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我心悅你

“小兒, 別害羞。”

男人低醇的嗓音帶着些許淡淡的醉意,但他并沒有飲酒, 唇齒相觸之時,宋悠卻是有了一刻的目眩神迷。

她不知道是被男人的雄性氣息給迷醉了?還是被他堵的太急,以致呼吸變得不太順暢。

又或者今日裹胸太緊, 她的每一次喘息都成了負擔。

宋悠與蕭靖的身段相差不少,她能明顯感覺到蕭靖置于她背後的那只大掌再拖着她往上提。

為了配合宋悠, 蕭靖的身子微彎, 感覺懷中的人只能委屈巴巴的将雙手抵在他的胸口,想推開卻又推不開的樣子,好像有點可憐。

終于,宋悠在迷亂之中尋到了一絲理智, 倒不是她非要排斥蕭靖不可。

如若....如若他就是七寶的爹爹, 她倒是盼着一家三口團圓的日子,畢竟原著中的蕭靖并不是一個始亂終棄之人。

而且,他如果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依舊這樣對待她,那麽蕭靖應該不是一個斷袖了。

可今日特殊,兇手是沖着他來的,他二人卻在這裏卿卿我我,這也未免太過輕敵了!

“唔——”宋悠再一次試圖推開蕭靖。

他的力氣委實是大, 宋悠感覺自己都快被他給提起來了,二人胸膛緊挨着,幾乎已經合二為一, 饒是胸口裹着厚厚的束帶,宋悠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對方強而有力的心跳。

比她的還要紊亂。

蕭靖的唇稍稍挪開,但依舊沒有遠離誘惑,他喜歡将他的小兒困于懷中,然後看着她束手無措,卻又只能眼巴巴的被他欺負的可憐模樣。

就連蕭靖都震驚于自己的惡趣味之中。

他早就察覺到小兒的唇與他的不一樣。

Advertisement

是那種柔軟,溫香,仿佛帶着春日花開的氣息,他喜歡極了,也癡戀極了。

就像是七歲之後,他再也嘗不到桂花糕的滋味,所以愈發迷戀。

想一口吞下,但又怕根本夠吃,還是慢慢品嘗才能消瘾。

唇貼着唇,蕭靖感受着他的小兒急.喘的呼吸,他低低一笑,半是誘惑,半是孟浪的問她,“小兒,你歡喜麽?”

宋悠哪裏還有理智問答這個極度無聊的問題。

她應該歡喜麽?

她肯定不排斥的!

宋悠也不是一個矯情的人,有了好感便不會那麽矜持,她真正在意的是如何生存下去,還有她與七寶的将來。

蕭靖沒有得到回應,他看着氣喘籲籲的小兒,又道:“我甚是歡喜,只是僅此這樣好像不夠,你覺得呢?”

甚麽意思?他還想怎樣?

宋悠,“......”

蕭靖一言至此,見宋悠喘的差不多了,已經有精力瞪他了,蕭靖的唇再一次湊了過來,将那微張的櫻花唇堵的嚴嚴實實。

他很會循序将近,堵住之後,吐詞不清的喃喃道:“方才只是個熱身,讓你先适應。”

宋悠驚呆,他原來是這樣反派!

要知道,這個時候是蕭靖最為關鍵的時期,能不能拉攏各方勢力,獲得承德帝的寵信才是關鍵。

而且,還有先皇後衛氏不曾解救出來。

他在這個節骨眼上如何能與她在這裏做些只有凡夫俗子才會格外在意的風流事?

