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前任一哭,後來者讓位
第47章 前任一哭,後來者讓位
白初言回國後,禹老太太約了他見面,對于禹老太太的約,白初言沒有任何驚訝,似乎是早就料到會有這次約見,換句話說即使禹老太太不主動提出這場見面,他也會主動去拜訪禹老太太。
因為禹老太太腿腳不方便出行都得需要輪椅,所以見面的地方就定在了附近的茶樓。
禹老太太看着眼前的白初言,依舊感嘆他是個漂亮的孩子。
禹老太太先開口,嗓音有些年邁的沙啞,但年長者的威嚴卻絲毫不減:“聽說你在米蘭那邊發展的不錯,我沒想到你還會回來。”
白初言坦然道:“其實我也沒想到我還會回來,那麽些年裏我以為我忘了禹琛,結果只是回來看了一眼,這一樣我就知道我沒法放手。”
禹老太太嘆道:“我當時以為趕走你這一個可以斷了琛兒喜歡男生的念頭,可是後來…罷了罷了,說那些也沒什麽用了,不過老太婆我從來不覺得當時的做法是錯的,你是個聰明孩子一直知道自己想要什麽,但你不适合琛兒,他在你心裏永遠不會是第一位,我們做父母的不過是希望孩子能過的好,但你并不是個合适的人選。”
白初言手緊張的握在一起,“我不否認您的看法,但您不能一把否認當初我對阿琛的感情,對于當時的我來說解決前程問題才是第一位之後才有心思兒女情長,現在我有了可以養活自己和家人的能力,所以這次我想争取一下禹琛,可以請您不要再阻攔我了嗎?”
禹老太太轉動手裏的佛珠,“我早已不過問他感情上的事情,但據我所知琛兒身邊已經有其他人了。”
白初言驚道:“原來您都知道?”
看來禹琛身邊有禹老太太的眼線。
禹老太太面色依舊不改:“我這次見你主要還是想知道你回來的目的,如果是要報複,我老太婆的手段你是不會想領教的。”
白初言出了一身冷汗,他從未想過要報複誰,“您誤會了,即使他不喜歡我,我也希望他可以過得幸福,也絕不允許有人傷害他。”
禹老太太提醒道:“可在琛兒心裏,你才是那個傷害他的人,所以你沒必要在陷進去這苦海裏,到時反倒脫不了身了。”
白初言輕嘆道:“您說這這些我都明白,可是我做不到,做不到對禹琛放手。”
被禹琛那樣熾烈的愛過,他很難在別人身上再體驗到被愛的感覺這也是他多年還是單身的原因,總覺得別人的愛差了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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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老太太明白白初言這是鐵了心的要去淌這一趟水,她也不再勸,“罷了罷了,我已無瑕再管,都随你們年輕人折騰去吧。”
禹老太太精神不太好,明顯乏累,一擡手旁邊的女管家就過來推着老太太的輪椅離開了。
白初言站起目送着老太太離開,随後他給陳子陵打了電話,問他能不能約禹琛出來。
禹琛忙了一天,周五還要去學校上課,現在他只想趕緊回去抱着安南看個電影,然後泡個澡,再去陽臺小酌一杯酒最後抱着安南去睡覺。
晚飯禹琛做了三人份,禹琛先把因分手低落的簡随揪起來吃了點,才又放他回去卧室繼續睡。
安南看着簡随現在這副樣子也無能為力,因為江酩那小子正在陪他那影帝。
感情的事情從來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毫無道理可言。
飯後禹琛打開投影儀說要看電影,安南說看這部吧。
講的是個門童和飯店主人的故事。
裏面有句臺詞安南印象非常深刻:人生根本沒有意義,因為一切都是過眼雲煙,轉眼就成了一具僵硬的屍體。
安南也問起來禹琛,“你呢?你喜歡哪位導演?王家衛?”
禹琛往沙發一靠,打開了瓶啤酒喝了一口,“為什麽這麽感覺?”
安南卻閉嘴不談了,因為禹琛抽屜的那堆照片裏,有很多王家衛電影裏的明信片。
但到底是白初言喜歡王家衛還是禹琛喜歡王家衛,安南就不得而知了。
安南對王家衛的電影看的很少,但《重慶森林》裏有句臺詞他記了很久:“不知道從什麽開始,在什麽東西上面都會有個日期,秋刀魚會過期,肉罐頭會過期,連保鮮紙都會過期,我開始懷疑,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麽東西是不會過期的?”
有不會過期的東西嗎?
安南當時為了反駁這句話,找了很多東西舉例,最後發現就連廁紙,也會過期。
當然這部電影也不是在讨論保質期和過期的問題,而是由此延伸的愛情上的問題。
不過過期這種事情,如果要從唯物主義上來講,這就是說明事物是在不斷變化不會停滞不前。
但電影也不是在講唯物主義的問題,而是在疑惑感情是否也會過期?
