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 番外
61 番外
◎……◎
酒吧燈光是勁烈的彩色, 主舞臺上當紅的明星主唱捧着麥克風唱着高歌帶動着全場氛圍,本來圍觀求婚的人此刻興奮地聚到一樓揮舞着玫瑰陷入瘋狂。
今晚孟庭深大方的很,他給每個到場的人都安排了禮物和玫瑰, 還邀請了明星過來熱場。
連方程夏寧他們都奔向了一樓, 他們想要的明星今晚都在。
沈南柯窩在三樓的小沙發上舉着手看無名指上碩大的紅寶石戒指, 微微轉動手腕,寶石折射出無數條璀璨的光芒,豔的熱烈。
一道高大的影子籠來,沈南柯立刻收回手, 端起桌子的冰水若無其事地喝了一口,轉頭看到孟庭深,便陷入狂熱的心動中。他穿着黑色襯衣,領口散開一粒扣子,袖扣系的一絲不茍, 高大嚴謹英俊。
“少喝點冰, 你例假快來了,會肚子疼。”孟庭深在她身邊坐下, 放下拐杖, 傾身拿走了她面前的冰水, 換了一瓶常溫的水擰開遞給她, “喝酒了?”
桌子上放着烈酒與玫瑰, 味道交織讓空氣熾熱。
沈南柯一滴酒都沒沾, 但她點點頭。
這裏很吵,孟庭深靠近沈南柯的耳朵說話, 目光凝在她潔白的耳廓上, “不想下去玩?”
“你喜歡哪個明星?”沈南柯望着他的眼, 他稠密睫毛之下, 沉黑的眸子中似乎有旋渦,她在不停地下陷,沉溺其中。
“都不認識。”孟庭深轉頭看了眼樓下,沈南柯坐的位置是他們重逢那晚,他坐的位置,能看到一樓整個舞臺。他頓了下,道,“我沒藝術細胞,我不太能欣賞這種。”
沈南柯頓時笑出了聲。
這很孟庭深。
她笑着笑着忽然停住了,孟庭深坐在她身邊,手心覆到了她的手背之上,靜靜看着她。
心跳聲壓過了樓下的喧嚣。
沈南柯望着孟庭深近在咫尺的眼,嗓子幹涸,“那——回家?”
“你想玩,再玩一會兒。”孟庭深修長的手指緩緩收攏,穿過她的指縫,與她十指交扣,“我陪你。”
“我也不認識這些明星。”沈南柯從不追星,她也不理解他們為什麽會那麽狂熱,她拎起包起身,“腿疼嗎?我扶着你。”
沈南柯還是很擔心他的腿,今天求婚,他跪下那一刻沈南柯就想讓他起來。怕他腿疼,怕再受傷了。
“還好。”孟庭深起身自然的攬住沈南柯的肩,拎起深色拐杖架在另一邊的手臂下。他回國便丢掉了輪椅,用拐杖沈南柯會來扶他,比輪椅親密多了。
“注意樓梯。”沈南柯把包背到肩上,扶着孟庭深下鐵樓梯,後悔上三樓了,待在一樓更安全一些。
高跟鞋踩在鐵樓梯上發出聲響,他高大的身形倚靠着她,一步步往下走。樓下燈光變成了深藍色,一剎那,重逢那晚的記憶全部湧了上來,一股腦砸向了沈南柯,以至于她腳步停頓。
“怎麽了?”孟庭深停住腳步,低聲詢問。
溫熱的呼吸落到她的皮膚上,他喝了一些酒,身上有着烈酒的味道。
沈南柯擡眼,看着昏暗燈光下他英挺的眉眼。他的鼻梁高挺,長睫毛在臉上拓出一片光影,“沒事,慢一點。”
“還要跟你的朋友打招呼嗎?”孟庭深攬着她慢條斯理地往樓下走。
“微信上都能聊,我看他們現在也不想跟我打招呼。”那群人玩瘋了,沒人會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孟庭深請這麽多人來熱鬧,大概也有這方面的顧慮。
單獨求婚是有些尴尬,她和孟庭深都不是熱鬧的人。能當衆說出那些話是極限了,再被人圍觀,他們都不自在。
幹脆請一堆明星來熱鬧,他們便被‘解放’出來了。
孟庭深拿出手機聯系司機,沈南柯伸手把他的手機拿走鎖屏裝回他的褲兜,“我開車,我沒喝酒。”
“嗯?”
