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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溫澤念微妙的阖了阖眼, 她的神色總是倨傲,可順從的念了下去。
她壓低的嗓音往孟寧的耳孔裏鑽。孟寧的确一半心思放在故事上,這讓她可以不要那麽投入的沉淪于溫澤念柔膩的耳垂。
溫澤念的香水随心情而變化, 晚香玉的更誘惑, 所以今晚她的耳後也是苦杏仁味。
孟寧的吻是游移的, 時而蹭到她的襯衫領口,她的聲音會有微妙的變形,偶爾頓住,再繼續念下去。
孟寧的膽子大了些,大到敢去解溫澤念的襯衫領口。
現在她是掌握局面的人, 她就想看看, 溫澤念能忍到什麽時候。
兩人仍端坐在沙發上,若從背後看, 溫澤念仍然肩背筆挺, 孟寧一手搭在她肩頭, 好像只是在認真的聽故事。
可是。
膽大有膽大的犒賞。
在她開始放肆的時候,溫澤念那一向挺拔的腰肢瞬時塌了一半,捏着紙頁的那只手微一抖,另只掌根撐在沙發上穩住身形。
孟寧碰碰她的耳垂:“我讓你停了嗎?”
溫澤念繼續念下去。
科幻故事不該這麽旖旎的,不該有那麽多的顫音,和頻頻頓吐的音節。
孟寧湊到她肩旁去看那頁紙:“還有幾行?”
溫澤念吞了吞音:“三行。”
孟寧收了手,從那時開始拆她的盤發。
一根根細而長的小夾從雲霧般的烏發間抽出來, 孟寧一勾腰,每放一根到黑曜石色的矮幾上就輕輕磕出一聲。
溫澤念說:“我要念最後一句了。”
孟寧:“你念啊。”
那時她的手指已在溫澤念發間摸到最後一根小夾,當溫澤念唇間吐出那句“她們向茫茫宇宙間遠航而去, 好似沒有歸期”的時候,她把那根小夾抽出來, 溫澤念濃密的長發應聲垂下,又被她指尖撥散。
她攬着溫澤念的肩,用手背輕掃那細頸間的戰栗:“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麽來。”
“我今天下午在海灘望見你,發現我可以靠記憶把你身形的每一寸都補齊。”
“甚至包括陽光落到你的絲襪,會怎樣順着你小腿往下滑,然後一經反射,凝出怎樣一枚小小的光斑。”
之前她覺得談離職沒什麽難度,因為她對酒店無所求。
可當她發現溫澤念早已镌刻進她腦海,她就已經知道自己輸了。
溫澤念低低的問:“你喜歡我穿絲襪?”
沒了故事分神,她很快陷入意亂情迷:“喜歡。”
溫澤念輕輕掙開她站起來:“好的。”
好的什麽好的?
她只迷惘了一瞬,溫澤念很快給她解答,纖手摸上腰際的絆口,褪至一邊,露出絲襪包裹的兩條纖長美腿。
她坐到孟寧的腿上,局勢的改變不過瞬息之間。
她的西裝還規整的穿着,只不過襯衫領口被孟寧多解了兩顆。而那一頭妩媚的長發經過一整天的盤發,略淩亂的垂在下颌邊。
這讓她看上去既嚴肅,又放縱。既冷情,又缱绻。
溫澤念其實早就看到孟寧臉上那枚小傷口了。她無需問那是怎樣造成的,今天下午海灘的情形她能猜個大概,而這傷口也遠沒嚴重到她需要開口置喙的程度。
直到這時,她指尖繞着打個圈,莫名覺得有些像花钿。
都是小而紅的一枚,結在凝脂般的細白皮膚上。只不過古時女子的花钿是在眉心,孟寧的傷口在顴骨往下兩厘米。古時女子的花钿是增色妩媚,孟寧的傷口則給那張清冷的臉平添了脆弱。
其實孟寧嘴很硬,上一次寧肯蹙眉,最激越時屏住氣連呼吸都暫停,可除了一聲小小呼痛,再不肯發出任何聲音。
她有些喜歡孟寧面頰上這小小傷口,輕輕吻了吻。
她喜歡它給孟寧帶來的脆弱感,讓人更想疼愛,也更想欺負。
她從孟寧腿上起來,孟寧擡了下頭,她說:“坐着別動。”
孟寧喘勻一口氣,看溫澤念回來時臂彎裏多了條浴巾,剛才流水聲提示溫澤念洗了手,可她還是拿來了那藍色小盒。
孟寧:“我……”
溫澤念瞥她一眼:“你确定你上次學會了麽?”