宋悠試着逃走,可她的小蠻腰又被蕭靖給圈住了。

為了确保二人之間再無間隙,蕭靖一手摁着宋悠腰肢凹下去的地方,另一只手握着了宋悠的後脖頸,用了恰當的力道,迫使她只能順從的接受他所有的親熱。

唇齒被輕易撬開,宋悠像條擱淺在岸邊的魚,只能靠着蕭靖給予的水源過活,她想翹起魚尾,再次遨游水中,卻是毫無招架的能力。

兩年前的那個晚上,她其實記得并不太清楚,而且那男子是無法動彈的。

此刻無疑是宋悠兩輩子以來頭一次,她睜大了雙眼,卻見蕭靖是閉着眼的,他眉心微微蹙着,長而曲卷的睫毛十分密集。

他那麽霸道,瞬間将她堵的退無可退,這種強烈又陌生的刺激讓宋悠一時間忘卻了思量。

她就知道,蕭靖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

她只是萬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懲戒!

半晌會後,蕭靖睜開了眼,他眼神迷離,稍稍騰出了一點空隙讓宋悠得以順暢呼吸。

不知何時,宋悠已經被他抱着趴在他肩頭,她像朵被烈焰烤過的玉簪花,蔫蔫的失去了活力,又像是掉落酒窖,被淹醉的小迷糊,整個人趴在蕭靖的肩頭,一動也不曾動一下。

懵然是真的,羞澀是真的,無言以對更是真的。

她曉得蕭靖什麽都知道了,他卻是将坦白的機會留給她,亦或是故意使壞逼着她自己承認。

可這些似乎都已經不重要了。

她苦苦尋找的七寶他爹就在面前,而且他也并不排斥她,不僅不排斥,似乎還強烈的喜歡着。

宋悠也是将将才獲知這個事實。

她原以為,蕭靖會無端痛恨她呢,畢竟兩年前的那天晚上,她趁着他無法動彈,對他做出了不可饒恕的孟浪之事。

所以....就這樣了麽?

這時,蕭靖将水眸迷潤的小兒放了下來,宋悠唇角還殘留着他的痕跡,她本能的擡手拭了去。

蕭靖卻是突然蹙眉,沒來由的質問一句,“嫌棄?不喜歡被我親?行,我再還給你!”

宋悠,“.....!!!”

他低下頭,極為準确的逮住了正要躲閃開的已經豔紅微腫的唇。

宋悠設想過身份暴露之後的無數種的可能,但眼下的狀況絕對是她事先沒有預料到的。

蕭靖如游龍潛水,瞬間将她整個人淹沒。

反抗只是徒勞,反而激起了男人內心深處最為原始的欲.望,一個從不開葷的人,只要沾染了一星半點的葷腥,會比那些風月場上的高手還要可怕數倍。

這時,昏暗中,一蒙面男子悄無聲息的靠近,他手中持着一把十分不尋常的兵刃,這兵刃呈鐮刀狀,上面倒插着寸許長的短匕首,稍稍用力刮在人身上,必定會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傷,宛若被地府獵狗所咬。

他早就在暗中留意過蕭靖,饒是隔着幾十丈之遠,也能準确無誤的認出來他來。

兇器已出,他已經做好絕殺的準備。

可.....他為何會看到兩個男子在相擁熱吻的場景?

“.......”兇手微愣,并未當即使出絕招,他甚至有點好奇,堂堂骁王.....曾讓異族聞風喪膽的骁王爺,竟然會對一個看似個頭不高,身段嬌小纖細的小郎君出手?!

兇手到底是辦正事的人,并沒有震驚多久。

此前所殺的六人無非只是用來練手,蕭靖才是他的最終目的,讓他死的慘才是他今晚所求。

宋悠被蕭靖圈在臂彎裏,她的腰肢被提及,整個人虛墊着腳,可憐巴巴的任由蕭靖所為,不是不想反抗,只是稍稍反抗之後,換來的就是蕭靖更加猛烈的攻勢。

他這人當真如原著中所寫的一樣,有仇必報,并且一定是變本加厲。

宋悠感覺唇齒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就在她快要忘卻來到這個世界的一切時,蕭靖突然放開了她,卻是挑逗的在她舌尖勾了一下,低沉的嗓音喑啞的不行,他低低一笑,仿佛風流成性,“呵呵,小兒,你倒是很配合。”

宋悠,“......”無言以待,她配合了麽?!她自己怎麽不知道?

