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認錯學長第二十七天
認錯學長第二十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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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祁應的背脊很筆直, 黑色的邁巴赫将他的側影極為游刃有餘。
偏偏就是這樣疏離的江祁應在收到消息的一刻,冰冷的視線還是出現了短暫的停頓。
他收到了郁純的消息。
江祁應手指修長,或許因為幼年彈過鋼琴的緣故, 手指要比其他人長上一些。他的手指骨節分明, 沒多久,就在冰冷的視線微微詫異掃向屏幕時, 動用了沒有任何薄繭的指腹微微劃出了聊天窗口。
江祁應冰冷的視線反複确定了幾次,才确定自己給此時發消息人備注的內容真的是郁純。
他的賬號人很少。
郁純是他少數肯添加的人。
且他和郁純上次的聊天記錄還在, 無論如何這次都不會出現備注出錯的情況。
由此判斷。
這組照片是真的是由郁純的賬號發的。
江祁應只得嚴謹思考。
他審視的視線掃向屏幕。
屏幕上的圖片太小, 江祁應沒看清, 只是下意識頓了一下, 給郁純發了消息。
【江祁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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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發了一個問號過去。
號被盜了?
江祁應從小圖判斷, 自己大概收到了很多女裝模特圖。
如果是盜號,郁純大概不會回消息。
江祁應對對面不抱希望, 卻不想還沒關上手機, 他就收到了新的消息提示。
他的視線随之移向屏幕。
【郁純】:不太會拍, 希望能幫到學長。
【郁純】:(對手指)
……
還真是發給他的。
江祁應打開了圖片, 小圖看不仔細,大圖比較清晰。
這組照片拍的并不是很清晰, 日暮融金, 窗外漸層的暖色黃昏的光透過窗戶點點落進卧室。
江祁應在郁純的房間裏過過夜。
雖然昨晚斷電, 但看周圍的擺設, 無論如何都很确定, 是郁純的房間。
照片裏的郁純并沒有起身,他沒有露臉, 但江祁應還是在細微的細節裏,認出了郁純。
照片裏, 落地窗的光線打入室內,在柔軟的床單上落下點點的光暈。鏡頭裏的郁純有些拘謹,他的手指粉粉的,似乎很少做自拍這種事的緣故,十分腼腆不好意思的拘謹倦了倦手指。
“……”江祁應幾乎屏住了呼吸。
絲絲麻麻的感覺像是随着溫暖的細流,游走在血液裏。
江祁應莫名覺得有些燥悶。
胸口的感覺纾解不開。
江祁應的視線再度轉移到照片上,他的手指下意識放大了畫面。
郁純的皮膚真得很白,冷白的膚色極為白皙,在黃昏的自然光下都顯得格外清透。
江祁應甚至能看到郁純肌膚下青藍色的血管。
他的視線緩緩下移。
郁純毫無防備的雙腿自然交疊着,曲線極為好看,蒙上一層柔柔的光暈,恍惚間,透露着淡淡漂亮的粉色。
江祁應心率更紊亂了。
下意識吞咽了移開。
他甚至開始覺得自己的意識都在滾燙,整個人的腦袋昏昏的,開始意識不清。
江祁應平複了許久,才恍惚鎮定,敲下一行字。
【江祁應】:?
【我不是變态。】
【怎麽會需要這種照片?】
江祁應本想打下這行字,沉思片刻,又想到郁純委委屈屈盯着他的眼瞳,莫名抿唇,收斂了一些。
他不想把郁純惹哭。
【江祁應】:你還發給了誰?
江祁應一向沉穩,對方毫無表示的時間裏,他卻莫名有些坐不住了。
他的腦海裏不住閃現郁純可憐巴巴的模樣。
那模樣,好像別人說什麽,都能被哄騙似的。
不知道哪裏來的壞東西,哄騙郁純學了這些不好的手段。
江祁應梗燥悶了,他修長的手指快速在24字母鍵盤上敲打。
【江祁應】:不要給別人發這種照片,保護好自己。
江祁應幾乎能想到郁純把這張照片發正值青春的男生們看到這種照片會怎麽想。
【dbq我又出生了。】
【草,斯哈斯哈,這我是真喜歡啊……好白啊……從哪裏能拐到這種小漂亮?】
……
郁純在校園群聊的知名度本來就很高了。
平時被偷拍一些生活生圖,就能惹出一層層的交流浪潮。
江祁應十分擔心。
如果這種照片傳出去,會對郁純不利。
江祁應想了片刻,對面還沒有回應,江祁應有些不安。
郁純不會被人拐走了吧?