孟寧不确定。
她不只不确定自己有沒有學會,她還不敢。溫澤念那現在還沒脫掉的西裝,微敞的襯衫領口,還有垂在下颌淩亂的長發都氣勢太足,讓她不敢。
溫澤念讓她躺在浴巾上,問她:“你冷不冷?”
她搖頭。
露臺窗扉洞開,她只餘腕間一串佛珠當然不足以保暖。可雨是微熱的,海潮是微熱的,方才火山石SPA的熱力好像灌注進她脊椎,讓她脊骨縫隙間夾着薄汗。
直到溫澤念提示她:“呼吸。”
“孟寧,你又忘記呼吸了。”
******
一場旖旎後,孟寧是在溫澤念輕撫她腕間佛珠時清醒過來的。
她輕輕搡溫澤念,暗着聲音說:“不能碰。”
她剛才全程沒出聲,可見隐忍比呼喊對嗓子的損傷更大。
“別緊張。”溫澤念蹭了蹭她額間:“要是我不尊重你的意願,你第一次在我房裏睡着的時候,這串佛珠不會還好端端繞在你手腕上。”
她“嗯”了聲,叫溫澤念:“我去清理下。”
第一次她實在起不了身,溫澤念幫她清理時太令人害羞。
溫澤念也沒勉強,起身,給她裹上方才拿過來的浴袍。
她光腳踩到地板上,撿拾起散落一地的衣物。等她從浴室出來時,制服規規矩矩穿在身上,一頭黑長直發也在腦後绾好。
溫澤念坐在沙發上:“這次甚至不假裝等我睡着了。”
跑得更快。
孟寧走到矮幾邊,拿起房卡:“可我會帶走這個。”
房卡旁邊是溫澤念先前放下的、打印了第二段科幻故事的那張紙,她一并裝進信封帶走。
溫澤念問:“你從來沒想過跟我戀愛,對吧?”
孟寧笑笑,拿出先前回答祁曉的那句話:“我還準備出遠門旅行呢,沒打算跟任何人戀愛。”
溫澤念點頭:“我瞧出來了。”
溫澤念當然瞧出來了,她那麽聰明。
孟寧問:“那你呢?”
“我?”溫澤念笑起來的時候總是小幅度的牽一牽嘴角,她看上去也有些累,掌根撐在沙發上看孟寧收拾信封:“我愛不動了。”
從道理上來說,孟寧這時該問一句“為什麽”。
但她只是抿了抿唇角,點頭。
她把信封裝進口袋:“那我走了。”
溫澤念倦懶的“嗯”一聲。
她問:“那我下次什麽時候來?”
“随時。”
“那,我提前發信息告訴你。”
“不必。”溫澤念說:“你自己刷房卡進來就好,就算我不在,也總會回來的。”
******
孟寧走出來的時候雨已完全停了,空氣裏是一種很清新的草木和泥土味。
碎石小道上積了雨,腳步踩上去,輕輕濺在鞋面上。
制服口袋裏本就裝着溫澤念的打火機,此時又多了張房卡,都是小體積的物件,加在一起給人的感覺卻沉甸甸的。
她問自己:你在做什麽,孟寧?