所以感情是否也會過期?
随着電影的開始,剛才的問題也被抛之腦後,禹琛關掉了客廳裏的燈,安靜的空間逐漸被電影的聲音充斥。
禹琛灌了口啤酒,直接渡進了安南嘴裏,啤酒順着縫隙流淌,滑落在了安南脖子上。
禹琛一點點的忝掉安南脖間的酒液,輕輕嘶咬上了安南凸起的喉結。
安南因此緊張的囤咽了下。
這一咬就再沒松了口,安南很快就纏了上來。
倆人在一起倒在柔軟的沙發上,親親密密的吻着,安南的雙唇被禹琛張嘴含住,輕輕的吮慢慢的摩挲。
禹琛雙眸睜着一眨不眨地瞧着安南,投影儀的光線映在安南眼睛的位置,一片斑駁的光影。
即使光線迷離,禹琛也在安南眼底瞧見了自己。
安南也同樣看着禹琛,禹琛的眼裏像是有一汪水,安南只覺得自己快要禹琛的眼裏溺死進去。
倆人再度吻上,吻的氣息只進不出,翻身時倆人一起從沙發滾到了地毯上。
安南僚起禹琛上依,從他1服下擺鑽了進去,一顆圓滾滾的腦袋在禹琛兇前忙乎,安南也學着禹琛之前的樣子,對着紅豆輕珑慢攆,盡所能的讓禹琛shufu。
禹琛像是熱鐵,渾身梆石更已經緊的不行。
“吱嘎”一聲,身後簡随卧室的門打開了。
頭發睡得亂糟糟的簡随突然從卧室出來,把禹琛和安南整的一愣,一動不動,連呼吸都不敢喘氣了。
還好卧室沒有開燈,也還好禹琛還沒褪下安南褲子,睡得暈頭轉向的簡随穿過客廳去了衛生間,又從衛生間出來去了廚房,冰箱的燈一亮,簡随拿了兩瓶水關上冰箱後又走了遍來時路,穿過客廳又回到了卧室,整個過程都沒往沙發那個地方看一眼。
安南和禹琛視線一直跟着簡随,直到簡随回去卧室關上了門,倆人才松口氣。
孩子大了是不太方便,禹琛抱着安南回了卧室,繼續剛才未做完的事。
和所有的熱戀中的情侶一樣,安南和禹琛也是抓緊一切可能相處的時間黏在一起。
每天下班後倆人決定完吃什麽,再決定去誰那裏,周末安南會配禹琛去一些珠寶展,禹琛也會陪安南去釣魚。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着,安南和禹琛對對方的性格和日常習慣也有了更多的了解。
比如禹琛是嚴重的起床困難戶,以前禹琛還定幾個鬧鐘,現在全靠安南這個人工鬧鐘,以前禹琛是睡到最後一個鬧鐘才醒,現在是被安南來回拱的無法補個回籠覺,早晨那一個小時的覺全被用來做“早晨運動”了。
而且禹琛對食物的口味不僅是用清淡來形容,是清淡且嗜甜,安南往禹琛随身的包裏或者口袋裏一掏,準能掏出來一些糖和巧克力。
安南問過禹琛是不是低血糖,禹琛搖搖頭,随手拆開一塊,“我單純的喜歡吃巧克力。”
禹琛則是徹底明白安南這“死鴨子嘴硬”的脾氣,一開始不說就是不說,來軟的沒用,必須得來硬的,安南就吃這一套。
好好的話不能好好說,非得陰陽怪氣一番,見問不出來,禹琛要開始收拾他了,安南一下就招了,要麽是嫌他和那個誰走的太近,要麽是嫌他回信息晚了。
好,很好,終于招了,今晚一夜無眠吧!