宋悠還在大口喘着氣,她感覺方才蕭靖想将她給悶死。

就在這時,蕭靖長臂将她拖到懷裏,另一只手從腰上抽出了一把軟劍,低着頭,神色溫柔的看着她,“閉上眼,別怕。”

他要做甚?

宋悠完全不知發生了什麽,不過當她順着蕭靖的視線往小巷另一側望過去時,她頓時明白了。

只見一黑衣蒙面男子手持兵刃朝着他二人緩步走來,此人身形像只奇瘦無比的野猴子,後背彎曲,雖是蒙着臉,但一雙充血的眸子卻是格外可怖。

蕭靖的好事被打斷,他自是氣憤不已,“擾了本王好事,你死定了!”

兇手一僵,“.....”

他拿錢辦事,行走江湖多年,從未失手,辦事慣是嚴謹,就算偶遇狀況,也定會完成任務。

此刻看着蕭靖欲與他交手,兇手笑了,“骁王爺,沒想到你也是個風流的,擾了王爺好事是我不對,不過一會我定親手送了這小郎君去地府見你,你二人可繼續纏.綿。”

宋悠覺得這男子賊眉鼠眼的,言辭尤為狂妄嚣張,原主死的凄楚,她穿成了宋悠的身份,最是忌諱死了。

有蕭靖在身側,宋悠膽子也大,仰頭對擁着她的男人道了一句,“王爺,他好讨厭。”

蕭靖微怔,眸底膩寵一笑,“那就殺了他。”

兇手,“......”總感覺骁王爺沒有認真對待這場刺殺!

兇手來勢很猛,宋悠被蕭靖用力推到了巷子角落中,而下一刻,蕭靖則拔劍而出與兇手厮殺了起來。

現場光線昏暗,兵刃相擊之時,火花四射。

直至此刻,宋悠的雙腿還在發軟,她當真是無用,被蕭靖一通親吻,人就恍恍惚惚,分不清東南西北,剛剛穿越過來時的豪情壯志統統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小女子的是嬌羞與矯揉做作.....雖然她自己不願意承認,但這種變化是确實存在的。

不多時,花蓮與長留飛奔而來,古飛燕與裴冷也先後将兇手包圍。

古飛燕帶了勘宗司的人前來,勘宗司慣是擅長對付諸如此類的怪人。

古飛燕早就預料到兇手會設法逃脫,她命人在出口處設下了漁網,待兇手伺機逃走時,正好被漁網圈個正着。

兇手,“......!!!”他太大意了!

他踏足江湖數年,做的都是人頭買賣,下從富甲百姓,上至達官貴人,還從未有人從他手中逃脫的!

今日怎可能這麽快就被擒住?!

“留活口!”宋悠從巷子角落跑了出來,又道:“此人背後定有人指使,留下活口以便審問!”

蕭靖今晚心情極好,“衛辰說留活口,那便留活口。”

古飛燕,“....是!王爺!”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騰起了一陣濃煙,随之而來的還有嗆鼻的濃烈氣息。

花蓮本就是江湖人士,當即驚愕道:“不好,煙中有毒,大夥速速撤離!”

對方是有備而來,衆人雖是防備,但還是遲了,饒是勘宗司的人将此處團團圍住,也奈何不了對方早就蓄謀已久的攻擊。

宋悠知道想殺蕭靖的人是辰王一黨,如若不能将兇手留下活口,根本無法指證辰王。

她正想法子,卻是突然之間腰身一緊,她被蕭靖半摟着,二人上了屋頂。

站在高處,宋悠親眼看到那兇手死于亂箭之中。

她難免惋惜,“王爺,此人是受穆王指使,穆王又是辰王的人,想要殺您的人是辰王。”

她看過原著,自是洞察一切。

眼下,她幾乎能篤定蕭靖就是七寶的爹了,就只差脫了他的衣裳親自查驗,她自是不願意看到蕭靖有任何的損傷。

蕭靖側過臉,低垂眼眸看着她,“你怎會知道?”

