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苗疆情蠱校草05

苗疆情蠱校草05

公交車快速行駛着,中間又轉了一道車,等韓煙到精神病院的時候,已經到中午了。

昨天晚飯沒吃,今天早飯同樣沒吃。

現在中午了,韓煙沒錢也不想再随便去讓人出錢請他吃飯,一兩頓他還是餓的起。

徑直走進了醫院裏,到了樓上,在登記處做了個登記,韓煙沒有帶身份證,他身上有校服,醫生看他一張純真又美好的臉龐,而且就韓煙的長相,和一個住院病人幾乎一個模子印出來。

只是自然的,韓煙年輕更多,韓煙璀璨的黑瞳,也比那個精神病人漂亮太多了。

韓煙把學校班級身份信息都給仔細登記過,醫護員輸入電腦,跟着安排了一名醫生帶着韓煙進去裏面的住院部。

住院部走廊裏前後兩道鐵閘門,鑰匙還都随時挂在醫生的脖子上。

通過第二道鐵門後韓煙進了一個小房間,在那裏等待了幾分鐘,很快醫生帶了名穿着病服的男人出來。

男人還是被醫生給推着輪椅,男人微微歪着頭,對周遭的一切好像一點感知都沒有。

當逐漸看清男人的臉後,即便這裏沒有鏡子,但韓煙還是知道他真的是這具身體的父親。

看到自己的父親,韓煙沒有動,更沒有開口叫對方。

醫生把位置留出來給兩人,他走到旁邊,讓病人和他的孩子兩個交流。

本來還以為兩人會說點什麽,結果前來看望父親的漂亮男孩,竟是一言不發,他看着男人的表情,醫生感覺到奇怪。

那不是看自己父親,甚至都不是看熟人的表情,完全就是在看一個和自己毫無關系的陌生人。

如墨般濃稠的眼瞳裏,別說是波動了,連一絲一毫的漣漪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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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盯着男孩精致的側臉,他以為到最後男孩都會繼續保持沉默,可忽然男孩站了起來,他個子高瘦,看起來好像因為太瘦所以不顯高,但站起來後,醫生目測了一下起碼在一米八左右。

他背脊松柏般筆直,校服寬大,可穿在他身上,卻有了點別的效果出來,醫生還很少會覺得這種把人整個抱起來的校服,稱得上好看。

如今男孩穿着它,卻給人一種好像衣靠人裝,這種工藝廉價的校服,似乎也變得不一樣了。

男孩走到了癱瘓的父親面前,他的手自然垂落在身側,他上半身沒有動,只是眼簾緩緩往下落。落到了癱瘓病人臉上,那是種完全居高臨下的表情。

一點都不像是十多歲的高中人該有的神情和态度。

可偏偏就是出現在了男孩燦若春花的臉龐上,還一點都不讓人覺得突兀,甚至是覺得他就該是這樣的表情。

而不是那種看起來随便可以接近,溫暖柔和的神情。

韓煙微微露出了一抹笑。

他還是要感謝一下男人。

他給了他這條生命,還給了這具身體可能有的情蠱,不然他或許現在早就死了。

所以,韓煙還是對男人說謝謝。

“謝謝。”

“不過你現在這個樣子,大概也聽不到我在說什麽了。”

“希望你可以健康地活着,長命百歲最好了。”

“如果太早死的話,對你來說,太仁慈了不是嗎?”

自己用精神病來逃避,反倒是把一天沒關心過的孩子給拖下水,這樣的父親,根本就不配當父親。

韓煙對他是一點感情都沒有。

說了這些最後的這些話他扭頭就走。

這是他第一次,也是這輩子唯一一次見男人了。

以後,估計也沒有機會再來醫院。

因為韓煙一擡頭,看到兩道鐵門外,其中一道打開的門裏快步走來的高大男人。

男人一身裹挾着懾人的煞氣,當另外一名醫生打開門鎖,還沒完全推開門,男人已經幾個箭步走到韓煙的面前,更是一把抓住韓煙的手,用的力道之重,韓煙當時覺得骨頭都快被對方給捏斷了。

就這樣被男人拖拽着,一路從醫院的三樓走到樓下,周圍有人看到男人拖拉韓煙的動作怎麽都不算是溫和,像是随時要血腥爆發出來,有人甚至想過來勸一下,但在對上男人陰厲的目光後,對方猛地頓住了腳。

車門被司機拉開,韓煙可以說是被強行扔上去的。

他跌到了寬闊的座椅上,這是輛高檔的越野車,地盤高,車裏空間自然也空闊,韓煙趴着車椅,下一刻想撐起身,然而他沒能如願,因為一只鋼鐵般的手從後面箍住了韓煙的手。

韓煙的脖子相當地纖細,傅崇一只手就死死扣住了他的脖子,韓煙爬起來的一點身體轉瞬就摁了下去。

臉頰砸到車座上,還被後面的大手給緊緊壓着,韓煙試着掙紮,他的一條胳膊也讓傅崇給抓住,反剪到他身後,幾秒鐘的時間,韓煙的掙紮被鎮壓,一動都動不了了。

“我警告過你什麽?”

