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進入刺客名單
第十九章 進入刺客名單
這日,溫言回去的比平時都要晚,太陽即将落山,傅明庭拉長着一張臉坐在院子裏,開口就是,
“還知道回來!”
溫言讨好的上去給他一袋還有溫熱的炒栗,從戲門口買的,
“先生,趁熱吃,軟糯好吃極了。”
“少來這一套,你去做什麽了。”
傅明庭接過栗子放在一旁,沒有就此放過她。
“就是到處走走看看,也沒幹什麽,你看,都沒花錢呢。”
莫小滿拿下錢袋打開,裏頭裝的銀錢幾乎沒少。
傅明庭狐疑的看着她,真這麽乖?他怎麽就不信呢。
但錢袋子滿滿沒少,也沒證據說她,只好放溫言離開,但是莫小滿被留下來問話了。
刺史府,燈火通明,映出精雕的窗花影子。
陳聿修坐在裏廳用晚膳,小妾們惶惶站在院子裏,不知道突然被叫來是要做什麽。
管家拿出名單,喊到一個名字,就拿出一百兩銀子,讓人立即離開。
哭天喊地,不願離開的莺燕聲響起,一旁拿棍子的侍從們,手不軟的落棍下去。
哭泣聲低了下去,小妾們在夜色裏被掃地出門,可惜百姓們沒看見這一幕,絕色女子們接連出現。
這些女子,多數是下屬官送給陳聿修的,他無所謂的收納,今日被溫言調侃,他才想起來已經有這麽多數量了。
刺史的僚佐官聽到問話,放下了筷子,
“那姓謝的走了沒。”
“回大人,欽差大臣還在。”
“他還有什麽不滿意的。”
知道他要燒第一把火,早就給他準備好了幾個犯事的官員。
這話僚佐官也不知道該如何接,只好沉默。
“那刺客的事情查得如何了。”
“回大人,此女乃是永安縣前縣令之女,莊穆凝。”
“莊家不是火燒死絕了嗎,怎麽還有漏網之魚。”
“當初這莊穆凝外出探親逃過了一劫,大人,下官懷疑當初那本找不到的賬冊,就在她手裏。”
“問出下落,問不出,就讓她再也開不了口送給李老。”
“是,大人。”
李老喜歡調教烈性女子,越烈越喜。
被抄家的官員府邸,成為了欽差大臣隊伍的辦公地。
事情沒有進展的謝知繁,收到雲良館關押九娘的消息,他一邊罵溫言逛花樓享受,一邊派兵去雲良館搜查。
只是,晚了一步,地窖裏只剩空落落的鐵鏈和來不及洗去的血跡。
謝知繁下令把雲良館給封了,裏頭人一個個接受盤問。
溫言不想看見幾張喪氣的臉,一大早又出了門。
要她說,謝知繁抓到的那幾個貪官也差不多得了,何必非要大動幹戈,後頭還排着很多人等着查。
沈确點過她,能查就查,別死耗。
溫言又去了胡衣樓,這一次她是自己付錢,坐在了被陳玉長包的雅間裏,讓管事把錢轉給陳玉。
莫小滿在門口吃棗子,脆甜脆甜。
溫言坐在裏頭聽新戲鯉魚妖,手裏也拿着脆棗吃。
戲臺下有人一直在監看着溫言,見她沉浸看戲,不時喝彩鼓掌,完全沒有等人的模樣,便把看到的都告知管事。
溫言去胡衣樓的時間,是不定時,有時很早就來,有時到戲開場才來,每一次,都自己付了錢,也從不問有關陳玉的事情。
有一次,她剛進來,管事就告訴她陳玉也在,不用付錢了,誰知溫言轉頭就要走,管事攔住她,不解其意。
溫言說和他一起看戲沒勁,從頭到尾既不喝彩鼓掌,也不會點評,還不讓她說話。
當管事轉述其意後,陳聿修暗想,不就是讓歇歇嘴,哪裏不讓她說話了。
過了幾日,溫言又來聽戲,才移開門就見到陳玉坐在裏頭,管事笑臉相迎,送了許多吃食進來,還說可以帶走,溫言才原諒他撒謊。
“你可以說話。”
“哼,我不說。”
被嫌話多,她不要面子啊。
陳聿修瞥看她,眼神意思,那你就憋着吧。
溫言只憋到了第二幕結束,就忍不住開始點評,旁邊的丹鳳眼彎笑出來,沒再開口讓她喝茶。
看客們散去,門口,溫言看着陳聿修露出了壞笑,
“這可是你說的啊,今日立冬,我可是要吃好吃的才行。”
“走吧。”
陳聿修不可置否,讓她上馬車,莫小滿跟着一起。
馬車行駛期間,陳聿修問,
“會下棋嗎?”
