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27章

邊博義的辦公室在頂樓, 電梯間出來後對着吳乾的辦公桌,左手邊是一個休息區,吳乾引着邊榆落座,又給安排了小吃茶水, 最後确認祖宗沒有別的要求了, 趕忙跑到角落裏給邊博義去了個電話。

說起來邊榆還是第一次到這, 不禁打量了一通——

到底是老板,整層就只有邊博義一人, 環形走廊鑲嵌着巨大的落地窗,一眼将外面的景色盡收眼底,邊博義的辦公室在東邊,早年建樓的時候找風水大師看過, 做生意都講究這些,不管有沒有用吧, 總之也沒虧。

吳乾那邊不知道在說什麽,不時地看邊榆一眼,邊榆懶得理, 打量完這一層後開始剝橘子。

直到一個橘子快吃完了, 吳乾才匆匆回來,對邊榆說:“邊少, 邊總已經在市場部給您安排了位置, 讓您直接到那邊的辦公室就行,那邊會有人與您對接。”

邊榆掃了一眼吳乾:“誰說我是來給邊博義打工的?”

吳乾揣着一肚子邊博義吩咐的話,剛開了個頭就被邊榆堵了回去,噎得突然, 顯得他此刻的表情有些呆滞。

邊榆嗤笑:“所以邊博義現在忙着沒空見我?那算了,等他用空再說。”

吳乾腦補了邊榆很多種反應, 針對每種反應也都問過了邊博義,怎麽都沒想到邊榆直接擡腿就走。

疑惑占滿了吳乾的腦子——邊榆來這不就是為了入公司嗎,難不成還是為了跟他親爹溝通感情?将近三十年也沒見這父子倆想起來他們之間還有感情需要溝通,這是歲數大了開始需要親情了?

邊榆會來上班是所有人都默認的事情,畢竟邊家這麽大的産業,就算邊榆再草包也不可能不動心,給邊榆空出的位置還是吳乾親自操辦的。

邊榆将最後一瓣橘子扔嘴裏,看樣子真的要走。

這若是真走了可怎麽交代?好不容易才讓這個祖宗進了公司,說起這事兒吳乾也頭疼,小祖宗不進公司是個事兒,進公司還是個事兒。

眼瞧着邊榆沒有商量的餘地,吳乾匆忙跟上去,電梯門開,邊榆突然站住不動了。落後幾步的吳乾差點撞在邊榆的身上,後退半步才看見被邊榆擋住的電梯門。

“邊總。”吳乾站正低頭。

邊榆嗤笑:“不是開會麽,這麽快結束了?”

邊博義沒有回答他的話,先是打量了一下邊榆,又看了看吳乾,最後視線又移回到邊榆身上:“要去哪?”

話是問話,卻沒有等答案的意思,說着從電梯裏出來,路過邊榆身邊時又說:“去我辦公室。”

邊博義自顧自地說完就走了,可苦了跟在身後的吳乾。

作為助理,按理他說應該引着邊榆一同去邊博義辦公室,可邊榆不同于一般的客戶,這不只是老板的兒子,還是位聽不懂人話的祖宗,這位爺若是能因為親爹的一句話就乖乖就範,也不至于跟邊總關系這麽僵。

吳乾開始估算自己拖着邊榆帶去辦公室的可能性有多大。

說實話,吳乾一直看不懂這些富二代們究竟在想什麽,邊榆也好,程宗崇也好,明明有那麽好的機會和資源,明明起點就是許多人達不到的高度,有這樣得天獨厚的優勢為什麽不能接着機會更攀高峰,明明雲端就在眼前,卻連手都不願意擡。

吳乾今年三十多,當總助也有些年頭,二十多歲就跟着邊博義,也是邊博義賞識他,在一衆應聘者中被選中,所以這些年吳乾一直兢兢業業。他能看出來邊博義的能力,也就愈發不理解邊榆的混賬。

吳乾看不上邊榆是有原因的,任何一個靠自己打拼的人,都看不上這種除了敗家一無是處的富二代。

吳乾原本以為自己要費一番唇舌,心裏已經開始大腹稿。腹稿還沒成型,邊榆卻先一步轉了身,在吳乾意外的眼神中,重新過了那道自動門,竟然乖乖地跟着邊博義去了。

邊榆清楚吳乾的心思,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到底怎麽想對他來說都沒什麽意義,罵是對的,一個不學無術的富二代不應該招罵嗎?