一年最忙碌的就是年底,安南被自己父親留在公司加班,安遠喬按着安南坐那看公司報表。安南忙的一整天屁股就沒從椅子上離開過,但還是抽空就給禹琛發信息。
禹琛會在一天裏的任何一個時刻收到安南的信息,大都是很直白的“我好想你啊”“超級愛你”之類的。
禹琛很喜歡安南明目張膽的愛意,這給了禹琛很大的安全感。
本來嘛,這樣波瀾不驚的日子也算是有滋有味,平平淡淡裏透着真實的過日子的氣息,這讓安南久違的體會到了正常情侶之間戀愛相處的模式,安南很滿足現在的一切,滿足到他都已經很久很久沒再去想過之前那樣醉生夢死的日子。
再過幾天是簡随母親簡安之的忌日,禹琛和簡随要回海港一趟祭拜簡安之,安南本來也想跟着去,連理由都想好了就說去海港看自己表弟段暄,結果自己父親說再過段時間就是春節,到時全家一起回去,所以安南想要一起去海港的念頭只能作罷。
于是安南和禹琛開始了一周的異地之戀。
簡随姥姥和姥爺還在世的時候開了一家民宿,因為裝修風格很有古樸氣息,每間房打開窗都可以看到海邊景色,還是觀察日出的絕佳地點,所以前來打卡的人很多,口碑口口相傳所以生意還是挺不錯的。
但是倆老人去世後,這家民宿也就停業了。
不過依舊有游客會特意在門口合個照,因為停業,這份遺憾反而成了游客的執念,一度有人猜測這家民宿停業的原因,并且衍生了很多版本。
白初言是在陳子陵那裏知道禹琛回了海港去祭拜簡安之了。
高中暑假的時候白初言和禹琛一起來過海港,所以現在白初言抱着試試的态度去了記憶中的那家民宿,那家民宿之前非常的火爆,白初言的印象還是比較深刻的,而且這裏承載了很多他和禹琛的回憶,想忘記都難。
結果也是被白初言料中,禹琛果然是在這裏。
簡随看到白初言一愣,當初禹琛和白初言在一起的時候他還很小,但記得白初言會經常和自己一起玩。
白初言對着簡随請求道:“可以讓我和他單獨談談嗎?”
簡随看了看身旁的禹琛,然後上了樓把空間留給了兩人。
禹琛随意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面對白初言,他疲倦的嘆息:“你和我之間,已經沒什麽好說的了。”
白初言不肯放棄,他上前抓住禹琛的手,“阿琛我知道你恨我,只給我一點時間就行不會耽誤你太久,我就是想和你說清楚當年的誤會…”
“當初我求你給我一點時間,你給了嗎?”禹琛抽出自己的手腕,“我們之間沒有誤會,當年你的選擇就是事實真相,你拿了錢離開我,原因可以歸咎與我父母的施壓和威逼,當時的我為你的離開想了一百個理由,可是随着時間推移我明白了,就沒有什麽理由,比起希望渺茫生愛情,你的事業前程才是第一位,我在你心裏是權衡利弊後舍棄的那一方。”
“可是這麽些年難過的不止你一個人,我一直都沒有忘記你!”白初言已經豁出去到這個地步了,他不想再次眼睜睜看禹琛從自己身邊離開,“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每天都在想你,你的每條信息和郵件我都會看…我是愛你的,只是當時沒有更好的辦法,我不能讓我父母也跟着我受連累。”
“之前我不明白,但現在我完全可以理解你當初的做法。”禹琛疲倦怠的說着,“可你說這些已經太晚了,我們沒辦法回到過去,我也不想再回到當初的那段歲月,每天要猜你愛不愛我,猜你是不是生氣了,猜你是不是随時都會丢下我,太累了。”
“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會了。”白初言不死心的上去抱住禹琛,“那些年不是只有你自己在難熬,你想見我的心和我想見你是一樣的,我愛你的心不是假的,你明明都知道的啊!為什麽為什麽不能給我們重來一次的機會?”
禹琛沒有推開白初言,橡根木頭似的無動于衷,任白初言癫狂的抱着,他低下頭看白初言,眼底是層寒意,“你是不是現在都還覺得你因為愛我為我放棄很多?這十年你有很多機會來找我,可是你沒有,你放不下你擁有的一切,我可以理解,真的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能要求被抛棄的我還要站在原地愛你,你想要錢還想要愛,世上沒有這樣既要還要的好事。”
白初言着急解釋:“那十年是我答應了你父母不能和你在一起…”
禹琛嘲諷道:“是因為錢答應的吧,如果你回來,你就拿不到那筆錢。”
面對禹琛的諷刺,白初言眼中滿是愕然,他看着眼前的男人,太陌生了。
他是禹琛也不是禹琛。
現在的這個禹琛早已不是當年那個追問着自己愛不愛他的禹琛了。
白初言神色枯槁,目光落在禹琛身上散卻沒了焦點,随着禹琛推開他,白初言眼裏最後一絲光亮消散,好像沙漠裏的枯井,幹澀死寂,毫無生氣。
白初言望着禹琛遠去的身影:“…如果,如果沒有安南,我們還會不會重新在一起?”