江祁應下意識放大了照片,他的眼神極為認真,沒有任何的雜念,只是盯着卧室裏的畫面。
床邊,沒人。
鏡子,沒人。
江祁應緊繃的神經松緩了一些。
【江祁應】:如果有人哄誘你拍一些奇怪的東西,千萬不要相信。
郁純太單純了。
不知道會不會給塊糖就被轟走了。
江祁應的眉頭輕皺了一下。
*
卧室裏,收到消息的郁純卻恍惚眨了一下眼睛。
他等了許久,才恍惚明白了什麽,臉頰刷得一下紅了起來。
學,學長在說什麽啊。
TT他是正經人好叭!
郁純有些小賭氣,他微微鼓起嘴巴,急匆匆敲下了一行小字。
【郁純】:郁純只發給學長哦。
他有些生氣了。
是學長拜托他的。
如果不是學長需要給表妹買小裙子,郁純才不會穿呢。
郁純哪裏想到這屏幕外面的人是生氣的,突然發來的消息,卻莫名像是在……撒嬌。
【郁純】:請學長不要誤會。
“……”江祁應莫名覺得呼吸都燥亂了。
超出常理的情況讓他有些恍惚,坐在車上,他甚至沒有察覺自家弟弟江祁稚投來的視線。
江祁稚:“在看什麽呢哥?”
江祁應的手機有鎖屏,江祁稚看不清楚。但是從剛剛開始,他哥好像哪裏有些不對勁了。
江祁稚只看到了江祁應悄然收起的手機。
更奇怪了……
江祁稚微微眯起眼睛,研究的眼神落在江祁應的身上,調侃:“不會有人給哥發奇怪的東西吧?”
他輕笑。
江祁稚很有經驗,有時候一些奇怪的人也會對他發。
但江祁應?不可能。
除了殺豬盤,詐騙短信,誰還能得到他哥的聯絡方式。
江祁稚完全是在開玩笑了:“比如一些奇怪的老公不在家,寂寞的文字。或者一些很具有誘惑力的照片……”
江祁稚完全是在開玩笑,完全沒想,他卻在調侃輕笑的轉頭,撞上了江祁應冰冷的眼瞳。
他哥的眼神極為認真。
還沒回神,江祁稚就聽到了江祁應低磁的嗓音:“他不是那種人。”
江祁稚完全愣了,溫和的表情只剩下了一頭霧水,一臉茫然:“?”
他的老哥江祁應卻是個悶葫蘆,好不容敲出來的一句話,再也難以敲出另一句。
江祁稚屏住呼吸,有些不敢相信的試探,“有人……給你發了照片?信息?”
江祁稚也沒聽說自家老哥認識什麽人啊?
他游刃有餘的表情突然放大,如果說江祁應還有誰的聯系方式……那麽只能是……江祁稚瞳孔縮了縮:“秦芩……?”
江祁稚難以置信。
沒想到自家哥哥平時對秦芩那小子模式,私下很看重啊?
江祁稚還在震驚當中,完全沒有看到坐在一旁的江祁應表情冷淡了一些。
江祁應沒有反駁。
郁純給他發消息的事情,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因為對郁純不好。
江祁應将手機收起。
并不打算讓江祁稚看出任何的破綻。
可偏偏就是這小心謹慎的異常,撥動了江祁稚敏銳的神經。
他很确定,他哥不對勁。
江祁稚鮮少認真的視線落在了江祁應的身上,難得起了好奇,試探:“不會吧,秦芩給你發不正經的東西?他也不像是這種人啊,號是不是被盜了?他平時很正經一人的。”
江祁應默不作聲。
江祁稚明顯在他的嘴裏不可能撬出什麽來了,可他還是好奇試探:“還是說,有人給你發了女裝照片?”