“今晚回我的舊房子。”沈南柯不看他,只扶着他往外走,“住一晚,明天回家。”
孟庭深睫毛停在眼睛上方,黑眸暗沉。喉結滾了下,他重新摸出手機,打電話給司機。
“把我的花送到酒吧門口。”
沈南柯迅速擡眼看他。
“今晚我不用車,我坐沈總的車走。”孟庭深的指尖在空中一頓,便摁到了沈南柯的肩膀上。
穿過酒吧出口長廊,喧嚣隔絕在外,世界清淨。春天的夜風微微寒涼,孟庭深的司機抱着玫瑰花小跑過來。
沈南柯送他的那束,他在求婚結束便迅速轉移到車裏,怕被人誤拿了。
空氣中盡是玫瑰的濃香。
沈南柯把他扶到副駕駛,見他小心翼翼把那一束玫瑰放到後排座位上。開始思索,她的那束玫瑰哪裏去了?好像被安娜給拿走了。
“等我。”沈南柯關上副駕駛車門,快步往酒吧裏跑。
沈南柯從安娜的背包上取走了自己那束玫瑰,狂奔出門上車坐到了駕駛座。
孟庭深揚眉,淩厲黑眸從後排座位兩束系着安全帶的花上緩慢地轉向沈南柯。
沈南柯啓動引擎把車開出去,平複着剛才因為奔跑而急促的呼吸,不去看他的眼。
SUV飛馳在城市的公路上,沈南柯沒有開導航,按照那晚上的行駛路線往前開着。
那一晚,她是喝多了,但沒到失智的地步。
他們離開酒吧,上了車,她在酒精的慫恿之下,把頭靠到了孟庭深的肩膀上。起先他是抗拒的,冷然把她的頭擺正。她第二次靠上去,他身體緊繃着,坐的筆直再沒有動一下。
什麽時候産生睡他的念頭呢?
他倒了半杯酒給她,她便野心勃勃,欲念瘋長。
跟此刻一樣。
“舊房子還能住?”孟庭深突然問。
沈南柯點頭,“沒搬幹淨。”
那是沈南柯給自己留的退路,哪天他們不合适了,或者有什麽感情危機,她随時搬走。
孟庭深顯然也想到這裏,他擰了下眉。
“再住一次,明天把剩餘的東西搬到新家。”沈南柯戴着大鑽戒的手指一點方向盤,“把這邊的房子租出去,我不想賣。”
“放着吧,那是你的地方。”孟庭深也反應過來自己小心眼了,犯這沒必要的別扭,沈南柯對他很好。
沈南柯想了想,道,“那是我以前給自己建的家,我媽那裏,我沒什麽歸屬感。現在結婚了,我跟你有了新家,沒必要留着。”
沈南柯這一步邁的很大,她徹底地往外走。
孟庭深望着沈南柯靜美的側臉,狂喜充斥着他的心髒,他落入了一片溫暖的雲中,他被緊緊包裹其中。
“我希望婚禮能放在夏末或者秋初,八月九月十月都行。”沈南柯開始探索了,“這三個月,我們這個行業空閑時間相對多一些。”
“我計劃是九月。”孟庭深拿出手機,打開文檔,“我把婚禮策劃發給你?”
