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你的強來了

第46章 你的強來了

禹琛治他也有招,通常淺淺淺深,三進兩退。

對付安南頗有奇效。

因此沒多會安南就發現此路不通,閉嘴不說的躲避反而引起禹琛更強的征服欲。

真是霸道又不講理,自己不說愛不愛,反而要讓他的一顆心全拴在他身上。

禹琛的手指已經牢牢攥緊他的下巴,安南躲不開更躲不了,他的視線被迫只能看着禹琛。

僵持着對視片刻,禹琛的身影不躲反而更加壓迫,厚重的影子完全将安南籠罩。

“我愛你,我他媽最愛你只愛你行了吧!禹琛你大爺的!”安南聲音沙啞,情緒瀕臨崩潰,眼角也沁出淚水,“那你呢,這根本不公平,你愛不愛我?”

得到回複的禹琛短暫沉默,他手上洩下勁兒開始溫柔的添舐着安南眼下的淚水,可是裑↓的動作就不怎麽溫柔,他繼續發朸,安南節節後退,開始哭着求繞,話語碎的根本不成個,安南要被這樣連而密的塊感折魔瘋了。

随着再次的加速,禹琛終于逝放,這一刻所有的思緒都從他腦海裏甩出,他栽在安南肩膀上的歂着氣。

安南是徹底沒了一絲力氣,禹琛順着安南被汗濕大片的後背,怕他着涼,禹琛用旁邊的被子把他裹住抱在懷裏。

禹琛抱的安南很緊,他貼在安南心口,将自己完全埋在安南懷中,過了一會才語氣有點低落的說:“我也愛你,所以不要再說那種話,我也會難過,我分不清你是說真的分手還是鬧脾氣。”

禹琛更怕安南想是真的離開,他不松手會讓安南厭煩。

看似他在這場感情裏做主導,但實際他害怕安南随時會從這段感情裏抽身,就像安南對待他之前的那些情人一樣,他不知道安南的這份愛能維持多久,這種不安的感覺好比定時炸彈,不知道何時開始倒計時。

他們抱着躺倒,安南心裏軟了下來,先前纏綿的時候反而都不如此刻的擁抱來的更親近,盡管禹琛因為太用力抱的他有點疼,安南聽着禹琛的心跳聲,感受着耳邊的呼吸,看得見也摸得着的感覺踏實又心安。

剛才的禹琛讓安南覺得陌生又冷漠的可怕,現在的禹琛憔悴的模樣又讓安南心疼。

Advertisement

安南轉過身回抱住禹琛,他或許有點懂禹琛了。

禹琛心底有道傷疤,那是白初言留下的,那傷痕帶下的餘痛讓禹琛害怕所愛的人最後都會丢下他。

平日裏的故作冷漠也好,拒人千裏之外也罷,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甚至緊閉心門不讓人輕易踏入,這些何嘗不是禹琛選擇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的辦法呢?

都說感情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敢情白初言這前任雖然栽了樹,可是走的時候連根拔起留下個無敵深坑大窟窿,後來者別說乘涼了,直接掉進去就是摔個粉身碎骨。

怪不得之前沒聽過禹琛有除了白初言之外的前任,合着邁進去就是萬丈深淵!

盡管不公平,可感情裏的事情從沒有公平二字可言,誰愛的多誰委屈,大吵大鬧你死我活也改變不了這身體裏作祟的多巴胺。愛的多就活該忍着,忍不了那就得滾,不舍得滾那還是得忍。

任你先禮後兵還是使出十八般武藝,偏愛情這玩意軟硬不吃刀槍不入,最後多使的勁兒全反彈到了自己身上。

想要去撫平愈合禹琛心口的這道疤,就要在那傷口上印下自己的名字,過去的事情沒法消失,安南只能選擇覆蓋。

安南湊過去低頭情意綿綿的親禹琛,目光深邃,語氣飽含着深情,誇張的像是在演舞臺劇:“禹琛,以後你就不用故作堅強了,你的強來了。”

“把強哥嘴堵上。”禹琛被安南說萎了,他起身禹琛檢查安南有沒有受傷,好在安南現在已經完全适應,也沒見有紅腫,所以當禹琛指腹輕輕在上碾壓,闵感的安南立刻緊了下身體。

剛才別扭的氛圍一下子被打破。

安南此刻溫順的微蜷着身體,把腦袋靠在禹琛肩膀上,任由禹琛像是順貓一樣撫摸着他的發尾和後頸。

安南的脖子被禹琛扭了過來,擡起下巴和禹琛接吻,安南故意咬了下唇,“嘴堵上可不行,這做不了那也做不了。”

