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我在你心裏是心胸這麽狹隘的人嗎?
我在你心裏是心胸這麽狹隘的人嗎?
[誰能想到呢, 關庶居然和容初上熱搜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一說一容初吉他确實彈得不錯]
[別硬吹,這玩意不是有手就行嗎?]
[所以容初之後要進娛樂圈了?我不信這不是刻意安排的]
[你管人進不進娛樂圈, 我要是有這麽好看的臉我也進]
[陸老師:哈喽?有人在意我嗎?]
一首歌結束,容初身心都跟着熱了起來,他看着陸竭,心髒砰砰砰地跳動着,又不好意思起來,臉也逐漸紅了,不知道是熱的還是因為別的什麽原因, 完全沒有了剛剛在彈奏時候那副張揚的模樣。
周圍掌聲疊起,容初跟關庶自然也收到了不少打賞,因為關庶知名度高, 來聽歌的不少人都認識他, 再加上有了容初的伴奏,歌曲感染力更加強烈, 打賞收到的錢都已經比容初今天一天賺到的錢都多了。
容初剛想和關庶商量下一首歌唱什麽, 原本在臺下安靜聽着的時安就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沖上臺, 也不管四周他人的目光,拉住關庶的手, “這些錢夠用了吧?!”
關庶無奈地放下話筒,“你先去把你的手表贖回來。”
時安一聽立馬臉垮得更厲害, “為什麽?!賣都賣了!”見關庶一直看着自己,時安瞥開臉:“而且我賣給的是游客, 我哪兒知道人現在去哪裏了?”
“你為什麽總是這麽沖動?”關庶似乎也有些忍不住脾氣了。
被關庶這麽一質問, 時安已經紅了眼眶, “是!我就是這麽沖動!你要是不喜歡我!讨厭我!你跟我離婚就好了!反正你也一直不喜歡我!”
[怎麽就吵起來了]
[這倆真的不合适,到底怎麽會結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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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紀差這麽多, 确實會三觀理念不合]
見情況似乎不太美妙,這個歌估計是沒法再繼續唱下去,容初把吉他回歸原位,原本在這兒的歌手也趁着人多連忙回到了自己的舞臺上,接管了關庶的話筒。
沒敢打擾關庶和時安,容初輕手輕腳下了臺階。
陸竭越過人群走到他身邊,擡起手掌心覆在容初後頸,唇角勾起始終注視着容初,“容老師彈得真好。”
當然,如果剛才在容初身邊唱歌的人是他,那樣陸竭會覺得更好。
陸竭生平第一次對自己連正常水平都談不上的唱功生出了厭棄之情。
容初耳根通紅,興奮地看着陸竭,“還好之前在家的時候有特意複習過關老師的歌,不然我今天肯定會表現得很差勁。”
“上次即興的表演也很棒。”陸竭輕笑,“不過今天不止我一個觀衆,今天你有很多觀衆。”
容初知道陸竭說的上次是哪一次。
那會兒在電影拍攝基地,确實他只有陸竭這麽一個觀衆,而今天他卻擁有了這麽多觀衆,雖然這些觀衆中可能絕大部分人都是沖着關庶而來,但對他來說這已經足夠令他高興了。
更何況,陸竭也在。
陸竭依然是他的觀衆。
這已經足以讓他滿足了。
容初點頭,看向關庶的方向:“要謝謝關老師給我的機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婆你要不要看看陸老師什麽表情]
[一口一個關老師,陸老師你強顏歡笑很痛苦吧直接挑明沒事的哈哈哈哈哈哈]
聽見容初的話,陸竭臉上笑意沒變,搭在容初後頸的那只手手指卻屈了屈,似乎在提醒容初什麽。
後頸敏感,容初漲紅了臉回頭看向陸竭,呼吸頓了片刻。
不知道陸竭為什麽突然會去碰那裏,除去醉酒那次,陸老師明明沒有再碰過他的後頸。
這比碰後腦勺親密許多。
一想起那天晚上,容初就感覺被陸竭觸碰的那片地方一片酥麻,忍不住攥緊了手。
[陸老師你手在幹什麽!!為什麽容老師臉突然紅成這樣!!]