“九月二十六?”沈南柯試探着說道。
孟庭深眼眸中的笑意便漫開了,他修長的手握着手機在手心裏一轉,恣意地往後靠着,“那就定九月二十六,這會是我最好的生日禮物。”
九月二十六是他的生日。
沈南柯也笑了起來,她笑的非常燦爛,眼底的笑壓都壓不住,“海邊、室外婚禮。”
“長婚紗。”孟庭深補充,“純白色。”
沈南柯在小區門口停車,“我去買點東西。”
她下車走出兩三米,轉身回來敲了下副駕駛車窗。孟庭深要推車門下來,她按着車門把他按回去,只讓他開車窗。
車窗降下,她探頭進來,壓低聲音,“那個——分不分尺寸?還是均碼?”
孟庭深看她的目光格外深,他緩緩道,“哪個?”
“套。”沈南柯被他看的臉熱,他們快三個月沒做了,上次做還是在他去美國之前,她抿了下唇,望着孟庭深的眼,忍着臉上躁意,“你的腿不方便,你躺着,今晚我來。”
孟庭深一頂唇角,目光暗深。
他心疼她工作忙,太累。不舍得折騰她忍了兩個月二十一天,她貼身照顧那段時間,她一碰他就硬到疼,靠着強大的意志力忍着,她居然以為他不行!
他不行?
“這家店沒有我用的型號。”他開口嗓音沙啞,含着欲,黑眸深處燃起了火,“你沒收次卧吧?次卧有一盒在書桌櫃子裏,沒拆封。”
沈南柯大步繞過車頭到駕駛座,上車啓動,快速往小區開去,“我沒動你的次卧。”
沈南柯的車牌號還綁在這邊車位上,一路開進了地下車庫,停穩車她剛要下車去扶副駕駛的孟庭深,他已經利落地下了車,大步往她身邊走來,伸手拉她。
沈南柯看了看他的腿,他受傷的是左小腿,能正常踩地了。
“你的小腿可以用力嗎?”沈南柯握住他的手,順勢抱住他的手臂扶着,“前幾天不是還不行嗎?”
裝不行!
想讓她多陪陪他。
“下個月可以脫拐,醫生說沒事。”孟庭深再裝不行,沈南柯就要親自動手了。雖然他們目前性生活非常和諧,可他還記得他們第一次時,沈南柯上蹿下跳非要來上他的強勢态度,誰知道她會不會再荒唐一次。
以前他能反抗,如今他對沈南柯的感情,沈南柯要他的命,他都不會猶豫,何況這種事。
“是嗎?不是說要到五月。”沈南柯打算等會兒先檢查下他的身體再做,“今晚洗澡,要不要幫忙?”
他受傷初期,沈南柯都是親自給他洗澡,結果每次都把他洗硬,沈南柯怕他做這種事會刺激大腦。回國後,盡可能不摸他,每次洗澡都是提前給他放好水,扶他進去,開着浴室門在外面等他,确保他的安全。
那可就不是純洗澡了。
許久沒有回來,開門進去,門口電子音響了起來:“哈喽孟狗!”
他們同時停住腳步,沈南柯耳朵滾燙,開了客廳的燈。關掉門口的電子歡迎音,打開鞋櫃取出拖鞋,“我先洗澡,洗完我再陪你一起洗。”
“嗯。”孟庭深環視這套房子,她的東西搬走了一部分常用的東西,留下還有挺多日用品。
沈南柯回主卧取出換洗衣服進浴室。
孟庭深在客廳站了一會兒,先進次卧取東西。次卧裏還有兩套睡衣,他拎着出門,聽到浴室裏有水聲,他往玻璃門上看去,目光長久地凝在那個朦胧的纖瘦身影上。
她最近太忙了,瘦了許多,皙白的腰細窄。他喉結一滾,邁開腿回主卧。
主卧床上是淺粉色四件套,床頭兔子燈亮着灰黃的光。衣櫃門敞開着,衣服搬走了大半,空空蕩蕩。孟庭深打算把櫃子門關上,沒關上,下面卡到行李架裏的紙箱子上,他彎腰去推紙箱子,挺重的。
不知道什麽東西。
孟庭深出于好奇把箱子拖出來翻開了蓋子,黑眸眯了起來。
沈南柯洗完澡換上成套的內衣內褲,調整了一下狀态,推開門出去。見孟庭深抱臂站在門口,黑眸暗沉沉地盯着她。
“你……看什麽?”沈南柯拿吹風機吹頭發,“這邊只有淋浴,我搬個凳子給你?”