“會一點。”
沒過多久,陳聿修就發現了她是個臭棋簍子,後悔邀她下棋。
“等等,我下這裏。”
悔棋的溫言,只當看不見陳聿修的嫌棄臉,傅明庭已經放棄教她下棋了,但她興趣卻是濃厚,奈何無人願意陪她下。
“可不能改了。”
“好。”
爽快應下的溫言,待見到黑子被圍吃去時,伸手阻攔,
“我再悔一次,就一次。”
“不行。”
陳聿修無情拒絕,都悔了多少次了,落子無悔。
“那我們重新下一次。”
溫言明眸期待,
“你棋品太差,不下了。”
陳聿修開始撿子,再也不要和她下。
“小氣。”
“比你大氣一點點。”
溫言還沒反駁回去,馬車就緩緩停了下來。
走進雅致的小橋流水樓院,溫言一路問東問西,陳聿修屈食指在她腦門上彈了一記,
“問題太多,查人呢。”
“我這不是對你好奇嗎。”
“收起好奇心,不然縫了你的嘴。”
“嘁,不說就不說。”
有風姿綽約的女子出來迎接,行屈膝禮,溫言看在眼裏,一般平民只需要福身,只有見官家才要屈膝。
女子在前引着他們走,溫言眼珠子在瞄轉,她看出這裏又是一個“東籬院”。
當一道青瓜雕成幾節青竹端上來的時候,溫言不讓陳聿修動筷,
“先等等,等我看完。”
溫言要欣賞這雕功,在管事女子驚訝的目光中,陳聿修放下了筷子,
“這有什麽好看的,你快些。”
“就說你不懂,吃飯要是只吃飯,廚子不得哭死。”
陳聿修飲下溫酒,
“天下廚子多的是,哭死一個還有下一個。”
溫言擡頭去看他,商量道,
“再下一盤棋,馬上給你吃。”
“你愛看多久看多久。”
陳聿修自斟自飲,不用那管事伺候。
有銅鍋端上來,溫言才要抄起筷子,陳聿修突然将她拉到一旁。
滾燙的銅鍋落在了剛才兩人的位置,侍女抽出盤底匕首攻向陳聿修,
“刺客!有刺客,快來人!”
管事女子大聲呼喊起來,溫言躲在了花瓶後面,莫小滿被她事先交代,除非她呼救否則不能出手,于是就在外頭焦急看着。
侍衛們沖進來,這名刺客武藝平平,很快就被制伏,被帶走前,她罵完陳聿修狗官後,狠狠瞪着溫言,
“你和他在一起會遭報應的,遭報應!”
溫言手指自己,
“我?”
一輛由侍衛護送的馬車在行駛着,溫言開車窗往外看,看到沿街的百姓們害怕恐懼的目光,又把窗關上,
“陳玉,我們要去哪裏,我肚子還餓着。”
“司獄。”
“我也去?”
“沒空送你。”
“我長腳了。”
“小心被砍掉。”
“停車,停車。”
馬車停了下來,一會兒後才又行駛起來,莫小滿買了燒餅回來,
“要甜的鹹的?”
“甜的。”
“不行,我要吃甜的。”
被塞了鹹味餅的陳聿修勉為其難吃下,都選好了還問他幹什麽。
溫言吃甜燒餅,剛熱乎出鍋的餅,脆脆噴香,就着茶水,填飽肚子,
抵達司獄,溫言不明白自己為什麽還要跟着陳玉一起去審犯人,
“刺客要殺的是你,又不是我,我不去。”
“她都咒你會遭報應了,不去瞧瞧?”
“我傻啊,跟你一起去了,不得徹底洗不清我是和你一夥的。”
“還挺聰明的,但是本官就是要你洗不清。”
“我和你有仇啊,你要這麽對我!”
溫言瞪着他,陳聿修靠近,眼尾尖銳,寡冷的鳳眼盯着她。
溫言被盯得轉移視線,那黑漆漆瞳孔看着陰冷。
就在她後退一步的時候,強勁有力的手扣住她後頸,霸道的吻突然落在她唇上,反抗不得的被捏仰起脖頸,好讓他吻得更深。
連思索的機會也不給,突如其來的吻結束後,她就被拉着一起過去。
等見到剛才的刺客罵,
“陳聿修,你這個狗官,你不得好死!”
“啪!”
一鞭子抽了過去,抽得刺客臉上開了血花。
溫言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頭頂,感覺臉在發麻,她反應不過來的問,
“她叫你什麽?陳聿修?”
那對入鬓的濃眉上挑,冷冽的丹鳳眼尾跟着上翹,
“正是本官,可還能入眼,醜否?”
溫言轉身就要跑,腰間橫出一手臂,将她撈進臂彎裏,
“敢跑,砍了你的腿。”
溫言真想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她還竊喜以為他是個什麽小官員,因為他看起來太年輕了,想從他身上發現點東西。
溫言立馬對着刺客說道,
“你聽到了吧,他要砍我腿,我跟他真的沒關系。”
“呸!狗官的女人,你也不得好死!”
溫言雙手捂臉,大意了,這下要被寫進刺客名單裏了。
陳聿修摟緊了懷裏人的細腰,扯出一抹腥冷的笑容,
“對,她是我女人,你們敢傷她一毫,本官滅你們滿門。”
“你老母啊,別說了,我不是!”
還嫌她被記住的不夠!
見過一頓血腥審問後,溫言恍恍惚惚的離開司獄,她以後再也不嫌傅明庭唠叨了,才不聽他話,就有了大麻煩。
有突然靠近的氣息驚醒了溫言,她要躲的身體被束縛住,淺嘗的吻開始變得熾熱,軟涼的耳垂,白嫩的脖頸全留下他的痕跡。
溫言吓得伸手要去敲車壁,白皙的柔指努力去夠碰,卻是在差一截的時候,手指被扣住交握,以缱绻纏綿的姿勢宣告他的勢在必得。
馬車停在了刺史府門前,這下,不想趟渾水也得趟了。
當傅明庭聽到溫言在刺史府時,忘記了手中茶水還是滾燙的,一不小心燙到了嘴,沒能忍住罵出來,破了好涵養,
“就不能給我省點心,叉你個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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