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你是男菩薩

第40章 你是男菩薩

安南覺得自己這二十多年的變态全用在禹琛身上了,他用了極大的力氣去說服自己不要貼門去聽,可是腳步還是走到了浴室門口,吃不到肉,聞點肉香也能解解饞,等聽到浴室裏面吹風機的聲音,安南才跑到窗戶邊,裝作自己一直在這裏等着的樣子。

又吹了下冷風才稍微平靜了下來。

好在沒多久禹琛就從浴室出來,胸肌勻稱,腰間堪堪挂着條浴巾,水珠都在往人魚線下走,那腹肌一點也不輸自己專門去練出來的線條,安南恨不得化成那顆水珠鑽進去。

安南幹巴着解釋:“我來送睡衣,沒想到你正好洗澡。”

空氣一時安靜,面對禹琛考據的視線,安南索性也不再遮掩,禹琛還能不知道他的那點小心思。

出來的禹琛看見對面的安南稍稍愣了一瞬,接着就邁着步子款款向前走去,一步步逼近安南,安南沒料到禹琛會是這麽個反應,這麽直接的就過來了,他本能的往後退了兩步,可後面就是床,哪有退路,結果就是被床腳絆倒直接摔倒在了床上。

安南心怦怦跳,快要跳到嗓子眼,這也導致安南聲音聽起來在發顫,他極為不害羞的一笑:“…你要幹嘛?我可不是那種随随便便的人,我抵死不從的…”

“哦,好吧。”禹琛就沒往那邊去。

“...”安南勾住他腳,“不是,禹教授,你好歹也随便對我為所欲為一下吧,我都還沒開始抵抗你就先撒手了。”

“不随便?”禹琛盯着伸到自己腰間的手,“你這算怎麽回事?”

安南嗅着禹琛身上還帶着沐浴露的水汽,和自己身上是一樣的,他開始胡說八道:“你是男菩薩,随随便便現個身就能救我一命。”

“你這随随便便是這麽用的?”禹琛已經欺身下壓,手撐在倒下的安南兩旁,“怎麽救?這樣救?”

禹琛距離越貼越近,安南輕咽了下,睫毛都在顫抖,快要閉上雙眼,身上一輕,手裏一空,禹琛已經起身把他身下的睡衣抽走了。

安南猛地睜開眼,搞什麽啊,他還以為禹琛是要吻自己!

禹琛轉身去了書桌觀察着着筆架上各種型號的毛筆,禹琛指尖撫過這一排毛筆,最終停在了一只羊毫毛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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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琛挑起一只,修長如玉的手指劃過筆杆,輕撚筆肚,然後擡眼打量着床上的安南,手裏把玩着毛筆的軟毛,半晌後他開口道:“這房間之前是誰在用。”

安南回他:“我。”

“你之前練書法?”

“現在也練。”

禹琛這才注意到旁邊的硯臺還是濕的,旁邊還有幾張練過字的宣紙被蓋住了。

禹琛抽出一張來看,安南行的是草書。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

筆勢狂放不羁流,縱橫灑脫,字如其人,倒也複合安南灑脫不羁的性子。

禹琛把玩毛筆的動作一頓,他看向安南,眼底暗火洶湧,聲音暗啞:“把衣服月兌了。”

安南連裝都懶得裝,直接扯掉上身的睡衣,為了方便穿的還是只有系帶的睡袍。

不過他沒有過去而是等着禹琛過來。

禹琛也沒負安南所望,手裏拿着毛筆就朝安南走了過來。

安南勾起來眼尾看着禹琛,他撐起上半身,露出的肩膀透着一點粉,後要下壓,顯得屯部翹起,兩個要窩展現在禹琛眼前,如果還想繼續往下看,那就需要禹琛親自動手了。

……

“背對我。”禹琛提筆過來。

安南對于禹琛的杏疲已經了如指掌,禹琛特別喜歡逅扖,每次這時候安南就覺得自己整個人所有的情緒和感官是完全被禹琛掌空着,他就像是溫水裏煮的那只青蛙,幾成熟都被禹琛掐算的分毫不差,等時機和狀态都到火候了,禹琛開始提槍上陣,他慡的頭皮發麻。