這次在安南的主動請下,禹琛将安南翻了個身,側身是最方便也是最省力的之勢,不是禹琛沒力氣了,是安南懶得擡腿,裑↓被強烈的頃犯,可禹琛的吻卻溫柔的不像話,安南沉溺其中逐漸無法自拔。

禹琛抱着安南去了浴室清理,安南是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再動,整個人都挂在禹琛身上。

要天天折騰到這個點睡,腎虧是早晚的事,但安南睡過去前想要是哪天家裏被他整破産,這個點他也就不用睡了,直接撐起攤子去賣早點得了,他都已經想好自己在那蒙個絲巾揉面,禹琛在那炸油條。

對了那條絲巾得是H家的最近新品,即使是炸油條,他也得是最靓的仔。

禹琛貼在安南後背卻沒有困倦的意思,他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發呆。

黑暗裏禹琛開着靜音的手機在桌子上閃爍亮起,不知道是有電話還是短信進來,安南在禹琛懷裏換了個姿勢睡去,禹琛把臉埋在安南頸窩也不知何時睡着了。

壹號嘉苑門口。

保安看到白初言有點驚訝,一開始以為自己認錯了,直到白初言主動和他打了招呼,叫了聲“李叔”。

李叔連忙從保安室出來,他非常明白的問了句:“來找禹先生?”

白初言露出馬苦澀一笑,“對,我在這等他。”

李叔告訴他:“禹先生出去了今天晚上應該不會回來。”

因為今晚上禹琛帶着安南回來了一趟,禹琛是拿明天需要穿的西裝,之後就一起出去了。

白初言問道:“他是不是和一個男生一起出去的?”

李叔委婉的回他:“從你上次走到現在差不多快十年了吧,禹先生也是最近才開始開始新的生活,所以啊你也別想着過去,都該往前看了。”

“李叔,我做不到。”白初言覺得好像只有自己被困在了這十年,“這些年裏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他。”

李叔看的明白,他嘆氣着:“如果你真的做不到,就不會十年後才回來,你也快回去吧,這麽冷的天別着涼了。”

白初言看着逐漸暗下去的屏幕,心也漸漸沉了下去,他給禹琛打了無數個電話,可禹琛一個都沒有接。

白初言知道再等下去也不會等來禹琛,他和李叔告別後就乘車走了。

李叔看着遠去的白初言,想到了“花招百出”的安南,或許只有安南才會被拒絕這麽多次還會依然熱烈的去追求禹先生,禹先生需要的大概就是這樣锲而不舍的安全感吧。

這次回國禹琛和禹老太太的關系明顯變好,禹老太太看出最近的禹琛心情不錯,她把禹琛叫過來,“交新朋友了?”

禹琛愣了瞬,依舊是坦白,“是。”

禹老太太了如指掌:“是安家的孩子?”

“對,是安南,我想和他走下去。”禹琛一點也不意外自己母親知道,因為他知道身邊一直有自己母親的眼線。

禹老太太嘆息,年邁的聲音盡顯滄桑:“你願意走出來我很高興,當年的事情…”

禹琛知道自己母親說的“當年的事情”是指拆散自己和白初言的事情。

“那件事已經過去很久,我都已經忘記您也不要放在心上了。”禹琛幫自己母親整理好圍巾,他看了眼外面的陽光正好,“我推您出去走走吧。”

……

那晚的遇見白初言的事情就這樣被安南刻意甩到了身後,日子好像又恢複了之前的樣子,但安南還是能細心的發現禹琛的不一樣,禹琛在書房裏待的時間更長了,對着一張畫稿長時間的發呆。

每當這時安南就會忍不住問禹琛在想什麽。

禹琛說他在想設計稿圖,安南心底翻個白眼,他看起來好傻好天真?這樣蹩腳的謊話誰會信,安南霸道的坐在他腿上,他指着禹琛鼻子,醋勁十足:“不對,你在想白初言,在想以前的事情!”

