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一室慌亂

“小兒,你我今日兩姓聯姻, 一堂締約, 白首永偕。”

蕭靖颀長的身段在宋悠面前彎下, 他雙手抱拳,一禮虔誠。

宋悠的心跳漏跳了兩拍, 直至此刻, 她還以為一切都是幻覺, 但婚禮已經過去半天了,眼下就是洞房的時候了。

卧房內的婢女婆子一應悄無聲息的退了出去,門扇被人從外帶上了,隔開了一室的旖.旎.春意。

突然之間的安靜讓宋悠微微心慌。

蕭靖一言至此, 這才重新擡起頭來, 他蜜色的臉上此時染上了迷人的緋紅, 不知是這一身吉服襯的?還是他醉酒了?

二人之間僅此離着一丈之遠的距離,宋悠能夠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氣,除此之外還有獨屬于男子的雄性氣息, 混合在一塊, 竟是意外的撩人心魄的好聞。

男人的目光專注, 上前一步,他擡起手來, 湊到了宋悠的臉頰邊上,摸到一處可疑的地方時,幫着宋悠緩緩撕了面具。

宋悠眸色明顯一怔,蕭靖更加放緩了速度, “弄.疼了?”

宋悠搖頭,蕭靖繼續幫她撕下了曹沐雲的人.皮.面.具。

小兒的臉徹底露出來時,男人看着她未施粉黛,卻依然豔壓群芳的嬌俏臉蛋,低沉的嗓音帶着一絲內疚。

“小兒,這次是權宜之計,我委實等不下去了,三年後你再嫁我,定會比這次隆重百倍,我會以江山為聘,再娶一次,可好?”

他的嗓音沾着蜜糖,又似染着千媚,好像天生具有魔力,勾得宋悠的小魂兒一晃一晃的。

他還真想再娶一次?!

宋悠知道,這次的确是權宜之計,宋家長女現如今依舊是“下落不明”,她若是暴露身份,對付辰王的計劃就功虧一篑了,而且宋媛指不定還會從大理寺放出來。

再者,她是要守三年丁憂的,這三年根本無法以宋家長女的身份嫁他。

Advertisement

如果真的等上三年,蕭靖都二十八了.....

委屈有那麽一點點,歡喜也有一絲絲,緊張占據了她此刻大部分的情緒。

這樁事好像就這麽定下來了,再無其他更好的法子了。

宋悠問道:“曹沐雲人呢?她去了.....”

話音未落,帶着薄繭的手指抵在了她的唇瓣之間,男人低醇的嗓音誘惑道:“小兒......”

他低低喚了一聲,抓着宋悠的小手摁在了他修韌的胸膛上,那上面跳動的十分明顯,噗通噗通的.....

“小兒,你感覺到了麽?我今日當真歡喜,別怨我,如今只能這樣,你才能一直待在我身邊,明白了麽?”

宋悠自然是明白的。

她暫時的确不宜暴露出來,可她依舊很想知道真正的曹沐雲去了哪裏。

男人卻不給她任何機會,另一只手環過她的小細腰,将她圈入懷裏,低着頭,滿目的溫柔之中透着不可忽略的情.欲,“小兒......小兒,春.宵一刻值千金,是我先沐浴?還是你先?”

宋悠還以為他還有什麽深情告白沒有說出來,畢竟他一慣都是如此。

沒想到此刻這般直接。

宋悠一點不想羞羞答答,蕭靖等不了三年,而她可能.....也等不了那麽長。

“曹姑娘她人呢?”宋悠又問。

蕭靖清俊的面容稍稍陰沉了下來,小兒太不熱情了,洞房花燭之夜,她卻還是想着旁人。

蕭靖自诩不是一個凡夫俗子,他自信,但絕對不是自負,能力方面從不懷疑自己。

可是想讨得小兒歡心,卻總是有些難度。

他今日這般俊美的站在她面前,小兒卻并未被“勾引”。

蕭靖嘗到了挫敗的滋味。

不過不要緊。

今夜漫長,他有的是時間讓小兒徹底臣服于他。

蕭靖道:“曹姑娘是個有良心的,此刻只怕早已與她的情.郎花前月下去了,倒是小兒你,從不體諒為夫。”

宋悠,“.......”