宋悠,“.....我算的。”

蕭靖并未起疑,“哦?那你倒是算算,你我之間的姻緣。”

長留等人也陸續上了屋頂,裴冷好像聽到了方才蕭靖所言,但他并不能篤定,“......”這也太荒唐了,王爺怎會問出這種話?

***

今日也不算是毫無所獲,最起碼那殺人兇手落網了,雖是被人滅口,但蕭靖等人也明白了另一樁事。

有人想殺蕭靖。

夜色已深,七寶雖是念着他的芊芊,但到底是個稚齡孩子,尚未入夜,人就睡下了。

宋悠去後院看了七寶,這才回了自己的卧房。

屋內沒有點燈,但因着月光自茜窗灑入,尚能看清屋內的陳設。屋內光線昏暗,倒是顯得愈加的朦胧迷離了。

宋悠剛合上門扉,身後突然壓來一人,将她困在了門扉與他的胸膛之間。

“.........”一聲驚呼被宋悠強行壓在了嗓子口,她感覺到後脖頸處熾熱的呼吸。

只有蕭靖能帶來這種威壓與逼仄之感。

宋悠不久之前還見蕭靖與梅老等人在堂屋商榷要事,還有應對柔然王子等人的比武之事,他怎麽此刻又會出現在她的屋子裏?!

“回來了?要沐浴麽?”他的唇離着自己的脖頸僅咫尺之間。

宋悠本能的縮了縮脖子,她不明白蕭靖是什麽意思?

她沐浴與否,跟他有什麽關系?

兩人今晚在外面親.熱過,這個時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氣氛頓時變得詭谲了。

宋悠面對着門扉,根本不敢轉過來面對着蕭靖,到了此刻她的唇間還帶着微弱的酥麻感,“時辰不早了,我要歇下了,王爺....你還是出去吧。”

小兒冷冰冰的逐客,蕭靖內心的火熱也無法消退,他又是低低一笑,從獲知衛辰小兒是女兒身,再到知道小兒就是他的未婚妻,直至最後發現小兒就是兩年前他所尋找的女子,這一重重驚喜讓蕭靖感覺,老天待他不薄。

他又是低低一笑,一條長臂撐在了門扉上,身子前傾,唇故意湊到了宋悠的耳邊,道:“我馬上回去沐浴,你要看麽?”

“.....!!!”

宋悠快繃不住了,她本應該發怒,并且指責蕭靖孟浪無禮,但兩個呼吸之後,她卻是極其無能的柔聲道:“不看了,王爺還是請回吧。”

此言一出,宋悠自己都覺得別扭,怎麽好像她期盼過看他沐浴似的。

“.......”宋悠一僵,她好像的确試圖偷窺過,而且還看到她不該看到的辣眼畫面。

二人的記憶一道回到了那日,蕭靖自是不願意讓心上人看到他自己在淨房纾解,他覺得應該解釋一下。

但其實宋悠并不想聽,就算蕭靖自己不覺得尴尬,她都快無地自容了。

“小兒,我惦記你已久,但又必須要敬重你,所以無法,只好那麽做了,你能明白麽?”蕭靖厚着臉皮道。

宋悠當真快受不住了。

他非要這般直白的說出來不可麽?!

宋悠一臉幽怨,透過高麗紙糊着門扉,她望着外面的月色,心情極度複雜,憋了片刻,無力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很能體諒他。

蕭靖似乎放心了,長長舒了口氣,卻是沒有急着離開,又道了一句,“我回去沐浴了,你若是想去,随時可以去。”

宋悠內心抓狂,感覺到蕭靖從她身後讓開,她得了自由,立即避讓到了一側,親自将門扉拉開,低垂着眼眸盯着自己的腳尖,也不看他。

蕭靖意猶未盡,大業要緊,心悅的姑娘也很要緊,而且她現在就在自己跟前,觸手可及的距離。

“我真走了。”

宋悠小手抓着腰上的細帶,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蕭靖遲遲不見她擡頭,自知她是害羞。

可.....他的小兒明明是熱情似火的,她也有害羞的時候?