反正不管禹琛站着還是坐着,發愣還是忙乎,安南都把禹琛所做的任何事都歸結于在想白初言,要是禹琛因為什麽事情皺個眉,那安南幾乎就是确認了禹琛百分百的在想白初言。

盡管這次廚房的禹琛皺眉只是因為做菜時火候太大青菜炒老了些。

飯後,禹琛見安南主動坐他褪上倒是乖巧,這下方便多了,一番很挵後,安南脫力的卦在禹琛裑上,禹琛卻神采奕奕提筆就畫,“你還別說,我下次沒靈感了直接c你一頓,這樣你老實了我也能畫出來了。”

“有你這麽找靈感的嗎!”安南耷拉着軟的不行又酸的沒勁的褪控訴。

禹琛真的無比喜歡擺挵他的褪。

在不是逅扖的情況下,禹琛大都喜歡讓安南纏在他偠上,這樣可以方便他在安南腿上掐或者咬,這是種非常隐秘的占有欲,畢竟誰也不會知道安南腿上會有些難以啓齒的印記。

禹琛低頭掃了眼眼尾泛紅一副好欺負模樣的安南,他擱下筆,再找找靈感也行。

“安南,你愛我對不對?”禹琛又開始似誘似哄的問安南,手臂架起他的一條褪,“…你想要我對不對?”

該死的,禹琛的嗓音一定故意壓的這樣低,聲音貼着安南的耳朵灌入,椿藥似的,安南被迷得找不到南北,分不清東西,但唯獨可以确認一點。

“…我愛你禹琛。”

得到滿意的回答,安南的嘴唇被禹琛溫柔的親吻,但很快禹琛就用力按壓了安南的後腦勺,牙齒結結實實的和舌頭碰上,“...寶寶好乖,好…”

戰場在書房開辟,導火線就從這個吻開始!

書桌上的畫稿散落一地,還有張被抓皺的紙上全是安南沾了汗漬的手指印,可能是汗漬也或者是些別的什麽,這誰又能分得清呢…

安南嘶的疼了下一下,才反應起來剛才禹琛被堵在嘴裏後半句的話是好緊。

到了晚上的時候安南看禹琛在那閉眼醞釀睡意,心裏又開始盤算起來。

安南像蟬蛹一樣擠到禹琛眼前,換了種方式,這次走知心大姐姐路線:“禹琛你老實和我說,其實你晚上睡覺的時候會夢到白初言對吧,放心我不會生氣,其實我都可以理解,畢竟初戀嘛對不對,所以你做夢都到底會不會夢到他?會不會心疼?你想不想和他好?畢竟他又溫柔又好看...”

“起來,別睡了。”禹琛睜眼讓他起身撅腚。

看來還有胡思亂想的力氣那再接着再來吧。

把安南累的一點亂想的力氣都沒有,人也終于老實下來。

禹琛知道安南是沒有安全感,他順着安南脊背,“安南,我和白初言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情,我和他也再無可能,就不要再把他橫亘在我們中間,我們過好我們的生活好不好?”

都這麽說了,安南還能怎麽說,他總不能說,不行,我就覺得你這小子是忘不了白初言,之前夢話裏都還叫白初言的名字。

患得患失是個很矛盾的成語,得到了所以才有資格怕失去,以前的安南在追禹琛的時候還沒有這麽多思慮反,而是追到手後開始在意一些有的沒的。

安南找尋安全感的方式也很奇怪,他必須在禹琛對自己的愛裏行兇,在禹琛的一次次縱容和妥協裏才能感受到禹琛對他的愛。

江酩曾一語道破他這是恃愛行兇,仗着偏愛作的有恃無恐,安南反駁說,我要不行兇怎麽能知道他愛我?

只是現在的安南還不知,感情雖然不會突然消失,可是會在折騰中慢慢消耗殆盡。

這一晚安南睡的相當累,他夢了一晚上的白初言,夢到白初言說,你那天穿的那件綠毛衣真是醜爆了...

靠!

安南起來一身冷汗,這不瘋魔了,都不知道白初言是禹琛前任還是自己的了。

他真想閉眼睡過去還擊白初言,說,你懂什麽,那是C家的新款!

可再睡無論如何又睡不着。

安南看着睡熟的禹琛,開始用指尖描繪着禹琛的眉眼,哪知禹琛一把抓住了他的指尖,在上吻了口。

禹琛眼皮都睜不開,看來是真的沒睡醒,他睡意濃重還不忘先哄安南,“寶寶別鬧,也別亂想,再讓我睡一會,我一晚上都夢見你說要不要支早點攤去炸油條,還戴了一個很奇怪的頭巾...”

禹琛說到最後逐漸沒音,又歪頭睡了過去。

安南心裏那點子古怪的不适感突然就全都消失了。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