“不用。”孟庭深丢掉了拐杖,進了浴室。
左腿看起來是能站立的狀态。
他的傷到底是什麽情況?恢複這麽快?
沈南柯的頭發很厚,吹的時間很久,她一邊吹頭發一邊構思今晚怎麽炒這盤菜。
他們在這裏開始了荒唐的婚姻,如今荒唐結束,他們要認真對待這場婚姻了,那在這裏做一次了結。
從此她正式邁入他的世界,與他開啓新的篇章。
沈南柯頭發還沒吹幹,孟庭深便拉開了浴室門。她打算讓開位置,擡眼動作便停住了。
冷白皮,肌膚顯出清冷質感。寬闊肩膀,長手臂肌肉線條流暢。他在家養病這麽久,肌肉倒是沒怎麽掉,依舊精悍。
腹肌溝壑清晰,腰側線條順延而下,沒入藍色浴巾中。浴巾是沈南柯的,偏小,只遮住了重要部分,富含力量的大長腿完全顯露出來。
浴室熱氣氤氲,牛奶沐浴露的味道飄蕩在其中,他身上也是牛奶味。
“沒洗頭?”沈南柯的嗓子幹涸起來,空氣燥熱,她關掉了吹風機,把半幹的頭發散下去。視線往他的小腿上移,左腿猙獰的一道疤橫跨胫骨,讓她心疼。
沈南柯伸手扶他,“衣服穿這麽少冷不冷?”
他倒是沒客氣,手臂橫在沈南柯的肩膀上,倚着她,“冷。”
“你這邊沒衣服嗎?該回去拿件衣服再來。”沈南柯扶着他往卧室走,想盡快讓他進被子裏,暖氣剛停,北方的春天晚上還是有些冷。
“改天拿些衣服放這裏。”孟庭深望着沈南柯關切的眼,理智回籠,也許那些東西不是她的,別人放在她這裏的?誰!放那些東西!
他快被醋淹沒了!
吃醋讓他失去理智!
“以後不會再來這裏住了,今晚最後住一次。”沈南柯把孟庭深扶到床上,看到床上撂着的男士睡衣,頓時表情複雜,“你有衣服為什麽不穿?裸着出來不怕感冒?”
孟庭深坐在床邊,攥住了她的手腕,睫毛一垂,手上用力把拽到床上,翻身壓了上去。
“小心腿——”沈南柯聲音被他熾熱的吻吞沒,他許久沒這麽親過了,簡直是不要命的親法。
有衣服不穿,也不在乎腿傷,這是發什麽瘋?要把第一次複制到底嗎?
他們許久沒這麽瘋狂了,最近沈南柯體貼,他也溫柔。濃情蜜意,連架都不吵了。
“孟庭深!”沈南柯在緊要關頭叫停他,“發什麽瘋?你再不顧身體的發瘋,今晚不做了!以後都不做了!”
“櫃子裏那箱東西。”他低頭親着沈南柯的脖頸,在上面深深地留下痕跡,“誰的?”
沈南柯一愣,“什麽東西——啊?你看到了!”
他頓時身體緊繃,手指卡在她的側腰上,緊緊握着她。
“給你準備的,上次泡溫泉,我很生氣你買那個手铐。你買了,我自然也要買來揍你。”沈南柯仰躺在床上望着他漆黑的發頂,他居然因為這個不愛惜他自己的身體!孟庭深真的很欠揍啊!“你吃醋了?你以為誰的?”
孟庭深喉結一滾,指尖逐漸溫柔,緩慢往下滑。
沈南柯立刻按住他的手,把他推到床上。她心疼他的腿傷,他倒是不心疼自己,她翻身壓到他的身上,把他的手按在頭頂,“我說過我只有你一個男人,你不信任我?”