[容老師這表情是在求饒吧?是吧是吧?]
[捏後頸?好澀……]
[你倆收着點,公衆場合呢!]
“怎麽了?”陸竭似乎沒察覺到容初求饒一樣的眼神,不過手卻挪到了容初後腦勺。
奇怪的感覺陡然消失,容初抿緊唇搖頭。
視線落在容初後頸已經紅了的那片皮膚上,陸竭不着痕跡擋住攝像。
沒一會兒,關庶拿着剛才唱歌收到的打賞錢找到容初和陸竭,要把一半的錢分給容初。
容初連忙拒絕,“關老師我只伴奏了一首歌,您只要給我四分之一就夠了。”
他當然不好意思要多了,那些人絕大多數都是為了把錢給關庶,關庶願意分給他已經很好了。
“這本來就是你應得的。”關庶說着從口袋裏拿出來一張名片遞給容初:“手機被節目組沒收了,這是我的工作電話,如果願意的話,你也可以讓陸竭把我的個人聯系方式推給你。”
[幹什麽這是怕陸老師吃醋不推聯系方式做了兩手準備??]
[誰截圖到號碼了嗎?]
[截圖幹什麽,關庶微博不是挂着呢嗎]
明白過來關庶的意思,容初絲毫沒有猶豫,接下了關庶的名片,“謝謝關老師。”
但是錢他沒有拿。
陸竭也跟着他一塊兒說了句:“謝謝關老師。”
然後把關庶分給他們的一半的錢給拿了過來。
陸竭解釋:“本來就該給你的,他動個嘴皮子的事兒,你拿着吉他又重又累的,而且我看了,剛你伴奏那會兒給錢的人最多,你拿一半沒什麽問題。”
說着,他把錢塞進容初手裏。
被陸竭這麽一說,容初也不好再推辭。
分完錢,關庶也沒再跟他們多聊,時安雖然鬧脾氣吵架,卻也沒把關庶一個人丢下自己跑了,還在原地等着他。
反觀鐘佑跟唐栀那邊,鐘佑沒跟陸竭一塊兒從飯館出來,他刷完碗又吃了飯館一頓免費的飯,幹脆坐在飯館裏休息,也沒有要去找唐栀的意思,一坐就坐到了晚上。
一直到晚上到了節目組讓他們集合的地方,容初才又見到了唐栀。
唐栀下午不知道去幹了什麽,懷裏還抱了幾個類似兔耳朵發箍的東西,見着大家,唐栀很熱情地每對分了一個兔耳朵發箍,并向大家解釋:“我問老板雙倍賒賬買了個兔耳朵發箍,然後找人合照賣錢去了。”
其他的活她也幹不來,她也不想吃苦,也只有這種辦法她最擅長。
到底是女明星,長得又漂亮,又戴着兔耳朵發箍,一張照片十塊錢,願意花錢合照的人太多了,唐栀雖然就拍了兩個小時,但賺的錢已經足夠她今天剩下的花銷。
給老板還錢的時候,她又給每對都買了個發箍當做禮物。
時安跟關庶還在冷戰,發箍到了時安手中,時安一句話沒說,連謝謝都沒跟唐栀說。
唐栀也不在意,就是多看了氣氛僵硬的兩人一眼。
唐栀又把發箍給了容初,容初一見着這種兔耳朵發箍就想起之前王顯給他推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總覺得拿着燙手,求助似的看向陸竭。
陸竭挑了挑眉。
唐栀發完東西就回到了鐘佑身邊,鐘佑跟兩人沒發生過什麽争執一樣湊到唐栀跟前問:“你賺了多少?”
“為什麽要告訴你?你不是覺得我什麽都幹不了嗎?”唐栀記仇,她跟鐘佑不過就是合作關系,當初鐘佑還是憑着她才爬到現在這個地位的,哪來的資格去指責她?