不過此刻,重點是在這只毛筆上。

安南頓覺背上一陣冰涼觸感,直到禹琛最後一字收尾,安南來到鏡子前,禹琛在他後背上寫的正是那首《自遣》,不過和自己的狂草不同,禹琛是标準的瘦金體。

禹琛讓安南翻過身坐在了自己懷裏,剛才的羊豪毛筆沾了點紅墨,禹琛把毛筆點在了安南前面浸出水液的小孔,一抹紅墨随即暈染開來…

禹琛湊到安南耳邊,小口撕咬他的耳間,“這裏可真是…潤筆的好地方。”

安南抓住禹琛的衣袖:“痛快點!別磨人了!”

禹琛動作卻停了決定和安南翻翻舊賬,“不是說你之前跳過什麽脫衣舞?也過來給我跳跳。”

安南一驚,禹琛果然是聽見江酩和自己的聊天。

事實證明,情侶之間覺得無聊的時候就去翻對方的往事,你就翻吧,一翻一個不吱聲。

這情人間的嘴不是拿來吵架就是用來接吻,安南當然選後者,一來二去就搓出來火。

以前安南做夢都想這回事,現在安南做夢都害怕禹琛讓他撅屁股。

“差不多得了啊禹琛,你這沒完沒了,改天讓我也試試...唔!我不試了,不試了還不行...”

得,安南算是明白,也就多嘴說這一句,就挨c呗,誰能c的過禹琛啊。

有些場子被壓,就再也沒有了翻身的機會。

早晨一般是安南先醒來,禹琛總是會賴床賴到最後一個鬧鐘響起,不過最近幾次禹琛都醒的比較早,今天也是照例給安南煮了雪梨茶或者是蜂蜜檸檬茶。

洗漱完的安南捧着雪梨水,他問禹琛:“你喜歡喝這個?”

本來安南還想說,年紀大的就是會養生,但看到窗外落敗的菊花,安南的話随雪梨茶一起咽回了肚子。

“那倒不是,”禹琛手裏的動作頓了頓,他看向安南,修長的食指在安南喉結打了個圈,“主要是能讓你喉嚨舒服點。”

安南思緒回到昨天晚上禹琛做的事,立刻明白話裏深意,他抓住禹琛的手指,“這事禹教授得負責。”

早晨時間太緊,想做點什麽也沒時間,這個車必定是沒時間開,外面的車倒是可以開一開,因為再不走去公司就要遲到了。

在安南和禹琛打得火熱的這段時間,江酩的舊情人跑來要和他和好但他又舍不下簡随,段暄和池宣也因放假面臨着分離而傷感。

段暄不舍的和池宣告別,或者說臨放假前的一個月段暄就開始了。

第一次的時候段暄是聲淚俱下,哭的池宣都于心不忍以為段暄真的是情到深處難以自禁,結果第二天段暄老方法又來了一次,第三天還是這樣來換湯不換藥,哭着哭着就爬上池宣的床,池宣直接一腳把段暄蹬下床,“這招已經不好使了!”

段暄掏出來網戀奔現的那身女裝穿上,撩了下肩上的長發,“那我變成萱萱會好一些嗎?”

說到“萱萱”池宣拳頭緊握,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直接一拳揮了過去…

因為一開始段暄裝女生和他網戀!

網戀了幾兩個月,池宣還以為終于可以确認自己的性取向了,結果段暄裙子一掀,自己兩眼一黑差點暈過去!

段暄還無恥的說,“日宣和艹宣,有什麽分別?都是一個意思。”

暄和萱,不管是偏旁日還是偏旁艹,都離不開“宣”。

段暄總說這是天定的緣分,池宣覺得這是天定的孽緣,上輩子他肯定沒做好事,這輩子才被段暄纏上。

池宣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麽就吸引了段暄這個混蛋,明明之前段暄是不怎麽喜歡自己的,甚至還有點讨厭自己,怎麽現在就成了這個樣子。

被逼急了池宣也問過:“你到底喜歡我什麽,我都改了還不行嗎?”