蕭靖終于邁出了屋子,卻在大步離開之時,轉頭道了一句,“晚間睡下時,就不要綁着胸了。”

宋悠,“.....!!!”

(往作話翻,給大家寫了贈文^_^。)

作者有話要說:  【贈文】

宮裏今日會設大型宮宴,冀侯夫婦也已經到了洛陽城,聽聞他二人可能是為了趙逸的婚事而來,但具體是因何事,就不得而知了。

宋悠一大早就向梅老告假,并且完美避開了蕭靖練功的時辰,辰時未至就離開了骁王府。

他太可怕了!

宋悠昨天一夜都沒睡好,更是不敢沐浴了,解開裹.胸後,随意擦了擦便睡下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還是杯弓蛇影了?她總感覺夜間有人在盯着她。

宋悠火急火燎的回了英國公府,而這廂,蕭靖練功過後,就再次回了寝房沐浴,自從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之後,他便沒有穿過深色系的衣裳,而是一應改為了月白色。

在所有人眼中,蕭靖是個沉穩內斂,且極度城府成熟之人,但唯有長留不這麽認為。

長留覺得他家王爺這是情窦初開了,行徑太過幼稚,他都快沒眼看了。

就連辰王也不會這般講究,自家王爺除卻衣裳玉冠格外在意,還開始用熏香了。

長留近日總在思量着,他作為王爺的左膀右臂,本該制止王爺走岔路,可王爺這些年太不容易,難得有個喜歡的姑娘,長留操碎了一顆心,最終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衛辰小兒又出府了?”蕭靖問道。

梅老覺得此事很正常,“正是,眼下府上也沒什麽事,衛辰留下派不上用場,他這個歲數也該考慮終身大事了。”

蕭靖吃着早茶,漫不經心的道了一句,“有我在,還需要她考慮什麽。”

梅老,“.......”怎麽?王爺要給衛辰找姑娘?

***

宋悠回到英國公府,墨書與墨畫過來禀報。

“姑娘,夫人身邊的兩個婆子都被帶走了,眼下大理寺那邊已經斷定了雲婆子是被人悶死的,原本此事是咱們府上的私事,但骁王爺卻以有人陷害他為由,讓大理寺擇日徹查呢。”

“可不是嘛,以奴婢看,夫人哪裏是病了,她是被吓的,國公爺從前日開始就沒踏足過夫人的院子。”

“姑娘,骁王府對您當真是好呢。”

宋悠聞言,心頭莫名的觸動,“.......”若是沒有蕭靖,她或許沒有法子這麽快就懲戒湯氏。

宋悠捯饬了片刻,便準備入宮了,今日外祖父也會露面,重要的是,她還欠着冀侯夫人一個天大的人情。

當初在冀州落腳,也不知道冀侯夫人是如何知道她“重病”的,特意命人贈了一顆救命丸過來。

若非那顆救命丸,她生七寶的時候怕是兇多吉少。

即便從未見過那位夫人,宋悠覺得,該報答的人,她自是要報答的。

---------

【小劇場】

兇手:我屮艸芔茻,我在江湖上也是有地位的惡人,面都沒露一下就領盒飯了?!

宋悠:沒有心情的心情.....

蕭靖:本王可能表白的太含蓄,小兒還是不懂,算了,本王還是用實際行動表明一切吧.....心心念念着荷花池.....

荷花池:no.....求放過!我出淤泥而不染,自古以來都很純潔,不想晚節不保!

---------

ps:今晚到此結束啦,明天早上9點見,麽麽噠,評論前十有紅包^_^。

下一篇古言應該是《我是如此妖嬈》,妖嬈嬌病女主VS悶騷冷峻舅舅,感興趣的姑娘們可以收藏一下下。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