雨停後月朗星稀,她指望着腦子也因此清明些,捋了捋現在的情況:
首先,不可否認的,溫澤念對她有着無法抗拒的吸引力。
但那更多是一種本能,是一種天然的對美的向往。要說喜歡,她對溫澤念談不上,溫澤念對她也談不上,喜歡畢竟建立在互相了解的基礎上,而雖然她們舊時相識,可無論溫澤念還是她,都已變成了跟過去截然不一樣的人。
她不打算問溫澤念任何問題,也不打算回答溫澤念任何問題。喜歡失卻了解做基礎,就成了無根之木。
那麽,就像祁曉說的那樣,她沒想太多,溫澤念也沒想太多。
不到兩個月的時間過去,她倆都是要離開的人,溫澤念奔自己的大好前程,她去她的天涯海角。這是一段只存在于C海島上的、夢一般的體驗。
******
孟寧回房時祁曉睡得很沉,她快速洗了個澡,把自己扔到床上。
貪歡有個好處,就是她真的累極了,不倚賴于安眠藥也能睡得很沉。
第二天清晨被鬧鐘喚醒時頗為掙紮:“祁曉,起床,去練長跑。”
祁曉倒是一下就從床上彈了起來,迷迷糊糊張口第一句就問:“你昨晚幾點回來的?”
她走向洗手間的時候瞥祁曉一眼:“我抓緊洗漱,你醒醒神就趕緊來。”
祁曉沖着她消失在洗手間的身影喊:“你別裝傻!”
孟寧不應。
兩人一起出門長跑,又迎來隊裏的早訓。孟寧第一次覺得手腳有些發軟。
祁曉跑在她身邊:“我不行了,你可別抛下我,咱主打一個不抛棄不放棄。”
孟寧:“嗯……”
話音未落,就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換來祁曉一聲驚呼:“完了完了,她做暈了!”
******
孟寧睜眼醒來時,耳邊還回響着祁曉那句話。
祁曉一張臉出現在她視野範圍內:“醒了?你可吓死我了!”
孟寧不用環視四周都知道,她肯定是在醫務室。
醫務室的休息室都是單人單間,祁曉還是壓低聲:“你這也太激烈了,怎麽還暈過去了呢?”
孟寧分外無語:“我是昨天下午救人耗了太多體力,晚上又沒太吃得下東西,早上又鍛煉得猛了,所以低血糖。”
祁曉一臉的“我知道我明白我了解”,然後問了她一個問題:“你們一夜幾次啊?”
孟寧茍延殘喘的翻了個白眼,惹來祁曉一陣笑。
這時有人輕敲了一下門。
那時孟寧已經知道來的是溫澤念了。因為溫澤念無論做什麽都這樣,動作吝于給得更多,就那麽輕輕一下,指節輕扣在木扉上。
像某種特殊的音律。
祁曉也有預感似的,這次沒驚慌沒失措,站起來客客氣氣招呼:“Hi,Gwh。”
溫澤念點點頭,她便說:“那什麽,我回救生隊去了。”
側身笑着路過溫澤念身邊,滋溜一下沒影了。
溫澤念踏進房,孟寧看了眼自己挂的葡萄糖點滴,估摸現在的時間差不多是早晨八點過,不過休息室的紗簾夠溫柔,往熾烈的朝陽裏填了點灰粉,就變作夕陽般的柔。
溫澤念坐在祁曉方才坐過的椅子上,金屬腰鏈束出纖細的腰線,從肋骨往下收得急劇,再往下連接飽滿的臀線,随她端坐,一字裙在腿根堆出淡淡優雅的褶。
可這身正裝制服昨晚可不是這副端莊的樣子。
孟寧有些不自在,很輕微的牽了下嘴角。
偏溫澤念貫會察言觀色:“別緊張,我是為正經理由來的。”
“我去吃早餐時,聽說有名海灘救生員暈倒了。C酒店并不苛待員工,在崗位上暈倒的可不多,我想,我還是來看看。”
她說這是正經理由,那不正經的理由又是什麽。
溫澤念似有讀心術:“不正經的理由是,我來看看我有多厲害。”
“喂!”
溫澤念勾起唇角。
擡眸看了眼懸在挂杆上的葡萄糖,又檢查了下點滴速度:“感覺好點了麽?”
“嗯。”
“吃東西沒有?”