被唐栀這麽一說,鐘佑臉色立馬就不對了,但礙于鏡頭在,他也只能忍着脾氣。
這才短短兩天,兩人的關系就隐隐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見他倆氣氛也不對,容初察覺到什麽,偏頭看了陸竭一眼。
陸竭回過頭看了眼攝像機,湊到他耳邊用确保節目組聽不見的聲音說:“他倆應該也是假結婚。”
聞言,容初慢慢睜大了眼睛。
[你倆又說什麽悄悄話呢給我們聽聽]
[沒人覺得唐栀和鐘佑很奇怪嗎?我是他倆cp粉,但我現在覺得他倆不像真的,還是婚姻就是這樣?]
[誰告訴你婚姻就是這樣的?沒看時安雖然跟關庶吵架了但也沒直接把關庶一個人扔下嗎?唐栀還是女生呢,也沒看鐘佑擔心她一點]
有鏡頭在有些話也不方便說,陸竭一只手把玩着容初手中的兔耳朵,一邊說:“回去跟你講,到時候問問許川知不知道點什麽。”
容初也沒那麽八卦,但是被陸竭這麽一說,他确實很好奇。
他們都是吃過了晚飯才回來的,就等着節目組安排住處。
沒多久節目組就過來計算了一下今天每組賺到的錢,關庶和時安因為時安賣掉手表的錢多,兩人賺的是最多的,其次是唐栀和鐘佑,最後一名是容初和陸竭。
不過今天賺到的錢的排名跟他們今晚的住宿沒有關系,而是跟明晚他們要住的地方有關。
今天排名第一第二的兩對擁有明晚住宿的優先選擇權。
而今晚的住宿是節目組統一安排的民宿,價格高低只決定了住的房間的檔次。
[所以明天要換地方的意思?]
[正常啊不是每季都要換幾個地方嗎?]
[我老婆這麽辛苦居然墊底……一定是陸老師不行!!]
民宿就在他們集合地點的後面,一行人直接走路過去。
一到地方,時安率先讓工作人員開了間最貴的房間,直接把錢給用沒了。
對此,關庶也沒多做什麽評價。
不過上去的時候,時安似乎怕關庶不跟着自己,還特意回頭了好幾次。
唐栀也問工作人員要了間貴的,在她賺的錢足夠支付得起的範圍內的。
去房間之前,她瞥了鐘佑一眼,鐘佑湊到她耳畔,往她手裏塞了條手鏈,看起來像在安慰她,實際上卻在低聲說:“別忘了這是在鏡頭面前,我倆苦心經營多年的恩愛夫妻。”
唐栀驚喜地笑了,“謝謝老公。”
說着挽住了鐘佑的胳膊。
看起來像是被安慰好了。
兩人手挽着手回房間去了。
[我現在越看這倆越假]
[之前說他倆絕對不會離婚的站出來!]
容初特意等到最後,等人都走完了。
剛想去前臺,感覺有什麽東西牽制着他。
低頭一看,陸竭的手依然捏着他手中的兔耳朵發箍。
陸竭已經玩了一路,從集合點過來的路上都在玩,看起來似乎很喜歡這個兔耳朵發箍。
但容初要把發箍給他,陸竭卻拒絕了。
估計是怕影響自己的形象。
見容初要走,陸竭才狀似不經意地松了手。
容初看着已經被陸竭玩得完全垂下來的一只兔耳朵:“……”
[陸老師別以為我們看不出來你想看老婆戴兔耳朵發箍!]
[你不會直說嗎?!!]
[就是啊你快說啊!我們也想看啊!]
陸竭表情沒變,跟着容初去了前臺。
陸竭在自己身邊,容初醞釀了一會兒才問工作人員:“最便宜的一間房多少錢?”
[啊?不用這麽省的寶寶,反正這個錢明天也用不上了!!]