“那個手铐是買東西贈的,我怎麽舍得用在你身上?”孟庭深明明能輕而易舉從她手中掙脫,可他不動了,任由她控制着,他望着身上的女人。她穿着純白色睡裙,坐在他身上,光裸的腿貼着他腰間肌膚。她烏黑長發傾落,碰到他,全是癢意,她漂亮的臉妖精似的勾魂攝魄,“你在意,為什麽不直接問我?”
“那你吃醋為什麽不直接問我?”沈南柯低頭輕輕吻他的眼睛,又親到他的鼻梁,一直到嘴唇,唇珠碰着他。又緊急往後撤,拉開距離,呼吸微微的喘,保持着兇,“你為什麽不問?孟庭深,你為什麽不跟我坦誠?”
孟庭深确實沒有坦誠,他太在乎沈南柯了,怕她離開。他對她,同樣沒有安全感。
“你這麽在意那些東西,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期待那些東西屬于你?”沈南柯看着他的眼。
孟庭深:“……”
孟庭深因為她的吻而仰頭,冷肅的喉結落到了燈光下,他垂下睫毛沉默許久,道,“都是什麽?”
沒仔細看都能吃醋成這樣?他是醋精嗎?
“想不想試試?”沈南柯借機放出了她今晚的目的,“不管我做什麽,你別動,完全聽我的。”
他略一遲疑放棄了掙紮,高大強勢說一不二的男人,把主動權完全交了出去。
這樣的他又乖又欲。
沈南柯忍着笑,保持着兇巴巴的模樣,撿起他脫下來的襯衣纏住了他的手腕。那些東西,她自然是不舍得用在他身上。
沈南柯是人菜瘾還大。
她的床上水平和她的廚藝差不多。
孟庭深受傷回國當天,沈南柯買了菜,下廚給他煮接風面。她講的頭頭是道,理論紮實。孟庭深滿懷期待,饑腸辘辘等了兩個小時,她端出一份黑乎乎的‘漿糊’,無論從那個角度都是一場災難。
沈南柯體力很差,他們體型差距又大。她氣勢洶洶的拿出精良的廚具,最全套的裝備,上陣卻是手忙腳亂,左支右拙。
他始終忍着,身上的血管繃緊,在薄薄的肌膚下清晰,脖子上筋骨暴起。聲音重到啞,依舊沒有反抗她。欲懸在薄細的線上,無法到達,也無法停止。克制着本能,任由她主導這場拉扯戰。
漫長而折磨。
“南柯。”他命懸一線遲遲無法到達時,叫她的名字,“你會受傷,把我的手放開,我配合你。”
“第一次那晚,你做過了。”沈南柯再次撐不住了,太久沒做,很疼。她趴在他身上親他,像第一次一樣親他,“你得到了你的渴望,我沒有。你今晚不準動,我來,我……要你。”
軟綿綿的一句話,沒什麽力度。卻重重地擊到了孟庭深的心髒上,他在那一瞬間精神達到了一次極致的頂峰。
原來如此。
不是勝負欲。
她如他一樣渴望他,曾經、現在,她用她的方式占有他。
孟庭深任由她磕磕絆絆的繼續,生澀笨拙。沒有技巧,東一榔頭西一棒子。
他卻盡興了。
靈魂比身體先一步到達。
結束那一刻,他把她緊摟進懷裏,撫摸她汗濕的頭發,親她的額頭,“我是你的,第一次是你的,往後的每一次都是你的。”
往後餘生,只是你。
【作者有話說】
這本書寫的太痛苦了,不知道該怎麽寫,幾乎一章一鎖,鎖章反複修改改的稀碎還不通過很折磨神經。後半本幾乎天天失眠,感覺不是我想要寫的內容,可想寫的又處處受限,用個詞都要戰戰兢兢。恐懼被鎖,寫寫删删,寫到最後都不知道在寫什麽。
番外原定還有幾章,不知道還能不能寫出來,狀态很差。哎,好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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