江祁應的表情毫無波動。
不動聲色的眼睛落向了江祁稚,“你收到過?”
江祁稚頓了一下,陡然陷入了回憶:“……”還真有。
但他也不能跟哥哥說吧。
江祁稚下意識露出了溫和的笑容,看向江祁應。
江祁應卻漫不經心:“你覺得他們為什麽給你發這種照片?”
江祁稚:“撩撥吧,想得到人也好,想得到錢也好。”
對江祁稚來說,他早已看穿。
沒有興趣。
江祁稚溫和的視線落在了江祁應身上,提到這些依附的人,眼神卻格外冰冷:“不理會就好了。”
他讨厭有貪念的人。
讨厭對他觊觎的人。
江祁稚的聲音都冷了幾分,“對他們而言,這種東西能發給一個人,還會發給第二個人。這只是他們獲得利益的手段,即使是鐘情于一人,持有對人廉價的付出就能收獲別人的人,到底也會相同廉價的,将目标快速轉移到別人身上。”
這世界多的是利益。
利益的交換。
江祁稚游走于這些人際關系中。
卻也讨厭至極這種人際關系。
江祁稚輕笑:“更何況有些人更耐不住寂寞,還沒等收獲一個人,就已經迫不及待廣撒網發給另一個人了。這種人也聰明,等到收網時,挑個最好的收獲就好了。”
江祁稚眼神疏冷:“這種人,太多了,哥沒必要給眼神。”
江祁應與江祁稚的生活不同。
江祁應的生活圈子很幹淨。
江祁稚覺得,他的哥哥大抵是比他單純的。
至少某種程度上。
江祁稚想到游走于這些人際關系的自己,時而有些反嘔。
他的眼神愈發冰冷,甚至沒有去看江祁應悄聲掃來的眼神。
江祁稚沒有心思追問江祁應為什麽問這些問題。
江祁應也沒有解釋的意思。
他沒有江祁稚想象的純粹。
江祁應漠視一切的人際關系,看穿一切的人際關系。
但,
郁純是善意的。
江祁應莫名覺得呼吸燥亂了一些。
郁純兩字像是陡然被賦予了魔力,只是回憶起這兩字,就不由浮想聯翩,浮現那張乖巧的臉。
江祁應別過頭,沒有看江祁稚。
他卻不知道自己怎麽招惹小學弟生氣了。
他的手機不斷地振動。
一條,兩條,收到的全是小學弟的消息。
【郁純】:我不會發給別人看的。
【郁純】:請學長不要誤會。
……
學長是不是想多了。
覺得他這樣是在賭氣,學長拜托他穿小裙子的事情。
郁純其實沒有生氣的。
【郁純】:我只是想幫學長。
【郁純】:學長不開心我就不做了。
郁純悶聲關上了手機。
他有些小沮喪。
學長還是沒有回複。
他的腿漫無目的在床腳晃蕩了幾下,纖長睫羽下的眼瞳倏然落在了一旁的習題上。
果然只有習題能讓他開心。
郁純小心翼翼的将習題冊拿出來,他的賬號并沒有什麽好友,可他還是拍了一下,下意識把習題冊的照片配文:開始學習!發送到了朋友圈裏。
郁純不知道學長會不會回複。
如果學長能回複,他大概沒有生氣太嚴重。
郁純小心翼翼地将書翻開。
他沒有朋友。
不懂的怎麽跟人相處。
郁純從幼年開始,檢查別人心情的方法,都是悄聲試探。
對爸爸也是這樣的。
每次爸爸回家,郁純都會先屏息,悄然觀察爸爸周身的感覺,确定爸爸沒有不開心,他才會開始分享一些難得可以跟父親分享的日常。
對學長也是。
郁純只會小心翼翼的。
還是沒有回複。
郁純關掉了手機。
沒想信心滿滿的郁純一看到試卷……兩眼發黑,撲倒在桌面上。
好尴尬。
他本來想狠狠地附在學習上,忘記所有事情。
但不想……
他還是高估了自己學習能力。
郁純欲哭無淚。
絕望發了朋友圈:QAQ!不會做。
郁純撓了撓蓬松柔軟的發梢,他關上手機,實在太入神,根本沒注意到此時的手機震動,以及畫面上閃動的消息提示。
【阿應】點贊了您的朋友圈。
【阿應3號】點贊了您的朋友圈。