工作人員說:“五十。”
容初手裏現在有四百多,陸竭洗碗的錢并沒有給他,他也沒準備問陸竭要。
“那稍微好點的呢?”容初也不知道這家民宿房價,也不想讓陸竭住得太差。
他自己倒是無所謂,反正他以前跟容星擠一個房間的時候甚至都沒有什麽自己的空間,從容星懂事以後房間裏就堆滿了容星的東西。
對他來說只要有床睡覺就足夠了。
“兩百就可以訂我們這很好的大床房。”工作人員估計是看出他想問的,幹脆直說了。
錢正好夠,容初眼睛亮了,“那就兩間大床房。”
[啊??兩間??]
[不是什麽意思,所以你倆昨晚真的沒睡在一起?]
[不行我不允許!!你倆演都得給我睡一間房!!]
[陸竭表情變了!好就是這個味道我愛看!睡不睡一起都無所謂了嘿嘿嘿嘿嘿]
陸竭原本在有一下沒一下弄着容初手中的兔耳朵,聽見這話,手上動作停了下來,掀起眼皮看向容初,神色變淡了許多,但也沒出聲。
工作人員也頓住了。
節目組早就打過招呼,工作人員知道他們是錄綜藝的,甚至她自己也有在看綜藝,知道面前的兩人是一對。
沒想到容初居然要訂兩間房間。
工作人員忍不住向他确認:“您确定是要兩間大床房嗎?”
怕被察覺到什麽,容初早就想好了說辭:“是的,我睡覺認床,晚上睡不好,害得陸老師昨晚也沒睡好。”
陸竭昨晚沒睡好是事實,不過多半是被他逾越的睡姿搞的。
容初說完擡頭看向陸竭,眼中帶着懇求,希望陸竭能配合他的說辭。
陸竭讪笑一聲,“早知道應該把你常用的枕頭帶過來,緩解一下你的認床。”
聞言,容初松了口氣。
陸老師沒有戳穿自己就好。
成功訂了兩間大床房,拿了房卡,容初把其中一張遞給陸竭,陸竭垂着眼,盯着看了一會兒,才把房卡接了過來。
兩間房就在隔壁,兩人一塊兒朝着房間走過去,路上誰都沒說話,陸竭也沒再玩兔耳朵。
氣氛似乎變得很低迷。
容初也察覺到了什麽。
陸竭好像确實是生氣了。
這事兒他沒有提前跟陸竭商量,他知道如果跟陸竭提了,陸竭肯定會選繼續睡一間,但他确實不想再影響陸竭睡覺。
更何況讓陸竭跟自己睡一張床,對陸竭來說應該确實是困擾。
再者,分房睡這件事,可能會導致大家對他倆婚姻的懷疑。
陸竭生氣很正常。
從參加節目到現在,容初怕影響自己的狀态,到現在都還沒上過網。
自然不知道網上風向已經變成了什麽樣。
到了房間門口,容初停下腳步,“陸老師。”
陸竭嗯了聲,神色和之前沒什麽變化,随意地靠到門邊,一副你要說什麽我都聽着的表情。
有些話不方便在鏡頭面前說,容初看了眼鏡頭,“陸老師晚安,早點休息。”
陸竭:“。”
陸竭表情一頓,嗯了聲,“晚安,早點休息。”
他演技好,要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麽自然是難,除了剛開始聽見容初說要兩間房的時候,太意外才不小心露出了破綻。
陸竭說完笑了下,目光始終落在容初身上,人沒動,似乎是等着容初先回房間。
下一秒,連陸竭都沒反應過來,容初往前走了兩步,腳尖直接貼着陸竭腳尖,低着頭紅着耳朵,快速地抱住了陸竭的腰,腦袋貼着陸竭的肩膀,他輕聲說:“陸老師晚安。”
也不要生氣。
不知道陸竭是不是懂了他的意思,擡起手,在他後背輕輕拍了拍,“嗯,知道了,晚安。”
[你倆??]
[這是怕陸老師生氣在安慰陸老師嗎?]
[老婆好甜!!陸老師你好福氣啊啊啊啊!!]