“不太吃得下。”
低血糖後的應激反應便是這樣,胃裏仍不算太舒服。
溫澤念淺淺“嗯”了聲表示理解,坐到孟寧的床畔來。她的坐姿總是很優雅,手先輕拂一字裙下擺、讓它平平整整壓在纖長的雙腿之下。
可孟寧昨晚瞧過那裙下的風景,玻璃絲襪包裹的雙腿筆直而骨肉勻稱,恰到好處的激起人最深層的渴念。
孟寧時時懷疑溫澤念有魔法的證據又添一筆,她指尖一拈,不知何時就變出一塊巧克力。
孟寧認得那是C酒店特制的巧克力,金箔紙裹着淺銀色外衣,花體“C”的标志只出現于背面貼紙,印得很低調。
據說是創始人家族的獨門秘方,限量供應給來海島的尊貴客人,網上無數人重金求購,但C酒店品牌管理做得紮實,某橙色軟件上是斷然看不到代買的。
溫澤念撕開巧克力包裝,送到孟寧唇邊:“咬一口就好。”
她的聲音太蠱惑,說祈使句的時候,讓人情不自禁想聽她的話。
孟寧啓唇咬下。
即便作為員工,孟寧吃到這款巧克力的機會也極其有限。作為一個不怎麽愛吃甜食的人,這款巧克力也曾驚豔過她的味蕾,糖加得克制,卻沒有一般黑巧的酸味,只是一種濃醇的苦。
溫澤念見她吃了,誇她一句“好乖”,理了理巧克力的金箔紙,表示自己不多留,先走。
她要走,孟寧反而放松了些。
玩笑一句:“來探望抱恙的員工,也不帶花。”
花在C海島上處處可見,最沒特殊意味,孟寧才敢說這樣的話。
溫澤念理了理自己的襯衫衣領正準備起身,瞥孟寧一眼:“誰說我沒帶花?”
微傾下優柔的身段:“我帶了茉莉、鈴蘭和栀子。”
孟寧心一顫。
那是她耳後香水的後調,清新到抱恙的人也忍不住貪嗅。
她站起來:“護士會算着時間過來拔針,好好休息。”便真的走了。
孟寧仰躺着,望着被紗簾過濾得仿若夕色的朝陽在天花板變換的光影。
溫澤念這個人,從頭到尾都很克制。她來探病,甚至沒借機碰一碰孟寧的唇。
她也不帶花,只是她一走,留一室餘香。
******
孟寧輸完葡萄糖就沒事了,先去找隊長表明自己可以歸隊,接下來的排班不用調。隊長勸她休息一天,她婉拒。
無所事事的時間,也太難捱。
回到海灘控制室的時候,她下意識抿了下唇。
先是觀察了一番,同事們望向她的眼神都不算奇怪:“Cara,沒事了吧?”“今早吓我們一跳。”
好像并沒因祁曉那句“完了完了!她做暈了!”引起什麽聯想。
孟寧松一口氣,走到後方的島臺邊,沒當班的祁曉正坐在那玩手機,這會兒也擡眸望向她。她坐過去,壓低聲問:“今早你喊的那句話,怎麽圓回來的?”
祁曉也低聲回她:“有人來問我什麽意思,我說她聽岔了,我喊的是‘完了完了!她怎麽暈了!’”