【阿應3號】回複了您的朋友圈:【要不要讓我教你?】
郁純整個人都在頭痛,沉浸于學習的痛苦裏郁純無法自拔。
完全不知道,剛剛點贊的江祁稚嘴角微勾,“我想去郁純家裏看看,麻煩李叔停在這裏吧。”
他們剛好路過了郁純家。
江祁稚的視線無聲掃過了江祁應,見對方沒有反應,他才開了門,下車。
完全沒想到,好似一提到郁純的事情,他這缺了半根神經的哥哥就像是有了神經似的,突然起身,跟着他下了車。
江祁稚微笑着,視線卻冰冷了些許:“哥哥還是早些回家吧。”不要打擾他跟郁純單獨相處。
他還是沒有心裏想的那般直白,可眼神落在江祁應身上的時候,還是多了幾分探究,“阿純不太喜歡人多。”
和郁純認識雖然不久,但江祁稚看的出來,每次人多了郁純都會經不住的發抖。
雖然很可愛。
但是一直慌張的狀态對身體不好。
更重要的是,
江祁稚并不喜歡跟人分享自己喜歡的人事物。
江祁稚疏冷的視線落在了江祁應的身上。
他并不是天生長了一張和煦溫柔的臉,江祁稚和江祁應是兄弟,他們天生長了一對鋒芒的眼睛,面無表情的時候,輕掃一眼,都能引人發寒。
不過江祁稚很早就發現了這點,在意了這點,江祁稚一旦笑起來,就會掩蓋天然的距離感。
可現在他的眼神還是失去了笑意,“不然李叔等在這裏也不好。”
江祁稚散散的依靠在車的一側,漫不經心掃過江祁應态度的眼神,卻帶着些許認真。
面對自家弟弟的驅趕,江祁應并沒有離開。
事實上,江祁稚也沒有指望他會離開,只是沒想到,江祁應不止沒有理會他,甚至還擡步無視他獨自走去了樓道。
他哥還真是去的娴熟。
江祁稚莫名覺得心裏堵堵的。
他快步跟上江祁應,江祁應沒有任何要說的意思讓他有些不爽,“哥,你怎麽認識阿純的?”
江祁稚的語氣漫不經心,走廊過于窄,兩個大男生擠在樓道裏有些發悶,可偏偏兩個人誰也不願意排在身後,“我是被阿純主動找上的。”
他微微揚起漂亮的下颌,連語氣都忍不住上挑。
江祁應從沒想過自家弟弟話這麽多。
他悶着生向前邁步,一步兩步,極其得快,就走到了電梯門前。也是恰巧,剛一走到,一樓的門就開了,江祁應跟着上樓。
似乎是大少爺做慣了,還是江祁稚進了電梯才按了樓層。
電梯門關上,江祁稚沒有停下試探:“那天在走廊裏,阿純突然拉住了我,将我拉到了安全通道……”
江祁稚的聲音喋喋不休。
江祁應卻在腦海裏不停的想起那天,郁純在走廊裏拉住他,将他拉在安全通道。
江祁稚:“給我遞了一張紙條。”
江祁應:也給我遞了一張紙條。
江祁稚:“問我能不能教他學習,他真得好可愛。”
江祁應:也問我能不能教他學習。
江祁應冰冷的視線悄無聲息的落在江祁稚的身上,江祁稚卻完全沒察覺,他嘴角噙着一抹極其鮮少的溫和笑意。
江祁應雖然很少跟弟弟說話,但他知道,江祁稚沒有像以前一樣假笑。
這是真心實意的。
唯一的真心。
江祁應眼神再度冷了幾分。
江祁稚手指插進了口袋。:“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我決定教他學習的。”
江祁應最了解他的兄弟。
江祁稚很少這麽直白說自己想要。
江祁應冰冷的視線掃過江祁稚,耳旁漫不經心響起了他試探郁純時,郁純說更希望他教的回複,嘴角連他都沒有察覺的微微勾起,也随之漫不經心将手指插進了口袋。
江祁應掃向樓層指針,嗓音冰冷低沉:“是嗎。”
江祁應:“随你。”
“叮。”
電梯門開。
江祁稚恍惚看向江祁應疏冷筆直的背影,等到回神,江祁應已經快步走出去幾步。
?