段暄心虛的移開視線卻不敢回話了。

段暄才不敢說他是和人打賭,說自己可以一個月裏搞定池宣,畢竟烏鴉世界裏出現白鴿,那就是白鴿的不對了,段暄就要染指池宣,把這一抹白色也染成黑色,把池宣變成徹底屬于自己的東西。

他那幫狐朋狗友還笑他,以前都是按天搞到小男生,現在要開始按月,紛紛笑話段暄現在行情不行了。

可事實上池宣和他想的一點也不一樣,因為都是大一新生,段暄請班裏同學去酒吧,自然少不了一些聲色場所,第一次池宣确實是去了,但他不去跳舞,不去喝酒,一動不動吃了一晚上的水果,第二次說什麽都不肯再去。

池宣尊重每個人的想法,第一次接受請,因為自己是新生,所以池宣本着可以多認識一些朋友的想法參加了聚會,可聚會和他想的大相徑庭,他不願做這一群人裏的一員。

段暄不信沒有染不黑的白。

他逐漸對池宣起了興趣,更起了征服的野心。

可随着一天天的相處池宣沒見的多喜歡段暄,反而是段暄先陷進去了,還越陷越深,已經到了無論如何都要把池宣搞到手的地步。

這場追逐游戲裏,他由獵捕者逐漸變成了掉進了名為池宣的陷阱裏的獵物,所有的情緒都被池宣牢牢掌握着。

段暄為了避開池宣問題,又開始吸着鼻子抽泣,也不知道是真哭還是假哭。

直接把池宣給哭煩了,他嫌棄的皺眉,“能不哭了嗎?至于麽下學期又不是見不到了。”

“可是不也快要實習了嘛,根本就見不了幾次面。”段暄狗皮膏藥似的黏在池宣懷裏抽抽嗒嗒,好像受了天大委屈,“那你會想我嗎?”

只是一大坨的段暄窩在身材單薄的池宣懷裏,實在滑稽。

池宣推也推不開,攆也攆不走,只能在語氣上極為冷漠以此表現自己的不滿:“不知道,應該不會。”

“那我想你了怎麽辦?”

“那是你的事,但是不要給我發信息也不要打視頻,不然我會把你拉黑。”

“拉黑我就直接來找你。”

“我不見。”

“那我就直接去你家找你。”段暄說完報出來一個地址。

這地址就是池宣家的位置。

池宣果然退了一步,但神色十分厭惡:“我不拉黑你行了吧!你都是跟誰學的?能不能不要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跟誰學的?別的不敢多說,追人這塊段暄跟着安南是有樣學樣。

雖然段暄又在安南的基礎上發展了下,用了點不光彩的手段搞到了池宣。

見池宣松口,段暄又開始得寸進尺:“這還差不多,我愛你,親親~”

池宣毫不留情地推開段暄靠近的臉,“我不愛你!不親!”

“親!”

“你還要不要臉了!別人知道你背地裏是這個無恥的德行嗎?”

“我只對你無恥嘛~”

“滾!”

這些話完全傷不到段暄,段暄開始上下其手,“不要口是心非,昨天晚上你可舍不得讓我滾,今晚我們再來一次吧,好不好?好不好嘛宣宣,這一個月也就才昨晚那一次,今天也松開腿吧好不好?”

面對無恥的段暄,池宣突然自己主動脫掉短袖,裏面只剩了件白色的工字背心,他也不嫌髒直接把短袖扔到宿舍門外。

“去撿回來我就考慮。”

段暄不疑有它,直接竄出去撿衣服,宿舍裏的池宣也随之跟着起身,說了句“真乖”然後“砰”一聲,不見絲毫猶豫的關上了宿舍的門。

沒多一會池宣手機就響個不停。

段暄發來一大串信息,池宣只看了一條——

“池宣你把我當狗耍是不是!”

