可真是糟蹋了。心裏不舒服仍覺得那車紮眼,開始雞蛋裏挑骨頭。

“你那車什麽顏色就跟個巨型青蛙似得。”

少年果然一點就着,“哎,你眼睛沒毛病吧?”

“有毛病怎麽了?你給治啊。”

少年氣的站起來,“得,跟你在這廢什麽話呀,我還有事。”

田小小也拍屁股站起來,“誰跟你廢話!我吃飽了撐的。”

少年冷哼,“能站起來啊?”

“放心,死不了!”

田小小一瘸一拐的去撿車,人還未走近車子已經被人一把撈起遞到她面前,“真受傷了?要不要去醫院?”

田小小從邵兵手裏奪過車,“要你管!”

“真不去?”

“不去!”

“那我可真走了,別一會又找上門來訛我。”

邵兵轉身上了車,臨走前伸出頭說了一句,“咱倆以後最好別見,命裏相克。”

田小小回了一句,“誰見誰王八蛋!”

少年開着車絕塵而去,車的尾氣掃到地面的雪粒子蹭起來撲了田小小一臉,氣的她大罵,“有病吧你!”

邵兵車開出去不遠,王淑娟來電話,“小兵,你到哪了?人接上了沒有?”

邵兵重新戴上耳麥,“還沒呢,剛才發生了點小插曲,這會正在往那邊趕呢。”

王淑娟:“你別趕過去了,我聽你馮姨說人就在農行門口,農委路口的那個農行,你別搞岔了。”

邵兵一聽車速慢了下來,剛才他就在農行門口。出聲問,“我馮姨的姑娘長什麽樣啊?農行門口那麽多人,回頭我別再給弄錯了。”

王淑娟開了免提旁邊的馮婧聽到湊過來說,“個子不高大概一米六,蘑菇頭,身體偏瘦,五官嘛一般就是皮膚比較白。”聽馮婧描述完,邵兵的冷汗一陣陣湧了出來。

車子重新啓動慢慢往回倒,透過後視鏡觀察五十米開外的小人,個子不高,蘑菇頭……

車子倒回原來的地方,田小小已經收拾好路面的殘局準備重新上路,看到那輛翠綠色的跑車,動作停了下來再看清楚車裏的人時氣道,“你不是走了嗎還回來幹嘛?是不是良心發現了?”

“對。”

田小小一愣,這次車裏的人意外沒和她吵嘴,而是以一種竟似柔和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她,看的她毛骨悚然。

“等人是吧?”邵兵手扶方向盤冷笑。

“沒有!”

“是不是在等人!”

“……”

田小小沒理。

這時,她的電話響了,馮婧在那頭說:“小小,你到農行門口了嗎?”

“到了。”

“你站着別動,我讓小兵去接你,他開着輛翠綠色的跑車…。。”

田小小的視線挪到邵兵的跑車上,翠綠色的……

兩個人的視線撞在一起誰也沒有先吭聲,氣氛微微有些奇妙,邵兵的嘴角噙上一絲可笑的弧度。

田小小立在風中裹緊她的厚圍巾,整個人冷的瑟瑟發抖,這北方人都是怎麽過冬天的,腦海裏不由跳出邵兵|裸|在外面的腳踝,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顫抖。

邵兵先開口,“上車。”

“誰要上你的車,你把地說了我自己能走。”

邵兵煩了,“你上不上?”

“不上。”

“不上到時候可別說我沒接你。”

“誰要你接,地址。”

邵兵橫了一下随口報道,“陽光賓館,A座三樓1號包,你去了報我媽名字王淑娟就可以找到。”說完不等田小小回答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什麽人真是。”

田小小騎着車子重新上路,雪花大了起來,很快飄她一頭。

田小小在風雪中摸索了将近一個小時才在盤旋路的拐角處找到陽光賓館幾個碩大的金字招牌,正門口停着一輛顯眼的翠綠色跑車,田小小将自己的自行車停在旁邊。

車子剛停穩,車門一推下來一雙修長的腿,裸露在外的白皙腳踝跟這氣候不倫不類的。田小小瞥了一眼,邵兵懶懶洋洋的從車上下來,高大的身材壓她一大截。

人剛靠近身上好聞的味道撲了過來,田小小在心裏咒罵,死娘炮!

風雪将她的臉頰吹的通紅,邵兵瞧了一眼不滿的說道,“怎麽這麽慢,屬烏龜的吧你?”

“你才屬烏龜的,路上堵車不行啊。”

少年嗤笑,“堵個毛線車,就你這破車還需要堵?小的能堵的着嗎?”

“我車怎麽了?總比你那懶、□□|強。”

邵兵手指狠狠戳她一下憤憤道,“懶的跟你掰扯,惡女!”

“我惡女你就是妖男!”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我說你妖男!你要吃了我呀。”

氣氛劍拔弩張,邵兵的身體靠了過來,田小小吓得頭皮發麻。

手機突然響了,邵兵忍着怒意接電話,王淑娟溫柔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兵,你們怎麽還沒到啊?”

“到了到了。”

邵兵煩躁的挂了電話對田小小說:待會我們上去要是我媽問起來,你就說是我接你來的,聽清楚了嗎?”

“這樣啊,原來你在這等我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句話啊?”

邵兵:“…。。”

田小小:“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就跟阿姨說你不但沒接到我,還撞壞了我的車,灑了我的辣醬。”

“你……”

少年氣的在風中顫抖…。。

田小小笑的得意,“我怎樣?”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