蕭靖在關外豪放慣了,他心悅極了小兒,今夜這樣的日子又是他做夢都盼着的,蕭靖不可能再當君子。

蕭靖的雙手似乎有着超人的天賦。

胡天胡地的就将宋悠剝的只剩下了豔紅色小衣,還有一條輕紗制成的亵褲。

美人皓肌盛雪,眸光流盼,輕紗亵褲下面是她那雙小巧白嫩的玉足,此刻正不安的動了動腳指頭。

蕭靖的目光在眼前的皓雪肌膚上癡戀的流連着,最終落在了她不盈一握的小腰上,那處弧度優美,纖細卻又韌勁,白皙無暇的晃人眼,蕭靖看了幾眼,在宋悠光滑瑩潤的腳趾上落下了幾滴鮮紅的鼻血。

“....!!!”又來了!

“小兒如斯美豔,讓我好不放心!從今往後,你不準與那幾個心術不正的男子接觸!”

蕭靖不知道怎的,突然愠怒了起來,宋悠聽的一愣一愣的,她起初時還在護着胸脯,如今所穿的衣裳都是蕭靖置辦的,外面的衣裳以華貴為主,裏面的小衣委實讓人沒眼看。

她自己作為一個女子,竟不知洛陽城還有這種裸.露的款式。

宋悠還沒生氣呢!

她好端端的宋家長女,如今只能以旁人身份嫁給他,蕭靖倒先發制人了!

明知此事實乃緩兵之計,但......女兒家總歸有自己的小心思。

不過,宋悠是不會表露出來的。

“王爺,必要時候我還是想做衛辰,我是你身邊的謀士,如何能不與男子接觸?況且,逸公子與是我舊交,宋淮遠又是長兄,如何不能接觸了?!”

很好,竟然還反抗!

蕭靖身子稍稍後傾,看着美人在自己面前,半遮半露的絕豔畫面,他的鼻血是徹底止不住了。

小兒委實不懂他的心!

蕭靖不想廢嘴皮子功夫了,熬到了今日已經是極限。

此前沒有遇到小兒之前,他不是沒有過悸動,只不過他心中沒有心儀的女子,那方面慣是冷淡,在軍營中倒是從将士們口中聽聞過不少葷段子,當初并不知這男女之事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他就像是一個才将将破過例的世外高僧,此刻滿腦子只想着破戒。

而誘惑着他踏出紅塵的小妖精此刻就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他若是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宋悠是被蕭靖打橫抱入淨房的,宋悠看着他挂滿鼻血的樣子,心中已經不知作何感想,有點恨他莽撞粗魯,又有些心疼他。

像蕭靖這樣的人,根本用不着這般憋着,僅僅這幾月之內,宋悠就見過數次大臣送了美人過來,而且這些女子皆是殊色。

宋悠時常不明白,他到底是為何心悅上了她?

難道僅僅是因為兩年半前那樁事?

宋悠被淨房內碩大的浴桶吓着了,蕭靖将她放入水中,随後扯開了身上的吉服,露出了他最為原始的一面,宋悠漲紅了臉,撇開臉去不去看他。

随着蕭靖跨入浴桶,熱湯一直蔓延到了浴桶邊沿,她這才看清了淨房內的布置,地面是黑色大理石鋪制而成,這間淨房足有一間耳室的大小,牆壁上還雕刻了美人出浴的雕像,畫面露骨,令人臉紅。

蕭靖這品位.....與他本人的氣度很不相符啊!

當蕭靖沒入水中之後,宋悠終于敢看他了。

他随手擦去鼻血,看着宋悠的眼神灼熱到了快要将人烤融化的地步。

“小兒,你可喜歡?我專門命人打造的雙人浴桶,日後你我可時常泡浴。”蕭靖介紹了一下。

宋悠無話可說,她的本質終歸不是孟浪的,否則當真不想再煎熬下去,該怎麽來就怎麽來,速戰速決反而痛快。

蕭靖有一下沒一下的給她擦着胳膊,宋悠的肌膚細膩潤滑,蕭靖愛不釋手。

他的鼻血還在不住的往下流,沒有停止的預兆。

宋悠不曉得他還在等什麽?

這種事,總不能頭一天就讓她來主動。

終于,身上的小衣帶着被男人修長的五指解開,随後又被蕭靖挑出了浴桶,就那麽放置在了大理石的地面上。

雪峰悠悠,紅梅灼灼,蕭靖在一片迷亂之中聽到了自己的聲音,“為夫替你擦澡。”

宋悠沒眼看他,他怎的那麽愛流鼻血。

不消片刻,宋悠被折磨的心癢難耐,見蕭靖還打算繼續給她擦澡豆子,宋悠不想再煎熬了,她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已經被蕭靖擦的通紅的小手攀上了蕭靖的肩頭,之後往他懷.裏.坐了上去。

“你到底來不來?!”平時如猛獸,今晚卻是磨磨唧唧......