被罵得心安理得的邊少爺晃晃悠悠地進了邊總的辦公室。偌大的辦公室裏面擺了不少東西,獎杯、合照、一些價值不菲擺設等等,角落還有個裝着高爾夫球杆的包。

邊榆像是參觀博物館似的繞着辦公室看了一圈,最後腳步停在窗邊,外面高樓林立,一幢幢寫字樓像是終年不敗的鐵樹,沒日沒夜地給這個世界制造垃圾。

景色還算好,只是陽光略微有些刺眼,是冬日才有的亮色。

邊榆被晃了眼睛,有點不太開心地收回了目光,走到書架前掃了一眼,最後坐在一側的沙發上。

二郎腿一翹,邊榆攏着棉衣遮住了下巴,看着端坐在老板位置上的親爹,開門見山地說:“市場部?你怎麽不讓我去公關部,我這麽個等着出使和親的公主,應該去公關部發光發熱。”

“你來這是想跟我吵架的?”邊博義端坐在辦公桌後,坐姿看起來既放松又端正,身上透露出一種自然而然的上位者氣息,是這麽多年執掌桦旌集團之後的沉澱,也是他自律的成果。

邊榆的模樣其實很像邊博義,尤其是一雙桃花眼,可他又不如邊博義那樣自持身份,十分看中自己的名聲。

邊榆沒見過自己的爺爺,只聽說當年他管邊博義管的特別狠,動不動就皮鞭藤條,在那樣的條件下邊博義就像路邊修建好的綠植,每一處都按着修建人的心意。邊博義的模樣是人們對上位者幻想的模樣,唯一叛逆的時候就是娶了邊榆的母親唐林。

都說邊博義當年為了唐林差點和家裏割裂,而邊家那時候也不只邊博義這一個繼承人,邊博義還有個弟弟,當年邊老爺子一怒之下差點和邊博義斷了關系将公司交給小兒子。

那小兒子實在是沒出息沒能力,再後來唐林懷孕,邊老爺子和邊博義的關系才有所緩和,眼看着一切見好,卻在這時出了車禍。

邊老爺子和邊博義的弟弟的車遇上了連環追尾,雙雙遇難,那場車禍很嚴重,當時一共死了五人,重傷三人。

後來桦旌集團到了邊博義手上。

邊博義本就是個有才能的,在商業上有自己的手腕,桦旌集團雖不至于一步飛天,卻也在穩步上升一直沒出什麽問題,原本董事會的人還在搖擺不定,後來也慢慢地沒人說話了。

邊博義膝下只有邊榆這麽個兒子,所有人都說邊博義因為青年喪父喪弟,缺少親情才會對邊榆過于溺愛,慣得邊榆無法無天不學無術,将來桦旌集團前途堪憂,當然股東裏還是很多人喜聞樂見。

邊榆也就一個模樣看着還好,眼睛随了邊博義,其餘像唐林。

邊博義眼神複雜地看着邊榆。

他到現在還記得,在唐林懷孕和邊榆出生的時候他心中那初為人父的惶恐和激動,若說對他全無期待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後來那感覺慢慢就淡了,這麽多年他和這個兒子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初衷和期待是什麽早就忘了,對這個兒子抱有什麽樣的心态就更不好說了。

再後來,他甚至想讓這個兒子徹底從自己眼前消失,若不是他是自己的血脈,若不是還念着那點可憐的父子之情。

事到如今,邊博義不得不接受自己有這樣一個兒子的事實,他說:“你別意氣用事,市場部對于你來說是歷練,能讓你最快地接觸業務,熟悉公司流程。邊榆,你應該明白,我手裏的東西早晚得給你——”

“別,您可別這麽說,您手裏的東西我拿不起。”邊榆拒絕的幹脆,完全不像一個貪圖富貴的纨绔該有的樣子,就好像邊博義手裏的東西是什麽髒污的東西,多碰一點都覺得惡心。

邊博義皺着眉頭,邊榆笑道:“行了,也別在這演什麽父慈子孝的戲碼,早幹嘛去了。我小時候好糊弄,還以為所有的家庭都應該是咱們這個樣子,一家三口各過各的,畢竟家裏總要有人賺錢,我能安然享受這些可虧得你和我媽奔波。”

難得聽見邊榆說句人話,邊博義眼尾稍動。

邊榆:“後來發現哪有什麽一樣的,程宗崇家業也不小,你看程總每天追着程宗崇想将他拉回正途,你呢?恨不得再往我床上塞幾個人。”

邊博義的臉色瞬間黑了。

邊榆不以為意:“邊總看我不順眼我明白,畢竟我身上流着半個唐家人的血,你看着不順眼。”