這幾天在禹琛這裏過的太過滋潤,安南逐漸樂不思蜀不願回自己那,只願意在禹琛這裏帶着。

哪怕大部分時間禹琛都在書房畫草稿,安南也只有下班的時候才能和禹琛碰面,即使這樣安南也覺得日子可比之前過得有趣多了,每晚和禹琛相擁而眠——順帶一提,安南想反攻的心思一直沒死,但也重從來沒成功過。

不過後來安南也看淡了,讓讓媳婦又怎麽了,再說都是爽慡,他還不用費力氣,配合就行了,畢竟媳婦做飯好吃,技術也棒,長得還倍兒漂亮!

在安南的自我排解下也逐漸接受了這個事實。

才怪!

安南仍是想找機會一試。

安南學着禹琛把十八武藝先輪番來了個遍,禹琛被他招呼的極為舒坦,渾身放松沒有半點防備。

“你轉身趴着,我幫你按後背的幾個穴位,對緩解脊椎酸痛最有效。”安南裝模作樣的比劃了下。

禹琛倒是聽話,配合轉過身享受安南的按摩,甚至一度昏昏欲睡過去。

不過。

“脊椎的穴位需要按後腰嗎?”禹琛肩胛骨的位置被按摩的很受用,結果舒适的感覺越來越往下游走,怎麽按到後腰上去了。

“...那什麽,這穴位是順着脊椎一條線來回按摩的。”安南在那瞎胡扯,為了不讓禹琛起疑,他又挪回到肩胛骨的位置。

很快禹琛渾身放松,本就有些困倦的他視線開始模糊不一會就眯眼打起了盹。

為确保禹琛保持這種舒适的睡姿,安南手上按壓穴位的動作也沒停,他用腳尖輕輕勾出床頭櫃子,裏面常用的都在,接着安南試探的叫了聲:“...媳婦兒?老婆?”

不見禹琛回應,安南慢慢停下動作,感受着禹琛呼吸均勻起伏的胸膛。

在确定禹琛終于睡着後,安南無聲的深呼吸,慢慢移開自己的手往抽屜探去...

為了這一刻,安南已經等了太久,他低頭看了眼小安南,争氣點,要是時間比不過自己媳婦,這恥辱可就一輩子都洗不掉,以後要在想翻身把歌唱可就沒這機會了!

安南給自己打氣,決定“殊死一搏”!

...

禹琛過去扣住他手,手勁兒完全不收,剛才他也沒睡着,就是想看安南鬼鬼祟祟的要做什麽。

“今天這麽乖,自己先準備好...怎麽獎勵寶貝兒才好?”禹琛帶着他的手從前挪到後,“不過前後是不是颠倒了。”

安南“反擊”未半而中道崩殂!

再次反攻失敗被吃幹抹淨,安南坐在床頭冷靜,本想抽根煙又想起來煙也早就被沒收了,誰家當老公當成這樣?

他幹脆直接當老婆算了!

禹琛見安南好像真郁悶了,他輕撫着安南下巴開始哄人:“老公理理我?”

禹琛比安南大了近十歲,很多時候他都喜歡看安南的一些小情緒,好像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面對愛時,幼稚又斤斤計較。這并不是貶義的形容詞,禹琛很珍惜安南的這些因他而生出的小別扭,因為他可以從中察覺到安南愛他的情緒,所以在感受到安南不安時,他都很快的去安撫,也算是與當年的自己和解。

安南無視臉頰上的手,他擡手扶着額頭,極為深沉:“別叫,我在思考。”

禹琛攬他入懷,親了下他後背,又叫他:“那媳婦兒過來讓老公我親親?”

安南猛地回頭,他眯眼打量着禹琛,好像這回對味了。

禹琛又開始順貓似的撫着安南後頸,安南應該是十分舒服懶的一動不想動。

“你讓我一回呗,我保證你無限回味吃了這頓還想下頓。”安南睜開一只眼睛瞧禹琛。

禹琛不知是想到什麽,眼神暗了瞬,幽幽說了句:“之後再給你五星好評?”