蕭靖一怔。

他以為小兒還沒準備好。

他讓小兒以曹家女的身份嫁給她,已經很委屈她了,本想着今晚事事順着她,沒想到小兒并非矜持.....

兩個呼吸之後,蕭靖突然抱住了宋悠,将她狠狠摁在懷裏,沒有任何預兆的,直接入.巷......

這突如其來的強大刺激讓宋悠驚呼出聲。

疼痛來的猝不及防,她記得生七寶的時候已經痛的撕心裂肺,她與蕭靖之間也不是頭一遭,怎的與生孩子沒甚區別?!

與此同時,蕭靖也深吸了一口氣,要命的是,還未完全沒入,卡在半路,進退不是......

他長長一聲嘆息,像是痛苦,又像是極樂。

很顯然,兩人都沒有料到會這樣。

“怎麽回事?”蕭靖喑啞道。

宋悠哪裏會知道?!

蕭靖低低一笑,長舒一口氣之後,滿足的在雪峰.紅梅上.啄了一口,“是為夫不好,這兩年疏于操練了,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

“???”

兩人體.息.相.纏,宋悠坐在蕭靖的懷裏,只覺自己快被撕成兩半。

感覺到了懷中小兒的緊張,蕭靖一掌在細滑的後背安撫,低低道:“無事的,為夫一慣有分寸。”

“......”有......有麽?

宋悠準備好了。

蕭靖也準備好了。

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門外突然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伴随着還有婢女驚慌的叫喚,“王爺!王爺不好了,出大事了!禁軍過來捉人,說是要押您入宮面聖!”

蕭靖差點就徹底交代了。

這個時候,進也不是,退也難辦,他造反的心思都有了,什麽糊塗昏君,今晚要見他作甚?!

蕭靖終歸不是尋常人,宋悠突然感覺到他近乎禁锢的擁抱,之後一聲低沉悠長的呼吸之後,他将她松開了,也徹底退了出去。

“......等我歸來。”他只留下了四個字,在宋悠眉心啄了一口,就抱着她出了浴桶。

蕭靖動作麻利,用了棉巾将紅成蝦子的宋悠随意擦拭之後,就将她抱去了榻上,臨走之前再次叮囑,“等我歸來!”

宋悠半張臉埋入喜被中,依舊是沒眼看他。

太尴尬了。

皇帝老兒這事辦的委實不地道啊!

***

宋淮遠一手持劍,領着半個步兵營的兵馬站在骁王府大門外,氣勢浩大。

見蕭靖身着一身吉服,煞氣駭人的走了出來,宋淮遠深吸了一口氣,上前一步,抱拳道:“王爺,請吧。”

蕭靖的眼神毫不避諱的剮了他一眼。

宋淮遠覺得......他不背這個鍋,想了想還是道了一句,“王爺,此事是辰王引起,他帶着證據去了皇上面前告狀,說是王爺你窩藏了雍州細作。”

不管宋淮遠對宋悠是什麽想法,他是絕對不會在今晚得罪了蕭靖。

此事明顯是有人在背後出了陰招。

衛辰如何會與雍州突然扯上了幹系?

而且又是恰好不好的在這個時候被人揭發出來!

辰王極力想置蕭靖于死地,他更不惜撕破臉皮,但這件事恐怕不是他的手筆。

不用說,估計又是趙逸的鬼主意!

辰王無非是被他當成了棋子。

宋淮遠此言一出,蕭靖的身子越過他的,跳上馬背之後,留下了一句話,“大舅子還等什麽,走吧。”

宋淮遠,“.....!!!”

他就知道,蕭靖今日娶進門的人定是宋悠.......

***

乾坤殿內,承德帝看到了辰王上交的所謂的證據,兩撇龍須因為呼吸不穩的緣故,毫無規律的來回晃動着。

蕭靖過來時,一身大紅吉服愣是讓他穿出了将軍征戰沙場時的威猛孤傲,他手中持着一方娟帕,正抵着他溢血的鼻孔。

承德帝明顯感覺到了蕭靖的不悅與愠怒,氣勢強大到讓他也微微納罕。

不得不說,長子在各方面都是最為出色的。

蕭靖的鼻血似乎比任何一次都嚴重,承德帝本打算一番斥責他,但見此景,卻是一時怔住。

“不知父皇宣見兒臣是為何事?”蕭靖行禮後,明知故問道了一句。

承德帝很心虛。

遂将衛辰乃雍州細作一事提及了一下,就等着看蕭靖的說辭與反應了。

這時,蕭靖看向了一側的辰王,鷹眸中的情緒十分明顯,仿佛若不是承德帝在場,他已經動手了。

辰王:“......”感覺已經被蕭靖用眼神殺死了一遍。

須臾,蕭靖收回視線,抱拳道:“回父皇,衛辰的确是雍州的細作。”

承德帝頓時僵化,“.......”他都不打算反駁幾句了?!