回到自己房間,容初耳朵已經紅透了,等節目組的工作人員裝完攝像頭,他直接學着昨晚陸竭的方法找了件衣服把攝像頭蓋上,又關掉了聲音。
[不是你倆都沒睡一起了為什麽還關!!有什麽不能看的!!]
[你倆商量好的?一起關?]
容初根本不知道陸竭那邊也把攝像頭關了。
他把自己埋進被子裏,緩了一會兒臉才沒那麽燙。
他剛剛純屬是怕陸竭生氣。
但,擁抱對安慰陸竭來說也許并沒有用。
陸竭也不需要這個擁抱。
他們又不是真正的情侶。
冷靜下來以後,容初才開始懊惱。
猶豫了一會兒,他拿出節目組還回來的手機,給陸竭發消息解釋:[陸老師你不要生氣,我睡姿太差了,怕你今晚又要睡不好才要了兩間房]
陸竭一直沒有回複,這是少有的情況,陸竭只有在忙工作的時候才會不回消息。
容初的心也慢慢跟着沉了下去。
隔壁,陸竭關掉聲音和攝像,撥通了許川的電話,上來就問許川:“看節目了嗎?”
忙了一天剛屁股坐下來的許川:“……幹什麽?今天的還沒時間看,昨天的看了點,你演的挺好的,網上現在大多數都是正面評價。”
許川雖然沒時間看節目,但有團隊在跟進,團隊會随時跟他彙報進度。
他還以為陸竭打電話來是詢問他的工作。
不過陸竭以前從來沒幹過這種事兒,上了個綜藝怎麽就轉性了?
“沒問你這個。”陸竭說着清了清嗓子,唱起了關庶的那首歌。
許川:“?”
被吓一跳的許川連忙打斷他:“你幹什麽突然唱歌吓我?”
陸竭停下唱歌,“沒什麽,就是想問問你你覺得我要是和容初同臺合唱怎麽樣?”
聽見這話,許川隐隐約約覺得不對勁,沉默了一會兒:“你想說什麽?”
陸竭啊了聲,“他很喜歡關庶,今天還跟關庶一起合唱了。”
“然後呢?容初這個年紀有個喜歡的明星不是很正常嗎?”
“他還不樂意跟我睡一張床。”
許川:“……”
“那又……你他媽來真的?”話說一半,許川突然明白過來什麽。
陸竭這人平時彎彎道道就多,這會兒莫名其妙跟他說這些,肯定有什麽深意,結合昨天節目裏那些猜測,許川立馬就警鈴大作了。
陸竭倒是一副你才聽出來的口氣,“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
許川掐住自己的人中:“你什麽時候跟我說過!!”
說完,許川沉默了。
确實似乎是跟他提過,還不止一次。
但,就陸竭那張嘴,許川一直以為陸竭是在亂說話!
強逼着自己鎮定下來,許川問:“所以你現在告訴我是想幹什麽?”
想讓自己今晚睡不着嗎?
“沒幹什麽,本來我想慢慢來,但現在我覺得他可能會喜歡上其他人,我怕我什麽時候控制不住自己,就提前跟你打個招呼,讓你心裏有數,別到時候給吓着了。”
許川:“……我還得謝謝你是不是?”
“那倒不用謝,不過我跟你打聽個事兒,關庶手中是不是有個空着的音樂工作室?你去問問能不能找他合作。”
結合今天的熱搜,許川反應過來了,合着這才是陸竭的真實目的,他冷笑一聲:“怎麽,你剛不是還吃關庶的醋嗎?容初又不喜歡你,你就舍得……”
“我認為他也喜歡我。”陸竭打斷許川的話。
當然,他還沒神通廣大到能夠确認容初對他的喜歡到底有多少,到底是情窦初開還是情根深種。
甚至之前他也無法确認自己的感情到底是情窦初開,還是情根深種。
不過現在他确認了。
他連容初跟關庶說句話都不想接受。
停頓片刻,陸竭笑着說:“更何況這是兩碼事,工作歸工作,生活歸生活,我在你心裏是心胸這麽狹隘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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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