打開的車門嘭一聲關上,連帶着震得韓煙的心髒都跟着顫了顫。

他努力扭頭對上背後傅崇靠近怒氣滔天的臉,他因為被強圧着,手臂還傳來了難以忍受的痛,導致他眉頭快速擰了起來。

他抿緊了嘴唇,知道這個時候最好的做法是不要說話,面對傅崇的怒氣,他說什麽做什麽都是錯的,都無濟于事。

與其更加激怒對方倒不如暫時選擇沉默。

“啞巴了,還是你希望我把你的舌頭給扯掉,讓你永遠當啞巴?”

“我倒是可以如你的願。”

傅崇扣着韓煙後頸的手松開,轉而移動到他的下颚上,捏着他的下颚骨,那裏骨骼脆弱又慜感,只一會,韓煙臉頰就酸澀到嘴裏的唾液都開始分泌得更多,還難以吞咽。

“你沒有說過不可以出門。”

韓煙眼底的光透亮,那不是一個服軟的人會有的眼神,像是在挑釁傅崇般,起碼傅崇感覺到的是這個人對自己力量和權威規則的挑戰。

“我沒說過?”

“行,那我現在就告訴你,你的身體,你的命,從這一刻全部屬于我,沒有我的允許,你什麽都不能做。”

“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當我的傀儡,我的工具,你不是一個人,在我這裏,你不是人,只是一個可以被使用的工具。”

“你當然可以逃,但你父親……”

“不,是你,你逃不了,逃去哪裏我都能找到你,如果你不想徹底變成一個廢物,像你爸那樣,你盡管可以試一試。”

“我不會對你仁慈,你記住這一點。”

傅崇半個身體的重量都圧到了韓煙的身上,一個成年人這樣圧下來,韓煙本來就身形瘦,加上昨天到今天沒吃什麽東西,要說出來到醫院,算是耗盡他所剩不多的力氣,那麽再被傅崇這麽一番拖拽再加身體的壓迫,和精神上的威脅,韓煙自己倒是沒覺得有什麽,對方哪怕給他心口來一刀,他或許都能笑出來。

可這具身體遭受得太多,早就承受不住了。

因此當傅崇扣着韓煙的下巴,想卸掉讓韓煙更痛時,望着他的倔強的眼睛,忽然閉上了。

事情發生得太快,傅崇差點沒反應過來。

他起初還以為韓煙是故意閉上眼睛,好用這種方式來抵抗和反抗他。

可當他緩緩起開一點身體,看到韓煙緊閉的雙眼,絲毫沒有僞裝的痕跡,他這才知道韓煙是真的昏迷了。

就這麽脆弱嗎?

不過是上了手術臺,抽了點血,結果就在他面前弱得暈倒過去。

這樣的人,後面要怎麽來承受他的報複,他的憤怒,傅崇怎麽忽然有種即便自己有千斤的重力,但打在韓煙身上,跟砸棉花沒區別。

傅崇反剪韓煙手臂的手也随後拿開,他沒有虐待昏迷的人的愛好。

要讓對方痛,怎麽都該是清醒狀态。

傅崇後槽牙用力地咬了咬,眼底迸發出尖銳的恨意。

昏迷了嗎?

能昏睡到晚上?

傅崇本來還想過幾天再實施一個計劃的,既然對方都這麽表現了,該送的大禮還是提前送了比較好。傅崇轉頭看着車窗外掠過的車水馬龍,他痛苦了太久,現在是時候找人來和他分擔這份痛苦了。

而傅崇的分擔方式也簡單,那就是把韓煙送去了一個會所。

那個會所表面上是誰都可以去的普通娛樂場所,可作為vip客人,卻是知道除開外面大家熟知的一部分,裏面還有很多特別的服務。

其中有一項就是調教人的身體。

經常有某些有錢人,會把自己搞到手的小情人送到會所裏,在裏面上上課,調教一番,等到情人出來後,可以說一身讨好人的床上本事。

傅崇把韓煙挵到手,不是請對方來享受的,他要的是碾碎對方的尊嚴,讓對方在陰暗的溝壑裏掙紮翻轉,卻怎麽都爬不出來。

韓煙沒有所愛,哪怕他有所愛,傅崇也不會對對方下手,他不牽連無辜人,冤有頭債有主,他只牽連傷害他的人。

韓煙流着男人的血,他也帶着情蠱,他就一點都不無辜。

傅崇帶着韓煙去了會所,走的是會員專用通道,韓煙對這個地方不熟悉,但第六感,傅崇帶他來這裏,絕對不會是消遣的。

很快他們進了一個房間,房間裏家具擺放非常簡單,也就是中間一個長的黑色真皮沙發,地上有地盤,牆壁的構造,韓煙多看了一眼,察覺出來用了隔音棉。

兩人進去後沒片刻,來了一個穿着高開叉旗袍,高跟鞋,但怎麽看都平胸短發有喉結的男人。

男人走動間身姿異常妖嬈,進屋後視線一落到韓煙身上,就直接黏住了。

他這裏來過很多人,可好像經過他手的,沒有一個和眼前的男孩類似。

他站在那裏,看穿着打扮,還有臉,是無助弱小的,可和他冷漠又深凝的目光一交彙,調教師竟有了種被兇殘食肉動物盯上的驚懼感。

傅崇從哪裏找來這麽一個人,沉寂站在那裏,氣勢威懾力上,和傅崇一時間都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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