“那你試不試?”安南眼睛發出光亮。

“你先叫聲老公聽聽。”禹琛說。

安南扯着禹琛下巴往下,兩只眼睛來回看禹琛,“美得你!”

被騙身就不提了,還想騙他喊老公!

……

安南視線開始搖晃,腦袋有點薄醉後的眩暈。

禹琛還真是床前一招,床上幾百招。

算了,這次是認了,安南一聲老公把禹琛徹底整瘋狂了。

安南算是明白了“永動機”可以是個形容詞。

以後誰再說年齡大的腰不好他和誰急!

等一切歸于平靜,禹琛和安南聊了些今天發生的事情,估計是這幾天睡得太少沒休息過來,安南在禹琛懷裏很快就睡着了。

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射進來,禹琛目光溫柔的注視着安南的睡顏,安南臉上神情放松,給人以說不出的安寧,好像靠近後自己也可以得到一樣的放松。

禹琛輕輕靠近在他額上落下一吻,他摟着安南也漸漸在安南平穩的呼吸聲裏睡去…

同床最怕異夢。

安南不知是夢到什麽,嘴角泛起淡淡笑意。

而禹琛,則是做了個過去的夢…

北城高中的走廊充斥着學生的吵鬧玩笑聲。

在臨上課還有兩分鐘的時候,禹琛終于成功把白初言堵在了廁所,他長腿一邁把直接把白初言卡在了洗手池旁的角落裏,禹琛雙手一撐抵着白初言肩旁不讓他動彈,看樣子是來者不善。

禹琛眼皮一擡,目光深沉的打量着白初言,語氣有些埋怨:“直說吧,為什麽要這樣對我!”

被堵的牆根的白初言顯然拘謹,他比禹琛矮了大半頭,完全被禹琛禁锢在了懷裏,就像那籠中鳥。

“我不懂你的意思…”白初言白皙的臉漲出一層薄紅,因為不想接禹琛直咧咧的目光,他把臉轉到一邊。

嘿!禹琛一看白初言還把臉轉到一邊,他又直接把白初言的臉掰過來,嚷嚷道:“別給我來這一套,為什麽躲着我?上廁所也和我繞開?甚至都和別人一起去廁所?”

白初言小聲解釋着:“...我沒有,我只是最近學習有點累...”

禹琛戳破他,“瞎講!上廁所和你累有什麽關系?明明是你先親的我,現在又不想對我負責。”

關于那天補習的吻,白初言自己也說不清。

只記得那天很熱,禹琛趴在桌上睡着了。睡着的禹琛一臉無害,長長的睫毛在卧蠶出留下淡淡陰影,紅潤的薄唇抿着,唇線也很漂亮,看起來似乎很軟。

睡着的禹琛異常的讓人挪不開眼睛。

白初言目光落在禹琛唇上也不知道怎麽的,就吻了上去...

可禹琛卻在此刻睜開了眼睛,嘴角漾起的梨渦藏着無限笑意:“...偷親我啊班長?”

窗外樹上的蟬在不知疲倦的鳴叫,池塘裏的兩尾小魚在水中翻了個身,擾亂一池春水,激蕩起陣陣漣漪,也在白初言心裏翻起洶湧。

被抓個正着的白初言第一反應就是要逃。

但禹琛能讓他逃嘛!

他拉住白初言的手,“班長,我這可是初吻,要對我負責…”

青春懵懂的時期,荷爾蒙在古怪的作祟,他們對愛情一知半解,卻又躍躍欲試。

顯然,兩個少年墜入愛河絕不是一人在制造羁絆,也肯定會有一人知道,這相愛絕非巧合,只不過禹琛以為是自己制造了機會,白初言以為是自己先踏出去了這一步。

作者有話說:

又是個很差的榜單,迷茫,相當迷茫,可能寫幾百年還是只能在爛榜單,酒眼睛一閉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睡亖了

六千的任務榜單,一次全更新了,佛系了,下次應該是一萬的榜單

順帶提一嘴,段暄和池宣的故事在《深度誘他》,有興趣的讀者寶寶們點點收藏呀(鞠躬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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