辰王稍稍松了口氣,清瘦憔悴的臉上溢出一抹得意的笑意,但與此同時,他心頭猛然間咯噔了一下,蕭靖一慣狡猾,此番直接認罪,定是有詐!

果不其然,就在辰王心頭閃過一絲疑慮時,就聞蕭靖坦誠且侵.略.性.十足,道:“衛辰是兒臣在幾年前雍州一戰時培養的細作,如今二弟如此不顧大局,此事竟不經由兒臣查問清楚,而是直接洩露出去,定會直接斷了兒臣在雍州的耳目!”

說着,蕭靖看向辰王,眼底冒着火苗,“二弟,你可知這會帶來多大的損失?!”

辰王自是知道細作的重要性,一旦一條線斷了,那就意味着要從頭開始。

辰王語塞,他都快被蕭靖給氣炸了。

蕭靖又道:“父皇,兒臣問心無愧,若是父皇要徹查,那便查吧。”

“.......”

其實,辰王與蕭靖的個頭相差不大,但二人站在一塊,卻是一個俊逸挺拔,另一個消瘦萎靡。

辰王此前多次與蕭靖作對,但都是在暗中。今天算是二人正式明戰了,承德帝怎會不明白為什麽?

蕭靖的鼻血一直不曾止住,承德帝瞧着這一畫面,心中的那點疑慮很快消失,他突然很想笑.....

承德帝清咳了兩聲,擺了擺手,“回去吧,時辰不早了,都回去洞房吧!”

辰王的證據是僞造出來的,他萬沒想到蕭靖會直接承認,還反将了他一軍。

他打算再立博一次,蕭靖這時卻抱拳朗聲道:“多謝父皇體諒,兒臣這就回去。”他嗓音響徹大殿,中氣甚足,沒有給辰王任何機會。

辰王,“.......”

承德帝如今看着辰王,當真是越發不順眼。

他自是不會徹底信了蕭靖,但辰王也太無用了,他是先挑事的那一個人,卻是一個回合下來就敗下陣來!

***

蕭靖是騎馬歸來的,他風塵仆仆,如從千萬裏之遠的地方而來,跳下駿馬之後,隔着幾丈遠,直接将缰繩抛給了守門小厮。

此時,天色已經開始蒙蒙亮,就連出來偷吃的長留也感覺到了他身上的煞氣。

蕭靖大步邁入上房,揮退了他所居住院子的所有下人,“無我允許,任何人不得踏足這座院子半步!”

在個節骨眼上,誰人也不敢惹怒了王爺。

阖府上下皆知王爺肝火過旺,昨夜洞房花燭又被禁軍帶去了皇宮問話,想來王爺好事被人攪和了,愠怒自是正常。

蕭靖大步往寝房走去,邊走邊褪衣裳,人還未至卧房,外裳與中衣已經随手抛在了回廊下。

這廂,宋悠睡的迷迷糊糊,感覺到有動靜,她一睜開眼就看見蕭靖撩開了幔帳,敞開的胸膛上還沾染了血漬,鼻尖與唇之間的豔紅尤為明顯。

未及宋悠徹底醒過神,蕭靖手中不知從哪裏取來一條披帛,他很輕易就抓住了宋悠的雙手,将她綁住之後又拴在了床柱上,喑啞的聲音透着一股嚴重的陰郁,“小兒,從現在開始,再也無人打擾我們了。”

宋悠,“........”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鼻血君:這樣喜慶的日子裏,如何能少了我O(∩_∩)O,其實我不是跑龍套的,我是本劇重要配角之一。

辰王:一蹶不振,洞房是個問題.....

蕭靖:誰再打擾本王試試?!!

作者君:不.....不敢了......

------------

紅包老規矩,麽麽噠,^_^。終于在早上發了......

同類推薦

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福晉有喜:爺,求不約

老十:乖,給爺生七個兒子。
十福晉握拳:我才不要做母豬,不要給人壓!
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