禹琛的身形一滞,他轉過身來,眼裏的光線分明,“沒有如果,安南不是誰的替代品,他是他自己。”
夜色已晚,這時候也沒有車回去,好在民宿就是房間多,簡随給白初言收拾出來一間住下。
禹琛讓簡随買了一堆酒回來,但是又不讓簡随喝。
關鍵禹琛不讓簡随喝還不讓簡随走,簡随就在禹琛旁邊幹坐着吃水果,簡随覺得自己就像是個工具人。
好像是禹琛故意讓他在這待着一樣。
沒多久簡随就确定了禹琛确實是故意讓他待在這,白初言仍不死心的來找了禹琛,但簡随一直都在,白初言根本沒機會和禹琛獨處。
第二天一早,簡随帶禹琛和白初言去了只有老居民才會知道的早餐店,這裏的豆腐腦油條還有蝦仁馄饨是招牌。
白初言記得這裏,很多年前他們就來過,裝潢一點沒變,只不過多了些歲月的痕跡。
白初言不禁回憶起高中時候他和禹琛帶着還是小不點的簡随吃早餐,人還是這些人,物還是這些物,但心卻早已經變了。
點餐的時候服務員問了句:“有忌口的嗎?”
禹琛下意識的回道:“我的不放香菜,他的不放蔥花。”
白初言雙目微詫的看向禹琛,禹琛竟然還記得他的喜好,這樣不經意的細心才最擊中他心裏最柔軟的地方。
這時簡随擠到倆人中間補充道:“我的蔥和香菜都不要。”
回海港的段暄被家裏人派來買早點,排隊的時候眼尖的看見了店裏有個熟悉的身影,等到那身影轉身,段暄定睛一看,那不是禹教授嘛!
可段暄沒舍得放棄排了這麽久的隊,想着拿到號再去打招呼,就是這麽排隊的功夫,段暄看到禹琛旁邊還有倆男生,其中一個是簡随這段暄認識,江酩的男朋友,但是另一個男生,段暄沒見過。
段暄搞不懂禹琛和那兩人是什麽組合,等段暄終于排到號在擡頭時,禹琛卻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了。
本來還想和安南說自己看到禹琛,正好這時服務員叫他的號,段暄一時也就把這事抛到腦後去了。
回去的路上簡随可算是明白昨晚上禹琛為什麽不讓他喝酒,因為下午禹琛讓他送白初言去機場。
一路上簡随和白初言都沒有講話,簡随也不知道說什麽,在簡随看來這段感情是白初言先放棄的。那段時間禹琛一直找白初言,可白初言始終沒有音訊,後來禹琛也因為白初言和禹家徹底鬧翻出國,禹琛開始和自己一樣非必要時刻不會回禹家。
不過感情之事一向毫無道理可言,也沒法評論對錯,簡随自己也深陷其中,所以幹脆不講話,打開了車裏的音響。
快到機場時白初言才開口講話:“你叔叔很喜歡安南吧。”
簡随不知道怎麽該回答這個問題,但是他看出禹琛和簡随在一起後臉上的笑容多了,之前生人勿近的氣場沒了,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會做一些以前從來不會做的事情。
片刻後簡随才客觀回道:“他會經常默默地看着安南笑。”
可能安南也不知道禹琛會經常偷偷看他。
簡随路過客廳的時候見過很多次了。
有時候安南專注的搗鼓自己的事情,根本無暇顧及旁邊的人和事,禹琛會坐在附近,端着紅茶,看着安南,一臉寵溺的笑,見安南忙的差不多了他才會叫安南過來,安南也不坐沙發,禹琛的腿才是安南的專座,沒到這時候簡随都會識相的回卧室。
簡随不知道自己這句話的殺傷力有多大,反正這句話過後,白初言看向窗外再也沒有講話,簡随都怕他哭出聲來。
但随之的簡随又不免想起江酩之前和程因澤是怎麽相處的,即使他現在連吃醋的機會也沒有,果然前任一哭,他這後來者就得讓位。
等簡随回到店裏,禹琛已經取完花束,待會他們要去墓園。
簡随走到禹琛跟前,平靜的轉述白初言的話:
“他說,如果你覺得幸福,他會真心祝福你和安南的。”
簡随說完小院裏一陣寂靜,寒風掃過垂落樹枝上的積雪,禹琛輕“嗯”了聲。
都說感情是前人栽樹後人乘涼,禹琛确實在和白初言的那段感情裏學會如何去愛對方,也學會更多的去考慮對方的感受,所以現在的禹琛和安南的相處中會更加關心對方在這段感情裏的體驗,游刃有餘的經營着這段感情。
人的出場順序真的很重要,教會你愛人的往往不是那個最後陪在身邊的。
這句話不僅僅是對禹琛,對白初言也同樣适用。
高中三年,大學四年,七年的相處,如果沒有父母的那場阻撓,他和白初言會走下去嗎?
這個答案不會有人知道了。
簡安之的墓前,禹琛将花束擺放好,蹲在墓碑前一言不發,他曾無數次因為白初言的事情跑到簡安之那裏哭,簡安之給了那時的他極大的安慰和依靠。
簡随覺得這是禹琛來看自己母親最沉默的一次。
當年那個抛棄他的人回來了,但這次是被他自己推開。
所謂有緣無份,大概就是這麽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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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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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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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