“我為什麽看不順眼唐家,我和你媽——”

“你和我媽之間的事情究竟是什麽只有你們倆一清二楚,是不是外界說的愛情你們更清楚,可惜啊,我媽的葬禮你沒在,沒看見給我媽擡棺材的那個人。”

邊博義臉色一沉,放在桌子下的手不自覺地攥緊。

看着邊博義的反應,邊榆嗤笑出聲:“你就沒懷疑過我不是你的種?邊總你去做過DNA檢測嗎?咱們到底是不是親父子?可別錯養了別人家的,死了産業跟了別人的姓。”

聽聽,他多體貼啊,邊榆為自己的體貼感動。

“邊榆!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麽嗎?!”邊博義的聲音透露着寒霜,一股威亞四面八方地将邊榆牢牢控制在其中,是常年上位者才有的氣場,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是自己的兒子而有所收斂。他一動沒動,甚至連眼神都沒有變,看上去看是那樣平靜的樣子,可周圍的氣息每一瞬都在述說着邊博義此時的心情。

“你是不是忘了你現在享受的東西都是誰給你的,是不是忘了我之前跟你說的話,沒有邊家,你算個屁!”

邊博義這話說的沒錯,只要邊博義願意,如今邊榆所得到的一切都會瞬間消失。

可是就在這樣低氣壓下,邊榆卻笑了:“确實是個屁,不然怎麽能讓邊總送去和親?怎麽,今年的效益不如從前,董事會不滿了,所以想和蘇家拉好關系讓今年年報好看點?那您得多操心,我可不想跟親爹一起流落街頭要飯去。”

邊博義強忍着将東西砸向邊榆的火氣,粗喘了兩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說:“就你過去的行徑,蘇家還願意将六小姐嫁給你都是你的榮幸,偷着樂吧,只要跟蘇家聯姻,你後半輩子的胡鬧都有人兜底了。趕緊收起你那些上不得臺面的想法,今天就給我去市場部報道。”

“市場部這事兒先放放,就說蘇家的事情有些不對勁吧,邊總活了這麽大怎麽還這麽幼稚。”邊榆無情地打斷他,“我記得蘇家老二死了沒多久,怎麽到你這蘇家就成了散財童子?到底是福氣還是泥坑,這事兒還用我多說麽,有着閑心跟我畫餅,不如跟我說說蘇家給你了多少好處讓你賣兒子?”

“我賣兒子?是我賣兒子還是你賣老子?你當初做出那些不要臉的事情來的時候,你怎麽沒考慮一下你的身份?你以為和蘇家的聯姻只是因為有合作?我也是為了挽回你的名聲!不然你以後怎麽拿桦旌集團,以後我死了你真想端個碗去街邊要飯嗎?邊榆你也老大不小了,該為自己将來考慮,也為我這個當爹的考慮一下。”

“哦,那我知道了,原來我是你的親兒子啊,我還以為給我媽擡棺的是我親爹呢,真可惜。”

“你——”

“行了行了,我就是開個玩笑,咱倆至少也是半個模子刻出來的,是不是你親生的你還能不知道?又不是傻的給別人養兒子,逗你呢。”一點跟親爹說話的樣都沒有,邊榆抽了張紙擦拭着手指上的橘子汁,“蘇家的事我想我已經夠順從了吧。我的脾氣你也知道,咱們各讓一步相安無事,以後管管自己的手,再讓我看見不該看見的事情,那可就不像今天這麽好說話了。”

聽見這話,邊博義周身的氣息突然就散了,他輕笑起來:“我說呢,原來是因為你那個小情人。”

謝之臨他那個賭鬼老爹怎麽突然找來了,怎麽正好找到了邊榆家,這事兒如果不是蘇芮安安排的,那就只能是邊博義,如今看邊博義的表情,顯然是跑不了了。

找到罪魁禍首那就好辦。

“現在還沒訂婚,邊總你最好也安分點,那老頭子找到我家的時候可是正好被蘇芮安看見了。”邊榆聳聳肩,“我是無所謂,就是不知道這婚事要是吹了,邊總你要損失多少?”