好心機。
為了先出門跟他搭話?
江祁稚快步朝着江祁應的方向小跑去。
江祁稚還是慢了一步。
由江祁應按了門鈴。
江祁稚微笑着朝前擠了一下。
江祁應紋絲不動,已然淡定。
江祁稚朝着貓眼的位置湊了一下。
不管。
他要第一個讓郁純看到。
“叮咚。”
“叮咚。”
江祁應按了,江祁稚也不甘示弱按了一下門鈴。
此時正在房間裏郁純愣了一下。
他的爸爸在出差根本不可能回來,那家裏還能有誰來……?
郁純沒有朋友啊。
是不是學長想起沒有拿衣服?
郁純根本下意識小跑,跑到半路才想起沒有穿鞋子,他急急忙忙倒回去穿裙子。
他太慌張了,甚至沒有察覺自己完全換掉裙子的事情,他只感覺跑起來,細瘦的小腿嗖嗖的……有些涼意。
好奇怪的感覺在腦海裏不斷地回旋,郁純實在太着急了,他根本沒有機會去查看究竟為什麽會覺得涼飕飕,只是急急忙忙小跑去了門口,火速開了門。
“學,學長。”郁純的聲音軟軟的,綿綿的嗓音拂過耳旁,引人下意識放松了緊繃的情緒,卻在門外兩位學長擡眼時,下意識怔神在了原地。
被緊盯的郁純還沒有反應,他下意識左顧右看,才恍惚想起自己沒有拿袋子。
郁純慌張了些許,他顫動了一下:“我,我忘了!抱歉,我這就去拿剛剛的衣服。”
江祁稚:“……”
江祁應:“……”
兩個高個子的大男生僵持在了玄關。
江祁稚怔神要更誇張了一些。
他還沒回神,就眼睜睜看着郁純急速小跑回了卧室。
江祁稚的腦袋幾乎轉不動了。
他是學霸,是學習上經常被人調侃學什麽都會的學習天才。但天才面對眼前這個情況,也還是整個人僵持住了。
不是……剛剛那個人是誰?
跑太快了。
江祁稚甚至覺得自己沒看好。
他下意識輕輕探頭,一向游刃有餘的他站在門外有些局促,甚至下意識擡頭再次确定了一下門牌號。
……也,沒敲錯門啊……
是不是走錯樓了?
江祁稚有些不确定,他求救似的眼神看向了江祁應,卻只看到了江祁應淡然看向前方的眼神。
他怎麽感覺……他哥知道什麽?
江祁稚有些不确定。
他朝着門內又一次探了頭,恍惚擡頭的視線倏然撞上了慌慌張張跑出來的郁純。視線裏的郁純提了很多袋子,因為個子小一些的緣故,提着朝大的商場購物袋相撞跑來的步子,格外的誇張。
江祁稚隔了許久,都聽到了袋子相撞的聲音……
但在看到郁純的那一刻,江祁稚和江祁應的視線完全落在了郁純身上。
眼前人長得和郁純極為相似,帶着厚重的黑框眼鏡,劉海似乎比前幾日更長了一些,些許遮擋了白淨的額頭。急急躁躁跑來的時候,襯着白淨的細帶吊帶裙,江祁稚甚至感覺有一種很漂亮的陰郁美人的感覺……
江祁稚呼吸都不由屏息了。
他的視線逐漸下移。
眼前人的頸線非常漂亮,沒有厚重的外套阻擋,江祁稚看到了眼前人白淨的鎖骨,鎖骨粉粉的,自然的顏色在肩頸中漾開,莫名的……顯眼。
江祁稚甚至有點恍惚。
他不由屏息。
下意識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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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