“今早情況那麽慌亂,誰會真聽清我喊了些什麽。”
孟寧這才點點頭。
祁曉笑嘻嘻:“你放心,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你是做暈的。”
孟寧:……
洗不白了。
晚上下班,孟寧陪祁曉去取快遞。祁曉到宿舍拆了,孟寧才知她買的是手部護理禮盒,邀孟寧:“一起做啊。”
“我不用。”
“一起嘛,不然多無聊。”
孟寧早已發現,祁曉是個很怕寂寞的人。她自己懶得化妝做護理,不過對這些事也是無可無不可,當下貢獻出自己的雙手:“來吧。”
含蘆荟的膏體抹在手上涼涼的,戴上手套一熏蒸又開始發熱。等到洗淨了雙手,最後一步抹手霜的時候,祁曉嘆道:“寧啊,你這雙手可長得真好,手指又細又長,連骨節的形狀都那麽好看。”
“可惜,你是個0!這雙手用不上!”祁曉笑得肆無忌憚。
孟寧瞥她一眼:“我說呢,在這等着我呢。”
祁曉又一陣狂笑,收了禮盒盤起一條腿坐到床沿:“我沒想到我會站反啊,Gwh雖然很有氣勢,但她嗯,怎麽說,暗暗有種妩媚的感覺。加上上次她們都說她前女友……”
說到這裏她忽然住了嘴。
嘴一塊,沒過腦子,說溜了。
孟寧也走過來拖了個靠枕,把自己扔到床上:“沒事啊,你繼續說。”又揚了揚唇:“我又不是跟她談戀愛,你說起她前女友又怎麽了。”
祁曉悄悄觀察孟寧。
孟寧一張素來清冷的臉噙着微微的笑意,看上去是真的沒什麽情緒波動。
祁曉方才說下去:“她們都說她前女友攻氣十足的。我想你吧,雖然挺随和,但誰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不覺得你高冷得要死。別說你自己一直覺得自己是1,連我都一直默認你是1。”
“所以我上次告訴你了,是因為我不會。”
“第一次不會,那第二次呢?”
“第二次,我也不确定自己會不會啊。而且她,那麽,順理成章。”
祁曉“哇”了一聲:“Gwh這是為愛當1。”
孟寧聽到這個“愛”字時心裏微擰了下,但沒什麽大波瀾。
她和祁曉都明白,此“愛”非彼“愛”,她與溫澤念誰都不要多想,要一段夢境般的快樂。
祁曉是真的陷入了學術思考:“你說這種本來的0為愛當1的,她能獲得滿足感麽?”
她這一問,把孟寧給問懵了。
這接連兩日都是清晨一陣短暫的陽光後、很快陷入悶雷陣陣的陰霾。孟寧無法游夜泳,只得沿着海岸線散步,畢竟不增大些運動量的話,她的睡眠只怕更糟糕。
在她倆的關系進展到這一步後,溫澤念反而不在夜晚來海灘了。
孟寧聽着浪潮拍岸,反思着祁曉方才的話——
溫澤念能獲得滿足感麽?
她回想溫澤念的樣子。玻璃絲襪包裹的纖細筆直雙腿,一只膝蓋跪在沙發上。西裝制服扣子是解了的,襯衫領口敞着,從孟寧仰躺的視角能望見她一根黑色蕾絲肩帶挂在肩頭。
盤了整日的長發淩亂的垂在下颌邊,然後往襯衫領口裏掉,掃着她平直的鎖骨,很性感。
但最性感的是她的表情。
她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也不笑,一張濃顏的臉攻擊性很強。她會仔細觀察孟寧的每一寸表情,捕捉孟寧每一絲細微的反應。孟寧偶爾會張開眼,過了會兒卻又因她那樣的視線阖上,心砰砰跳兩下。
有人的視線會調情。
再過一會兒,又忍不住張開。
她皺眉的時候溫澤念會同她一起皺眉,秀挺的鼻尖沁着微微的汗。
溫澤念獲得了滿足感麽?她不确定。
回到宿舍,祁曉竟還在追劇。孟寧催促她:“快睡了,明早還要起來練長跑。”
“好吧。”祁曉戀戀不舍的丢開平板。
等到熄了燈,一片幽暗好似能掩去人的許多羞赧。孟寧壓着枕頭低低開口:“祁曉。”
“嗯。”
“你知道……哪兒能弄到那個麽?”
祁曉随她鬼鬼祟祟的壓低聲:“你說指套啊?我知道現在有按摩款,還有香氛款。”
心裏暗暗嘆了口氣:孟寧這孩子是當不了1啊,看來以前的指套都是人家Gwh準備的。
“不是。”孟寧略猶豫了一下:“就是你上次說的那種,學習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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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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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