邊博義一愣,估計是沒想到蘇芮安會去,眯着眼睛不知道在盤算些什麽。

他只找人随便透露了一下謝之臨被一個很有錢的富二代包養,其他根本不用多說,那個缺錢缺瘋了的男人果不其然地找來了。

但他并不打算讓蘇芮安看見這些。

邊榆是在給邊博義提個醒。

說完邊榆扔了手裏的紙站了起來,留下一茶幾的橘子皮,晃蕩到邊博義對面:“我以為壽宴上我的态度已經夠明顯,可惜邊總貴人多忘事,既然這樣我就再說一次。你應該知道這人性子,也沒什麽耐心,好好說話大家都相安無事,收起你的手,別碰我身邊的東西。”這個泛指很多,邊博義想了想覺得邊榆身邊的也就只有謝之臨一個了,聽着用“東西”來形容謝之臨,邊博義內心冷笑。

不虧是自己的種,骨子裏都是一樣。

邊榆在壽宴上确實乖巧得令人意外,在蘇家宣布不日邊榆将和蘇芮安訂婚時,邊榆只是短暫地愣了一下,緊接着便順從地站在了蘇家老爺子蘇元莆的身邊,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說什麽“乖巧懂事”“成熟穩重”這些狗屁話。

邊榆不管邊博義怎麽想,淡笑一下緊接着說:“總之你想促成和蘇家的婚事,我也不是很排斥。你說得對,我這麽大了也得為将來考慮,蘇家是個很好的聯姻對象。蘇家家大業大,雖然不至于因為蘇芮安就能将蘇家財産囊括,蘇家還有那麽多兒子,但是終歸能撈到不少好處,保不齊真的能助我繼承桦旌集團麽?”

最後這句話是邊榆故意說給邊博義聽,果不其然邊博義的表情突然變了變。

那點變化很快,但邊榆的視線一直落在邊博義的臉上,所以沒有絲毫錯過。邊博義這個人,看上去教養很好,卻十分貪權,或許是因為年少的時候被家裏打壓的太狠,所以總想将全力掌握在自己手中,他是一個極度自卑又極度自尊的人,哪怕跟他讨論這些的是自己的兒子。

他一邊害怕有人搶走他手裏的東西,一方面又害怕自己死後這偌大的家業落到別人的手裏,而作為邊博義唯一的兒子,邊榆很長一段時間都在這矛盾裏生活。

邊榆早就習慣了,對此不以為意。

“你要想父慈子孝的戲碼,我自然配合演出,回頭找個人跟我說說這幾年的業務側重點和方向,還有近幾年比較重要的項目資料,面子上的事還是要做全套,不能給您丢臉,您說是吧,爸。”

一聲“爸”,邊博義瞳孔不自覺地動了一下。

邊榆大搖大擺地從辦公室走了,路過吳乾時吹了個十分響亮的口哨,而後推了推自己面具似的金絲眼鏡問:“吳助理,請問市場部在幾樓?”

“……十樓。”

吳乾眼看着邊榆摁着向下的電梯,眼看着他留給自己一個輕飄飄的背影,這時電話內線響起,是邊博義的線。

邊榆到十樓時,被響個沒完的電話聲震得耳朵癢,不知道哪個工位的人不在崗,而他的座機就像催命符一樣沒完沒了。

這一層沒有前臺,邊榆晃蕩着進去的時候收到不少注目禮,卻沒有一個人跟他說話。

眼看着他晃蕩了半個市場部了,才有一個人出聲:“請問這位先生是有什麽事情嗎?”

這話其實問的挺莫名其妙,桦旌集團的總部大樓樓下有門禁,非內部人員進不來,就算來辦事的也有拜訪證,可這個人胸前沒有任何牌子,看樣子也不像是找人辦事的,倒是想來參觀的。

問話的是個三十出頭的女人,一身白色看上去十分幹練,大概也是個主管界別的。

邊榆見人笑了笑:“不好意思打擾到您工作了——”

叮——

邊榆到嘴邊的花活兒還沒來得及施展,大老遠就聽見奔跑的腳步聲。

那腳步聲音太急促,又因為此人身份過于特殊,衆人的視線不自覺地彙聚了過去,然後就見那西裝革履的人停在了年輕人身旁,喘了口兩口後說:“邊少,邊總讓我帶您先去見一下文總。”

邊榆點了點頭,随即對之前問話的女人說:“很抱歉打擾您的工作,以後有機會的話請您吃個飯吧,算是對今天唐突的歉意。”

沒使完的勁兒終于補上了一點,邊榆滿意地問吳乾:“哪邊走?”

“……這邊。”吳乾做了個請的手勢,在衆人探尋的目光裏引着邊榆往另一個方向去。

邊榆雙手插兜閑庭信步,兩人剛到那位文總的辦公室前,邊榆手機突然響起提示音。

邊榆掃了一眼,是蘇芮安的消息,上面只有兩個字和一串偌大的感嘆號——救命!!!!!!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